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里,别的还有可能等待,只有做爱这件事是不用等,也不会让你等。
蒋礼的肉棒也顶入了严岸的体内,他并没有抽插,而是直接将龟头压在了前列腺上,严岸的肉棒被张巍带动着在费林的体内抽动着,他的肠壁已经失去了对快感的敏感度。相比肠道内的干脆,他倒是对蒋礼温暖的怀抱更加满意,身体下意识的放松起来,双手虚虚的搭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四个人当中,真正挨操的人只有费林,真正在操干的人也只有张巍,可是众人却能够听到费林的呻吟声。
“太大了,呜呜,好涨,啊,不,太快了,慢点……啊,嗯,别,啊,好爽,哈,好爽……还要,张巍我还要,啊,啊啊啊……”
费林早就习惯了双龙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他反手搂住了张巍的脖子,挺着腰腹,让张巍操得更加顺畅一些。
他这个动作固然会让张巍操得更加舒爽更加深,却也会让严岸肉棒被挤压,肉棒被挤成了各种形状,再加上还有一根肉棒在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柱,那龟头顶着的不止是对方的肉穴还有他的肉冠,哪怕再迟钝,龟头也很容易被摩擦起火。
严岸身体的改变没法瞒过蒋礼,他从背后吻了吻对方的后颈,之后才慢慢的把肉棒退出了些,等到张巍也抽出后,一起干进了怀抱中人的肉穴当中。
费林和严岸同时媚叫起来,费林叫得尖利,严岸却是尾音发颤,越发的撩动人的心弦。
别说是蒋礼如何心颤了,连张巍手臂的肌肉都瞬间鼓胀了起来,死死的扣住了怀里的人,猛操猛干,干得费林啊啊啊啊的狂叫,肠道更是一阵有一阵的收缩。
“好棒,啊,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张巍,啊,操我,用力的操我,对,啊啊啊啊啊,好涨啊,要爆炸了……”
他的小腿因为快感而弹跳着,脚趾卷着,肉棒摩擦在严岸的胯间,被对方一手扣住。
关键部位同时被扣住,费林颤抖着,直接痉挛着潮吹了。
肠道的空间更加的狭小,张巍的肉棒反而越操越粗,更有加长的趋势,严岸的生存空间一再被挤压,他扣着蒋礼的手指越扣越紧,臀部绷紧,牙齿咬着嘴唇,在张巍连续抽插了数百下,闷哼一声,毫无预兆的射了。
滚热的液体瞬间充盈着肠道,塞满了所有的空隙,费林尖叫着:“好烫,好烫啊!”
张巍在对方的尖叫声中更是加大了力度,扑哧扑哧的操着灌满了液体的肠道,操着操着,别说是张巍疑惑,就连费林都瞪大了眼。
“你……”他盯着严岸,不可置信的吼,“你居然尿在了我的体内?”
严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他往后紧紧的靠在了蒋礼的怀中,他起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到底射精了还是失禁了,只知道马眼的关卡被打开,发泄的快感和舒畅感让他身心酥软,他甚至闭眼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直到,那液体持续不断,越来越热,把费林整个肠道都堵满了,把对方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众人才知道,严岸居然被操到失禁了,他尿在了费林的身体里了。
费林气得够呛,他被张巍灌尿是很常见的事情,被蒋礼操到失禁最近也经常发生,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被严岸操,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位影帝也会被人操到失禁,甚至是尿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羞耻感,愤怒感如雷电把费林给劈得够呛,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着离开。
张巍却猛地卡住了他的腰肢:“别动,呆着。”
费林拍打着身后的男人:“放开我,混蛋!”
才骂完,就又感觉到一股热液洒在了自己的肠壁之上,十秒钟,二十秒,三十秒……
费林彻底的暴走了:“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他捂着越来越大的肚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止是被严岸给灌尿了,连张巍也尿在了他的肚子里。
奇耻大辱!
绑架调教,戴着贞操锁发情,跳蛋磨穴发骚
费林这时候才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三个人联合算计了。
于是,他更加气了。
他越是生气,张巍就越是高兴,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最后,张巍把费林抱去浴室清洗,蒋礼带着严岸回了房休息。
张巍还没有泄,蒋礼也没射精,按道理,张巍应该会舍了费林偷偷来找蒋礼干一炮,结果,蒋礼都抱着昏睡过去的严岸睡了一个小觉起来,张巍的人影子都没瞧见。蒋礼就估计张巍是被费林给缠住了。
费林这个人要报复也就那么点花样,玩得最熟练的就是把张巍给锁在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严岸请了假休息了一天,之后就神清气爽的投入了余下的拍摄。因为是室内,所以,他回家的时候比较多。有时候实在太累了,就在拍摄地附近开一间房,休息一两个小时。
严岸回来,蒋礼在家的时候也明显增多,倒是费林,看到那两人的任何一个在家他就没有好脸色,大多时候干脆掉头就走,跟仇人似的。
不过也有意外的情况!
严岸代言了张巍公司的产品,公司方面出面的人是蒋礼,费林是嘉宾之一,就算想要早退也得撑过记者们的采访再说。
结果,费林就眼睁睁的看着严岸和蒋礼两个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居然还眉来眼去的打哑谜,趁着女明星被记者们缠住的时间,严岸带着蒋礼偷偷的跑了。
费林又气得七窍生烟,左右看了一会儿,也跟在了那两人的身后出了会场,下电梯,绕过众多宾客去洗手间,之后,他突地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手帕捂住了他的唇鼻,瞬间昏迷了过去。
蒋礼抱着怀里的人,笑道:“我说了他会上当吧,这人历来没多少防备心。”
严岸很想说那是因为对方把你想得太正直了。
两人一起搀扶着费林上了车,严岸问:“去哪里?”
蒋礼说:“张巍出差了,要三天后回来。你不是说要去看星星吗,我们去山顶。”
严岸开车,蒋礼把费林放在了后椅上躺着,顺其自然的替对方解开西装,熟门熟路的用领带把对方的手给绑住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之后就是皮带,西裤,之后,他就吹了声口哨。
严岸把车内灯打开,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怎么了?”
蒋礼勾了勾手中的蕾丝内裤,笑说:“这肯定不是张巍的杰作,是他自己的意思。他真的很喜欢情趣内衣。”
严岸看了眼,摇了摇头,他演戏的时候穿得最多的是戏服,对女装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他客官的说了句:“很漂亮。”
“对,”蒋礼把那裤腰脱到一半,拿出了里面的肉棒,“特别是和贞操锁成双成对的情况下。”
张巍出差了,他离开之前直接给费林带了个贞操锁。费林身上的各种环不是白金就是黄金,所以,这个锁也是黄金制成,绝对的定制品。
锁就像个面具,组成个镂空的头套,戴在了龟头之上。下围直接卡住了肉冠的根部。蒋礼仔细的看了看,没有插尿道针。
严岸问:“这东西真的能够防止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