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埋头苦干,几乎每一次都要把人给捅穿的力度,几乎让肚子上都能够看到龟头的形状。
严岸一只手放在腹部,摸到肉冠的时候就大叫一声:“摸到它了,摸到你的宝贝了,啊,好大……它好大,好粗……老公,再快点,再用力顶一下,对,啊,不错……”
严岸口干舌燥,他的后穴发麻发痒,他的肠道更是一阵收缩快过一阵,他的肉棒溢出了不少的精水,挨操的时候,精水随着肉棒甩动的动作飞溅着液体,不少都飞到了对面的镜子上。
严岸是真的觉得还不够,他主动的把双腿岔开了一下,在镜子里清晰的呈现出肉穴的形状来。
那一张小嘴已经被操软操松,穴口被肉棒不停的冲撞着还有一点点富余,他一边一根手指去扒开来穴口,让肉棒进入得更加顺畅,同时,里面的淫水直接顺着指尖流淌下来,很快在地板上晕开了一圈的水渍。
“啊,老公,太棒了,你看到了我的屁眼了吗?它棒不棒?对,操它……好舒服,太舒服了,嗯,又戳到了,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蒋礼把头夹在了他的肩膀上,闻言喘息着说:“我也要射了,都射给你,怎样?”
“ 都给我吧,都给我!”
严岸淫乱的叫着,太大的抽插力度让他的手指无法在控制穴口,等到手指受不住回弹的时候,蒋礼把肉棒深深的埋入了他的肠道深处,闷哼一声,开始了射精。
严岸敏感的肉体被那滚热的精液一烫,腰部下意识的发软,接着,镜子里前面的男人的肚子就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大,原来,蒋礼射进去的不止是精液,还有尿液。
滚热的液体充斥着整个肚子,严岸的手还放在腹部,察觉到体内被越来越热的东西灌满灌得更加的潮热,一声暗哑的低叫,在镜子跟前也射精了。
射出来的乳白液体直接喷在了镜面上,粘稠的液体一块块的往下滑落,可体内的肉棒还在抽插,似乎要榨干他的身体一般,让那原本还有所保留的囊袋不得不继续放出里面的宝贝。
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可这根本没有结束,体内的肉棒明明已经射精了,甚至是射出了最后一滴尿液,可对方根本没有拿出去,依旧接着半硬的肉柱去摩擦着前列腺。
高热的凸起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对待,严岸脑袋里的那根神经一松,马眼大张,在两人的眼前又喷出了一股长长的液体。
失禁了!
他终于被蒋礼给操到失禁了!
淡黄的液体冲刷掉精液的痕迹,镜子像是被冲洗了一遍似的,同时,在他失禁的同时,蒋礼的肉棒锲而不舍的给予了持续的刺激。
严岸不得不求饶:“不行了,太麻了,太胀了,塞不下了,老公,不,不要了……”
蒋礼笑着说:“怕什么,我们的日子还长。”
等到把两人都清洗干净,昏昏欲睡的严岸在睡梦中感觉身体又被人摆弄着,他太疲累了,根本给不了任何反应。
一直到清早起床,重新站在穿衣镜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五花大绑,乳头,肉棒,囊袋,甚至是臀瓣都被绳子紧紧的勒着。
蒋礼拿出他的衣服来:“今天就穿着它们去拍戏吧,等会儿我去帮忙。”
严岸不好的预感:“帮什么忙?”
蒋礼歪着头:“帮你做各种各样的杂事,比如化妆,穿戏服,还有……守护你的贞操?”
