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看见驾驶座上的司机开门下来,然后为这个男孩儿打开门,男孩儿低了一下脑袋,钻进了车子后座,随着车门关闭,消失在店员的视线中。

紧接着,司机重新上车,车子缓缓驶去……

独留店员一个人站在咖啡馆门口,被冷风冻得够呛,他默默想着:那个男孩明明是亚洲人,他“爸爸”却是个白人绅士,难道是领养关系么?……

*

琴恩带着一身雪,坐进后座里,沾湿了真皮坐垫,伊凡诺·德罗西却不在意,他自然地伸手,替这个孩子摘下围巾,一圈一圈地解下,好像在拆什么礼物。湿濡的围巾将琴恩的脸颊都沾湿了一些,本就粉色的脸更加青涩,让他看起来像是狼狈的小黑猫。德罗西先生将围巾取下,放在坐垫旁边,然后脱了他的大衣,露出琴恩里头的针织马甲。

琴恩好不容易卸下沉重的冬季负担,鼻子红通通,对他的养父露出亲昵的讨好。

“Dad,今天好冷,雪让我的围巾都湿透了……”

德罗西无声地笑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他冻得通红的鼻尖,和蔼道:“在学校等我就可以,为什么出来了?”

他的手蹭得琴恩鼻子痒痒的,双手拢住养父的手支开,他扁了扁嘴,小声说:“今天是平安夜,老师都回家了……我不想耽搁法勒女士下班,就自己出来了。”

德罗西先生望着他,眼角露出细纹,他轻声道:“好孩子,法勒女士会感谢你的。”

琴恩顿时露出一个含蓄的笑容,偷偷地高兴着。他的手冰凉,拢着德罗西温热的手掌放在腿上,德罗西先生反手握住他的爪子,手掌包裹住他的十指摩挲,然后压在他大腿上,抚摸他湿凉的裤子。

德罗西先生在一旁缓声道:“裤子湿了,那就脱了吧。”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足到都蒸热了琴恩的脸,他支吾着“嗯”了一声,开始解自己的裤扣,然后抬起屁股 棢 站 : ? ? ? . ? ? X ? . X ? ? ,抓着裤腰往下脱。

内裤在他针织马甲底下露出边,紧接着是微微冻粉的大腿,和通红的膝盖,琴恩把裤子脱到脚跟,随后蹬了鞋子,把裤子脱下来。

德罗西先生望着他的动作,见他脱完裤子,去碰了碰他腿上的温度,光滑发凉的大腿立起细细的寒毛,琴恩敏感地激灵,然后不自然地夹住双腿,湿漉漉的黑眼睛偷偷瞟养父的表情。

德罗西先生貌似只是想要摸摸他的体温,面不改色道:“对了,平安夜……赛尔里昂要回来了。”

琴恩惊讶地抬起头望向他,结结巴巴道:“什么……今天吗?……”

德罗西先生望向他,“你不希望他回来?”

琴恩看见那双和蔼的灰蓝色眼睛,下意识挪开了视线,吞吞吐吐:“不……不是的……”

德罗西先生想到自己亲生儿子,无奈叹息,“你哥哥不如你听话,从小就处处逆反,甚至偷偷申请了美国的大学……”

琴恩轻声为继兄说好话:“但赛尔里昂考上了,不是吗?……”

德罗西先生无声地笑了,“你说的没错。”他望向琴恩,眼中盛满温和深沉的情绪,抚了抚自己的大腿,“过来吧,琴恩,到我这来。”

他们已经坐在一起了,显然这个“过来”另有他意,琴恩读懂了父亲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半直起身体,在狭小的车厢中弯着腰,两腿分开,爬到了自己父亲的大腿上。

车顶就抵着他的头顶,害他不得不微低着头,防止撞到脑袋,然后他伸手,环抱住父亲的肩,像只软绵绵的兔子贴在他身上。

德罗西轻声笑,他的嗓音儒雅低沉带着磁性,贴着琴恩的耳朵,让他忍不住脊背发抖。德罗西抬手抚了抚他潮湿柔顺的黑发,望着他道:“需要我摸摸你吗?”

