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肉挤压的声音,汁水一滴滴掉落在肌肤上的触感,粉嫩又破碎的果肉挂在那只修长白净的手上的画面……寂静的空气中,情欲沾着果香迅速蔓延,刘欢湿了。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林一平,果然,他俯下身来,伸手把剩余的果肉胡乱抹在她身上,看着她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胸,眼潮翻滚,里面是势不可挡的欲望。
她气不过只有自己这么狼狈,伸脚,夹住他的浴袍带子,一把扯开。
扯开后她又退缩了,浴袍散开,紧实的腹肌下,那根熟悉的肉棒已兴奋地抬起头,她怂了,把脚收了回来,想往后退。
林一平被她这姿势逗笑了,他更近地贴下来,手从背往下一路安抚,唇舌缠上一边的乳头,一只手拨弄着另一边的。
“哈啊……”刘欢被刺激地往上挺腰,腿难耐地磨蹭,他在吃她胸上的果肉,唇舌缠绕着果肉在她胸乳处舔玩啃弄,也不知道是在吃水蜜桃的肉,还是在吃她的肉,刘欢张着唇喘息,双眼无力地看向天花板,手抓着他的头发,想推拒,又不愿推拒。
林一平埋在她泛着果香的乳肉间,细细地,一滴不漏地一一品尝,果肉已经在他的动作下,要么碎了,要么掉了,画面糜烂得不成样子。
身下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这肉再软再甜,怎比得上下面那张小嘴温软湿嫩,他拨出一只手往那探了探,水真多啊,小嘴留恋地吸着他的手指,他轻轻地刮了刮内壁,才逃脱出身。
她更深地缠了上来,嘴里是不成句的喘息,“进……去……林一平!”到最后,竟气了起来。
他往上缠了上来,眉抵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眼,鼻蹭着她的鼻,唇侵入她的唇,他看着她,深深地,直接进来了。
饶是再熟悉,前戏做得再足,这也太……粗了,她拍他,挠他,他停了下来,松开了她的唇,两人都在喘气。他安抚地吻了吻她,手往下找到阴蒂揉弄起来,他已经彻底熟悉和掌握了这具身体,轻拨重碾,刘欢很快就招架不住潮喷了。龟头和手都被情液浇淋,林一平极低极压抑地吼了声,径直驱入,直抵花心。
他强势快速地动了起来,刘欢的娇吟刚刚泄出,便被这猛烈的动作撞得稀散,断断续续地哼着,她努力地跟上他的节奏,可他像装了马达似的,以一种稳定甚至隐隐加大的高速和力度往花心肏,劲瘦的腰臀上下起伏,骨肉撞在一起,其间的果肉也被碾成了泥。
他一直看着她,黝黑的眼眸中起了幽深骇人的漩涡,那漩涡下的情感几欲掀出,把眼前的人给吸进去。
刘欢的视线被他抓着,身体被他肏着,连同思绪也被撞碎在这个夜里,他眸中的情感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砸落这一室旖旎,她被这情感撞着晃着,有几秒失了神去,直到林一平射了出来,实实地压在她身上。
她索性将脸也埋在他的颈窝里,汗津津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给人紧密的安全感。
“欢欢,”他抱着她侧了个身,低哑的声音蹭着头皮往下传来,“你喜欢他吗?”夜深了,连声音都含了凉意。
那个大钟摆又摇了起来,嗒,嗒,嗒,嗒,不知道下一秒是谁会被撞倒,“不喜欢。”她把脸埋得更深了,呼吸的热气喷在他的锁骨上。
“他喜欢你?”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眼睛盯着刘欢身后的沙发看,黑倒映着黑。
“嗯。”刘欢应得直接坦然。
“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这个问题之前不是问过了吗?刘欢欲抬头,又被林一平粗暴地一手按了回去。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有。”
她原来也会喜欢人啊,那会是谁?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吗?夜风穿过阳台门的缝隙钻了进来,林一平的背上泛起凉意,他把脸埋进刘欢的一头散发里,无可奈何地说道,“怎么办,刘欢,我喜欢你。”
刘欢猛地抬头,毫无征兆地撞进他的目光里,夜漫了开来,那里面是无边际的黑色。
【新年快乐!】
扣T,扣号:2303TT14523/梦中星推文85喜欢是什么?(四)