缚绳调戏,洗手间诱奸变合奸,粗暴舔穴肏洞
这一天拍摄的基本都是主角戏份,严岸全身心投入拍摄当中的时候几乎是浑然忘我的状态。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够从人群中寻找蒋礼的身影,等到拍摄的时候,他眼中就只有台词,只有面前对戏的演员了。
陶陶自然也发现了蒋礼,他最近都躲着对方走。
在他的心目中严岸是谦谦君子如琢如磨,蒋礼这个长相与严岸有五分相似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反而十分的不好。偶然一次对视的时候,陶陶都可以从对方眼中清晰的看到一种兴味,那是猎人对猎物的眼神,仿佛一只豹子,在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犯蠢,踏入他准备的陷阱。
陶陶糟心极了。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美色给引诱,犯了很大的错误。他偷窥到了自己男神与别人野合,这么好的筹码,操作得当的话,他不单可以得到男神的身体,还可以逼迫对方与自己交往。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也对自己的真心有信心,他觉得只要相处下去,严岸迟早会对自己动心。
他估算了错误,在拿到好剧本的时候,对方一个眼神,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语就勾得他神魂颠倒,主动穿了女装,在对方的面前摆手弄姿,还默认对方用镜头全部记录了下来。
忐忑担忧,惊怒不甘,揣测失望,种种情绪折磨了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看到那被男神压在树干上操到失神的男人居然以助理的身份出现在了剧组,那种后怕直接到了顶峰,让他在和严岸对戏的时候频频出错,最后直接被导演拉到角落一顿训斥去了。
严岸缓缓的吁出一口气,感觉着周遭的人重新开始活动起来,他才稍稍动了动腰部。那绳索勒着的感觉越发明显了。
蒋礼做事很有分寸,绳索勒得并不紧,只要他不拍摄武术动作,吊威亚等,基本不会难受。可他估计错了自己皮肤的敏感程度,那绳索再被药水泡得如何的软,上面的绳结依旧会让人难受。
好死不死,有两个绳结正好结在了下腹部和后腰靠近尾骨的位置。他的胯部虽然剃光了毛发,可下腹部的皮肤何其敏锐,平日里被阴毛等保护着,稍稍有点异动都可以引发皮肤深处的骚动,这会儿一个绳结卡在那个位置,坐下站起转身的时候都在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严岸怀疑,如果他胡思乱想导致肉棒勃起的话,龟头都能够碰到绳结上,那样可就糗大了。
下腹部各种心惊胆战,后腰处就是左右不是了,怎么动都感觉不对劲。
那种不对劲不是因为绳结太粗糙,而是因为瘙痒。尾椎本就是人身上的几个命门,被人抚摸尾椎就像是被人在褪去了皮肉的脊椎上弹琴一样,还别说那个地方就是臀缝的起始处,臀肉一动,臀缝一晃,绳结在细嫩的皮肉上轻轻的摩擦,隔靴搔痒,痒得人都要串跳起来。
哪怕是沉浸在拍戏当中的严岸也会偶尔因为一点点心悸而皱起眉头。
他不得不用比往日多了十倍的定力,气场全开,几乎把和他对戏的人给压得忘词。
陶陶作为另外一个男主,惨遭碾压,也怪不得导演发飙。
众人都不得不感叹半路出家小鲜肉果然不如科班出生的大神,这戏啊,还得慢慢磨。
蒋礼默默的关注着严岸的动态,发现对方一皱眉,就知道那绳索在起作用。他暗自笑了声,发现严岸偷偷去了洗手间,也随手丢下了手中的杂事,默不吱声的跟了上去,将洗手间的门上挂上了‘维修中’的牌子。
严岸这一场是少年时期的戏,为了营造年轻感,他穿的是牛仔裤和T恤,剑眉星目格外的青春英气。此刻一个人进了洗手间,他对着镜子抬头的瞬间就发现眼角的泛红,还有嘴角那几乎要压抑不了的喘息。
太痒了,好痒!
明明这段时间夜夜笙歌,可他的身体仿佛对性爱有了新的理解,越操越是难耐,越是做爱越是渴望性爱。
他洗了个冷水脸,耳边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撇去了水,就感觉嘴巴被人捂住了,吓得他挣扎起来,耳朵和鼻端越发的灵敏,结果,就嗅到了熟悉的冷香。
蒋礼这个混蛋!
他停止动作,蒋礼的笑声就在耳边浮现,半托半抱着人去了隔间,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