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恶趣味的笑道:“是吧,那你害怕什么?反正都是张巍的人,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吧。”
这么一说,费林立即放心了,挣扎着大腿:“那你还不放我下来!”
话音一落,后穴里就被对方的手指顶住了,他挣扎的动作一顿,眼睛逐渐睁大。那手指恶劣的在他的后穴上打着圈,时不时刺探一下褶皱的中心点,同时,那根抵在会阴部分的手指依然在不停的顶弄着。那地方就是男人的命门,被对方这么捉弄,就算是有一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费林的挣扎明显的减弱,一条腿无力的搭在了对方的手臂上。
严岸趁机叼着他的耳垂,用尖牙啃咬着,顺着那敏感的耳后一路往细嫩的脖子上攻击。对方躲避着,那嘴巴就狠狠的在上面啜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将喉结含在嘴巴里,用舌头上下轻扫。费林的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吞咽的时候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牙齿在喉结上的力度。
他的身体更软了,双手被盘在了脑袋上,整个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隔着内裤摩擦后穴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了湿润,他轻笑:“这么淫荡?”
费林脸颊一红,嘴硬:“你也不看你在弄我哪里!”
“是么!”严岸直接三根手指硬生生的顶开了所有的褶皱,隔着内裤插入了对方的后穴当中。
费林当即闷哼一声,脑袋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运动后身上难免会带上一些汗味,严岸身上确是熟悉的古龙水的尾调,与汗味混合,雄性气息几乎扑面而来。
费林张嘴就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严岸动作一顿,手指开始在后穴里毫无顾忌的抽插起来。没有跳蛋,也没有哪些乱七八糟的情趣东西,连指腹上的手茧都感觉不到,他却偏偏隔着一层内裤感觉到了陌生的情欲味道。
一种不是太强势,也不是很温柔,介于张巍和蒋礼中间的爱抚。
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费林前列腺终于还是被人逮住了,对方一边夹着那一小块凸起玩弄,看着他因为快感绷紧了所有的肌肉,一边还言语调笑:“张巍喜欢摩擦你的前列腺吗?张巍有没有用其他的东西操过你?比如酒瓶,樱桃,或者别人的肉棒?”
费林一个激灵,硬生生的从这话语里感觉到了一丝偷情的快感。陌生的男人,陌生的情欲,对方一边操着自己的后穴,一边讨论着他最爱的男人,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那一瞬间,费林只觉得头皮发麻,体内的手指格外清晰起来,它们在他的后穴里摩擦,在一步又一步的进攻他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身边的男人了解张巍,更是张巍的老情人,现在,他居然跟张巍的老情人做爱,偷情,怎么想都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是兴奋,是激动,是那份挑衅张巍权威带来的刺激感。
费林被抬起来的那条腿直接盘在了严岸的后腰上,屁股顺着手指的动作一耸一耸,他在T恤里汗流浃背又笑意莹然,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唱歌,很快乐,很刺激。
严岸自然发现了对方态度的变化,继续手上的动作,嘴里还在不停的问:“张巍喜欢操你的屁眼还是喜欢操你的嘴?他有没有把你操失禁过?你喜欢潮吹一些,还是喜欢肉棒高潮,或者,干性高潮的感觉也很不错?对了,张巍会和你拍性爱视频吗?他会让你在视频里给他口交,掰开双腿自己操自己的屁眼求他给你一个痛快吗?”
再说,再说,费林心里不停的呐喊,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放了下来,他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肩膀,背靠着墙壁挂在对方的身上不停的起起伏伏,他的肉棒把内裤弄得湿沉,他的后穴更是泛滥成灾,阴毛都黏糊在了囊袋上。
“操我,快操我!”他低声说着,恨不得把怀里的男人掐入身体里面。
严岸忍耐也快到了极限,他拍戏拍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收工了又来陪投资商打球,身体空旷这么久,早就亟待释放。终于熬到这只披着狼皮的小羊羔主动求操,自然不会放开,把那碍事的内裤往旁边一拨,硬如钢铁的肉棒就冲进了早就烂熟的肠道之内。
狭小的更衣室内,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们接吻,他们相互咬着对方的脖子肩膀和耳朵,他们搂紧了对方,一个把自己的后穴不停的往下压,一个把自己的肉棒不停的往上顶,啪啪啪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夹杂着男人们沉重的呼吸。汗液在蒸发,淫水在流淌,两人从墙壁上移到了长条凳上。
费林的一条裤腿被褪了下来,虚虚的挂在腿弯,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让那红肿的后穴都暴露在空气下,一下又一下的沉重撞击在穴口打出了白沫。两人动作又重又大,黏糊的身体从凳子这一头滑到了那一头,又被人抓着腿拉扯下来,最后两条腿都被架在了脖子上,严岸卡着他的腰肢,用最大的力气攻伐这个新的淫穴。
“舒服吗?舒服你就得叫出声,张巍不喜欢闷骚的男人。”
“呸!你胡说!”
