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这一天第二次浮现了不好的预感,低声吼他:“你又要干什么?”

蒋礼用胯部抵了抵他的后腰:“来给你解开绳结,还能干什么,或者,”他咬了一口地方的耳垂,“你想要我对你干点什么?”

严岸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咬牙切齿:“你以为我还是小年轻呢,会相信你的好心?你这两面三刀的家伙,也就张巍那个混蛋能够忍耐你。”

蒋礼笑道:“真的要自己来?”

严岸生怕对方在厕所把自己给干了。不是不给对方干,而是换个时间,换个地方,他也很乐意和蒋礼来一场,毕竟,经过一早上的磨蹭,他体内的欲火早已被挑了起来。

严岸知道对方没出口的话,只好低声下气的说:“我等下还要拍戏。”

蒋礼举起双手:“好吧,你自己来。”

说着,他一双眼就明晃晃的盯着严岸的臀部,直接用视线把人的后腰,臀缝,两片大大的臀瓣都给视奸了一遍,目光还随着牛仔裤纽扣的解开,裤腰逐渐的滑落而落在了那隐蔽的穴口上。

他昨晚把那穴肉品尝了个遍,别说里面的滋味是如何的销魂,外面的每一片肌肤也都被他吃了遍。被咬的时候,对方会给什么反应,被亲吻的时候,颤抖的频率如何,还有那腰椎,被抚摸的过程中,对方呻吟的声音会有多好听,都一一随着视线在脑中不停的播放回响着。

严岸自然可以感觉到对方那如实质般的目光,可他不能赶对方出去,蒋礼某些方面比张巍更加固执,你对他来硬的根本没用,所以,他只能选择加快速度解决身上的诸多绳子。

兴许是他太慌乱了,别说是解开臀后的绳索了,他就连胸前的绳结都解不开。

他嘴里叼着T恤下摆,眼底都是那个复杂的绳结,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热的。尝试了好几次无法把胸口解放后,他直接抓起了下腹部的绳结,寻找着能够解开的方法。

那地方原本是掩藏在牛仔裤之下,现在,裤链已经解开,低腰的内裤卡在了绳结之下,就这么会儿功夫,肉棒就隐隐有了抬头的欲望,与它的主人对持着。绳结在主人的手上翻来覆去的挣扎,肉棒就在内裤里不停的显示着存在感。

更为过分的是,他拉扯前面绳结的时候,臀后的那个绳结被动的摩擦,引起尾椎上一阵快过一阵的瘙痒,前后夹击,严岸很快就脚软了下来。

他单手撑在了水箱上,回头寻求蒋礼的帮助。

蒋礼轻声一笑:“真要我帮忙?”

严岸目露挣扎,最终点了点头。

蒋礼得寸进尺:“这会儿不怕我要干什么了?”

严岸愤恨的怼他:“你真想干什么的时候,我能阻止你吗?”

蒋礼心里笑开了花,直接坑了下对方的嘴角,严岸立即阻止他:“别留下痕迹,我化了妆。”

蒋礼的手已经贴在了他的臀部,快速的揉捏了两下:“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张巍那个混蛋。”

可你的混账一点都没比张巍少!

严岸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从牛仔裤腰滑了进去,裤链解开了,让对方有了活动的地方,那恶劣的手果然抓着他的臀肉不停的搓揉揉捏,大拇指还压在了尾椎的绳结上来回拉扯,弹着他的皮肤。

哪怕是画了淡妆,严岸都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他怕自己会呻吟出声。

蒋礼这混账抓着后面的绳结玩了一会儿,手又滑到下腹部的绳结上抹了一把,严岸以为对方在研究解开的方法,结果,人的爪子直接顺着内裤进去,握住了严岸的肉棒,在严岸一脸果然如此的愤怒表情下,用指腹摩擦着龟头,同时,对方的胯部往前顶弄,哪怕是隔着两条裤子,严岸也发现对方那雄起的凶器正蓄势待发。

严岸破罐子破摔的说:“你要干就快点干,别耽误我时间。”

蒋礼也知道时间不多,所以,他直接扒下了两人的裤子,在严岸的穴口简单的摸索了一下,皱眉:“这么干?”

