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故意语气悲壮,不知有多添油加醋,阎家二老听了都觉得惨...

“不好,你妈那腿总疼,我听我妈说,这个月光医院就去了五趟,还有我阎叔叔那个腰,哎哟,上周连我爸约他打高尔夫都没去,说站不住!”林凯文看着阎东的脸色越来越暗,不由得更加把劲儿,“还有上周我回家拿资料,刚好碰见你妈给我妈打电话,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你妈哭了!”

当啷一声,阎东手里的茶杯被端正的放在桌子上,他表情难看至极,林凯文觉得这一针猛药下得对症,再多刺激也怕阎东心里难受,刚好添堵才是本意。正好饭菜开始上桌,始作俑者林凯文又开始布菜张罗吃饭,席间又不经意地透露出自己去阎家聚会吃饭时,阎东妈妈提到餐桌上的某一道菜是她们家东东最爱吃的。

等到阎东回到宾馆时,心里像被戳了孔子,他坐在宾馆的椅子上,从柜子上拿了一包软中华,他平时都抽女士烟,现在咽炎犯了,又抽这么大劲儿的香烟,呛得他恶心还咳嗽,但他堵得慌,得找点疏解。

不是阎东不愿意,更不是真心想走,就像他说的,他们之间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无解。

半支烟抽完,阎东的手机亮了,祁卫打视频电话过来,阎东把剩下的半根烟按在透明的烟灰缸里,点开接起,画面从黑转亮,看到祁卫的瞬间,阎东又露出一副放松的表情。

和祁卫比....不,不能和祁卫比,没什么能和祁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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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杨凯文说的,阎东出差时祁卫也是要查岗的,但阎东并不觉得有哪里不自在,他也会在祁卫外出时,挂一个电话或者视频过去,与其说是查岗监督,不如说是习惯,他们习惯于每天见面。

“才回宾馆?”祁卫带着些疲倦的声音传来,温厚平和的语气安抚了阎东的心情,阎东应了一声,甩掉鞋子扑腾砸在了宾馆的床上,问祁卫,“你才下班啊?”

祁卫把手机架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又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嗯,正准备洗漱,你也早点洗漱睡觉。”阎东隔着屏幕看祁卫刷牙,祁卫的两腮因为电动牙刷的动作不住鼓起,阎东看了一会儿就心猿意马,语焉不详地说,“宾馆有小卡片,带颜色的那种。”

祁卫瞥了他一眼,含混地问他是有什么想法?阎东又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很挑逗地用舌头顶着左腮,“咳,没什么想法。”

“你不点一个?阎少应该不缺这点钱吧?”祁卫吐完了漱口水,一边拿毛巾擦嘴一边和阎东逗乐。阎东没一刻安分,眨眼的功夫已经倚着床头坐着了,他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有些不安分,不过没去管它,他总不至于在这么一间小宾馆做出些什么,只是继续盯着屏幕和祁卫说话。“开玩笑,我需要花钱?问问当年整个外滩的1,谁不想跟我干一炮?”

阎东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但没和祁卫在一起之前,阎东确实一度是外滩的风云人物。因为他长得好看,家境性格都不错,加上他开窍晚,又是一认清自己就毫不掩饰的主,至少经常去玩的那一片地界的gay都想给他上第一课。

不过阎东选择了祁卫,在一众不管是家世样貌,还是调情手段都比祁卫优越的男人中,选择了祁卫。

想到这,祁卫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和阎东更相配了,不过......不知道是自己变得更好了,还是阎东的处境变差了。

“明天几点回来?我看来不来得及去接你。”祁卫转移了话题,阎东也不再提这茬,他本就是随口一说,他的身心灵魂都是他家老祁的,这话是阎东在喝了8瓶啤酒,外加半瓶干红之后说的。

“看明天下午的签约进度吧,再说吧,说不定我就给你大惊喜,嘭的出现在你们公司楼下,给你搞个突然袭击,你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迷妹的,可得藏好了。”阎东煞有其事的编排,祁卫被他逗笑,回了一句别瞎说,拿着手机往门外走,“我要洗澡了,你也赶紧去洗漱,挂了啊。”

“哎哎,别挂啊!你放着,放挂毛巾旁边那槽里,我看着你洗。”这人今晚是不老实了,祁卫叹了一口气,一副很嫌弃的样子,“滚蛋啊!赶紧去洗漱,别乱撩。”

