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欢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啊,你下班了吗?”她慌忙找话头。
“下班了,”林一平的声音中有了点生气,“我正好在你家附近,要不我买点药过来?这次疼吗?”
有次半夜里刘欢来月经,第二天早上起来床单是红的,她吃了个早餐便开始痛,一天都在床上躺着,林一平忙前忙后换的床单买的药,之后他一直都记得她的经期。
康郑星暧昧的眼神扫了过来,噢哟,听这对话,刘欢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家里有药,这次不难受。”
“好。”林一平答道,“晚安,刘欢。”
“晚安。”
“你呢?”康星星靠在窗边,打开窗户,夜风吹了进来,正好醒醒酒。
“我什么?”酒席已散,刘欢低头收拾酒瓶子。
康星星瞄着楼下那台奥迪,黑色车身隐匿于夜里,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从驾驶位伸了出来,手中夹着半根香烟,他也不抽,就那么夹在手中,任那火光闪烁在夜风里。
“你啊,”康星星转回头来,盯着她看了半晌,说道,“快去睡觉吧。”
【情人节快乐!没情人的明天来看肉吧!本烂人“精尽人亡”也给你们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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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刘欢,我喜欢你。”
那句话仿佛一句由来已久的叹息,总是不经意间在耳边响起。比如今晚。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怎么晓得他会突然说“我喜欢你”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就不应该存在于他们之间,她慌乱中调出过往的反应,她看着他,努力平复眼底的慌乱,想扯出笑。
他的唇覆了上来,舌头直驱而入,勾着她的舌在口中肆意横行,阻止了她这言不由衷的笑。他的力道挑逗中带着蛮横,她渐渐招架不住,舌躲着他,头往后仰,又被沙发顶住。
他看着她的狼狈样,突然伸手扣上了她的下巴,从她口中撤了出来,唇舌间拉扯出色情的唾液线,屋里都是两人深重的喘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中情与欲翻滚起伏,看过去,幽深骇人,“张嘴,”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指点了点,刘欢乖乖地张开嘴唇。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他又说道,刘欢不明所以,慢吞吞地把小半截舌头伸了出来,他似是不满意,眉头皱起,扣着她下巴的手使力,逼得她把嘴长得更大些,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舌头左右看了看,半晌,他才反应过来,那血腥味是从他口中来的。
他伸舌舔了舔唇,血的铁锈味再一次漫了上来,薄唇被沾染了血色。
刘欢伸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唇,他看起来像个受伤了的野兽,却不在意自己的伤口。
他眸中的暗色更深了,他将她的舌头又拽出来了点,忽然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舌头,这一次,只有蛮力,他不要命似的吸吮,仿佛要将她的舌头吞下去。
刘欢的舌根被吮得发疼,头跟着他的动作往上仰起,手攀着他的背乱挠,“呜呜”她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是在挣扎,也是在求饶。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的头陡然失力,往后倒在了沙发上。他又凑上来,唇舌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唇。
相比起刚刚的激烈骇人,现在的舔吻过于温柔,刘欢从身体深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的喘息变为娇吟,她的手难耐地抚上了他的脊背,往上一路抚摸,从后颈爬上去,揉弄着他的头发。
刘欢的动作再次点燃了林一平,他的唇舌往上游走,逮住了她的耳垂,反复亵玩,深重的呼吸喷洒在耳后敏感肌肤。
阴道内的肉棒再一次撑开了紧致的甬道,一丝缝隙都不留,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龟头随着动作若即若离地戳着花心,简直要命,“林一平……”刘欢受不住了,按住他的脑袋。
林一平这才支起身来,手伸到身下两人结合处,拔出肉棒,“啊……”这又太突然太利落了点,刘欢身子一软,体内的空虚开始磨人,呻吟娇媚得让人脸红。
林一平千年难得一见的忙乱,他粗喘着气,手扶着阳具,把旧的避孕套从上面取出来,每往外扯一点,他的喘息就粗重了些,眉宇间都是忍耐,“嗯……”他闷哼一声,避孕套终于被扯了出来,他掏出新的避孕套,套了上去。
【不是故意卡的,是他妈的今晚喝的酒太多了,就写到这了。】
【那晚酒喝多了,网又卡了一个多小时,没发出去都不晓得,我真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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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嫩的穴口湿哒哒的,瑟缩地张着口,两条匀称的蜜色长腿却大大咧咧地张着,小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刘欢仰躺在沙发上,她看不到腿那边的动静,所有的声响都在刺激着她,小穴已湿得不像样子。
龟头抵上穴口,她轻吟一声,穴内泌出更多淫水,林一平的手托起她的臀,紧紧地抓着,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密密地覆了上来,箍着龟头,
疼痛与酸痒一起泛了上来,快感浇头淋下,体内生出强烈的占有欲,他的手指更紧地抱住了刘欢的臀,肉刃劈开紧致的甬道,挤开绵绵的嫩肉,一丝缝隙不留地整根埋在了小穴里,龟头戳着宫口。
刘欢痛得身子一紧,又被那之后铺天满地的酸麻感软了身子,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吸向两人交合处,支配着她。
突然,林一平抱着她的腰和臀往上一甩,她整个身子被甩了上来,软软地扑向了他的怀里,她惊得死死抱住了他。穴内的肉棒随着这个动作在花穴内几番戳碾,最终牢牢抵在了宫口上。
刘欢被插得浑身都在颤,身上大汗一场,花穴内的敏感点被轮番压碾,最后那一下肉棒更是狠狠地戳在了宫口上,她被戳得一阵痉挛,喷出一大股水。
他低低地笑了出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紧迫的情欲叫人心悸,他更紧地抱住她的臀,开始了抽插,阴茎猛地抽出来,又狠狠地捅进甬道内,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娇软的花心。
刘欢想抬高屁股,逃离这折磨人的肉刃,又被他的手按了回来,牢牢地撞在了他的身上,两个奶颠簸不停地晃着,撞在了他的胸膛和浴袍上,连那柔软的浴袍都成了折磨,磨得她发疼。
可这又如何比得上阴道内作恶的那个混蛋,插她,撞她,欺负她,顶得她上下乱颠,又在她最敏感最软弱的时候,抽身离去,她被逼得去找他,唇舌饥渴地贴上他的喉结锁骨,手也学着他揉着他发硬的乳头,被汗浸湿的小脸皱起,低低软软地唤他,“林一平……快点……”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眉深深皱起,调整好避孕套,立刻扶着粗大肉棒尽数插入穴中,再次顶撞在了敏感的宫口上。
“哈啊……”她似是一下子呼吸都成了困难,红艳的肉唇张着,大口吸气。
他看着她,想要把她每一丝表情都看进眼里去。他紧紧抿着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沉默地挺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刘欢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颠晃,整个屋子都在晃,只有她和林一平这里是真实的,所有的物体都失去了重量,摇散进这无尽的夜里,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泄出大股淫液,流在他们的性器上,大腿上,沙发上,和她们的低吟粗喘一起,流得整个屋子都是。
她似是受不住,颤颤地闭上了眼睛。
林一平更大力地肏了进来,“睁开眼,看我。”他低沉的嗓音似是命令,又是蛊惑,她睁开了眼,看进了他眼中的一片深海里,那里已是万丈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