琴恩眼睛湿湿的,怯怯地“嗯”了一声。

于是德罗西先生手插进他衣服里,帮他脱了内裤,琴恩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压着父亲的大腿,轻轻蹭在他的西裤上。德罗西先生慢条斯理握住他软趴趴的阴茎,揉弄龟头。

他的手握过无数武器,已经变得粗糙而硬朗,对孩子稚嫩的性器来说太过刺激,于是他一碰,琴恩的腰就发起抖,难耐地喘息起来。德罗西先生的技术娴熟,很快在他温和的抚摸中慢慢充血,在他手心里硬起来,龟头红通通的,马眼微微溢出些水。

琴恩脸飘着红,眼神害羞地迷蒙起来,吐出细微的哼声。他硬了,在父亲手中翘着,德罗西先生一松手,阴茎就弹起来贴到自己的肚皮上,这样连弹几下,琴恩就有点受不了了,一处更加隐秘的性器官颤抖着,流出了水。

只是他坐在父亲腿上,底下流水了,怎么会瞒得过父亲的眼睛?德罗西先生发现琴恩抬起的屁股底下拉出一条银丝,在自己腿上湿了一枚硬币大小的斑。他慈祥地笑了,揽近琴恩的腰,手掌垫在他的屁股下方沿着茎身往后摸去,在不到会阴的地方,摸到一道细小的肉缝,热乎乎的,他手指尖一顶进那软肉里,就丝丝缕缕溢出水来。

琴恩压着鼻音哼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抬头了,德罗西先生用指腹揉开那处肉缝,成年男性宽大的手掌可以完全包住他的下半身了,手掌轻碾着,摩得那条肉缝颤颤巍巍地开了些,湿淋淋的淫水涂湿了他的掌肉。

德罗西先生无奈地轻笑:“不需要我怎么摸,你就湿透了,琴恩……”

这对父子抱在一起,在后座做这种畸形的事,前座的司机兼管家却目不斜视,好似习以为常,就好像自己服务的主人是在做辅导家庭功课之类的常事。

琴恩害臊得有点发抖,可是控制不住下身哗啦啦淌水,他父亲摸得他有点爽到了,尾椎骨都在轻微摇晃,趴在德罗西先生耳边细声细气地说:“Dad……please……”

小孩白嫩嫩的脸蛋就贴在他脑袋旁边蹭他,豆腐似的滑,德罗西先生心情愉悦,伸在底下的两根手指并起,轻柔地挤进那肉缝里,听见这孩子轻微的喘息声,滚烫湿滑的肉壁裹住了手指,似乎还能感觉到隐约的毛细血管鼓动。德罗西在琴恩耳边温和地说:“你求我帮忙,要做什么呢?”

他像是指导一个年幼的孩子成应有的礼貌般循循善诱,琴恩也没有令他失望,湿漉漉地眨了眨眼,仰起头去亲他父亲的嘴,他的养父自鼻腔里溢出一声笑,然后感觉到这个孩子发凉的嘴唇中间伸出了一截热乎乎的舌肉,试探着舔自己的唇缝。

琴恩一边舔他养父清爽的嘴唇,一边屁股往下压,夹住了他父亲的手,那两根手指因为重力挤得更深了些,愈来愈多的湿热沿着手指流下来,粗糙的指腹在柔软肉壁浅口处挤压,给予琴恩微妙的愉悦,他不由得绷紧腹肉,肉穴夹紧了,摇着屁股上下坐着,用父亲的手取悦自己,“Please…I want you……”

德罗西先生笑了,他张开嘴,空闲的左手拢着琴恩的后脑,深深地吻入他的口中,粗糙的舌肉与琴恩湿滑的舌绞在一起,吻得他呜呜响。插在养子穴里的手指慢慢地按摩肉壁,欧洲成年男性的手骨宽大,两根手指就塞得它满满当当了,湿热热地裹住了指头。他轻微地错开手指,将窄小的肉道撑开了,滚烫的黏液就从手指空隙里流下来,琴恩不太舒服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声说:“Dad……Don't do that……”

