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赶来饭局的时候不由得兴庆,兴庆最近自己一直在严岸所在的城市活动,他来开会,已经开了大半个月了,现在都是尾声阶段。开会期间,他没少找严岸。接到对方电话,他也算是机警,立马就电话了张巍。
两人赶到的时候,易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蹲在桌子底下,嘴里含着马总的肉棒,屁股里插着章总的阴茎,一边默默的流泪一边摇摆着屁股将肉棒吃得更深。
张巍凌人的气势没有丝毫的收敛,将桌子下男人的脸仔细看了一遍,冷笑了一声就与马总章总谈笑风生了。
蒋礼与那两人也是见过,打过招呼就坐在了严岸旁边,看他微微冒汗的额头:“喝了多少?”
严岸轻微摇了摇头,炙热的手掌回应对方探过来的手:“不多,只是后劲很大。”
蒋礼耳边是易安呜呜的呻吟,瞬间明白这个后劲是什么,咬了咬牙:“你也太纵容他了,把自己坑进来好玩吗?如果我们不在,你准备怎么办?”
严岸端着酒杯挡住了那边人的视线,一双眼晶晶亮:“能怎么办,我不想让外人肏我,只好主动一点把他们都给肏趴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可见他并没有将易安太放在心上。当然了,哪怕最初还有些心思,被人算计后那些心思也就淡了,甚至转为了憎恨也说不定。
张巍在生意场上还是圆滑的,在他与两位老总喝了几杯后,门外又来了两个青年,一个清冷一个妖气十足,也不客气,很快就接替了张巍的应酬工作,把两位老总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临走之前,张巍结算了饭局的费用,并且给人开了房,这才和蒋礼带着严岸出了饭店。
回到车上的时候,严岸就开始尝到苦果了。他虽然把那杯掺了料的酒给易安喝了,之后与人拼酒的时候,还是被暗算了一回。酒液到了嘴里他就知道坏了,当即把大半都吐到了袖子上,回到车上他就开始脱衣服,蒋礼与他一起坐在后排,看着他额头上越来越多的汗,还有掌心里过高的体温就知道发作了。
在这两人面前,严岸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抓着蒋礼的手就说:“给我弄一下,我要炸了。”
张巍冷着脸在前排开车,从后视镜里面瞥了眼对方红成了兔子一样的眼睛,没吭声。
严岸自己胡乱解开腰带,扯了好几次都没扯开,肉棒发胀,后穴更是瘙痒难耐,一边左右扭动着,一边找东西要把腰带给剪掉。
蒋礼看他急地打转的样子立即说:“我来,你别动。”
严岸抓着对方的手就在裤裆里面抚摸:“快点。”蒋礼只好下了重手揉了一会儿,严岸舒爽得叹息,扯出衣摆,自己掐着自己的乳头,嘴唇无意识的舔舐着嘴角,在余下两人看来十足的色情。
等到蒋礼帮他把裤子解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咬蒋礼的嘴唇,自己的手直接插入了后穴,开始叽里咕噜的抽插起来。
张巍看着对方那急不可耐的动作气得脸都变形了。
随便在路边找了个酒店,把人架了进去,开了房,一看,嚯,直接开了情趣房间,一屋子的粉红色泡泡,挂在墙壁上的各色道具,直接闪瞎了人的眼。
张巍把人丢在了地毯上,卷起袖子,从墙上拿起一根鞭子就抽在了人的身上。
严岸痛得大叫,在地上飞快的爬走,张巍可不管他到底疼不疼,追着抽打,从背上到屁股上,连胸膛上都没法避免,人在地上翻滚躲避,他就捂着鞭子次次都抽到皮肉。
“一次两次,每次都不吸取教训,你就这么欠操吗,上赶着给人操屁眼,老子没法满足你吗啊?”
严岸痛地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神志,看着房间里余下的两个男人,嘴唇发干,呼呼的喘气:“张,张巍,你想要抽死我还是想要干死我?”
张巍彻底暴躁起来,盯着人的表情十足的凶狠。他又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挑了两个最大型号的假阳具就要往人屁股里面塞,蒋礼吓了一跳,拦住:“你疯了,他还有工作,你会玩死他的。”
“他自己找死!”
