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走到房门前上下仔细打量,门锁是密码锁,把耳朵贴在门上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要么是隔音太好要么就是外面什么人都没有。窗户被死死锁住,里面还有铁围栏挡住,整个房间就是一座大型的牢笼,聂净雲又回到了床上,无聊之下随手打开了一本书趴在床上看起来。
星辰流转,窗外已经是浓重的夜色。
房门再次打开,聂冥臣走到床边紧紧抱住了从睡梦中惊醒的聂净雲。他们倒在了床上,距离之近一股酒气从聂冥臣的周身散发出来便被他嗅入了鼻子里,聂冥臣眼睛闭着呼吸粗重在他脖子间蹭动亲吻,略微湿润的唇在上面落下一片痕迹,他被迫扬起脖子,这倒是更方便了聂冥臣亲吻,胯下粗硬的肉棒也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聂冥臣把长裙推上胸口把膏药撕开,乳尖上的药液已经干透渗进了皮肤底下,他被对方叼住一颗乳头啃咬吸吮,屁股的肉在另一只大掌内肆意玩弄,时而抓揉时而揪住弹拉,肉都漏在了指缝外边还要可劲地大力弄进去,手掌和屁股长在一起才好似的。
药玉在这力道下自然不可避免地在后穴里边乱动,撞击在肉壁上将他弄得同样鼻腔呼吸力道大了起来,难捱的呻吟被封在牙关内。
那根粗硬阴茎来回扫在小腹上,竟然渐渐有了往他下身去的趋势,聂净雲一只攥了上去,那玩意在手中仿佛注入了蓬勃的生命力又粗了一圈,对方醉着酒,他为了小穴不被觊觎只好帮着撸动。
下面被伺候得舒服,聂冥臣带着醉意的眼神把一颗乳尖摧残了又把另一颗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吸吮奶水一般誓要把里面的奶水弄出来吃进肚子。可他是男人,乳头上连乳孔都没有,里面更不可能有奶水了,被弄得哭泣颤栗还要伺候聂冥臣的粗大肉棒。
半晌他被弄得先射了出来,又过了一会,他的手掌酸痛换了另一只手才叫聂冥臣射了。乳白液体粘在他们的小腹上床单上,聂净雲起身想要拉着一身酒气的聂冥臣扔到浴缸去,但是起来一点又被他扯下身子禁锢在胸膛上,那沉软的硕大埋进了腿间,他挣动着再想起来却是动弹不得,反而是将肉棒夹进了大腿,倒好像是他故意如此似的。
聂净雲不得已趴在聂冥臣的胸膛上听着身下人有力的心跳,像是听了催眠曲一般渐渐又睡过去了,再看他身下的聂冥臣哪里还有醉酒的模样,眼睛明亮又深沉,明亮是因为聂净雲,深沉是本身的底色,整个人就是复杂的矛盾体。
懒得管身上的一滩液体,他抱着聂净雲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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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冥臣与净雲的时光Ⅱ(口交,情缠) 章节编号:725777y
他觉得身体在一片温热之中浮浮荡荡,舒适极了不由得想要发出喟叹,只是口腔里进入了一只作怪的玩意,它湿湿黏黏的像是一条小蛇,让那声喟叹吞回了肚子里。半晌那玩意又去搅扰耳朵,露出尖牙研磨耳垂,撕咬耳郭,然后窜进了耳孔在外面用湿黏身体扫荡了个遍。
他感觉上面的凸起有种磨砂质感,磨得耳朵麻痒起来,腰间传来禁锢的力道,就像是蛇的身躯缠在了上面渐渐绞紧,然后身体被拖入下方,水浪翻滚着要淹没头顶,好似陷入了有进无出的沼泽里。
难道这还是一条赖皮蛇?惊吓之下聂净雲倏然睁开了眼,正对上聂冥臣一双深沉如夜的眼瞳,莫名觉得被盯住的自己就是巨蛇在黑夜沼泽里绞杀的猎物,然后被带着沉下沼泽缓缓吞噬进肚腹里去。
心说还好不是蛇,这一片温热水浪原来不是沼泽而是浴缸里的温水,而湿黏的东西便是聂冥臣的舌头,腰间紧箍的不是蛇躯而是对方的手臂。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聂冥臣带他在浴缸里面洗澡。
晨间男人的欲望都很活跃,雄性急需雌性的抚慰,所以聂净雲未醒来之时已经被聂冥臣在身上肆虐了一段时间。无意识的雌兽虽然也很美好,但怎么样还是有意识的雌兽好,有反应才更有趣,不是吗?
聂净雲就是那个被选定随时为聂冥臣发情负责的雌兽,他被抓住手覆盖在胀热的粗大阴茎上,昨晚酸疼的手才刚刚休息一夜又要上工,聂冥臣性欲也太强了点一有空就逮住他发情,就不能让他休息休息?
这般想着他起了小小的怨念,手上重重一捏,就算聂净雲不比聂冥臣力量强大他也是一个男人,所以肉棒一痛让聂冥臣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聂冥臣看向爸爸轻快了些的狡黠眼神,想着这些日子他脸上总算有了快乐的神色出现,就算受点苦便也值得了。
值得是值得,既然他让爸爸解气了也得向对方讨点乐子么不是?