阎东又说了几句挺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话,不过最后也没看成美男沐浴.avi,倒是祁卫催促着阎东去洗漱之后,自己在浴室里比平时多待了半个小时。

阎东是个很浪漫的人,当然,是和祁卫相比,就像这一刻,他坐在去年祁卫生日刚提的车里,匀速驶向祁卫的公司,

他说要给祁卫惊喜,就真的来了。

【爵士咖啡,接你下班。】阎东微信刚发过去,就接到了祁卫的电话,他听见祁卫刻意压制但仍喜悦的声音,又笑呵呵地亲口告诉祁卫,“说了给个惊喜,一会让你坐我的悍马。”

挂了电话,阎东在店里叫了一杯牛奶,他这次胃病有些难缠,丝丝拉拉地疼到现在,他一会儿还要惊喜现身,这会就不敢随便造次。他坐在咖啡馆看窗外的人,隔壁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络绎不绝的外卖员,反观爵士咖啡,明明处在一个绝佳地段,左右前后都是办公楼,但还是门厅冷清。之前祁卫说,他的那些同事都嫌这家咖啡店店名老土,装修落伍,阎东听后耸了耸肩,他倒是蛮喜欢这里,说不出来哪里看得顺眼,但他待着舒服。

下班时间又过去半小时,阎东终于接到了祁卫,祁卫刚跨上车座关上车门,就被阎东搂着脖颈接了一个绵长黏糊的吻,祁卫回应着阎东的热烈,用手指摩挲着阎东的下颌,接受阎东的舔咬,又抛出自己的主动,把两天的思念融化在亲吻中。

祁卫捏了一把阎东的脸颊肉,看着阎东的眼睛,“瘦了。”阎东扑哧笑出声来,他坐正发动车子,边笑边说,“什么东西?就两天,太夸张了吧,阿sir?”祁卫伸手给自己扣安全带,没再和阎东对视,“就是瘦了。”不在祁卫身边的阎东是照顾不好自己的,祁卫一度这样坚持。阎东撇撇嘴,没再反驳。确认祁卫已经系好安全带后,阎东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突然靠近祁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系好安全带,本少爷今儿带你玩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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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见阎东之前,祁卫从未想过人生中会有这么多的惊险刺激,那些看似与他生命无关的情节,从阎东走进他的生命,也随之发生。

就像现在,祁卫在不知道多少震惊中被阎东推倒在车子后座,看着阎东跨坐在他的腰腹,又牵引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下身则乐此不疲地不住磨蹭祁卫还没进入状态的肉体。

阎东凑在祁卫脖颈间舔弄,用温热的舌头挑逗祁卫的性感带,像一只急不可耐的大猫,他有些不满足于对象的慢热,催促的闷哼着,声音是从紧贴着的肉中传来的,“你快点啊...”

祁卫仍震惊于这突如其来的“野合”,他被阎东骗到后座,又被关在车里,他还尚存着一丝理智,用手狠狠捏了一把阎东的屁股,他本意是制止,但对于此刻的阎东来说,就像是带着疼痛的一点撩拨,阎东很色情的喘息,燃烧掉祁卫最后关于伦理的底线。

祁卫反客为主,薅着阎东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用发抖的声音质问,“不怕有人?骚的没谱了。”阎东沉浸在性欲中的眼睛红润水泽,他舔着自己的嘴唇,用那种压抑过又无法忍耐的声音,颤抖着告诉祁卫,“这里没人,监控死角。”

祁卫听着他的早有预谋,又狠狠拽了一把阎东的头发,阎东的腰被迫往后弯折,看上去像把胸膛送给祁卫,他反手撑着前座的椅背,身体呈现出淫秽的S型,听着祁卫带着一丝严厉的命令,“把衬衫解开。”阎东便收回揽着祁卫右肩的手去解扣子,但对方显然不满足于他单手操作的速度,又催促了一句,“两只手,快点,解开自己凑过来。”

那种带着命令和严厉的语气让阎东心脏砰砰直跳,他爱惨了祁卫的强势,后穴夸张的收缩着,像个荡妇一样主动把自己的胸膛交付给祁卫,乳尖被舌尖刮过,激的阎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受控制的大声喘息,极度渴望被爱人贯穿。

