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又是一下,狠狠地顶在了刘欢的敏感点上,刘欢难耐地尖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地颤动,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液,穴肉更紧地绞了过来,绞得林一平的肉棒动弹不得。

林一平看着她情动失禁的模样,往里继续狠插,埋在最深最软的穴肉里,射了出来。

仿佛所有的光芒都涌了过来,刘欢大脑中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哆嗦着回过魂来,眼前最先出现的是林一平的眼,深邃的,平静的,澎湃的,捉摸不透的,骇人的一双眼,眼中倒映出她的脸,红唇微张,双目无神,写满了迷茫。

对视许久,林一平眼中的波涛平复不见,又是一副平静淡然的模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到几乎于无的笑意,“看傻了?”

刘欢这才回过神来。林一平的手松开了她的臀,往上紧紧地抱住她腰背,两人仰倒在一片混乱的沙发里,软软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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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变故

之后两人沉默又默契地各自去洗澡,亲密地抱在一起睡去。

直到后半夜,手机持续不断的振动将刘欢吵醒,刘欢从一片混沌中睁开眼,手往声源处摸索,手机页面显示“母亲”二字,她划通电话,“妈妈?”她的声音中含着深夜含糊不清的鼻音。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刘欢努力撑着眼,险些又睡了过去。

身后的林一平也醒了过来,他将刘欢更深地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怎么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沙哑低沉的倦意。

“你好,麻烦让林一平接下电话,我有事找他。”一个冷淡的中年女声清晰地传来,林一平瞬间醒了过来,他拿过电话,撸了下刘欢的头发,“嗯嗯,”她早在那句话之前又睡了过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也不知道在应着什么。

林一平拿起电话往卧室外走去。“一平,你爷爷的病又复发了,明天一早进手术室,你快回来吧,这次不好说……”

林一平再回到卧室时,刘欢早已睡死过去了,嘴巴微张,睡得一脸憨相,林一平捏着她的两瓣肉唇,捏了一会,又看了一会,把她的嘴巴闭了起来。

他留了张纸条在床头,匆匆离开了。

刘欢醒来,身旁早已空了,枕边放了张纸条“欢欢,家里有急事,我要去G市一趟。家里不会有人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很认真地看了这张纸条的字,并认真执行了。

当她睡到正午,一头乱发,一身乱七八糟的痕迹,边揉着眼屎边打着呵欠走出房门时,她遇到了优雅端坐于沙发上,优雅品着茶,一身高定西装,妆容精致,全副武装到发丝尖的苏书记。

昨天他们就是在那个沙发上做的,事后也只是胡乱擦了下痕迹,垃圾篓里还躺着避孕套……

刘欢的视线慌乱地扫过现场,最后终于回到自己身上,啊……她慌乱地扯着衣服下摆,林一平的T恤被扯得变了形,堪堪盖住了她的臀。

“您好……”她局促不安,手忙脚乱地问好。

苏书记淡淡地看着她的所有反应,捏着手中的茶盏轻啜了一口。

在她过往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她从来是优雅的,端庄的,至少,是得体的,而眼前这画面,与哪个词都扯不上关系,而这出现在儿子家中,这个女孩从她儿子房间里走出来,苏一徽捏着茶盏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好。”她淡淡回答,“我是一平妈妈。”

刘欢往后趔趄了两步。

……

这之后发生的一切十分的平淡,她看了她一眼,让她去打理下自己,对,用的是“打理”这个词语。

她打理好自己,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门口等她。

门开着,她拎着包,神色平淡,她说,“走吧。”她不明所以,但也乖乖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她直接开车送她到了她家楼下。

“再见,刘欢。”她转头,颔首向她示意,面色平静,语气平淡。

直到刘欢回到家中,呆坐了好一会后,才从那平淡中觉出一身汗来

O! M! G! 林一平他妈知道她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还知道她的住址!!!

【我来啦我来啦!最近金三银四跳槽好日子,有丢丢忙,想死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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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怜(一)

林一平站在刘欢家门口等她,等的时间长了,他想抽根烟,想了想,终是只拿了打火机在指间把玩。

兜里的手机不时发出新消息提醒的振动音,对门的情侣又开始激烈地对战,感应灯灭了又亮,他倚在她家门旁的墙上,认真地等她,指间的火苗燃了又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砰砰砰砰砰砰”,楼梯间传来生龙活虎的脚步声,有人在跺着脚爬楼梯,心里越害怕,跺得更大声,“砰砰砰砰砰砰”,她把楼梯间的声控灯一盏盏踩亮。

“啪”最后一脚,楼道里最后一盏感应灯亮了。

刘欢抬头,看到了灯光下的林一平。

他拖着他那修长的身子,懒懒散散地靠在那里,穿了一天的衬衫有点皱了,扣子也松了两颗,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衣服的褶皱上,起起伏伏,整个人在灯下泛着种颓靡的美感。

“噌”,白净修长的指间翻玩着一个漂亮的银色打火机,手指稳而准地划过,火苗蹿了出来,火光映在他的眼中,他看了过来。

“砰砰砰砰砰砰”是哪里的脚步声又响起了。

她低头拿钥匙开门,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刘欢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气味,混杂着消毒水、烟和酒,消沉的气味,他的胡茬戳在脸侧,有点硬,有点痒。

刘欢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她偏头轻轻蹭了蹭,“等我开个门。”

林一平直起身,稍稍松开了,她却放下了钥匙,转过身,重新抱住了他。柔软温暖的力量轻轻地抱住了他,他将力气泄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往后退,倒在门上。

他蹭着刘欢的头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得逞地笑了。

“他们呢?”林一平从面汤里抬起头,刘海被水打湿后显得更黑了,衬得那双眼也有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