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两人在干嘛都吓了一跳,看着严岸的后穴被撑开到了极致,红艳的穴口几乎如盛开的玫瑰,蠕动着将人的手吞吃着。

“他这是药效彻底发作了?”

“嗯,他自己没意识到药效有多重,普通的方法根本没法让他射精。这样下去,身体损伤少不了。”

张巍没法子,掰过严岸的脑袋,拍了拍脸颊,解开自己的裤链,将还在疲软状态的肉棒贴近对方的嘴边,命令他:“咬着。”

严岸的鼻尖在那肉棒上摩擦了两下,就像是嗅着主人气味的狗,之后才伸长了舌尖叼住。后穴里面的手趁机再往里面进了几分,小臂有三分之一消失在了肉穴里面。

后面在抽插,前面被堵住,夹在中间的人不得不长大了嘴巴放松了身体,将这两个异物全部吃到了身体内部。嘴巴里的肉棒胀大得很快,顶在了喉咙里,他明明想吐可舍不得吐出来,只好抱住那人的腰,将他最为迷恋的东西全部含在嘴巴里,深深的呼吸,吸吮。

张巍的手覆盖在他的头顶,抚摸着他:“以后,少给我出去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我可以容忍你一次背叛,两次背叛,第三次就没这好运了。下次你再敢找别人,我就阉了你,听到了吗?”

严岸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视着男人,好半响才点了点头。

“你是我的狗,只能有我一个主人。”

再点头。

张巍满意了:“射精吧,射精后,我再操你。”

这就像是被催眠的人接到了清醒的命令,严岸身体一震,感觉肠道里面的手猛地五指张开,疼痛和爽快透过重重迷雾抵达大脑。他前后耸动着屁股,无意识的捧着嘴里的肉棒,在张巍的蛊惑下,终于射精了。

射精的那一瞬间,肠道不停的收缩颤抖,原本还觉得有点宽敞余地的手指立即动弹不得,不得不暂停了动作。

张巍可不管这些,反而抓着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肉棒上不停的凑,龟头顶在对方的喉管里,最嫩的部分与最软的部分摩擦着,加上因为高潮而不自觉锁紧的呼吸,那一刻的感觉简直比任何的肉穴或者阴道都要刺激,仿佛是直接肏入了子宫口的最深处。

张巍赞叹着:“还是你的嘴巴最会吸。”

蒋礼只想翻白眼了,索性把手抽了出来,半脱下裤子,把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阴茎一桶到底。

严岸前面含着张巍的肉棒,后面塞着蒋礼的阴茎,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只觉得这一刻从所未有的充实。

张巍是个会玩也玩得开的人,既然在情趣酒店他自然善于利用这里的东西。很快,尿道棒和蜡烛都被利用了起来。尿道棒堵住了对方的马眼,催情蜡烛往对方的背脊上滴下一滴滴的蜡油。每一滴都带动着对方颤抖,恐惧和兴奋相互交织,让严岸不得不疯狂的摆动着身躯,即躲避蜡烛的摧残,也可以让抽插的快感加倍。

彩蛋內容:

第一轮射精后,严岸就感觉身体异常的空虚,想要被抽插,被肏干,被虐待的欲望更上层楼。背部被滴油还不够,他还翻过身来,躺在地板上挺起胸膛,捏着自己的乳头说:“这里也要。”

乳头早就红肿,被滴油的时候滴一滴他就烫得抖一下,等到两个乳头都被蜡油给糊住,他就抓着乳头扣挖。情趣酒店的蜡油自然不会太过于烫人,油也不容易凝结,被他抹在乳头乳晕部分,如同盖上了一层膜。

张巍看着他的身体,干脆沿着乳头一路往下,腹部,肚脐,肉棒根部,最后连马眼上也不放过。尿道棒还插在了尿道口,蜡油从棒子的顶端一路滴落到了尿道口,不很烫可也足够让敏感的地方泛起一阵阵的震颤,他的肉棒竖在空中,以一种直立的姿态挺立着,疼痛,爽利,热辣接踵而来。

严岸说不出一个字,感觉都不会呼吸了,三个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那小小的一张嘴巴上,趁着蜡油还没有凝成块,蒋礼将尿道棒一抽,只一瞬间,肉眼可见的看到掌下的身体疯狂的抽动,不止是臀部,也不止是腰腹,连身体,四肢都以一种病态的模样挣扎着,无声的喊叫着。

接着,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那里面喷射出来,几乎射到了半空。

更衣室新老情人对决,伪偷情,捅会阴,隔着内裤指奸,隔壁有人(蛋:强迫口交,肉棒虐待高潮,后穴潮吹)