但祁卫并不想给阎东一个痛快,他含着那颗小而敏感的乳粒,用舌头绕着圈舔弄阎东的乳晕,满意地感受阎东身体的震颤,“怎么知道的?”祁卫还在问监控的事情。

阎东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快抽离了,迫不及待地拽着祁卫的手往他身后扯,但祁卫并不理会他的意愿,只是把手放在了阎东的腰间,顺着阎东的腰窝脊线摩挲,带给阎东更激烈的刺激。阎东弓着身子企图解救自己被咬到红肿的左胸,求饶般地用额头抵着祁卫的额头,断续地给着回答,“...保安...保安说的....”意料之外地听到了其他雄性的存在,祁卫狠戾地按着阎东的后背,让他被迫紧贴着自己,他含着阎东的下巴,轻轻的撕咬,重复了一遍阎东刚说过的话语,“保安...”

在自然界里,惹怒一只雄性动物的方法通常有两种,一是占有它的领地,二是觊觎它的配偶,而对于祁卫来说,阎东的意义远不止于此。

他近乎粗暴地用左手掰开了阎东的臀肉,意料之外的碰到了其它的物体,阎东是塞着肛塞来的,放的太久了已经被染上了阎东的温度,轻轻的戳刺就要阎东腰间发软,他敏感地向前挺着腰,求饶般地祈求,“快点...快点...”

祁卫笑了笑,揉着已经瘫软在自己肩膀的阎东的脖颈,很恶劣的用手指顶弄那只金属肛塞,但阎东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后穴自然收缩的力度甚至不足以含住让那枚金属钉,他哼哼着讨好祁卫,用和平时不一样的声音,带着肉欲的黏腻哀求祁卫,“进来...进来啊...”

祁卫只是笑,用手温和地揉搓着阎东的脖颈、后背,给予送上门的猎物最后一丝温柔,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告知阎东,“东东,老公艹你。”

臀部被双手抬起,肛塞也很快被摘出,随意丢在后座的地面,阎东的后穴终于顺承着渴望被塞满到没有缝隙,没有一丝留情,一瞬间的贯穿让阎东眼前发黑,疼痛和快感一起来临,他被刺激得呼吸破碎,很快又连稀薄得氧气也被剥夺,祁卫用手卡着他的虎口同他接吻,从阎东的口腔抢夺空气,上下都被填的满满当当。

激烈的碰撞顶弄,肠肉深处的润滑剂落在后座的皮革又滴落到地上,阎东的臀肉被捏成紫红色,硬挺每一次都擦过敏感点,他被艹熟了,从内到外的红透了,每一处的肌肤血肉都紧绷又舒张着,阎东带着哭腔喘叫着,他应该为了生命安全说些求饶的话,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和密闭空间内逐渐稀薄的氧气,让他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祁卫可以带给阎东致命的快感。

滚烫的精液被注入到红润的穴口,剧烈的喘息和身体的浮动又让它无法被彻底艹开的穴肉锁住,滴滴答答落到地上。阎东射了两次,裤子和祁卫的衬衫已经报废,满车厢的淫乱过的麝香味。

祁卫咬着阎东的嘴唇吻他,最后抽送几次释放快感,然后抱住了发抖的阎东,安静的让浪潮涌过。

地下车库带着一丝清凉的风从车窗一侧飘过,祁卫换到了驾驶座,偏着身子帮坐在副驾的阎东系好扣子,他认真的盯着拿块布料,好像在做什么科学实验一般认真严谨,然后他笑着把手放在阎东脸上,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餍足,他抬手擦去阎东眼角的泪水,因为刺激,阎东的眼睛像开了闸一样不住落泪,滚热的生理盐水顺着脸颊往下滑,他哭得眼角红润,面上还带着性爱未散去的潮红,整个人散发着与本身气质不符的脆弱。

祁卫凑过去搂住阎东,让阎东的眼泪落在自己的肩膀,只有被欺负狠了,阎东才会这样。他抱着悄无声息流泪的阎东,用不符合气氛的语气安慰,“不哭了,东东,好了,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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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清理的时候差点又擦枪走火,浑身湿漉漉的阎东用那双同样湿润的眼睛看着祁卫,他湿着头发,眼角通红,让祁卫生出很多很多的心软,他很轻的握着阎东的肩膀,把他往怀里带,“过来,不碰你,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