85喜欢是什么?(四)
星星突然回国了。
学期的课还没有上完,他似乎是仓皇而逃,以一种极度狼狈不堪的姿态,在一天深夜出现在刘欢家门前,全身都透着长途飞行后的深深疲惫。
于欣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收拾了行李搬去了对门关大仁家。
刘欢将胡瓜瓜赶回房内,热了酒,在他房间里等他。
康星星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看到她在床边安静地等他,不用喝酒,他直接大哭出来。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刘欢默默地陪着,听着。
“他是我前男友Tom的客座教授,我陪着他去上课,其实也是玩儿,那门课也不太重要,我们就坐在后面,嬉戏打闹,嗯……你懂的。”说到这儿,他笑了起来,又是那种隐秘的雀跃的欢喜,“他根本就不是我惯常喜欢的类型啊,你知道,我就喜欢那种阳光肌肉猛男,你懂的,我前男友和前前男友和前前前男友那种嘛。他是哪种呢,他是那种优雅的,绅士的,阅尽千帆的老男人,他从不和我生气,他从不和任何人生气,他总是温柔地看过来,我要什么他都说好……我以往看到这种男的,我都绕着道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在上面衣冠楚楚地讲课,我就是心里不得劲。”
他又开始骚骚地痴笑起来,刘欢又和他碰了杯酒,心想真是受不了。
“我觉得他早就注意到我了,经常我和Tom在闹,这时候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在看我,然后……我就闹得更起劲了,他也不会阻止我,只是更多地看过来。”他羞涩又狡黠地笑了起来,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细细的丹凤眼里是细碎的光,“有一天下雨了,我们都没带伞,Tom回去拿伞来接我。他撑着伞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走来,走到台阶下看向我,我就跟着他走了,全然忘记了tom啊john啊jack啊……他在雨中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好像就笃定了我会跟着他走似的,又好像在责备我,说我怎么还不下来,你说,我怎么拒绝……”
他细细碎碎地念着,话语里都是幸福和欣喜,可若如此,他为什么要逃回来。
“他是那么特别,那么特别……被他爱着的感觉,是那么特别,那么特别……”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刘欢……”
刘欢没有回答,那不是她的问题。
她也没有问,问那“为什么”后面的是什么?问为什么这一段感情,他从未和她说过。
“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感觉到了你的心在跳动。可是,你的心在别人手上……我拥有它的同时失去了它。”
刘欢将星星那句话翻过来折过去地想着,心轻轻地颤了起来,她仿佛曾在一个夜晚,触碰到过那样的,隐秘的,孤独的,无可奈何的悲欢。
刘欢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是林一平的电话。
是了,今天是周五,按理来说刘欢不应该在自己家里,她每周五晚上到周六白天都要和林一平在一起厮混的。康郑星感觉到了什么,询问地看向刘欢。
刘欢按下接听键,没有说话,听筒里传来林一平的呼吸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康郑星在一旁听得心都揪了起来,这两个人真能撑啊,能不能快点来个人说句话!
“欢欢,”终于,林一平开口了,“一直没见你回消息,我有点担心你……你身体好点了吗?”
是了,她说她月经来了。“嗯,好点了。”刘欢答道。
康郑星擦干眼泪,爬过去凑到手机旁,“哐当哐当”,酒瓶被他撞倒了,接连倒下。
林一平知道,那是她们家常备的啤酒,关大仁老家那边的花河,他在电话那头听得很清楚,而且他也知道,她的经期不是这几天。
林一平没有说话,刘欢不说话,又轮到康星星一人独自尴尬了,他猛掐了刘欢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