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挑眉。

蒋礼与他脸贴着脸:“因为,不放你走的话,他怕自己会被你的温柔给吸引,他怕把我给彻底的弄丢了。”

严岸缓缓的瞪大了眼:“你是说?”

蒋礼的肉棒重新在穴内慢慢的抽动着:“他怕他爱上你。”

严岸回想着当年两人堪称和平的分手,慢悠悠的说:“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

蒋礼将两人的身体搂紧了一些,隔着薄薄的衣衫,几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因为我给他的不止是爱,还有恨。他年轻时候所有的爱恨情仇全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他所有的纯真年代是和我一起度过,可他最艰难的黑暗岁月也是因我而起。他放弃了我就等于放弃了他的前半生,所以,他不敢忘记我。”

蒋礼目光沉沉,一下一下的戳着对方的前列腺:“你也别因此怪他。”

温情的蒋礼几乎比春风还能抚慰人心中的冰冷,严岸并不是个尖锐的人,他就像是蒋礼最为人性的一面,蒋礼是黑暗,他就是光明。

“我不恨他。”严岸感受着体内重新升腾起来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对方的抽插,他把腰间的那只手挪到了自己勃起的肉棒上,让蒋礼给予更多的刺激:“我感激他。他救了我两回,

第一回给了我活下去的金钱,第二回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蒋礼亲吻他的脸颊:“所以,别离开他。”

严岸回头凝视着他的眼眸:“我不是小白,唔,再深一点,啊,对,我不是小白,我啊,会一直留在你们的身边。”

“真的?”

严岸轻声一笑:“如果你可以把我操射的话!”

蒋礼还能如何呢?只能加把劲的把人往身下猛操猛干,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隔间里。好几次,严岸都受不住刺激而发出动人的呻吟,他细碎的叨叨着:“对,就这里,我喜欢你们干这里,啊,好舒服,太舒服了……技巧真棒,没有比你们更棒的男人了!”

蒋礼一遍遍啃咬他的后颈,顺着他的脊椎亲吻那薄薄的肌肤,他的吻太过于温柔了,严岸都忍不住沉溺其中,他没告诉蒋礼,他也离不开他们两人。

他被张巍强势的逼着学会活下去,却在长年累月下被蒋礼带领着走出逝者的阴霾,重新回到人间。

体内的肉棒还在持续的顶弄着,严岸闭着眼放松着身体任由对方开发出更多的敏感点,颤栗的时候他会回吻对方,鼓励对方,说:“还要,再重点,就刚刚那个地方,对,啊,啊啊啊,好麻……”

可他到底是来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的,久肏即将要射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一点问题。

“我好像,呀……”严岸卡着人的手臂,“好像要尿了!”

蒋礼动作根本不停,他的肉棒反而在肠道内画着圈,在靠近膀胱的位置刻意的加重了力道,严岸立即绷紧了身体,瞪大了眼:“慢,慢点,等我,啊,尿了先……”

“就这样尿,我把你操到尿出来就行了!”

“会弄到裤子上。”

“不会,相信我!”

严岸摇着头,他知道这时候蒋礼是不会听从他的建议的,只能让人把自己的腿给放下来,他双手撑在了水箱上,把马桶盖打开,让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中间的位置。

蒋礼噗嗤的笑着:“像个孩子。”

严岸恼羞成怒:“还不是你弄得,快肏!”

身下人都要求快一点肏了,蒋礼哪里会不同意呢!

他分开手指卡着严岸的肉棒,不让肉棒乱晃到其他地方,同时,用手肘抵住了腰腹的位置,小幅度的抽插着对方的肠道。

膀胱越来越涨,要倾泻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严岸的呼吸声几乎响如擂鼓的地步,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马眼,嘴里叨叨着:“用力,啊,对,用力,别磨蹭了,混蛋,我还要拍戏,啊,就是那里,用力肏,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尿了,要尿了……”

严岸浑身毛孔大开,呼吸都停住了,马眼在两人的眼皮底子下猛烈的开合了两下,哧的噗出了一道水柱,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水花在马桶里面飞溅着。

蒋礼一口咬在了人的肩膀上,反而一反方才磨蹭的态度,大操大干的对着穴内不停的冲刺,把人撞击得不停的摇晃,头昏眼花,还得顾忌着撒尿。

可一边撒尿一边挨操的感觉太刺激了,严岸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穴口都放松到了极限,敞开了甬道任由那肉棒在里面来来回回的戳刺。

“快,快,再来,还要,啊啊啊啊……还要,给我,再给我,呀啊啊啊,好棒,好棒……”

严岸死死的扣住了蒋礼的手臂,人几乎都要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直接晕倒过去。

尿液终于淅淅沥沥的撒了干净,蒋礼手指用力,把肉柱再猛地夹紧,严岸就觉得一道电流直接劈开了头骨似的,闷哼一声,精液也随之蓬勃而出。

严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肉穴收缩着,摩擦着里面的肉棒,也让蒋礼无法再维持男性的尊严。

他不再束缚自己,又快速的肏干了几十下后,一把抽出了肉棒,从严岸的胯下对着马桶也射出了一股长长的白浊。

整个隔间里男人的喘息久久不停,马桶的水箱空了又满了。

马桶上的两个人慢悠悠的接着吻,无数的唾液从你的口中到我的口中,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子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灼热感才逐渐褪去。

蒋礼弹了弹严岸那萎靡的肉棒:“真漂亮,果然是大众评选出来最想干的男人的宝贝。”

严岸闷笑,甩了甩肉棒上残留的液体,重新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

两人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就看到陶陶脸上青红白绿的站在了门口,蒋礼挑了挑眉,严岸到底是个厚道人:“别担心,我不会把你的写真集乱给人。这部戏拍完,我给你介绍个新锐导演。”

陶陶犹疑:“真的?”

严岸说:“我给了你凭本事往上爬的机会,抓不抓得住就看你自己了。毕竟,被人包养得到的资源再多,人自己没有真本事,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与蒋礼十指交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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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巍拿着秘书们的资料左看右看觉得不大满意,有的是身材不行,有的是有了家室,有的性格太较真,到时候假戏真做家里的那一堆估计会把他皮都给扒了。

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在某些场合越是需要携带女伴出行,张巍不喜欢女人,以前他还可以让小白穿女装应付一下,小白走了后,他就不得不把目光放到自己的那群秘书当中,结果,选了大半天他自己那一关都过不去。

大秘书正巧敲门进来说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