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今晚真正迷奸你的人不是蒋礼,而是我!是我咬的你的乳头,是我把跳蛋顶到你的肚子里,一边操你的屁眼一边顶着跳蛋把你操到高潮。”他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你射精的样子太美了,美得我恨不得把你吞到肚子里。”

“严岸!”

严岸轻笑,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如愿的听到了对方的闷哼声,接着,自己体内的肉棒频繁的跳动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严岸立即加大了落下的力度,他这会儿并不是要自己高潮,而是单纯的要把费林弄得射精。

难得蒋礼入了心的新玩伴,当然要彻底把人给拉入坑,彻底的沉溺在他们两人织就的温柔乡才是。

费林本来就是第一次做攻,肉棒进了肠道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再加上跳蛋的助威,很快就扣住了严岸的腰身,几下冲刺,直接就射了。

被人操到射精和自己操人操到射精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费林好一会儿都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久久落不下来。

蒋礼的肉棒卡入他肠道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应,直到,他的双腿被严岸盘在了腰边,从臀下到了臀上,从大腿下面挪到了大腿上面,他才隐隐的觉得不对。

可是,等他挣扎着清醒的时候,严岸的龟头也卡了半个进入了他的肉穴之中。

“你,你们……”后知后觉的费林这才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

两根肉棒,一根进去了大半,一根进了半个龟头,肠道深处还有个跳蛋。

好在费林早就被操熟了,又刚刚射精,后穴即热又软,手指一摸都是淫水,肉棒干进去居然还有富余,早就心有灵犀的严岸趁势从挨操的人变成了操人的一个。他和蒋礼配合默契,蒋礼还没全根没入的时候他就急急忙忙的加入其中,导致熟悉了双龙的费林根本动也不敢动,只要乱动,穴口绝对会被撕扯,弄得血湖血海。

费林怕疼,他更怕破口出血的疼。

肉穴那么敏感的地方,他就这么硬生生的僵着,咬牙切齿的忍耐着,等待着那两根肉棒彻底的进入到体内。

他和严岸都坐在了车盖上,唯一能够使力的人变成了蒋礼。

蒋礼可不像严岸,操起费林来的时候,蒋礼跟张巍一样是一只纯粹的野兽。

蒋礼的动作凶狠又迅猛,感觉不是在双龙,而是一个人在埋头啃咬嘴下的猎物,每一下都要撕下一块肉来,咬得费林尖叫。

“不,太疼了,啊,好疼,慢点,混蛋,蒋礼你这个混蛋,啊,不啊啊啊啊啊……不,别碰那里,啊,把东西拿出来,拿出来,蒋礼,呜呜呜……”

蒋礼抽插时带动的不止是严岸的肉棒,还有里面的跳蛋。两根肉棒把肠道撑到了极限,每一块肠壁都被肉柱给摩擦着,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无死角的肉棒给戳中了,并且来来回回的摩擦磋磨,费林原本就被淫药给弄得极度敏感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立即手忙脚乱的想要爬开,他一动,那肉棒也跟着动,一根肉棒进得深,一个肉棒被带得浅了,变成了一长一短,那触感,简直就是在脑袋里面炸雷,费林喉咙顿时就哑了,身体细细的颤抖。

蒋礼再稍稍退出来一些,猛地一个深插,费林闷哼着,直接潮吹了。

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全都淋在了里面两个龟头之上,蒋礼爽得不停的吁气,严岸更是忍不住的在里面动了动,还刻意把手压在了对方的肚子上,摸到了两个龟头所在的位置。

费林勉力张开眼,感觉自己的肉穴和肉棒都痉挛了起来。

严岸得到了回馈,肉棒一边在里面细细的摩擦,打着圈儿的挑逗,一边用手去摩擦肚皮下的跳蛋和龟头,里外夹击,费林差点就爽得晕厥了过去。

“真棒,你的身体太棒了!”说着,又去揉捏费林弹跳着的龟头。

“放,放开,唔,太刺激了,你们两个快点,唔,快点……啊,好棒,好棒啊,太爽了,啊,还要,还要,唔……”

