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真张了张口,忽然失声。或许他现在更该问,为什么薄辞雪当初没有拒绝自己。
眼前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熟悉得可怕。他也曾吻着薄辞雪的手,并将对方的不拒绝当作接近他的通行证。
良久,异族青年抬起头,像一个第一次学着说中原话的人,生涩道:“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
薄辞雪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温和地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叶赫真的脸庞流下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蠢笨自负,自以为快乐温馨的记忆其实全是见血封喉的毒刺:“对不起,我弄错了。我以为我会格外不一样。”
薄辞雪不答。年轻的草原王抬起头,茫然地问:“我是不是已经把一切搞砸了?我现在该怎么做?谁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一统草原的王此时像个闯了祸的孩子,红着眼圈,眼中满是惊慌失措。薄辞雪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说:“心安理得地恨我不好吗?我杀了你的父亲和你的族人,如今落在你手上任你处置,明明怎样对待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叶赫真喃喃道:“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啊。”
“那就先不要想了。想太多会很痛苦的。”
薄辞雪很有经验地说。他托起叶赫真的脸,用细长的小指和无名指轻轻擦掉对方脸上的泪珠,就像他曾对裴言做过的那样。叶赫真默不作声地闭上眼,心脏在绝望地尖叫。他从来没这么理解裴言过。
自以为一脚踹掉了前夫哥,踹掉后发现自己也会成为前夫哥,每个人都可以是前夫哥。
叶赫真的眼泪冒得太快,薄辞雪的手上很快沾满了水。他不得不坐起身,想下床去取一块干净的毛巾,却被叶赫真一把搂住了腰:“你要去哪?你是不是想去看望叶赫达理?你要是去,我现在就去抽死他!”
现在的他像个疯子,头发全乱,目露凶光,仿佛只要薄辞雪一点头就会立刻冲出去弑弟。薄辞雪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两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惨,碰上他真是倒了大霉了。
“真的吗,那就好。”叶赫真松了口气,立刻又慌乱起来,不停地给薄辞雪道歉:“刚刚……刚刚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是生叶赫达理的气,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骂我吧,打我也行,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别生气好不好?”
他慌慌张张,语无伦次,急得话都说不顺了,到最后情急之下甚至说起了草原话,拼命向薄辞雪认错,好像薄辞雪要是因此生气就会立刻吊死在金顶王宫的房梁上一样。薄辞雪看着一脸癫狂之色的叶赫真,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他放弃了下床的打算,伸手回抱住叶赫真,轻声道:“没关系,我没有生气。”
他的手臂没什么力气,一拉就折,体温也偏低,但莫名就是让人很有安全感。叶赫真的个头比他大了将近一倍,局促地蜷在薄辞雪的手臂间,像一条应激的狗那样被慢慢安抚好。只是他的手还牢牢搂在薄辞雪的腰上,好像一松手薄辞雪就会像一只鸟那样扑棱着翅膀飞出去,飞到他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
过了好久,叶赫真手上的力气才逐渐松懈下来。他低下头,用还算干净的下颌往薄辞雪的颈窝里蹭了蹭,自言自语似的道:“我刚刚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好丢脸,快忘掉它。”
薄辞雪感受着叶赫真呼出的气流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并没有开口回答。叶赫真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刚才又哭又骂的蠢样,不好意思地亲了亲薄辞雪的脸,絮絮叨叨道:“对不起,我现在想通了。你对别人好也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边,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薄辞雪安静地看着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想了想,决定今天还是先不要刺激叶赫真了。其实他刚刚听到的声音一直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凭借嘴唇的动作拼凑出他们在说什么。
很明显,听觉的衰退也开始了。
味觉和嗅觉的衰退用了三个月,按照这个速度,他应该可以看到夏天的到来,还不错。
于是薄辞雪温顺地点点头,也往叶赫真的脸上亲了一下。
被日到失禁,潮吹喷尿,揉捏阴蒂头,内射进子宫
叶赫真怎么受得了薄辞雪主动吻他,就算心如刀绞,他还是被亲出了反应。他将薄辞雪抱到自己腿上,磨蹭着他湿凉的唇瓣,忽然想起抹云山庄那夜裴言和薄辞雪的对话。
他当时没听懂裴言在问什么,只隐隐嗅到了不祥的预兆。现在他终于明白,此时的他和裴言一模一样,明明对答案早有预料,但依旧抱着被爱的幻想。
或许薄辞雪说的是对的。只要早早放弃所有期望,就不会痛苦了。
至少现在他还在自己怀里,不是吗。