“或许对你还太早了……”他父亲亲吻他的眼睛,无奈道,然后从他手中慢慢抽回手腕。

琴恩一下子呆住了,他的情欲上了头,底下都哗啦啦流水了,父亲这时抽回手,顿觉急躁。他立马抛却了前面的立场,拉住养父的手腕,小猫舔毛似的舔德罗西的掌心:“Sorry dad,I was wrong!You…you can do anything。”

……

私人别墅内,琴恩被压在他父亲的床上,双手绑在身后,某个昂贵牌子的男士皮带在他手腕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勒得上面皮肤通红,手指尖都捏不起拳。失去前肢的支撑,他只能用身体撑着床铺,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养父跪在他身后,脱了外套,裤腰空空,衬衣袖子卷到肘上,露出布满疤痕、坚实的小臂。他一只手掐着琴恩的后颈摁在床上,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插着养子的屁眼。人类本干燥柔韧的排泄口因为有阴穴里流出的水作润滑,水润得完全箍不住他父亲的手指了。他的指头粗糙而宽厚,甚至还有陈旧的老茧,如某种刑器,每次都野蛮地捅到底。脆弱的肠道黏膜根本受不了他这番摧折,要融化似的滚烫,德罗西的手上也是湿哒哒的,尽是养子流出的水或是前列腺液,从手指关节淌到手背,然后聚成一滴滴的黏液,啪嗒嗒掉在床单上。

琴恩的屁股已经被指奸得通红,身上也红,浑身蒸熟了似的冒着热气,蹬着床单的腿已经使不上力气了,眼泪把被褥打湿,“呜呜”地叫。箍着他父亲手指的括约肌更红得要滴血,连带着底下那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张合,涌出更多淫液,沿着阴茎都流到龟头上。

可他的养父却好似有意逗弄他,对他发了洪水的肉穴视若无睹,一心奸他屁眼,指头隔着肠子肉壁碾压敏感的腺体位置,琴恩再也控制不住,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起来,激烈地往前挣开。他的父亲哪里会仁慈地放走他,紧掐的脖子摁在身下,手指更加用力地侵犯他,琴恩就只能被迫硬吃下这份激烈的快感,双眼瞬间失了焦,两套生殖器官归于一身,生理反应本就共通,那口湿红的肉穴跟失禁似的喷了水,将他父亲深色的床单都淋湿了。

度过一遭快感,琴恩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似的,满身满头都是汗了,额发湿漉黏在脸上,眼睛都被泪水糊得睁不开。

他的父亲怜爱地拉起他手臂让他靠进自己怀里,琴恩如没骨头的狗尾巴草一样往下滑去,德罗西的手就从他反缚手臂的腋下插入,架着他托起下巴,吃进其湿滑的嘴唇。他的手上还满是带着骚味的淫液,就这样抹在琴恩脸上,琴恩的口中含着热气,断断续续的鼻息和哭声就在德罗西的嘴唇底下溢出来。

他的养父安抚着他,一边抱起了他的双腿,琴恩感觉到屁股底下粗糙的西裤布料摩擦,他父亲的性器已经硬了,在松开的裤子里顶着他的臀缝。那么大一根,龟头胀得如鸡蛋般大小,那玩意儿捅进屁股里哪里是人手指头能比的?于是他小声哭起来,乞求他父亲:“可不可以不要插进来……爸爸,我……我会受不了的……”

德罗西笑着,亲吻他的舌尖,轻声细语:“乖孩子是不能反悔的,琴恩。”

他的阴茎从西裤裤沿顶出来,龟头挤进了股缝,便被两瓣湿滑的臀肉夹住了。琴恩的屁股太湿,鸡巴在臀缝里摩擦,然后轻而易举地滑到养子的阴穴口,那肉缝一下子含住了龟头顶端,软得像是奶油,甚至陷进了一寸,外边的肉唇都含住了龟头吮了一口。琴恩紧张得头皮发麻,两只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可他父亲却是将手臂横插入其膝弯下,一用力将他屁股抬了起来,龟头顿时从湿穴中滑出来,发出含糊的啵声,拉出一条透明银丝。然后滑到后边松软的肉孔,慢慢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