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冥臣承认有一点心疼,不过更多的是还未发泄出来的怒火,他不去理会聂净雲的哭叫斥骂,兀自折磨对方变得更加软烂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骂着骂着不舒服之下聂净雲还是被搞出了精液,酥软的身子被揽入一个挺括的怀抱,脖颈失了力气歪折靠在聂冥臣的肩膀上,聂冥臣把他缠绕在腿间的纱布打开。
睫毛泡在眼泪之中湿软不复挺翘,泪痕挂在脸上,还被聂冥臣摸出了一只毛绒手铐缚住了双手,聂净雲整个人蔫蔫嗒嗒地被人抱去了浴室里。
浴室很大,是干湿分离的设计,隔着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放置着一个足以容纳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折腾的厚实浴缸,镂空架子上林林总总地摆了许多除了洗浴用品之外聂净雲没见过的东西。聂冥臣抱着他在一条长凳上坐下,然后开始一件一件摆弄架子上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对方在干什么。
聂冥臣取出一根导管连接灌肠器,往灌肠器里边加入温水再用润滑液涂抹导管放在一边,他把怀中人扭过身子固定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按住对方的腰肢贴在身上不允许乱动。
这一番动作之后即便聂净雲不懂聂冥臣要干什么心里也毛毛的,在对方掰开他的臀瓣让那根导管抵在自己的那朵菊花上时达到了顶峰。
他怕极了,凝聚了剩余力气在腰肢上也只能晃动了几下屁股,“阿臣,这是要做什么?”
怀中人摇动雪白屁股躲避那根导管刺入,臀肉颤动翻涌成波浪,诱人无比,他一巴掌扇在白臀上狠辣无比,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立时浮现,底下娇嫩肌肤很快染上一层绯红,颤抖着可怜极了。
“屁股这时候就别骚了,放松点,不然儿子直接就用胯下那根东西捅进你下边的窄穴去,那时候爸爸就该痛得只会叫唤了。”
聂净雲一时之间愣住了,被儿子打屁股还是头一次倒是把聂冥臣的骚话盖过去了,底下那根导管趁此机会窜进去一个头,撑开了菊穴周边的褶皱,聂冥臣小心翼翼地借着润滑液研磨打着旋儿推进去。
用来排泄的小地方被塞了根管子,那种异物感挥之不去但聂净雲也不敢再动了,就怕管子在里边乱窜最后捅伤了最后落得跑去见医生的地步,那样子真的羞于见人了。
还好管子不大,他撑着聂冥臣的胸膛咬住银牙一脸隐忍,努力忽略那种异样感觉放松身体,紧窒的穴口随着放轻的呼吸一张一合。
导管进到直肠,聂冥臣便不再推进,转而旋开灌肠器的夹子,一股温水沿着导管流进了聂净雲的身体里,那种温热的充盈感在小腹处渐渐散开,聂净雲贴紧唯一的支撑后腰凹陷处也愈加凹了下去,喉咙忍下了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聂冥臣轻轻抚弄聂净雲光洁的脊背,此时好似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随着流水进入,小腹处传来轻微的鼓胀感,聂净雲感觉屁股下面穴口轻微收缩,他想上厕所了。
被铐住的双手揪住身下人的衣襟,他向倚靠着的男人弱弱地开口道:“阿臣,我想上厕所。”
聂冥臣轻抚着他的脊背不停,看着灌肠器内下降的液体道:“乖,忍一下,等会就可以去了。”
跟爸爸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聂冥臣一指灌肠器又道:“爸爸你看,你的小穴有多能吃。”聂净雲被他的骚话气了一下,垂下的眼眸偏过去便看到了他指过去的地方,页面下降了一半,心里直发慌,还有剩下的一半也要进到身体里?聂冥臣的衣襟早被他揪乱成一团。
惊恐看着小腹越涨越大,就像是一个怀胎四五月的妇女,如果晃上一下估计能听见腹腔内积攒的水声,他额角渗出细汗深深吸了一口气,聂冥臣还要他再坚持一会儿,等最后一点儿水流干净。
再等上五分钟,聂冥臣的大手抚上他的沉沉下坠的大肚子,想象聂净雲怀孕为自己产下一个孩子那该多好,那爸爸还真的成为自己的妻子,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他了。
聂冥臣抱起爸爸放在马桶上,聂净雲的肚子里水浪翻涌难受不已,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排泄的冲动屁股夹紧后边的水十分羞耻在儿子面前做这种事。
“爸爸不要害羞,你什么样我没见过?”聂冥臣的手在爸爸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一按下去聂净雲便控制不住排泄的冲动了,那穴口就被里面的翻腾水浪冲开,就像是泄洪一般砸在马桶壁上响起巨大的水声,水珠四溅而起有些便溅到了他的屁股上,他感觉肚子里瞬间一松,那胀大也渐渐消了下去,随之一股子恶臭难闻的气味在周边弥漫开来。
聂净雲抬手挡住脸不去看聂冥臣,他竟然在儿子面前排泄了,好丢脸!
按下马桶的冲水自洁键,聂冥臣把聂净雲抱起来放到花洒下面冲洗屁股,聂净雲任由对方摆弄,实在不好意思挪开挡脸的手。
他又被聂冥臣抱到了长凳上,还是那个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聂净雲绝望了,还要再来?!
聂冥臣解释道:“这都是为了爸爸后面的娇嫩小穴能够承受我的粗大所必须要做的事情,爸爸也不想受伤吧?”
