“啊……”严岸淫叫了一声,反而把屁股摇得更加孟浪,一次次重重的落下,把龟头吃得更深更紧的地方,就这样也不肯轻易的出来,而是含着那根宝贝在体内左摇右晃前后翻搅,把所有的肠壁都给磨得发软发骚,把穴口磨得糜烂不堪,囊袋重重的拍打在臀肉上,引起震颤。
微风吹起他的衬衫,把他衬托成了山林里的精灵,逮着个俊美的男人就去吸干对方的精水,榨干对方所有的元阳,把人困在自己用情爱织就的网里,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
他迷乱的去和蒋礼接吻,接吻的时候就主动的收缩着穴口,如孩子吃着冰激凌,慢吞吞的吸着美味的汁水,用肉壁去温暖那高热的肉棒,胸腔里还发出各种喘息和闷哼,告诉对方,自己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做爱。
蒋礼摸着对方的碎发,炙热的吻从嘴角到下巴,到颈脖。
严岸抬起头,抱着男人的头,一边享受男人的吻,一边享受男人热烈的抽插。
月光静静的打在了他们相拥的背脊上,仿佛永谐的画。
直到一声喝骂从车厢里面传了出来,费林醒来了!
费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绑架的一天,在醒来的初期他就察觉到身体里面的不适,有个跳蛋还在体内孜孜不倦的跳动着,除了跳蛋,里面被淫水充盈的感觉也十分的熟悉,再加上车厢内残留的麝香味,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人强奸了。
他费家最得宠的儿子,张巍的情人,被人迷晕后带到车里车震强奸了?!
这事说出去,谁都没法善了。
那一瞬,费林几乎想要生撕了绑架他的人。
他狼狈的忍住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一点点从湿哒哒的座位上爬起来,刚刚坐稳就又跌落了下去,肠道内的跳蛋被挤压滚到了一个平常根本不会被肉棒触及的敏感处,费林差点就淫叫出声。
他听到了车厢外有人做爱的声音,混乱又慌张的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外面的人是谁,只要有声音,他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额头上的热汗被风一吹,直接凉了,身体打了个哆嗦,硬生生的把体内的浴火给压了下去。
他借着窗口的月光看到了自己半赤裸的身体,已经肿大的乳头,半勃起的肉棒,还有挂在光裸小腿上的蕾丝内裤,加上皮沙发上黏腻的水渍和奶白色的精斑。
他又想要骂人,可是,外面的呻吟声那么大,他只要稍稍用点力喘气都会引来绑架人的新一轮的强暴。费林再高傲,也不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结果,费林就在车厢外接连不断的做爱声中,艰难的扭动着手腕把领带给折腾了下来,再抖擞着身体穿好了内裤,捡起长裤的瞬间,他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
这辆车,他见过。
再接着,外面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递了过来,越听越耳熟,越听越气愤,他终于爆发出了喝骂声。
“蒋礼,你这个畜生!”
蒋礼动作一顿,从严岸的胸膛里挣扎着抬起头来,看向后座里面的费林。
费林踹开车门,起身就要去锤死那个混蛋,才踩到草地上腿瞬间就软了下去,气势汹汹的人直接矮了半截,跪在了草地上一脸震惊。
蒋礼的肉棒还放在了严岸的体内,他老神在在的在肠壁上磨磨蹭蹭着,颇有闲情的问:“怎么了?”
费林脸色几经变幻,终于开口:“你,到底射了多少东西放在我体内了?”
严岸神色怪异,蒋礼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脊背,笑道:“没多少吧,射精再多哪有你自己的淫水多。”
费林气得脸都扭曲了,他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体一动,体内的跳蛋就蹦跶得越发欢快,被操到软绵的后穴直接扯开了一道口子,从里面滴出体液来,仿若失禁。
费林还从来没有在这两人面前如此的丢人现眼过!
愤怒把他的体温一而再再而三的烧得旺盛,滴滴答答的淫液却一遍遍的将他体内的火苗给浇熄。
跳蛋根本不知道主人是如何的羞恼加愤恨,孜孜不倦的滚动着,他人往下一坠,跳蛋正好摩擦在前列腺上,费林情急之下只好把呻吟压在了肚子里,眼眶顿时就气红了。
他被蒋礼和严岸联手给迷晕了,还在车子里面被这两个混蛋强奸了,现在对方还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一边做爱一边讽刺他是个浪货。
费林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哪怕当年对张巍死缠烂打,他也没有受过天大的冤枉。
费林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蒋礼,值得他把自己当成烂泥一样在地上踩。严岸没有回来之前倒也罢了,就算是被蒋礼调教那也是两人私下的事情,在张巍面前把他肏到潮吹,看着他失禁崩溃大哭也就算了,反正严岸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费林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蒋礼当成个货物一样,说昏迷就昏迷,说玩弄就玩弄,现在还一副你自己犯贱你自讨没趣的样子……
费林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啊!他还从来没有在严岸面前哭过,也从来没有在蒋礼面前示弱过,可是,就在今晚,他被这两人联手玩弄在掌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了他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就算再大的愤怒,在此情此景下,费林却被对方一句话给堵死了。
他的手揪着车门把手,双腿颤抖的蹲在地上,突地抓起一把碎土朝着那两人投掷了过去。
蒋礼并没有躲,他只是搂着严岸背过身,任由那泥土和碎石打在了自己的背脊上。
费林更加气愤,足足丢了数十下,他就像隐藏在黑夜下的孩子,孜孜不倦的朝着大人丢着东西,发泄自己胸中的怒火。
严岸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把我放下来吧!”
蒋礼冷笑:“怎么,你也替他委屈上了?”
“不是,”严岸说,“你回下头。”
蒋礼还是把人给放在了车盖上,确定身后没有动静后,这才侧转过身,又一把泥土砸在了他的大腿上,砸他的那个人则满面潮红,眼眶泛泪,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的朝着他丢东西。
蒋礼倏地一笑,对着地上的男人道:“还有力气?”
费林缩了缩鼻子,又去抓身后的泥土,他身前一圈草土都被他抓干净了。
蒋礼说:“要我抱你起来吗?”
费林牙缝里面蹦出来几个字:“我要杀了你!”
蒋礼直接走过去,在费林的挣扎中一把把人扣在了怀里,手指在那贞操锁上摸了一把,余下两人就只听到夜空中清脆的一声‘咔嚓’,那看起来合得严实密封的锁扣居然就这么打开了。
贞操锁的牢头直接从半硬的龟头上滚落下来,跌在草地里。
“你……”费林都震惊了,浑然不知道对方如何解开的那东西。
蒋礼抱着人走向严岸:“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欺负你?”
费林道:“难道没有吗?”
蒋礼说:“我这算欺负?那张巍给你戴这种东西算什么?我不把你当人看,他就把你当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