薄辞雪顺从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露出还在滴水的肉屄。叶赫真和薄辞雪同榻了这么久,早已不像第一夜那样手无足措,眼里却多了第一夜没有的泪水。他不愿回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希冀,将记忆抛在脑后,狠狠干进乌发美人的宫口。
叶赫达理进来之前,薄辞雪正绞着叶赫真的脖颈低喘,却因第三人的闯入不得不停了下来,肉屄空虚得厉害。被蛮族人填满的肉道瞬间缩紧,骚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叶赫真被他夹得抽了口气,更加用力地向着腿心深处撞击,撞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薄辞雪伸出手臂,喘息着攀在他身上与他接吻。借着尚未衰退的视力,他看见一轮太阳正在异族青年的瞳孔里下坠,被他的倒影切成破碎的水沫,从猩红的眼睑里流出来。
“不要哭。”
他亲吻着叶赫真的眼睫,轻声说。异族青年连睫毛都是硬的,浸了水也没有变软,但心却一戳就碎,真是叫人为难。
叶赫真也不想哭,但这个东西实在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哭起来的阵仗比裴言大多了,裴言起码是无声无息的掉眼泪,他哭起来却天崩地裂的,一发不可收拾。起初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尽量不哭出声来,但一听见薄辞雪略带心疼的语气就泪崩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像春汛的河流那样一泻千丈。
他哭得哆嗦,一边哭一边往上顶,每顶一下就在心里诅咒一次,诅咒过去和未来每一个试图勾引薄辞雪的人英年早泄,除了他。
他已经好了。每次都很持久,绝不会像那晚一样碰都没碰一下就射出来。
薄辞雪微垂着头,长发松松地束着,几缕碎发垂在脸侧,纤瘦的身体随叶赫真的动作一起一落,像一条性格温和但外观艳丽的毒蛇。叶赫真已经被毒得半死不活,但还想求着他再多咬几口,好像生怕死得不够快似的。
艳粉的肉屄被插在里面的阳具撑得变形,鼓出了情色的弧度。宫腔内侧的软肉瑟瑟蠕动着,困难地裹住型号过大的阳具,几乎被撑出了青筋的纹路。硬挺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被肏熟了的宫口张着一道竖缝,被磨得艳红肿胀,随着性器的肏干不住抽动。
薄辞雪心理上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但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每一次被打开时都会无比难捱,甚至有时连尿水都管不住。被干到宫腔里时他感觉整个人都好像死掉一次,什么都思考不了,思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一条破破烂烂的废纸。
随着抽插的加快,他很难维持住平静的神情,控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滑腻的花穴已经翻红湿肿,勃起的阴蒂嘟在外面,前端的性器更是被干得向外流出透明的腺液。下方的小腹被撑得紧紧绷起,薄薄的皮肤下透出一大根阴茎的形状,近乎有些可怖。
“嗯、啊……”
他微咬住牙,脸色晕红,不堪忍受地轻哼着。就在这时,他肚子里的那根东西不知顶到了哪里,他骤然发出一声低叫,哽咽着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啊!……”
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浮起四枚深深的牙印,仿佛再深一点就会见血。叶赫真用自己的肩膀蹭蹭他的脸,主动送上去,示意他咬这里。
薄辞雪抗拒地摇头。叶赫真见状,加快了顶撞的动作,还用手揉捏他敏感的肉蒂。嘟起的肉蒂充血到碰一下都十分要命,遑论阴蒂头被人这样直白地捏住。薄辞雪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张开唇,不情不愿地在他颈部的肌肉上浅浅地咬了一口。
湿热的唇齿印在叶赫真肩头,令他嘶得抽了一口冷气,不是疼的,是爽的,爽得头皮发麻,指尖宛如过电。他猛然翻了个身,将薄辞雪压在身下,用最粗鲁的方式侵犯他,好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更深更深的印记。
好像这样他就安全了。
薄辞雪是真不想咬他,叶赫真的肉硬得咯牙,难吃得要死,他咬得嘴巴很酸,又不好意思打击他,只能随便意思意思,顺便堵住自己淫乱的呻吟。他身上这位是真的很忙,一边哭一边日他的屄,手也没闲着,在他全身各处摸来摸去,弄得他浑身都软酥酥的,又痒又麻。
叶赫真把薄辞雪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真戴上了真丝手套。可惜他手上的茧子太硬,隔了一层真丝也没什么用,还是能感受出来。薄辞雪胸前的雪团没两下就被磨得泛粉,柔嫩的奶尖微微挺立着,一左一右,像两枚粉红色的锚固钉,镶嵌在爱的灵柩上。
薄辞雪松松地挂在叶赫真身上,将自己最柔软的那部分全然打开,配合着他上下顶弄,露出和裴言欢好时一模一样的失神之色。激烈的交媾把他弄得浑身湿透,雪白的皮肉水光淋漓,有汗水,也有叶赫真的眼泪。白皙光滑的屁股被顶得直晃,臀缝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淌水,粗大的肉具猛插着窄小的肉花,翻开的唇肉被捣得淫水直流,丝丝缕缕地冒出一点热气。
叶赫真的性器和裴言的不太一样,最上面翘得很厉害,会刮到薄辞雪肉穴内部没怎么被触及过的嫩肉。这晚他的动作格外凶悍,勃起的肉具几乎将整个宫口日得翻开,火热的棍身在穴肉间极快地挺送。嫩滑的蚌肉扛不住这种抽插,最外面的甚至翻出了一截,鲜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身体内部最幼嫩的地方被人彻底打开,整个身体都在为这种反常的快感战栗。薄辞雪脱力地张着腿,两条细长的小腿随着穴内的撞击微微弹动,眼睛渐渐翻白,呼吸纷乱,连尿孔都张开了一点。隐秘的肉缝朝上张开,覆着一层透明的淫水,不断被肏出“噗噗”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