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双腿丝毫不逊色于严岸,触摸上去之后又发现,对方的皮肤比自己的更加细腻,是多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牛奶肌肤,只要你的手心黏上去基本就很难拿下来了。
现在,对方侧躺着,两条大腿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和囊袋,那肉棒已经全部勃起,哪怕是最丑陋的包皮都是粉嫩嫩的薄薄一层,不像是包皮,而是一层撒了焦糖的奶皮,指腹一碰,那肉棒就跳一下,主人的呻吟就更加难耐一分。
严岸抬起他上面的那条腿,去查看后穴,结果反而是被大腿内侧的粉色的皮肤给吸引了目光。他下面那条腿还挂着蕾丝内裤,摩擦的时候连带着内裤也一起在肉棒根部抚慰着。严岸开始还在想,双腿摩擦能够缓解多少的瘙痒,现在他有了答案。只是靠双腿之间的皮肤摩擦自然得不到多少快感,可若是中间夹杂着一条布满了各种繁复图纹的蕾丝内裤,嗯,那就堪比是拿着兔毛刷子在肉棒根部,囊袋,还有大腿内侧来回挑逗,还要加上内裤的边缘有可能会摩擦到会阴和后穴。
黑色的蕾丝在白皙的腿间,肉棒之下,后穴的边缘来回磨蹭,后穴的淫水,肉棒的精水把内裤打得湿透,越磨那裤子的触感就越是粗糙,带来的摩擦力越大,获得的快感就越多。只要一想到那黑白交错的画面,严岸就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去摸了一把对方的后穴,手指才插入一根,费林就猛地绞紧了它,双腿还卡着手腕,体内似乎有某种吸力,吸引着他去开拓。
严岸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失去了判断力,居然跟着那吸力一起往对方的体内钻进去。
对方的肠道太热了,太潮了,兴许是有了药物的缘故,在只有一个跳蛋,一根手指的情况下肠壁居然在不停的痉挛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大声的喊着:“操我,快操我,我要,我要肉棒!”
严岸那硬了二十多分钟的肉棒瞬间就蓄势待发,把自己的裤裆给举起了旗子。
前面,蒋礼无声的闷笑着;后面,严岸无声的感叹着。
他直接把手指扯了出来,掏出了肉棒,就着对方躺着的姿势,把肉棒直接干了进去。
“啊,好热!”费林哼哼着,声音居然听起来温柔的很,肠道却是完全相反,凶狠的叼着那肉棒,一点点的往更深处拖曳。
严岸头皮绷紧,的确是热,太热太紧太会吸了,他很怕自己刚刚操进去就射精,那样的话可能会被蒋礼嘲笑大半年。
费林却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他被抬起的那条腿弓在了两人的腹部,脚趾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严岸的掌心里,脚趾勾了勾,仿佛一个偷吻,严岸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趴在对方的身上操干了起来。
“啊,哈啊,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呜呜,要,要,张巍,干我,呜呜……”
蒋礼回头看了眼,确定严岸对费林喊出来的名字没有多大反应后才放了心。
以前费林为了气蒋礼,特意在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叫张巍的名字,想要挑起蒋礼的怒火。他哪里知道,蒋礼对对方喊出的名字是自己还是张巍的都不在意。
只有张巍那个傻子才会在意和蒋礼做爱的时候,蒋礼嘴里喊出来的到底是他的名字还是别人。
蒋礼不在意这些,他甚至会享受着费林的挑衅,把它当成情趣。
只是,蒋礼不在意,不代表严岸不在意。
现在看来,严岸也是个很实际的人,后来再一深想,又觉得心疼。
蒋礼失踪的那些年,张巍肯定在操着严岸的时候喊着蒋礼的名字,那时候严岸的心估计就被戳得千疮百孔了。严岸对费林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自然对对方嘴里喊的名字无动于衷。
费林却认定操着自己的人是张巍,一次次把自己的腿抬高绷直,一次次收缩着后穴,一次次发出动人的淫叫,喊着老公我爱你。
车顶风在吹着,根本吹不散车内的高热。
月光从头顶落下来,一会儿闪耀在严岸俊美的脸庞上,一会儿落在费林淫乱的身体上。
严岸越操越顺,穴口被他干出了水渍声。同时,费林体内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滚动着,摩擦着肠壁的同时也给严岸的龟头带来更多的快感。
严岸一次比一次干得深,一次比一次撞击肠道的力度大,这样导致跳蛋与他龟头的摩擦频率也加深了,跳蛋被频繁的顶到了更深的,男人们肉棒到达不了的深度。
“呀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张巍,不要啊啊啊啊……”
