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张巍还给他戴?”
“情趣而已。而且,他喜欢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贞操锁就是阴茎环,要么是乳环。”
严岸一边开车一边问:“能替他解开吗?”
蒋礼却摸着那滚热的肉棒,笑道:“解开做什么,我就喜欢看他自作孽的样子。”
严岸很无语了,干脆专心的开车,晚上的山路虽然很好开,却也要更多的集中力。
蒋礼无事可做,翻来覆去把那贞操锁看了一遍,发现是个密码锁。锁扣的位置非常的细小,卡在了肉冠的后面。
费林本身就是个娇生惯养的男人,每个月都要全身除毛,不止是各种汗毛,连阴毛也是一样。而且他为了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别说是后穴经常用药,连肉棒也一直在做美白。在昏暗的车灯下开过去,肌肤仿若婴儿一样的娇嫩,静静的睡在手心里,让你内心一片柔软。
蒋礼直接打开了车内的暗格,从里面挑挑练练的挖出了两个跳蛋。跳蛋是金色的,上面雕刻了各种繁复的浮雕花纹,最低档平平无奇,中档之后镂空的空格下面会溢出助兴的药水,最高档在跳蛋的两头会伸出细小的刷毛,能够给予肠道更大的触感。
蒋礼抬起费林一条腿,先将一个跳蛋放了进去,也不推到深处,就卡在了穴口附近,在那一圈括约肌边界摩擦着。因为开着中档,跳蛋运行了两分钟后药水倾倒而出,很快,穴口周围和里面都润滑起来,再加上跳蛋本身的镂空,旋转摩擦在皮肤上的时候带来的感觉不是圆滑的,而是坑坑洼洼,导致肠壁左一块被磨得酥麻不已,右边一块却空空落落,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那捣乱的东西戳一下,让它动一动,挪个地方再翻滚。
同时,另外一个跳蛋直接打开到了最高档,蒋礼拿着一头冒出刷毛的部分抵在了穴口外围。
昏迷的费林闷哼一声,薄薄的嘴唇瞬间就溢出了舒爽的呻吟,喃喃的喊着:“张巍,张巍,进来,唔,进来……”
严岸听得那近乎于呢喃的声音都觉得心口一紧,他和费林一起做爱的时候不多,就算有,费林也大多是倨傲的,沙哑的,淫浪的,如现在这样仿若羞涩的,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哀求之声,他几乎没有听过。
哪怕言语依旧是那点言语,可是音调太撩人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言冷语的人一旦软下了声音,用卑微的姿态,期待你的征服时,那种画面会把男人们给逼疯。
相比于严岸的心痒难耐,蒋礼眉目不动,持续的把那软毛在穴口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哪怕费林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摩擦了起来。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挂在了一条腿上,懒洋洋的洒在了黑色的皮沙发上。
费林呻吟不断,连带着整个车厢内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严岸解开了两颗纽扣,还是觉得热,干脆把车顶给打开。白日还有点燥热的风在山林间的夜晚意外的凉爽了不少,连带着焦灼的心都安静了下来。
只是,风也将后座之人的呻吟吹得满山偏野,月光时不时从树杈后面穿透过来落在了费林赤裸的臀部和大腿上,光影绰绰,格外的撩人。
蒋礼的动作一顿,两根手指就塞入了费林的嘴里,穴口拿着跳蛋挑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
药效很快就发挥了作用,瘙痒麻爽,一会儿如千万只蚂蚁在穴口啃食,一会儿又有一条小鹿的舌头在舔弄着肠壁上蜜糖,那些若有似无的触感,和连绵不断的瘙痒让他的呻吟越来越密集。他的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关闭,戴着金色牢笼的肉棒在月光下栩栩生辉,马眼里面的精水顺着缝隙滴落到车厢地上,拉成了长长的银丝。
“张巍,啊,张巍,别,呜呜,好痒,好痒,用力点,哈,哈哈,还要,啊,还要……嗯,张巍……”
到了后面,他的呻吟就含糊了起来,蒋礼的手指开始捏着他的舌头玩耍,要么夹着舌尖,要么去摩挲他的牙齿,要么与那粗糙的舌头一起跳舞。
昏睡的费林无意识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贞操锁反而给了他一点快慰,肉棒越热,锁扣越冷,随着情欲越来越高,肉棒不再是蛰伏的样子,而是越来越硬,逐步把牢头胀满,龟头被勒出了痕迹,马眼直接抵在了顶部,从敞开的缝隙里断断续续的吐着精水。
后穴也好不了多少,药效激发着身体的淫欲,也润滑着肠道,所有的药剂在肠道内随着蠕动而沾染在肠壁上,慢慢的顺着软肉侵入了血管当中,热意从后穴直接蔓延到了腰肢,到了胸膛,最后连乳头都瘙痒难耐。
费林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抓挠,他的手肘缩在了胸膛前面,手肘无意识的摩擦着胸膛,绕着圈的领带偶尔会碰触到坚硬的乳尖,偶尔会在上面轻轻的拂过,那时候费林就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发出更加粗重的声音。
他整个人都湿漉漉了,不止是后穴肉棒,连嘴角都留下了不少吞咽不及的唾液,他翻滚着身体用衣服和领带缓解着乳头上的痒意。他那细瘦的腰肢偶尔被月光照过,上面晶莹的汗水都在闪闪发光。
严岸不小心从后视镜撇了一眼,都觉得口干舌燥:“蒋,蒋礼……”
蒋礼轻笑:“怎么,想要干他了?”
