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恩瞬时哭叫一声,尽管先前已经用手指玩过一轮,可括约肌要吃下他父亲的阴茎还是很不容易,薄薄的肉环被撑得极大,泛着稀薄的水光,紧紧咬着那颗龟头。他的父亲贴在他耳边发出舒服的叹息,从鼻尖流露出充满情欲的热气,仁慈地抚摸养子小腹,然后慢慢插得更深了……琴恩觉得自己紧缩的肠道里捅进了根活肉棒似的,硬是将皱软的肉壁捱了开,涨得浑身哆嗦起来。
他后面这洞是那么小,腰又纤细薄弱,吃进一根鸡巴就撑得快动不了了,湿濡地吞着养父。德罗西一边抚摸他,一边还尚有余力地控制着胯骨在琴恩肠道里磨,含着淫水的肠肉痉挛,居然发出咕叽的声响,臊得人耳根子通红。阴茎挤到顶,龟头就顶着封闭的肉壁了,琴恩敏感得不行,光是轻压了一下就淫叫起来,捆在身后的手臂忙不迭撑着父亲的腹部,腰往前顶起。
他父亲见状,无奈地叹息:“你现在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赛尔里昂来了该怎么办?”
琴恩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挣扎着摇头,活像只即将坠进油锅的兔子。一紧张,肠子便绞得又紧又热,简直是主动去吃他父亲的鸡巴似的,瞬间绞得他父亲灰蓝色的虹膜深沉似阴,掐住了养子的脸,另一手横向揽住了琴恩的胯,钢铁似的小臂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压,都陷进了养子柔软的肚皮里,让他的屁股被迫吃进了整根屌。
琴恩顿时叫得淫乱极了,肠道深处简直被操开了似的,胀痛得人要发疯,可这样的生理反应却恰恰取悦了他父亲,鸡巴在他屁股里活生生被绞了一遍,爽得直冲头皮。他抱着琴恩的胯,往上顶起来,那肉道还未适应入侵就立马被再度捅入,琴恩痛得眼前发黑,瞬间出了冷汗。
他的身体完全没了力气,如滑腻腻的玩偶任由父亲摆布,父亲的肉屌在他肠道里爆插了十几下,插得琴恩魂都不附体了,眼泪和口水乱流,下巴都涂湿了。仿佛察觉到养子的高潮,德罗西才缓下耸腰的幅度,掰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琴恩脑中得血液回流,他终于缓过劲来,舌头和嘴唇被父亲吃得发麻,然后鼻尖溢出哼哼声,“……不、不要了……停下……爸爸……”
他父亲吻着养子的嘴唇,将他的乞求全部吞了进去,然后拦着他胯骨的手往下摸去,摸到他湿透了的下半身,阴茎疲软,肉穴湿滑,还隐约充血,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软绵绵地吃进了他的手指。
他一摸,琴恩就哆嗦起来,德罗西便就着这样的姿势一边用手奸淫他的女穴。
琴恩的腿都张不开了,前后侵犯下他只晓得夹着腿淫叫了,把他父亲的手都牢牢夹住抽不回去,浑身冒着热汗,两口穴都一同张合起来,骚得不敢叫人看。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琴恩沉溺于情热中,两耳都聋了似的,突然,实木大门外面传来沉闷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熟悉的嗓音:“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
琴恩顿时吓得一身热汗冰凉,从欲望的泥潭里被一锄头凿了出来。德罗西胸膛震颤,发出闷笑,他紧贴养子的耳朵,轻声道:“你哥哥在外面,要不要叫他进来?”
琴恩立马疯狂摆头,声音软得滴水:“……不要,不要,求求您爸爸!别让他进来……”
他的养父眼带情欲和怜爱,深沉望着他,“可我答应了要送他圣诞节的礼物,……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信守诺言?”
