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元首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蝴蝶夹子却最大程度把她湿漉漉的穴分开,延展程度甚至到了惊人,随着几乎到猛烈的插入动作而狼藉外翻,蒂珠一抖抖的随着挤压翘得厉害,她的感官现在全集中在被撞得啪啪作响的下身,连表情控制的能力都欠乏了,只是不停无助地吸气,唾液与眼泪都沾在她的发丝上,悬吊了一会,又滴到她发抖的下巴上。

“我的元首。”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凑在她的耳边,又轻轻地喊了她一声,他的手捋了把遮在她面容上的发丝,欣赏她颤抖到无法控制的情态,他这样紧紧地压着她,手从她的双臂下穿过,而究竟是快感还是痛楚,也许她也分不清了,只能发出那种可怜到淫荡的哭叫。

又是一次用力的插入。

我知道她再次被体内射精了,此时她全身都震了一下,填进她身体里面的白浊都多到满溢出来,而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松开手,她就软倒在了他的身下,病猫似的团着,盖在她侧脸上的深发,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起伏,她的腿才慢慢地收了回来。

也许现在不管是谁,都可以发觉到她和当初的模样已经截然不同,那个夹在她双腿之间的蝴蝶让她走一步都很困难,得益于此,我也没去用锁链把她系着,而是给她换回了之前的镣铐,只是我见着她无力的陷在冯.布劳希奇的怀里,眼珠都厌厌地,因为她仅仅是稍微坐起一点,就会哆嗦一阵,好似没回过神来她的身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我也不敢去拖前元首,也不敢逼她再走动。虽然她【网址:??????.????????.??????】根本不想和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待在一起,只要他不在房间时,我就能听见她小声咒骂的低语,可当在他面前时,她又不敢去威胁他,因为已经吃了教训,所以只是鹌鹑似的躲在床脚,她想自己去把那个蝴蝶夹子取下来,可试了好几次,她的腰肢就软了,甚至于哆哆嗦嗦的尿在那里,把自己的臀肉浇得水光淋漓,在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无限可怜似的,连她那双眼睛都浮现出水光,好像有点想哭。

而我发现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对她这样的状态似乎分外的热衷,曾经他在她面前都不敢挺身对抗她那种骇人的威胁,可当他意识到前元首在他面前,连那抵抗都是那么的好笑,好笑到他不禁重新审视这个曾让他像犯了过错的军校学生一样跌跌撞撞的回到措森司令部的人,他只要轻轻用一只手抚摸那只蝴蝶夹子,就像驯化一只现在只会靠哈气警告人的小狗,就能让她的双腿剧烈颤抖,仿佛被过度欺负似的打冷战,而再用一只手去揉弄拉扯,这具柔嫩而带着含毒美丽的女体,正把分泌出的致命毒液透过臀部,乳房化为滚烫的糖汁,流到他渐渐失明的眼睛,淌到他的鼻梁,麻痹他的腰椎,让他这样病疴缠身的状态下畅快酥麻到痛苦。

这好像让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纳闷起来,也许他在想他当时为什么要怕她?那个在政变之后收到他信件,却又用嘲讽口吻奚落他,拥有残忍意志的前元首,我意识到她的形象在因为他逐渐变得暧昧下流,而哪怕隔了一段距离,我都能听见她发出的哭泣似的喘息,但这变调的哭声,又在门后被堵了回去,只有镣铐牵扯在一起,交织出沉闷的摩擦声。

我看了好一会儿,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甚至着迷于自己喂她,她只是双脚被沉重的镣铐所困,他却尤其喜欢叫她匍匐下来,把东西放在掌心叫她舔舐,她不愿意去舔,更不愿意给他弯下脊背,他就不让她碰哪怕一滴水,到了晚上,她终于受不住了,她想的似乎十分简单,如果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对她这样,虽然她现在没有办法对他做什么,但不是还有那些曾急于为她效劳的年轻将领么?

她在等他睡着,而不知过了多久,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颇有些虚弱的,我见前元首从他的床上爬下来,她只是爬一会儿,地上就留下晶亮的水渍,连手指尖都痉挛的不行,她的脸靠在地上,又咬了一会儿手指,我听说她之前存在滥用药物,只是这里没有地毯给她咬了,只能咬手指来压制那种蔓延至全身的情潮。

前元首终于爬到了门口,此时我站在走廊上,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轻飘飘的落在后方,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抿住嘴唇,她知道我在这里看了她多久么?也许很奇怪吧,她这样爬到走廊的边缘,黑暗中只传来一阵阵故意放轻的喘息,白垩粉的墙面与天花板有时还会掉下粉末,仿佛鳞粉似的掉落在她身体的两旁,而她此时爬不动了,埋着脸靠在墙壁上,头发滑至脊背,如同被裹在丝里的蝶,只有肩头微微颤抖两下。