严岸眼睛看着前面,心思却全部都在后座上被情欲给折磨得快要尖叫的男人。他的一切都瞒不过蒋礼,特别是上次四个人一起做爱,他直接在费林体内失禁后,蒋礼哪怕再迟钝都知道严岸的心思了。
费林这个人就像是开屏的孔雀,骄傲得很,也美艳得很,女人想要跪在他的西装裤下求操,男人自然更加想要打折他的脊背,把他按在胯下操到崩溃哭泣。
严岸又不是纯粹的零号,自然会对费林有欲望。
蒋礼抽出手指:“你来吧,我开车。”
车震,药效发作淫浪求干,影帝上阵操翻淫穴
严岸没想到蒋礼说让位就让位,一时居然愣住了。
蒋礼已经吩咐他把车停在路边,严岸下意识的照做,踩住了刹车后才后知后觉:“你折腾了他这么久,就这么算了?”
蒋礼从后座爬到前座,闻言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手指:“你以为我要操他?”
严岸反问:“难道不是?”
蒋礼笑了起来:“你觉得你不在家的那几个月,我在独守闺房。”
那根本不可能,所以,蒋礼是把费林给肏熟了肏烂了,所以兴趣大幅度降低,便宜了他?
这个理由严岸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可蒋礼已经把他拉了起来,两个人换了位置,严岸不得不爬到后座去。
费林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察觉有人靠近,双腿一勾就把人给勾住了,眼珠子在眼皮下剧烈颤抖着:“张巍,张巍,给我,呜呜太难受了,我好难受,摸摸我,摸摸我啊……”
严岸开始的时候是隔着夜幕窥视了春宫的一角,这会儿直面全貌,才隐约知晓张巍为什么对对方宠爱有加了。这要是换了个皇帝来,也会被费林如今的样子给迷得昏头转向,做个不上朝的昏君了。
因为姿势的缘故,费林的身上的衣服还穿在了身上,西装散开着,骚粉色得衬衫被解开了上面三颗纽扣,恰好的束好了他的腰身,只露出了俏丽的乳头和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下腹部,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也不外如是。
特别是衬衫也没有彻底打开,一边乳头袒露在外,一边乳头还半掩藏在衣衫之内的样子,偏偏他被绑着的双手一直在挣扎着,上面已经有了一圈的红痕。如果他现在不是昏睡着,而是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里一定是掺杂着委屈,忐忑,兴奋,或者还有挑衅,会一次次尝试着挣脱束缚,嘴里还发出各种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是被困住了的小狐狸,袒露着柔软的肚皮,在挣扎之余还不忘引诱你。
若是说上半身是隔着纱帘的美景,那么下半身就是宫廷深处牢笼里的孔雀了。
严岸听蒋礼的说的时候还以为贞操锁就是个廉价的圆环,前段留个小便的小孔,然后再一个需要钥匙的锁。结果呢,居然就是个繁复华丽的缩小版鸟笼子,还是密码锁。鸟笼子全部由黄金铸就,几根金色的栏杆能够让你清晰的看到里面龟头那稚嫩的粉色肌肤,越是被束缚着,你就越是想要用手去戳一戳,弹一弹,甚至还想用跟小树枝去扎两下那龟头,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现在里面的龟头完全充血,牢笼已经困不住那狰狞的肉冠,把它分割成了好几块,在你的掌心里跳动着。
更为诱人的是,那原本用来小便的圆孔彻底的被堵住了,马眼在圆圆的孔洞后面张着小嘴呼吸着,一滴滴的精水从里面漏了出来,严岸用掌心接住了它们。眼看着那精水越来越多,盛满了自己的掌心,然后再从指缝里面流淌出去。
太淫荡了!
严岸想着,沾满了淫水的手就在那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引起费林更多难耐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