“张巍!”蒋礼冷喝一声,在张巍剧烈的喘气声中,把严岸的衣服给脱了,带人去了浴室。浴室全部都是透明的玻璃,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美景。
严岸不怕死的对着房间里的张巍吐舌头,被蒋礼拍了一巴掌屁股。他的身上鞭痕交错,好在张巍还有理智,并没有抽到他的脸颊等经常要外露的部分。
趁着蒋礼放水的时候,他还摸出精油蜡烛给点燃了,空间里流淌着一股清淡的甜香味。
“你还真的是找死。”情趣酒店的东西能够乱用吗,就算是蜡烛也含了催情成分。
严岸稍微平静了下来,身体的躁动就格外明显了,他站在下水道口上,拿着软管自己给自己灌肠,屁眼正好对着外面张巍的正脸,让对方可以将他殷红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
水流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水雾更是让人体显得朦朦胧胧。他眼角含春,对着张巍眨了眨眼,似乎在说:快看我,看我的屁眼多么的好看。
蒋礼拿着这人真的是哭笑不得,等对方灌了肠,立即就塞了一串肛珠进去。严岸老实了,给他看自己重新长出来的阴毛:“怪扎人的,你再帮我剃掉。”
剃毛的时候,他的阴茎翘了起来,对着张巍不停的点头摇摆,上面的精水一滴滴的低落下来,就像是勾人的泪。
蒋礼都无语了,小白都算是会找死的,可严岸这是比小白更上一层楼,以前他怎么都没看出来呢。
把周围的毛发刮完,他就不得不把人抵在墙上,强制压着对方的腹部,一点点将阴茎和囊袋周边的刮干净。在刮毛的时候,那肉棒跳动得更加欢快,上面滴下来的精水全部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滑腻腻的,带着男人特有的麝香。
蒋礼的眸色逐渐加深,蹲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对方早已满头大汗,连眼神都有些飘忽了:“是药效加重了还是……”
严岸回视着他,两只手撑在了墙壁上,上面青筋密布。在这人玩笑一样的挑逗张巍时,谁都没有想过他这是在隐藏自己身体的不适。明明疯狂的想要对方鞭挞自己,想要对方将自己贯穿,把肠道狠狠的捅烂,甚至将他的嘴里,肚子里塞满精液,他却咬紧嘴巴,什么都不说。用挑衅来掩盖身体深处的欲望,掩盖自己乍然见到那人后疯狂涌动的渴望。
渴望对方抚摸自己的肌肤,渴望对方舔咬自己的嘴唇,渴望对方将肉棒塞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更加渴望对方在自己的身上驰骋,带他腾云驾雾享受极致的高潮。可是,高傲的自尊不容许他低头!
蒋礼丢下剃须刀,改成握住后面的肛珠开始抽动。
严岸闷哼一声,转过身去,用身体面对着外面的张巍,屁股高高的翘起,方便那工具进入得更深。肛珠是透明的蓝色,在里面放了这么一会儿早就被淫水泡得发亮,每一次抽动都可以带出无数的水流,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洼。
严岸呻吟着,缓缓的摇摆着屁股,肉棒硬是没法射精。他急躁起来,紧紧的盯着张巍的面庞,在自己的马眼里扣挖,撸动肉棒的动作像是要把表层的包皮都给扯掉,卵蛋更是被胡乱的抓在手心里捏出睾丸。他呼吸沉重,不得不低下头去,将臀部彻底的送到身后人的手心里,并且腰肢晃动,配合着肛珠的进出操着自己的屁眼。
那肉穴早就盛开,透过半透明的串珠可以看到里面熟透了的肠道。
蒋礼观察了一番严岸的神色,觉得这样不行,干脆把串珠抽出来往地上一丢:“我换个东西进去,你忍一忍。”
严岸已经听不清外面的话了,他神志昏沉,身体如坠岩浆,无数的麻痒就如蚂蚁在啃咬着,不停的吃着他的血肉,啃食他所有的理智。他把头抵在玻璃上,眼睛固执的盯着张巍,表面上看起来显得冷漠,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里面酝酿的狂风暴雨。
蒋礼说换个东西其实也没拿别的工具,而是压着对方的臀部,缓缓的将自己的手给探了进去。
起初只是几根手指,一滑就进去了大半,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才将余下的两根手指也并拢了,撑过最宽的部分,手掌全部到了肠道里面。
严岸额头上的汗都顺着玻璃流淌了下来,肉棒萎了大半,可他没有吱声,除了呼吸加重外与方才串珠在体内没任何区别。
蒋礼的手在里面转了几个圈,他依稀记得对方的前列腺位置,找到那处凸起猛地一按,严岸几乎要跳了起来,嘴巴贴在了玻璃墙壁上,发出沙哑的呻吟。
蒋礼另一只手从双腿中间穿过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前后攻击。后面没敢太用力,基本是逮住前列腺频繁的按压揉捏,抓着那小小的凸起如同抚摸小白的乳尖一样,拨过来拨过去,用指腹在上面摩擦后再猛地按压一动不动。
严岸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一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双腿绷直,肉棒在对方的手心里几乎硬得如钢铁一般,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啊啊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