也许应该给她一些水?我想到我水壶里的茶,虽然质量一般,但也许…只是两边的门被慢慢地打开了,有人从铁门旁屏气凝神的走了出来,我站在拐角处甚至都没有听见沉重的铁门叩击声,几个党卫军的上校悄悄到了走廊上,而我见过他们躁戾的踢门,他们是属于营地里的第三类人,大多数国防军的将领们都下意识与他们保持距离,但是在前元首来到之后,他们则表现的更加激动,仿佛还对她抱有某种赤诚的不含警惕的崇拜,从前就是他们满心满愿的追随着她,如被全然子虚的神话迷了眼,只一厢情愿的相信他们拥簇的是救星,是燃烧的火焰,是他们的灵中之灵,肉中之肉。

有些人大概年纪还很轻,看她倒在那里,颇有些惊慌失措的,赶快把东西推到她的面前,刚刚还不动的她,在嗅到食物的香气时,眼皮下的蓝眼睛动了动,但依旧恹恹地,她想喝水,于是又有一只指骨分明的手伸过来,小心翼翼的捧着铁餐盘,想叫她去舔舐装在里面的水。

那是一次无意识地触碰,触碰前元首的人也许是想把她扶起来,而她有些迷茫地想睁开眼,唇瓣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像是怕被她发现,大概是觉得再去碰她,恐怕会让她不高兴,于是捏着面包的人,又重新把食物递到了她的嘴边。

他们都知道发生在营地里和她有关的恶事,但不知为何,他们的抚摸与触碰显得太虚张声势与没有底气,碰到潮热皮肤的一瞬,就迅速地把手收了回来,像是隔着水雾去揉弄柔软而细腻的皮毛,只是那种质感还只是滞留在指尖,还没有顺势摸到她的臀肉与摸进肚皮,就仿佛掩饰什么似的盯着她伏下去的肩胛与柔滑脊背。

这样的角度大概能看到那只蝴蝶夹子,那只把她的内芯彻底剥开,露出圆圆的还没被揉搓到变形的入口的夹子,仿佛一件高雅的装点,之前那里甚至都是浅凹进去的,现在仿佛被剥出来的果肉,连尖尖的蒂珠都湿湿亮亮的,钻在那只精细的蝴蝶之下,在镂空的雪白颜色里,透出一点仿佛被着色似的艳红。

他们就望着她发呆,显然听到和真正看到是两件事,还在消化眼前所看见的,原来她是多喜欢让秘密警察和武装党卫军与陆军唱对台啊,在意见相左时付出了数不胜数的金钱与地产,后来说要与他们割袍断义,结果现在又是去给陆军做【网址:??????.????????.??????】婊子了,这个认识似乎让他们烦躁起来,在微寒的空气里,仿佛要猛地直挺挺的站起,那些穿着如出一辙军服的青年,笔挺与规整的仿佛她制造出的黑铁锡兵,而她对他们的情绪却一无所知,现在她更关心凑在她面前的水与食物,探出的舌尖去一下下舔被捏在指尖快要被攥爆的蜜饯,没有巧克力,那甜味就已经让她要迫不及待的吞下肚了。

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吸引了什么,突然间她的动作凝滞了,我眼见着那个蜜饯掉了下来,滴溜溜的滚到了我的脚下,而我还没有蹲下去捡,有人就鬼使神差的捏住了她的舌尖,像是忍不住伸起一点掐死般的恶念似的,但又拼命忍着只是抚摸了两下,她面前的人都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冒犯的动作,那只腕骨很大的手,皮肤苍白,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只微微露出一点柔白的腮肉,而后她的腮肉肉眼可见的鼓起一道手指的形状,而她更是被这莫名的动作所触怒,她不明白,但这几天的经历便要让她反应过来就去痛恨般的咬住。

这反应似乎让他们克制不住内心的暴戾来,前元首应该是伤害到了他们的感情,原本只是想给她喂水,或者在她这里得到些许安慰,结果她还反咬他们一口,那手指立刻被惹怒似的往她喉咙里捅了,她的嘴唇一时合不上,酸楚似的流下唾液,那根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的时候,抽出几根带血的银丝,她咬破了他的手指。

怎么还敢去咬啊?

