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憔悴却依旧美丽的眼眸有些黯淡了,这么晚了聂冥臣也不忍心再闹他,便柔声哄他睡觉,看着人疲累至极地合上双眼,眉间处仍然轻轻皱着。聂冥臣轻轻抚平那处皱起,在额前落下一个轻吻,转身他打开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两贴快速修复肿痛并滋润乳肉的膏药撕开然后贴在爸爸的红艳双乳上,给人盖了被子后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他的房间在二楼,整个三楼便是他专门为爸爸打造的囚禁之所,聂净雲离不开,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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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冥臣和净雲的时光(玉势玩穴,醉酒) 章节编号:725650y

一觉睡到天明,窗外艳阳高照,聂净雲睡姿规矩,醒来时还是昨夜的侧卧姿势。他挣开迷蒙的双眼微微动了下身子,身下传来的不适感令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晨起娇态如同坠了露珠的桃花微微倾斜压低,在晨风之中摇曳。

不胜之姿,让人见了只叹道美人轻愁断人魂。

聂净雲的四肢依旧被锁在锁铐里,他抬起手腕仔细查看,锁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手腕上,仔细看这只锁铐是用红线编织在铁铐外头的,样式精美就像是戴上了一只精致手环,如果忽略手环上面延伸至大床角落的绳索的话。里面垫了一层棉绒所以皮肤上也没出现什么刮擦伤口。感觉胸前有东西贴着他掀开一点被子露出胸膛,原来是两片膏药,他以为是治疗乳头肿痛的便没在意。

菊穴里的玉势随着他身体的挪动也翻滚了一下柱身,醒来后肉壁自动吞吐着那根东西往深处走,叫他担心玉势会进得更深难堪之下僵住身子不敢再动了,维持着这个姿势几分钟过后聂冥臣拿着一托盘的早餐打开房门来到他面前。

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聂冥臣语气欢快地道:“早安,爸爸。”

聂净雲听见了却不想理他,挂在那张脸上的笑容以前见了欣喜现在见了糟心。聂冥臣也不在意受了爸爸的冷脸,他掀开聂净雲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全裸的身子,玉体横陈,收缩的蜜穴尤其色情。

他来到那吞吐玉势的小穴后边探手进去,玉势被聂净雲的软穴含了一晚上被泡得黏腻湿热,聂冥臣将其扯出来,它就如同一只得了水的溜滑鱼儿手一滑又窜到里边去了,小穴似是与它处出了感情不舍得让离开紧紧闭合起来。聂净雲感受尤其明显,玉势出来哧溜又被吸了回去,在他穴里牢牢待着时不时顶弄肉壁,反应之下脚趾不禁微微收起。

聂冥臣目光玩味探手进去两指捏出玉势一点又顶弄进去,如今的小穴不可同日而语,润滑的内壁任意施为也毫不费力,他用玉势插穴不亦乐乎地玩弄起聂净雲的身子来。

绳索束缚住了聂净雲的行动,玉势在他屁股后边进进出出,后穴随着猝然被搅乱的呼吸快速收缩着。聂冥臣每一次拔出玉势那肉穴都会极尽挽留,插进去又会自发含进去,他的手指几次碰触到穴口,那幽深的洞穴吸住了指尖好似也要邀请手指同玉势一起进去,贪吃得不行。

只觉得后面小穴被玉势侵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地摩擦着媚肉,蜜穴开始自动分泌肠液叫入侵者进攻之路更加顺畅,屁股里边水声噗嗤作响,叫人听了脸红。火热叫嚣肆虐在里边强烈的刺激感电流窜上身体,覆盖每一处毛孔使其张大,叫聂净雲呼吸越来越粗重,鼻腔隐隐发疼。

他被刺激得抓紧床单,腿间沉睡的肉棒也随之抬头硬挺,却无人怜惜,只得自行扭起小腰身下双腿摩挲着让肉棒戳碰床单聊以慰藉。

聂冥臣无意让爸爸前边射得这么快,想锻炼爸爸靠着后边高潮,也恶劣地想看爸爸什么时候会被逼得寻求疼爱,便没有去理会可怜的小东西。

小穴快感越积累越多,玉茎可怜得只有靠磨蹭床单,可是那一点欢愉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肉棒都硬邦邦的了也无从欢愉难捱得很,他好想那里被人碰一碰,快感蚕食理智,他又不想遂了对方恶劣的愿想去求得怜惜,那样他成什么人了?

他始终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们身上流着一脉相承的血液,不该亲人相奸。如果他懈怠了心绪,底线迟早会失守,他怎么有脸去面对自己的父母,还有聂冥臣的妈妈林烟,他们肯定会对他失望的吧。聂净雲苦苦忍耐,不愿求饶,不想求得怜幸,自欺欺人刻意地忽略胯下玉茎的呼唤,最后吐泻的呻吟里隐隐泛着一丝哭音。

因着聂净雲的敏感点有些深,玉势蜜穴中抽插了一会儿聂冥臣总算找到了那颗能让爸爸扭腰还想要的快乐源泉。那颗小凸起被玉势重重戳碾,聂净雲措不及防之下绷紧了身体里的那根弦,婉转柔媚的呻吟从牙关之中跃出回响在空旷的房间之中,腹上的肋骨凸出在皮肤上显现出明显的形状,腰臀脊背跌宕起伏亦是弯折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小穴开始绞杀玉势,捣弄刺激之下,聂净雲的身子根本受不住欢愉太过,身子弯曲又绷直地挺动起来躲避玉势的戳刺,雪白手脚带动着红色镣铐在床上舞动,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肉棒肿硬沉甸甸地发疼,好难受!