望见那狡黠眼神还未褪去,聂冥臣势如猛虎突然扑向聂净雲,袭向爸爸的腰部,他知道爸爸身上的敏感点都在哪里。
见聂冥臣吃了亏,他还未好好欣赏对方的痛苦神情呢就突地被来人骑在身下按在浴缸壁上,紧接着感觉腰上被人施加了瘙痒魔法,叫他立时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哈哈大笑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笑出来了。那只大手还嫌不够,向上摸着去了他的腋下,他霎时笑得更欢了,身子胡乱窜动极力躲避着那作怪的手。
他们这么大的动作浴缸里的水都去了一半,水浪翻滚在周身,他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好了哈……我哈哈错了……哈别弄哈哈……”
而聂冥臣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聂净雲,阴险笑道:“这么快就求饶了,爸爸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那里就是命根子吗?没了它要怎么让爸爸性福一辈子呢?”
聂净雲听了后颈爬上了一丝恶寒,还好意思说,都是他乱发情。干脆提气不甘示弱地反抗起来,先用水花飞溅攻击聂冥臣的双眼,他吹起开始反攻的号角,反过来凑上去给人挠痒痒。
一来一回,过了一会儿后,浴缸里的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他们笑闹着好似忘了周遭的环境,聂冥臣躺在浴缸底部而聂净雲就坐在他的腰胯上,浑圆屁股如同一个柔软多汁的蜜桃被挤压出饱满的弧度,底下是他的粗大阴茎戳刺在两瓣臀的凹陷里面。
聂净雲忽而僵住了身子,垂下的视线触及了聂冥臣的暗沉双眸意识到了危险之处,他想要起身赶紧离开屁股底下那根东西。
聂冥臣立即缠了上去,低醇的嗓音喑哑下来,欲望流动在眼底直接向自己的雌兽求欢,“爸爸放心,我只会在十八岁那时要了你身子,今天让我教爸爸一个新的玩法。”
被箍住了全身,聂净雲又逃不掉了,他的脸庞被聂冥臣按了下去,那方向便是对方坚挺朝天的大肉棒。聂冥臣让他给大肉棒做口交,把精液交待出来。他哪里知道口交,入目便是狰狞筋脉凸起的阴茎,太丑了他不喜欢这东西,怎么还可能吃进去?
“我不要。”聂净雲眼里显而易见地嫌弃不好看的食物,对入口的东西一向要求样子好看吃起来才会美味并且享受,这玩意儿他没直白说丑就是对得起儿子了。
“爸爸真是娇气,但这根东西可是能让你登上天堂的东西,这么嫌弃可不太好,只能委屈爸爸适应一下了。”
聂冥臣扣住他的头挺动下身肉棒便戳进了他嘴唇里边,“爸爸收着点牙齿,儿子还需要你的舌头伺候伺候呢。”
嘴里被塞进了一个龟头,他的嘴巴被聂冥臣强制打开,近在咫尺的狰狞阴茎因为在水里泡过一段时间只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环绕在上面,聂净雲被堵住了嘴巴想要吐出来却被肉棒趁机窜进去更多,最后抵到了喉咙口里,一阵反胃的感觉直直涌上嘴巴,可是除了更加包裹住肉棒没有什么东西出得来而只能唔唔叫唤。
聂冥臣进去之后没有立刻摆动下身,大肉棒被湿润温热的狭小口腔包裹住按摩,爸爸的嘴巴大张嘴角溢出口水,脸颊都鼓胀了起来,眼神就好似一个受惊的小动物想要躲回巢穴里却被制住,爸爸很美,在他的身下变得尤其娇美。
抵进去的过程中,每一次软舌滑过上面都会带来刺激的感受,羞怯的小舌不经意扫过顶端的铃口,他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许多,他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即在这张小嘴里疯狂冲刺的魔鬼般的冲动,爸爸肯定会生气并且接下来都不会理会他了。
感觉嘴里的肉棒退出来了些许,听得聂冥臣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每个字音都带着粗喘,“这个玩法就是如同爸爸喜欢吃辣炒田螺一样,用灵活的舌头包起肉棒舔一舔然后吸出来就行,是不是很简单?”
简单个鬼,混账!
吃辣炒田螺味蕾还可以得到享受,吞吃这玩意能给他带来什么,还不是要被折腾?怨念又起,牙齿在其上研磨试图咬合,聂净雲真的想要咬断里边这根耸动的物事了。
眉毛狠狠皱起,和善的面孔终于透出了些许恶狠的感觉。一只小白兔瞬间有了变身成大灰狼的趋势。
汗毛竖起,聂冥臣许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了,一时之间还真怕自己的小弟弟被爸爸咬上一口,毕竟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算了
聂净雲气愤,为什么又是算了?!现在是气自己了,下不了嘴。
被强制与顿感无奈之下,他无法拒绝聂冥臣,舌头尝试缠绕上去舔弄吸吮,生涩地收敛着牙齿,缓缓吃起“田螺”来。
嘴里只有很淡的尿骚味,但聂净雲决定弄完之后就狠狠地去刷个牙,心里这个坎就过不了,好难吃!
爸爸的口交技巧十分青涩,牙齿时不时露出来刮蹭肉棒,但舌头每一次卷弄吸吮也给了他无上的享受,弄得他又痛又爽,扣住爸爸下巴的手转为抓住那颗脑袋上柔软茂密的秀发缓缓摩挲起来,传递出安抚的温情。
半晌过去大张的嘴巴唾液流了一身,他抬头看向聂冥臣,说不了话便用怨念的眼神瞧着对方:赶紧射!
聂冥臣失笑,放松了些对下身的控制微微在爸爸的口腔里挺动起来,激得对方泪花闪烁。如此抽插了百十来下,他的肉棒胀大身体越渐紧绷起来,看着爸爸抗拒的模样还是把肉棒退出了口腔里,转而射在了上方。空中顿时落下了精液水线砸向下方的聂净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聂冥臣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