那个蝴蝶夹子突然被人拽住,拽着她的年轻人瞳色都是冷淡的,显然属于她大肆宣传的雅利安人种特征,但不知怎的,因为剧烈的表情都稍稍让他的面部有些扭曲,而他现在仿佛是把那个夹子错误的当做了一条能控制住她的锁链,连手掌都包住那个鼓鼓的嘟出来的穴口,使那两片薄嫩的蚌肉翻开,捉那只已经顶出来的蒂珠,她啊了一声,因为又被突兀地拉扯到了,痛到几乎要在地上翻滚起来,她就这么撞到他们的靴下,白的指尖从那片黑色的影子里伸出来,不停地抓挠着地板,很快那指尖的动作僵住了,汗似的东西从她颤抖的手指尖缓缓地掉到了地上。

她甚至还无意识地张了嘴,大睁着蓝眼睛,就看着面前的青年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乱跳,他的瞳孔不住的放大,突然间他脸上的表情与面部肌肉却平复下来,好似又温柔起来,而后他仿佛觉得干渴似的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举动简直让她恶心到无以复加,但身体却已经给出回应,都快要被拧得红肿的蒂珠颤抖了一下,往下流溢出一线亮晶晶的水,她还看着自己的双腿,仿佛那个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的,在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那张脸躲在深得发黑的头发后面,竟然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起来。

那张浓艳的脸上浮现出惧怕似的空白,好像猫吃了她的舌头,只有舌头舔舐她湿漉漉的腿间,那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麻痹感好像抽空了她的感官,连一丝血色都无了,是一尊陷于顽石之中的玉石,舌头摆弄了蝴蝶夹子几下,又掀开她这几天沾了灰尘而脏污的衣物,仿佛已经靠舌头进入了她的身体,沿着她平滑的小腹,肉刃般的一路向上,经过她嫩红的身体内部,舔到子宫口那舌头冒着热气停到肚脐处,然后俯下身来,薄唇难以自持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湿粉色,我又见到了那种粉色从她的身体蔓延出来,仿佛蒸腾的雾气似的从她的肚皮烧上乳尖,这次连她的乳尖都挺起来了,在垂下的发丝里晶润的如同两颗石榴籽,她都不知道拿手去挡,而这次那两个乳尖仿佛被分吃似的,被叼着吸吮,当来回舔舐的舌头再次从她的小腹点到蒂珠时,我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不同于之前发怒似的动物性,不同于那种怨恨的独白,也不同于之前她想在他们面前急于扮演的上帝似的角色,那声音变成凄惨的气音,那张不可一世的脸,蓝眼珠急剧收缩,而后腰肢猛然下沉,就这样坐在别人脸上,被急不可耐的舌头舔到小腹戳起,仿佛不可阻挡的坠落到了最底层。

她的胸乳也是一片湿润,两只乳尖被咬着,仿佛要被嚼烂,被唾液浸染的奶团上还有圈发红的牙印,吃她乳尖的青年好不容易才停下,他的面颊被汗润湿了,一捋一捋的金发沾在额头,他咬了口她的乳尖,突然抬头去尝她颤抖的嘴唇,带着恶意迷恋的朝她轻声说要元首尝尝她自己的奶。

她怎么肯去开口,又仿佛想去给他一巴掌,但舔到她身体里面的舌头是多么的可怕,她再怎么扭腰去躲,都要被舌头固定住蝴蝶夹子,舔吃那条被唾液染得嫣红的肉缝,哪怕她已经高潮的近乎精疲力竭,那只夹子被叼着拉长的时候,身体还是在拼命的抽搐。

我见他们呼出几口雾气,那雾气被她张口喘息似的吸入,仿佛吸食精魄,那张脸已经全部都是恍惚神色,青年的脸上那些透明的汗掉在了她的乳尖,有人推搡着,躁动着,他们英挺的脸上浮现各式各样扭曲的喜意,而在他们插入她的时候,她的脸浸染在月光之下,分明是痛苦且无助的,

只有偶尔嘴唇翕张一下,欲望如同藤蔓般粘附在她的身体,使她无数次被推上高峰,面前却是看不清的下坠,而此时那种高强度的容纳已经把她逼至快感边缘,再去推她,她就会跌入痛意,只是她全身都仿佛要被埋没于这些她曾经驾驭的人的手中,挣扎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抚摸,被舔舐,她交叠的腿被抬起,在接受前后两穴插入的时候,甚至只是伏在别人身上颤抖了一下,她稳不住身体,只能靠她身体里的两根东西维持平衡,精液在她的双腿之间被捣进捣出的东西打出白沫,她的小腹甚至都有了点点隆起,月光晕在上面,只有一片濡湿且微红的指痕。