这一次连张巍都觉得有些疲累了。

谁都没想到药性这么强,居然硬生生把一个万花丛中过的严岸给弄得差不多半残。当然,也可能是他在药效发作的前期强制忍耐太过的缘故,导致后期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状态。

第二天,严岸直接昏睡到了下午才醒来。一身的伤痕,不止是鞭痕,还有张巍留在他身上的咬痕,也有他自己高潮的时候自己咬的牙印,各种青紫痕迹更是数不胜数,他冲澡的时候不小心从镜子里瞥了一眼,才发现大腿内侧,屁股后面,甚至会阴部分都惨不忍睹。怪不得他浑身疼痛,这跟被家暴都没区别了吧?

张巍来此地是有重要的会议,作为秘书之一的蒋礼可以偶尔不在场,他是必须到的。所以,后半夜基本都是蒋礼在替严岸消火,张巍大脑放空听了大半夜的叫床,在各种细碎的呻吟低沉的嘶吼声中睡着的。

蒋礼是个妥帖的人,早早就拿着严岸的手机用短信给他的经纪人通了消息,只说是饭局上被人灌多了酒,现在头昏脑涨,有活动全部都要延后或者取消,好在电影杀青了。

等到张巍谈完了合同,三人才一起回到自己的城市。不过,这一次张巍强硬的把严岸带到了自己的别墅,算是真是成了这个家中的一员。

严岸第一天在别墅吃了饭,第二天费林就杀到了张巍的面前,气势汹汹的把张巍的精液榨干得一滴不剩。之后,才像个胜利的孔雀一样出现在严岸面前。

严岸对费林知之甚少,倒是对对方嚣张傲娇的态度表现得容忍度奇高。比如,只要有张巍在,费林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逮着张巍接吻摸肉棒,言辞犀利的讽刺张巍不顾家的态度,嘲笑张巍是种马,看到男人就想肏等等。

张巍了解费林的性格,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什么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何况,他最近心情奇好,对家里的男人们几乎纵容得没了底线。

费林越发气恼。

严岸来别墅的时间很少,他电影一拍就是几个月,通常只跟蒋礼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某天,费林突然在高尔夫球场遇到了让,当即就把人堵在了更衣室不准走了。

“是你啊!”严岸微微一晒,将擒拿手给卸了下来,继续换衣服。

费林哼道:“你以为是谁,张巍那混蛋吗?”

严岸好脾气的笑了笑,从衣柜里面拿出T恤,还没套上就听到对面的男人嘲笑他:“你这身板也太瘦弱了吧,跟鸡崽子似的。”

严岸一挑眉,与对方对视了一眼,费林立即挑衅的扬了扬下巴,接着,他眼前一黑,原本被严岸抓在手上的衣服突然套在了他的脑袋上,身体连带着被人推倒,靠上了冰冷的墙壁。

严岸那十分磁性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说道:“我是不是鸡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费林警铃大作,抬腿就踢,人没踢到,那腿倒是被人掰开了。他刚才早就跟人打了一场球,身上只穿了明黄色的骚气T恤,下半身一条及膝的白色短西裤。那人抓着他的腿,人卡在了他的身前,另一只手就顺着裤管往里面伸了进去。

费林炸毛,挣扎着喊:“你干什么?”

严岸笑着,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他笑的时候连带对方都可以感觉到那一层布料后面的肌肉力度。

“我哪里敢对前辈做什么。只不过前辈你一直看我不顺眼,为了以后能够和平相处,我觉得我有必要让前辈见一见我的本事。”

口口声声前辈前辈,实际上在与张巍的纠缠时间线上,他只比蒋礼晚了一些,与张巍的纠缠比余下的两人都要深。费林见过严岸后就特意调查过对方,现在被人一声声前辈叫着,只感觉到莫名的讽刺。好像对方在讽刺他的自以为是。

那只手毫不犹豫的把短裤拉扯到了大腿根部,在里面隔着内裤摸索到了会阴的位置,突地一顶,就如古代的点穴似的,把费林激得弹跳起来,浑身毛孔全部打开了。

只是这一手,费林就彻底明白,这人在性爱上的经验比自己过之无不及,里面甚至还有张巍那个混蛋调教的结果。

他冷哼道:“你能有多大的本事,都是挨操的,你还被操出了优越感?”

如果他现在眼睛没有被衣服挡住,估计就能够看清楚严岸脸上怪异的表情了。严岸在张巍面前自然只有被镇压等着操的份,可不代表他在别人面前也是被动的啊!与爱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做一号的时候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