频繁的刺激让费林终于丢开了那些恩怨是非,他本来就是重情欲的性子,这会儿心底最大的隐患没了,又尝到了双龙的快乐,立即就沉浸在了性爱当中。

费林还主动的搂住了严岸的脖子,伸出舌头在对方的鬓边舔了一下,严岸一个哆嗦,就感觉到蝴蝶骨上有个什么东西在撩拨着。

“操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要把我操到高潮,操到失禁,我才算是服了你!”

严岸呼吸一滞,抚摸着对方龟头的手指就这么掐入了马眼当中。

野外轮番车震,各自含着跳蛋吞吃肉棒,内射

费林的确有点不知死活,可轻易认输的人那又不是费林了。

他这么挑衅严岸,也是认定了严岸也坚持不了多久,都是射过一回,也操过一回的人,谁比谁能够坚持啊!

而且,两人做爱和三个人做爱不是一码事。

费林被双龙固然爽得要翻天,严岸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承受的快感也不止双倍啊!

蒋礼这个人历来耐力十足,要让对方射精的确要耗费足够的功夫和时间。可严岸不行,费林从旁观过几次严岸做爱的有限经历中得出结论,严岸很耐操,严岸持久力也的确不行。

严岸自己本来就是个敏感多心的人,听了一句话就知道了费林的打算,立即屏息静气,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也压一压自己那突突跳得欢快的心脏。

对方就是个妖孽,他一定要忍住!

他忍得住,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蒋礼,对方那是忍不了的人,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忍,双龙的时候忍个屁!

蒋礼持续不断的保持着快速而迅猛的抽插,肉棒每一次动作不止是摩擦到费林的肠壁,还会摩擦到严岸的肉棒,肠道不过是潮吹,肉棒会直接被磨出火,磨出精。

严岸忍了又忍,好几次都看到费林忍不住闷哼出声,同时,肠壁的收缩会加剧肉棒的触感,费林潮吹的时候还要闹出动静,不是咬人肩膀就是咬人脖子,再不济嘴里也要叫个痛快。

“干到了,干到了,啊啊啊啊,好爽,对,就是那里,继续操,用力操,啊啊,好,啊,好爽,要潮吹了,又要潮吹了,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费林都不记得自己潮吹了几次,他的肉穴彻底软成了烂泥,连对跳蛋的反应都麻木了不少。双龙不止是把肠道撑开到了极限,也导致跳蛋滚动的地盘多了许多,那些肉棒从来碰触不到的地方被跳蛋摩擦,来来回回的撩拨,哪里忍得住。

最后他连自己射精了都不知道,只是挨操的时候隐约觉得胯部湿哒哒的,双腿都盘不住身前的男人。

严岸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扣挖对方马眼的时候,费林就抓挠他的乳头,他抓着对方肉棒撸动的时候,费林就啃咬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尾椎上滑来滑去,划得他冒出一片鸡皮疙瘩,别说是肉棒跳动得欢快,连后穴都不自觉的泛出了淫水。

他射精的时候,报复心的扣死了费林的腰肢,让他坐在了两根肉棒上没法动弹。然后,自己的肉棒再顶在了跳蛋上,精液全部喷射在了跳蛋的镂空缝隙里面,再被翻滚的跳蛋飞溅到肠壁之上。

“好烫,太烫了,啊啊啊啊……”费林尖叫着,身体再一次痉挛,又潮吹了。他的肉棒已经射不出什么精液了,精水全都变得稀薄且透明。

严岸从他的肉穴中滑出来,蒋礼干脆抱着怀里的人一边走一边操。

费林没了力气,靠着对方,偶尔哼哼两声。

月光下,山顶上,凉风习习,三个男人却是一身的热汗。

蒋礼一直是三个人中精力最旺盛的一个,费林被他操射后就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