我好像听到了前元首的自言自语又好像没有,她被抱着,又像小狗似的伏身下来,前几天和她对话,她还要利用的人插在她身体里,明明这条走廊是这么的狭窄,这么的小,怎么能拥挤这么多人,湿掉的深发,在蓝眼睛下晕染开来的潮红,她就这么倒在人堆里,赤裸如引颈受戮的羔羊,直到营地里的英国兵在高喊战俘暴动,大概他们以为又是一次集体越狱,那些德国人才训练有素的散去,在摇晃的泛光灯与军犬的咆哮声到来前,这条刚刚被填满的走廊又迅速消失的空无一人,连她也被带走,不知道被谁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如梦初醒的看着,大喊了几声不要开枪,才从走廊的拐角处走出,漏风的窗户把那种粘腻的味道吹的一干二净,只有点点的腥甜残留在水磨石的地板上,被军靴磨蹭到一片狼藉。

地上只有一条拖行的淡银色水渍,有人疑窦的去问这是什么,我回答说大概是水洒了,他们将信将疑,但大概是不想深究,毕竟现在连陆军部对审判这些将军与元帅都并不热心,再加之公众的反应,相信他们被遣返只是时间问题,至于伤害法国与比利时的情绪,那也不是现在考虑的,再说也有外交部去处置这些问题,所以这些初级军官与士兵们都四散开来,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给我留下了今天的《泰晤士报》。

英国政府与陆军部宣布冯.布劳希奇,伦德施泰特,曼施坦因元帅等人将在汉堡的重设法庭进行审判届时他们不再被视为战俘可以自己选择德国律师进行罪行辩护。

报纸似乎直接用了陆军部的声明草案,而我则攥着那枚蜜饯核,却唯独没有翻到详细的有关前元首的处置方案,似乎政府与新闻界在有意的空白化她,在黑与白泛着油墨味的纸张里,她的名字出现在最左下角的灰色方框,越过刊登的李德.哈特的书信,越过一个母亲寻猫的新闻,曾经她的党报把她谋求权力的结果刊登在最中央,现在却只是简单的两行字,仿佛被有意的拘禁在畸形的方寸之地,而没有任何的过剩其词,“前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情况有待观察,她将继续留在岛屿花园…”

这就是对她的处置么?

亦或是惩罚?

我不知为何有些辗转难眠,在这句“有待观察”上看了许久,她以后会怎么样似乎也不是我该关心的,更别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谁的房间,而在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那套脏污的裙子也扔掉了,像套一个布袋子似的穿他们的军装,她毕竟不是军人,而是一个政客,那套军装被她穿得十分不像样,宽松的似乎总能让别人瞥见她柔软与白的身体,德国人倒是突然重视隐私起来,只要有外人在,我想他们大概不想让英国兵与意大利战俘看到她的身体,总是站在那里那么挡着,而他们一走,或者放松看管,她就和蛇似的伏在桌上或者地上,更多时间是在房间里,虽然现在天气还没有转暖,但和她进行交媾似乎排解了一些冷意,毕竟德国人没法拒绝狗,而狼被亲手驯化为狗的过程,似乎要更让他们痴迷,我甚至见她只是被简单的抚摸一下双腿,就已经哆嗦的不行,倒在别人怀里,连曲着双腿的动作都像一只蜷缩前爪的小母狗,如果她真有尾巴,似乎已经心不甘情不愿的摇起来了,而腿心间更是时常湿到一塌糊涂,仿佛进入发情期般有些轻微地外翻,好像上面残留了些湿漉漉牙印,在她的大腿与臀肉上这样的痕迹很多,一路到她的后颈,连她眼睛里的恨意都被迫藏起来,更多的从那双蓝眼珠里露出可怜的痴态,求不要那么重,求不要咬,或者求不要再撞她,她水流干了就会很疼…如此种种,我想他们似乎是被她骗到了,有时不再去一意孤行地揪那只蝴蝶夹子,只是慢慢地去碰她,但这也能引发她非常激烈的反应,都不知夹着腿尿到地上多少次。