还是不愿将寻求怜惜的意愿表达出来,聂净雲牙齿咬住下唇默默隐忍,肩胛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发丝汗湿凌乱,修长脖颈突然地如一只垂死的天鹅般伸长绷直,发出一声哀鸣。

聂净雲仅仅是靠着刺激后穴便迎来了高潮,在攀爬快感巅峰之时肉棒一颤一颤地射出精液,整个人倏然委顿了下来。聂冥臣没想到爸爸最后依旧没有发声,他那一身倔骨头的爸爸啊,把玉势扔到一边,他抱着聂净雲进到浴室里冲掉下身的黏液。

软着身子被放到洗手台边洗漱,聂净雲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那个人脸上仍旧带着残留的动情余韵,这才几天而已陌生了不少。

难道真的不能阻止聂冥臣对他的所作所为吗?

好像除了他们之间有一个人死亡这件事才会终止,但聂净雲自认为远远没有到达这个地步,他不可能自杀,得多绝望才会闹到自杀的地步。聂冥臣也不能死,儿子踏入黑道,他日夜祈祷对方颈上的佛像能够发挥作用保佑平平安安。

他们之间似乎就是无解。

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几天之内已经叹了多次气,来源都在聂冥臣身上。

聂冥臣关注着爸爸呢,明白他心中又在纠结了,上手直接揽住了聂净雲的腰,低醇的嗓音贴在耳边响起催促他道:“爸爸赶紧洗漱然后出去吃早餐。”

“你抱着我怎么刷牙?”话是这么说也没见这人放开挂在他腰间的手,聂净雲看向镜子里多出的聂冥臣的脸,对方撕破脸皮之后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磨着要他心神都献出去。

“好了,那我先出去,爸爸赶紧出来。”聂冥臣嘴唇在他后颈落下一个吻便出去给爸爸收拾床铺了。

他从浴室出来时,聂冥臣已经在床边支起了饭桌,身上没有衣物的遮挡总觉得走路都扭捏了不少,他无奈道:“给我找一套衣服穿总行吧?”

聂冥臣同意了,但他没想到衣服是这样的。看着聂冥臣展示出来的女士淡色蕾丝长裙,他无语了一瞬,说的衣服是这种衣服吗?

他瞪视聂冥臣,“换一套。”

为什么他非得要穿奇奇怪怪的衣服?

“不行,爸爸吃玩早餐后屁股还得含着新的药玉,除非爸爸想要我给你换一条开裆裤。”

磐石不动的眼神告诉聂净雲只能二选一,权衡利弊之下他只得换上了长裙。

现在就是憋屈,非常地憋屈。

其实穿上打着女士标签蕾丝长裙的他违和感并没有那么重,因为他的气质毫无男性那般有棱角的攻击性,淡色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净,大开口方领的设计使得他优美的肩颈线露出了大半。聂冥臣撑着下巴凝视聂净雲颀长清瘦的身躯套上长裙,走动间衣摆飘飞坐在床边慢慢地吃着东西,眼神温柔心间缱绻。

窗外雲卷雲舒,窗内除了碗勺碰撞的声音便没了其他的,聂净雲被那目光盯着心中流淌过一丝浮躁,他放下勺子,“阿臣,你不去忙别的事情吗?”

自然有得忙,但是……聂冥臣望着聂净雲轻皱的眉情话张口就来,“那些事哪有照顾爸爸重要?”

“胡言乱语些什么。”聂净雲不由得斥了他一句,不想受影响,不愿见到这张脸在眼前晃了,“我吃完了,你拿走吧。”

“爸爸是不是忘了什么?”聂冥臣拿着药玉凑上前对着聂净雲比了比,“放这个进去含着,乖一点不要拿出来。”

他被聂冥臣按在身下把药玉含进了屁眼里,药玉的尾端没入穴口深深埋在里面,后穴顷刻间关闭外面的褶皱重新又紧致起来。胸前的两贴膏药被聂冥臣撕开,拿出一只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药的小瓷瓶给他涂抹了一番后又换了一副新的膏药贴上

又被揽起来送上唇给聂冥臣深深亲吻,他依偎在聂冥臣的怀里心胸起伏,对方的唇缓缓向上又吻住他闭上的眼睛,研磨着珍惜而温柔,温热呼吸喷吐在眼睛上痒痒的,不禁微颤睫毛。

吻毕聂冥臣静静抱了会聂净雲这才依依不舍道,“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爸爸等着我过来。”没有给爸爸戴上镣铐,他拿着托盘关上门隔绝了聂净雲的视线。

目送聂冥臣离开,聂净雲动了一下把穴里的药玉拿出来的想法但还是放弃了,一醒来对方便来得这么及时这房间肯定有监视他的摄像头。轻轻坐在床上根本不敢随意压着屁股就怕药玉挤到肚子里去,他环视房间,除了他一直待着的大床和旁边的桌子之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桌子上放着几本书,那是聂冥臣拿着早餐一块带过来的,应该是给他解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