费林突然一个震动,马眼吐出一股精水,后穴里面收缩更加频繁,严岸摸着他湿透了的头发,在那潮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费林疲惫的转过头,眼珠在眼皮下剧烈的抖动着,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游,体内连续的快感冲击得他头脑昏沉,他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后穴当中。
他心中的渴望几乎要凝成了实质,想要肉棒,想要抽插,想要更多的快感。
直到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他迷迷糊糊的扬起头去捕捉那个吻,两人终于唇舌交缠,费林激动得哼哼出声,无数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身体更是一阵又一阵的抖动。
他的肉棒到了极限,射精却有点困难。那东西卡着肉冠十分的难受,可是后穴反而爽得要喷潮。
“呼,呼呼,好痒,干我,张巍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严岸不得不把他一条腿压倒了头顶上,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撞击到紧缩的穴内,把落下来的跳蛋顶进去,再落下来再顶进去。
跳蛋翻滚着,跌落着,摩擦着,把两个肉体都给磨的要烧了起来。
肏翻骚受,影帝摇臀求欢,车盖上舔精吸肉棒
张巍出差之前都会忙活一段时间,如果是白天的飞机,那么他基本都是直接从公司去飞机场。如果是晚上的飞机,那是直接和重要客户吃了饭,或者是在公司开了大会之后就直接去了飞机场。
至于什么离开之前打一炮,或者是跟自己的情人缠绵交颈一个晚上,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巍根本不缺情人,相比于做爱这种原始运动,他也把工作看得十分重要。曾经的经历告诉他,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弄不到权,没有权就更加好了,情人都会成为浮云。
张巍哪怕不在家,他也是这个家最大的保护伞。
张巍习惯了奔波,所以,哪怕是离开之前费林缠得再紧,两人也没闲空做爱。
这就导致三十如狼的费林一周里面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也更加导致了他的身体更加容易被挑逗。
严岸的肉棒加上跳蛋,双管齐下,费林的欲望一层层堆积,汽车又是一个大弯道之后,肉棒偏离了轨道戳到了另一处敏感点,费林身体猛地一震,毫无预兆的潮吹了。
陡然绞紧的肠道让严岸脊背都绷紧了起来,他死死的压着身下颤抖的青年,一边享受着肠道收缩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要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无数的热汗。
潮吹的快感来得快去得快,前后不过十多秒,严岸又开始了抽插,这一次他不再盯着一个地方猛操猛干,而是带着摸索兴致在肠道里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捅着,有时候肉棒冲到了左边深处,跳蛋却因为一个翻滚,而滚到右边的下方;等到肉棒退出去重新抽插,插到了右边的时候,跳蛋又一个打滑,滑到了左边下方;一根肉棒,一个跳蛋,大多时候王不见王,这就导致被肉棒冲击的肠道感觉到的是麻痒,被跳蛋滚过的地方则是饥渴。
两种感触在体内翻搅着,挑逗着,哪怕是昏迷中的费林也越发饥渴,他难耐的滚动着身体,叫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他的双腿没有力气,还能本能的摩擦着夹着的肉体,被绑着的手腕被顶到了高处,真如一个被绑架的富家子,在迷药和春药的作用下越来越迷乱,也越来越淫荡。
“操我,啊,操我,好棒,好棒……呜呜,还要,要,还要,啊啊啊啊啊……”
他的肉棒胀到了极限,龟头却被死死的卡在了牢笼里面,后面瘙痒,前面痛苦,换了其他人肯定会涕泪横流哀求一个释放,费林却在疼痛当中情欲越发的膨胀,他的肉棒好几次拍打在严岸的腹部,泄出来的精水在空中画出完美的曲线。
“好深,好深,好棒,还要,唔,要,啊,啊啊啊……张巍,张巍,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
那肉棒的颜色从粉红变成了玫红,色泽逐渐变成了酱紫色,严岸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着问前方开车的蒋礼:“这东西拿不掉吗?”
蒋礼头也没回:“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