被控制住了他反抗也是无效啊,对方不高兴了还要被打屁股,他好心累。
这次聂净雲学乖了极力放松身子,任由聂冥臣把那根管子捅了进去。经过一次灌肠的穴口不再显得那么干涩,内壁软化了一些,涂抹了润滑油的导管旋转着轻易就到达了深处。
这次灌肠器内的液体被聂冥臣换成了甘油,聂净雲再一次体验肚子膨胀的感觉他便有了经验咬紧牙关就是一个忍字,聂冥臣依旧安抚着他只不过换成了摸摸头的动作。
灌肠完成之后聂净雲却不被允许排泄了,聂冥臣把一个肛塞封住他的屁眼,将人抱出浴室放在了那张大床上并且用那四条绳索铐住了他,绳索的长度只允许他翻身和稍微舒展身体,活动范围显然就是这张大床,他挺着个大肚子在上面蜷缩起来就像是一个虾球。
随后聂冥臣便走出了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徒留聂净雲在床上忍耐。
裸着身子纤细的腰上却长出大肚子,聂净雲抱着肚子侧躺在床,浑身的情欲痕迹把他衬托得就好似一个被搞大了肚子的孕夫,两颗奶头被弄得肿大红艳艳的好似准备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哺育奶水,被困在巢穴里除了给雄兽生孩子根本无处可去。
在肛塞的作用下屁眼紧闭着没有流出一丝液体,他忍得浑身汗湿感觉肚子坠坠的涨疼感,喉咙间也涌上了一种呕吐的冲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好似要从嘴巴里吐出来一般,吓得他浑身紧绷更加努力地压制身体里的不适感。
在这期间他被折磨得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装饰精致的空旷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非常安静,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漫长难熬,他只能盯着窗外已经深沉的黑夜尽力放空自己。
窗户上设计着精致纹样,窗外安装了刷了白漆的铁围栏似是尽量嵌合这里的装修风格。聂净雲心想聂冥臣为了得到他到底费尽心机计划了多久,搞了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他逃跑,聂冥臣什么时候才会动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念头?
聂净雲越来越看不懂聂冥臣,担忧着即将到来的十八岁成人之夜,届时他要如何才能逃过对方的欲望泥沼?他不禁生起了一丝怨念,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想要恨聂冥臣,老是欺负他,逼迫他,可是恨意陡生又迅速弥散,对方都对他这样了他仍是恨不起来,真是十分悲哀不是吗?
他不想见到聂冥臣因为身上都是对方施加的痛苦,可是身体好难受,这使得时间更加漫长,现在人也不见了,周遭都是一片寂静,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这时候他又只能期盼聂冥臣的到来,因为对方是施加痛苦的人同时也是唯一能够解除痛苦的人。
而这就是聂冥臣想要的效果,囚禁爸爸让爸爸只能想着他念着他,同时又不会非常过分,甚至有时候对爸爸非常温柔,因为他爱着聂净雲,只想要爸爸全身心依赖着他并逐渐对他产生爱欲之情。
他对关于爸爸的事情都很慎重,在发现对爸爸的不伦之情那一刻起,确定自己只会想要亲吻爸爸的嘴唇,只会对爸爸勃起与其抵死缠绵。会想要将爸爸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快速成长为可以保护对方的男人,不管外面有多少腥风血雨,回到有爸爸存在的地方就是他栖息在的温暖港湾。
他并没有爸爸这么深刻的伦理观念,所以也没有什么挣扎与痛苦,爱上对方是一件如此轻易的事情,也许是爸爸太好了,让一个喜欢掠夺之人也产生了想要回馈对方的欣然之情,而无任何不情不愿。
针对爸爸的计划,他也就仗着对方的良善和爱护之情,只要效果达到,使尽手段他也不在乎。时间会让爸爸走到他的面前,聂冥臣是如此地相信着。
聂冥臣在二楼书房里专注工作着,此时他正远程指导手下处理事务,那张脸面无表情之时便会显得凶相毕露,手下没一个敢明目张胆盯着他脸看的。事毕,他想起了什么便打开电脑上控制三楼房间的高清摄像头,电脑里跳出的几个画面都是聚焦在那躺在大床的美人身上,视线落在上面他眉目都放松柔和了不少。
此时美人爸爸紧闭双眼,头向着房门的方向微微垂下,身子香汗淋漓,额发黏在一起底下床单都湿了一大块,红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那肛塞在微红的小穴上抖动,屁眼松软已经有些夹不住甘油而渗出来了些许流下屁股泅湿了那块地方。
明白爸爸期盼着得到解放,他差不多也该去解救爸爸了,聂冥臣嘴角不自觉地挑起一丝微笑。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聂净雲终于盼来了聂冥臣,只听房锁转动的清脆声响起,他抬头望去。而聂冥臣刚刚打开房门,便见到爸爸抬起了一双濡湿了泪的明亮双眸望着自己,难受之下眉毛微皱,眼里是深刻的急切和期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被他看得心软软的,聂冥臣将他的手脚释放出来把人抱到了马桶上坐下,一坐在上面聂净雲都顾不上羞耻之心释放了个痛快。聂冥臣出去把床单换上新的便又进来给爸爸清理了身子,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聂净雲看着他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根约莫有两指粗的玉势已经生不出力气去思考反抗这件事了。
爸爸不问聂冥臣还是想要与他解释一下的,“把这玉势抹上秘药给爸爸润润后面的小穴,每天含着它爸爸以后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聂净雲的肚子刚刚受了不少苦,聂冥臣便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等到那根冰冰凉凉的玉势抵在后穴之时,聂净雲的身子还是微微颤了颤。
后面那处根本就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然而被聂冥臣事先灌了肠此时穴口松软,肉壁湿润柔软收缩着就把推进去的玉势含到了深处,聂净雲不适地动了动腿,脸颊深埋在枕头上唇角逸出了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