但她知道他们那三个陆军元帅即将或要离开营地了么?只是冯.布劳希奇被内政部的医疗委员会判定心脏病与身体不适,可能都等不到政府重新审理他案件的那一天,而他现在此时低下脸,颇有些出神的凝视着前元首,仿佛在看一件自己欣赏的杰作,他的表情很平静,觉得这样很好似的,又仿佛不这样做他就痛苦,而后他的五指抚摸她的头发,她则坐在【网址:???.????.???】他的膝盖上,坐立不安,在我们看过来的时候,她在一瞬间想站起来,但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又落回了他的腿上,这使他膝盖上湿痕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单单看那指尖的颤抖程度,就知道她现在是无时无刻不得不忍受淫刑,又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插入,她被自己的境况所打击,有时候会突然哭一阵,而更多时候是贴在地上,只要她露出一点想去解蝴蝶夹子的想法,她的手就会被抓住,叫她自己去摩蹭那个蝴蝶夹子,那个仿佛已经被插烂的地方,现在已经完全被催熟了,艳红的总是在分泌一些汁水,仿佛凌虐似的,在把她强制送上高潮的同时消磨她的反抗意识,只是看着这张艳丽含毒的面容泪流满颊,满面潮红最后露出被欲望掌控的淫秽痴态似乎很有趣,更何况,在过去她才是权力者,哪怕据他们所说,这个权力者糟糕透顶,但暴君也是君主的同时更是皇帝,虽然他们之前面对她,注定要被她所挑选,但现在他们已经能替她选择,不管她到底接不接受或者想不想要。

她的意志正摇摇欲坠。

只有她的肉体还在承受仿佛拉锯与性瘾般的高潮,也许那并不让她快乐,因为她的每次挣扎与承受都仿佛濒死,偶尔的,我能听见她发出各种茫然失措的喘息,仿佛从梦魇中惊醒,她的梦呓都是断断续续的,不似疼痛,只是她这样的状态最终不知动容了谁,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被转移至军事医院的那一晚,他们大多数人要从今晚转移至外部营地,到达伦敦,再从伦敦前往德国,显然有望释放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他重新去找了她,他就这样看着前元首,而后被她主动舔舐手指,明明她那时是罪魁祸首,却依旧心安理得的要求他们,仿佛战前与战后在她眼里也依旧没有什么区别,从前的她是那么的颐指气使,对不服从她命令与指示的人在想象中除以极刑,为了让自己过得无忧无虑,她就证明是他们夺走了她的能力,是他们不坚守阵地,没有按照她的命令陪她进行那场战争游戏,但他被她捉着手掌迎合的时候,他好像又有了一点点的犹豫,他的手掌都被她舔的湿漉漉的,此时被她主动骑跨在身上,乳尖从外套里挺起来,在发丝里不停地颠着,那张脸悬溺在快活与痛苦之间,有泪水从湿掉的黯淡眼睫下掉出来,似乎要在自己的眼泪里溺死。

不知道那样湿漉漉颤抖地眼睫是不是悄悄撩了他一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抬起手来,把那些遮住前元首眼睛的发丝都推旁边了一点,他打量着她,让眼泪浸透他的手掌,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突然在那湿透的眼睫上轻轻地拨了一记。

“蠢货。”

他是在怪她么?但那语气为什么那么轻呢,这让我产生了许多疑惑,而后他不做了,从前元首身体里离开,不知道营地里催促的声音和他的语气是不是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她突然前去咬住自己的手背,他在静静地等着,灯在晃荡,使得一切都无处蔽形,脚步在走廊里越来越近,在琐碎的背景声中,她颤抖地抬起脸来,那角度仿佛是要索吻。

“我…”

那句没说完的话终结在门后,前元首是要道歉么,还是要对他说什么,但这些都无从得到答案,英国兵已经请他离开,她那双蓝眼睛再次盈满了泪水,可只发出了几声崩溃似的抽噎,她倒在地毯上,像是求救般的呼吸不过来,在我想闯进去的时候,她却慢慢地去扶着床脚,竟然又爬了起来,她的手指与脊背在拼命用力,好像努力去抓住自己从无休止的欲望与索求里清醒的时机,此时我意识到她要去找一个人。

一个只要她作为元首去请求,就绝对不会拒绝她,无论是留任,还是再度就职,我轻轻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几次停下,他们有些人看到了她,但不知为何没有去阻拦,仿佛只是在黑暗里等着她再次坚持不住,终于她爬到了他的房门前,那里之前一直都是关着的,也许…

门被推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门就已经变成虚掩了,之前可能只要她去,而我就看着她慢慢地爬了进去,那种情绪似乎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的眼睛此时噙满眼泪,原来还是在流泪啊,终于从开着的那扇门挤进来,爬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床上,他只是把门掩着。

前元首的眼泪滴在他的脸上。

这个与她总保持非私人化关系的军人,好像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又或者在失去力量,她仿佛才注意到他已经步入暮年,那张在她面前时常一成不变,哪怕是有限的微笑也难以使其脸部线条有丝毫软化的脸,在黑暗中,他仿佛感到衰萎,他的手臂与下巴在不停的颤抖,手掌在身体一侧虚虚的抓紧了一下,但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