严岸把他的肉棒压在腹部摩擦了几下,那肉棒就跳动得更加欢快:“这个环可以摘下来吗?是你自己套的还是张巍给你弄的?”
肉棒正好是得趣的时候,严岸还没放开手,费林就盖在对方手背上带动着两只手一起将肉棒继续打圈摩擦。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冷不丁听到一阵关门声,有人进来了?
费林的肠道瞬间锁紧,他忘记了,他还有客户在等着他一起打球。
彩蛋內容:
严岸捂着他的嘴巴,把人抱向了淋浴间,淋蓬头打开,掩盖了两人沉重的呼吸。一室之外,有人在换衣服,洗澡,唱歌,他们在这个隔间轻轻的做爱,重重的接吻。
清水将汗液都给冲走了,严岸把人放下来,强迫对方给自己口交。
这人,把人操完了再享受不行吗?
严岸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不行!
费林没法子,只好拼尽全部的技术把那肉棒吃得亮晶晶,滚烫烫,越来越硬。
在对方即将喷发的那一瞬卡住了根部,再自动抬起一条腿,把后穴含住了肉棒,自己开始玩了起来。
严岸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爱操的零号,忍了又忍,干脆把人压在了地板上,在淋蓬头下,无数的水流冲刷下,夹杂着隔壁陌生人那鬼哭狼嚎的歌声下,把身下的男人操趴下了。
他在对方的后穴里不停的射精,抓着对方的头发逼人回头跟自己接吻,等到自己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干净了,就将淋蓬头摘下来,将水流对着那虚张着嘴巴的后穴喷洒水柱。同时,一只手勾着对方肉棒上的金属环扣拉扯着,在对方痛并快乐的时候去咬对方的乳头,将乳尖咬出了牙印,咬出了血痕。
强烈的痛感,和接踵而来的快感席卷了费林所有的神志,他想要呐喊,可嘴巴被堵住了,他的手在地板上抓挠着,屁股却是高高的抬起,迎接对方粗暴的拉扯,同时那不停被喷打的后穴终于在水柱下潮吹了。肉棒受不住刺激,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对方的手心里,再被人抹在了他的嘴巴上。
他舔干净了自己的精液,对着严岸丢了个魅惑至极的眼神。
那一瞬间,严岸明白张巍对待对方的态度了。
误闯强暴现场,打屁股,手指操射,后穴塞棒棒糖,阴道挨肏(蛋:当着初恋情人面被强暴,双穴高潮)
小白和张巍的大儿子张麒眼看着就要六岁了,他掰着手指头算了下,自己跟着张巍也不多不少有差不多七年了。这七年的头几年,张巍还偶尔往家里带个人,后来等他给严岸也怀了孩子,家里就彻底没了外人。张巍好像一瞬间就歇了寻花问柳的心思,所有的精力都扑在家人和事业上了。
张巍的情人说多也不多,加上小白,余下也不过是蒋礼,严岸和费林几个,比起其他那些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算得洁身自好。也不是没人给他送人,不过他可能口味刁了,也没那些耐心应付小年轻。毕竟,这些个情人当中也就小白年纪最小,如今也有二十五了。
按照蒋礼的话来说:“他都老胳膊老腿了,不耐烦去推敲那些新人的想法而已。说到底也就一个字,懒。”
小白觉得好笑,后来想想也是,他们这些人说是张巍的情人也不大对。蒋礼就不用说了,被张巍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当年给张巍捅了多少刀子,张巍都舍不得放开。严和费林都是事业有成,一个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的,一个满世界乱飞,根本很少往张巍眼前凑。最后余下一个他,算得上是真正的被包养的一个,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张巍根本没有为他操过一分心,全都是蒋礼在张罗。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只会每周碰一下面,遇到谁出差,家里也就只有两个爸爸在,其中一个还是万年看家的他。
这日子,其实过得蛮无趣。小白想着。
大儿子过六岁生日的时候,把幼儿园的小伙伴都请来别墅了,加上家长们,服务团队的人,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差不多两百来号人,家里的屋顶都要掀翻了。
到处都是充满了童趣的装饰,到处都是临时架设的大小型游乐设施,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小白眨眼之间突然生出了寂寥之感,自己在后花园七拐八弯的找了个僻静小树林给躲着了。
人还没站稳,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他心里一咯噔,就听到耳瓣有人低声的恐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