他的养父兑现承诺,却要以他为代价,琴恩惶惑不止,随后大约是门外得赛尔里昂等的不耐烦了,也不等父亲的同意,失礼地打开了门。
琴恩顿时发出一声惊叫,紧紧夹住双腿,险些从他父亲怀里逃出去,可养父反应极快,勒住了琴恩的腰把他牢牢摁在自己胯上。
赛尔里昂站在门口,许久未见的兄长似乎刚从飞机上下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穿着棕色的大衣、带着雪渍的靴子,看着房间里乱搞的父子俩。
他没有说话,那脸色就跟雪冻住似的寒,良久,他嘴巴弯起冷笑了一下:“他妈的现在是在做什么?乱伦?还是说你是在强暴琴恩?”
显然他在对父亲说话。他的亲生父亲衣冠不整,不过好歹没光着屁股,西裤松松垮垮套在腿上,赛尔里昂眼尖得甚至看见那条定制西裤上湿了一大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哪里来的水,琴恩兔子似的缩成一团,光着屁股,但两腿紧闭,浑身不自然地直痉挛,虽然他看不见琴恩的状态,但他蜷缩的脚挡住的私处底下插得不就是父亲的屌吗?
他父亲的屌好似被琴恩绞得差点出精,上边的血管激烈地抽动,德罗西额上冒汗,压着嗓音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抱着琴恩面向自己的亲儿子,掰开他的腿,“你不来自己看看么?”
琴恩高潮了,他屁眼紧紧绞着父亲的屌,和前面那肉穴一同抽搐流水,肚子上红了一大片,还有湿漉漉的精水,那大约是他自己流到肚子上的,整张脸泪流满面,乌黑的睫毛与眼珠都被糊住了,鼻尖通红堵塞了呼吸,只能张着嘴喘气,那下巴上都是口水,简直是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
他那模样骚得赛尔里昂浑身过电,血液都逆流了一遍,反应过来自己看硬了,他的目光漆黑下来,嘴唇抽动,阴声道:“我看见了,然后呢?”
德罗西笑说:“现在你可以享用你的‘礼物’了。”
他的父亲掰着继子的腿,双腿大开展示给亲生儿子看,屌还插在继子屁眼里,而他的继兄弟已经完全熟透了,那口湿漉的肉穴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饥渴地张合着等着赛尔里昂的侵犯……赛尔里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良久,他抬起脚步,慢慢走向床边。
琴恩从强制高潮中缓过劲来了,继兄高大的身影缓缓在眼前笼罩住了他,可他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抽不出分毫,只能惶恐地无声落泪,然后断断续续地求饶:“……不、不可以,赛尔里昂……哥哥……你别碰我……”
赛尔里昂脱了大衣,随手扔在地上,他靠近琴恩,俯身双臂撑在床铺两侧,与父亲相似至极的双眼紧盯着他,“你只愿意被父亲操,不想被我碰?”