严岸翘着屁股,双手撑在了水箱上,抱怨道:“早上出门之前你才给我清理了一次,频繁的用水,自然越洗越干。”

蒋礼没有办法,蹲下身去,在严岸的挑眉下,舌头快速的在穴口舔了好几圈。严岸没想到临时起意还能有这么好的待遇,那满腔的愤怒和不甘终于消散了不少,他主动放松了穴口的肌肉,摇了摇屁股;“里面再来一点,就差不多了。”

蒋礼也不矫情,双手掰开臀缝,眼睛盯着那被昨晚过度疼爱过的地方,舌头简单粗暴的往里面抽插着。舌头从口腔出来,再插入穴内,在靠近穴口部分的肠壁上刮擦一圈,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就给了反馈,主动的溢出了肠液,穴口湿润起来,臀肉也软绵绵了。

蒋礼揉着对方沉甸甸的囊袋,覆盖在他的背上,耳语:“来了!”

噗嗤一下,尽根没入。

熟悉的满涨感直接让严岸呻吟出声,穴口下意识的缩紧,大腿紧绷,而全身上下的毛细血管都发出兴奋的呻吟:快干,快干他,干翻他!

影帝被强压操到潮吹,边失禁射尿边射精高潮

强烈的兴奋感瞬间袭满全身,蒋礼差点就这么被人给勒得出精了,暗骂了一声:“老妖精!”

严岸噗嗤一笑,觉得喝骂自己是妖精的男人可爱得过分,有意的收缩了一下穴肉,蒋礼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咬住了人的后颈,抬起他一条腿,把人压在马桶上使劲的操干了起来。

一条腿在对方的臂弯中,一条腿支撑着人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剧烈摇晃起来,好几次严岸都觉得自己会栽倒下去,却又在坠落的瞬间被蒋礼给卡在了肉棒上。

蒋礼发了疯似的,不要命的把肉棒往他的穴内横冲直撞,压根没有往日的稳重,就像个毛头小伙子,骤然得到了心爱之人的献祭,兴奋得不能自己,只能凭借着本能去抚摸对方,亲吻对方,用最有力的撞击告诉对方,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身体,你好棒,等等诸多情绪。

严岸几乎溺毙在了这疯狂的节奏当中,喉咙里好几次都要溢出呻吟来,只是,他到底明白两人所处环境不够隐蔽,硬生生的把那些淫浪的话语压在了肚子里。

浑然没想到,他越是不吱声,身后的男人就越是发疯,几乎次次都把肠道给破开到了极限,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对方的臀肉下方,敲打在了会阴部。

那肉刃更是布满了荆棘一样,深深的扎在了肠壁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栗。

要疯了,简直要疯了!

严岸都被对方不要命的架势给弄得神志昏沉,喉咙深处终于溢出了一点点喘息,身后的抽插猛地一顿,接着,那条被抬起来的腿机会被支到了水箱上。这具身体哪怕老了,可年轻时为了拍戏特意学过的芭蕾和舞蹈都让它的柔韧性不错,两条腿直接被打成了九十度,老腰还被人卡在了怀抱里,那人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身体,一只手还忙里偷闲的去揉捏他的乳头。

严岸就觉得无一处不在自己的掌控当中,又无一处不在享受着男人难得的癫狂。

穴口几乎被撞得麻木了,细细的瘙痒更是从穴口内部蔓延到了肠道的深处,一个哆嗦,严岸发出了闷哼声,毫无预兆的就被操得潮吹了。

潮吹喷射出来的水柱直接打在了蒋礼的肉棒上,热液兜头兜脑的淋了下来,两人都毫无征兆,几乎是瞬间,蒋礼都差点交代了进去。

野兽般的抽插动作停了下来,喘息声接二连三的浮在男人们的耳边,蒋礼咬着他的耳垂:“这么舒服吗?是我昨晚干得不够?”说着,又往里面捅了捅。

严岸手肘撞击着他的肚子:“你别得寸进尺啊!”

蒋礼将他整个耳廓都吃到了嘴里,来回啃咬,炙热的呼吸把两个人的耳瓣都熏得火热。严岸难得的回头在他唇瓣落下一个吻,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眼中有着某种情绪在酝酿,蒋礼心中的恐慌慢慢被抚平了。

他叹息般的说了句:“我终于明白当年张巍那混蛋为什么要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