琴恩被养父勒着,合不上腿,他解释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过既然父亲将他当作礼物送给自己,赛尔里昂便抛却了这些,他轻抚琴恩的阴茎,滑到底下去抚摸那口湿穴,因为刚从外面回来,手上还有点冷,才刚没入一根手指节,他就激灵地挣扎起来,嗬嗬喘息。
赛尔里昂压着他的肚子,手腕一使劲,顿时“咕唧”一声手指插到了底,可因为他的用力,琴恩肚子里的阴茎再一次挤压结肠口,他淫叫一声,穴里的水都挤出来,湿了赛尔里昂的手指。
他果真已经被操熟了,甚至不需要任何抚慰就可以高潮,赛尔里昂抽回手指,扇了一巴掌那口湿穴,那水声响,通红的蚌肉受不了刺激似的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跟活肉似的蠕动,琴恩被他弄得快不行了,高扬着头颅回血。赛尔里昂解了裤腰带,同他父亲一样只露了阴茎出来,他真的硬得很厉害,龟头充血,一跳一跳地,不等琴恩反应地机会,就一条腿架到床侧,粗略地寻了下位置,扶着鸡巴用力捅进了那穴里。
他操得太凶了,不像是做爱,反倒是拿刀子捅死人似的,那口穴原先被他父亲两根手指就能填满,现在却是要硬生生干进来一根男人的屌,顿时跟肉套子似的撑得快要破掉,可屁股里还塞着另一根屌,小小的腹腔就这么点地方,父子俩的鸡巴瞬间撞在一起,竟是瞬间把琴恩干尿了。
两个男人同时深深抽气,阴茎被挤压的感觉同榨精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两根鸡巴之间只隔着一层肉壁,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这种共操一口穴的关系过于亲密,不过父子之间,本该是最亲密的人。
这可苦了琴恩,他躺在自己腹上的疲软性器抽着筋,马眼都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股尿液往外喷,整个人都在抽搐,好像濒死的生理反应。
赛尔里昂却根本不顾及琴恩的状态,鸡巴还没捂热,就绷紧了臀腰,阴茎抽出一分再用力捅进去。大约是穴里面的水实在太多了,他每次抽插都会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还有不少溅出来,为本就湿透的床单再加一份码。他越埋头苦干,琴恩就越是叫得停不下来,双腿抽搐着乱踢,要不是他的手都被捆着,估计赛尔里昂都能被抓下一层皮来。
赛尔里昂暴力操干了几十下,把琴恩操得肉穴张合不止,他自己也嘶嘶抽着气,脸冒热汗,如一头真正的狮子盯着琴恩。两人的父亲压在最下,手臂撑着后背,看着眼前这一幕,控制不住地哈哈笑起来。
他俩之间好似存在某种竞争,将琴恩逼上绝路,夹在这对父子间隙里,身下两只洞里同时插着屌,他甚至已经失禁、已经哭着求饶了,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敏感的肉壁带来过分尖锐的快感,他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内含非常雷人之内容,双性、收养关系、大小德罗西x小秦(或许还有童养媳要素)!务必谨慎阅xyz!再次警告非常恶俗!!
第69章 第六十六章 火车前行的地方
秦罗获胜的方式很简单,只是用脑子而已。
已知场上出现过的牌不会再次出现,那么去掉前两局当中的18张牌,以及此轮中他自己的手牌2张和公共牌5张,只剩下27张。这27张任意两张都有可能是对方的手牌,秦罗要做的就是排列组合,代入对方手牌,做出判断匹托斯除了拿到高牌之外别无其他可能。
而四张王牌有三张已经在此前消耗,剩下的那张又到了他手上,秦罗的手牌稳压匹托斯一头。
这就是他all in的理由。
火药味在鼻端弥漫,浓烈的气味之下,是缓缓飘来的血腥味,作为庄家的德罗西先生收牌,对着死去的尸体绅士地脱帽,含笑道:“游戏结束。……带我们尊敬的‘合伙人先生’上路吧!”
在场的黑手党成员行动起来,进行最后的收尸。秦罗脑袋上的垃圾袋摘下,套在尸体头上,扎紧了袋口。随后在场外待命的黑帮成员伪装成送货工人,进来将尸体打包装车,混在一堆真正的家具里送出了公寓。
厨房洗手台上和桌上的血迹被擦去,摔弯的水果刀打包带走,地上溅落的黄铜弹壳一颗颗捡起,他们犹如尽职尽责的家政公司,将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痕迹完全抹去了。
与忙碌的黑帮成员们格格不入,秦罗坐在餐厅里一动不动,他垂着脑袋茫然地望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他刚刚间接杀了人……
如果当时匹托斯头上没有套塑料袋,秦罗觉得自己一定会做噩梦的。
缓缓地,他捂住脸,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赛尔里昂站在他背后,两手插兜,沉默地望着他。风衣口袋中的枪管还滚烫着,昭示方才的暴行。
他父亲从身后走上前来,走过他身边时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微微眯着眼,目光中展露出隐晦的赞赏,随后走到秦罗身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