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害怕被别人发现,也害怕自己就这么直直的坠下去,她的身体一定是在激烈的紧张着,那道艳红色的穴口甚至还在哆哆嗦嗦淌着汁液,慢慢地滴到她的小腿肚上,而她也像只被锁在那里动弹不得的小狗,只能往后挤着把自己和冯.曼施坦因连接在一起,她的臀越抬越高,简直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般,我清楚她是因为畏惧,但不管谁看到这一幕,也只能觉得是她是主动与他用这样下流的姿势交媾。

按压她脊背的手掌,还戴着戒指,再次把她抬高的时候,她的腰肢因为不舒服而晃动起来,连带着乱颤的臀肉,而后一下下伴随着掌掴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刺的我的手掌也发起热来,显然每一次的掌掴都是要她不要乱晃,但每次她都在拼命闪躲,而后被抵进身体最深处的刺激,一下猛然让她前倾,此时贴在栏杆上,让那个嫣红的穴口被迫延展到极限,两片肉瓣都有些外翻,那个入口都有些微微的凸出来,如同扯破皮的肉桃,此刻不仅紧咬着他的性器,还讨好着挤压摩擦冰冷的如同死物般的栏杆。

我偏过头去,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或许比我还要困惑与震惊,他的手现在下意识的放在口袋里,烟灰落在他的袖口,那种荒唐感似乎在他看见刚刚还要求他再次效忠的对象和曾经的参谋长搞在一起而愈演愈烈,仿佛不可置信,而她此刻不知道被撞在哪里,无法承受这痛楚般的,徒劳地抓着栏杆表面。

“放开我放开!”

似乎是难以启齿的求饶,她突然猛地挣扎起来,此时她的小腹在月光的晕染下都是一片薄薄的湿粉色,但插她的力度越来越大,她几乎挣扎到力竭,但随着力气用尽,连抓着栏杆的手都无力地从间隙之间垂了下来。

她尿了。

我的心跳得十分剧烈,我看见她的口齿都被她自己咬得流血,连肩胛都在月光下不停地抖动,仿佛振动且连绵的蝴蝶,那双透着恨意的蓝眼睛在掩着的深发后微微侧了一下,第一次在某种居高临下的境遇下突兀地落下眼泪来,不似做伪,但毫无疑问她在为自己伤心,而这场景充斥着某种冲击力,那些垂在她面前的发丝已经湿透了,被打开到几乎最大限度的腿,与人连接的地方还在颤抖地不停地喷出小股小股的尿液,在他腿旁汇聚成小小的一摊,慢慢地滴下了阳台。

在雪白刺目的灯光照过来之前,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已经松开了手,他把她丢在阳台上,而她拼命喘息了一下,不顾羞耻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房间。

在余光里,那个杵在那里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我把烟灰抖掉踱回房间时,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念头,我再去打开了录音设备,此时只有我一个人坐在这里,而她和他之前的对话几乎是贴到了我的耳旁,好笑的是,正如之前她对伦德施泰特所要求的那样,此时她竟然还对他要求军官责任,似乎按照她的构想里,特别是在这种危机时刻,她强调他们应该抽出剑来,聚集在她身边。

上一次她这么说,他打断了她的发言,那时她就已经是最高统帅,而这次她还这么说,果不其然她收获的是一句嘲弄似的发言。

“正如你所愿,我的元首。”

我把录音设备关上,站起身,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营地外的湖,而不知怎的,我却望向了那个阳台,那一幕仿佛如影随形,总叫我能想起她那张正在哀求的脸,她似乎尤其的外强中干,色厉内荏,但其实只要对她露出强硬的姿态,她就会颤抖地屈服。

这里是这么的安静,安静地似乎只能让我听到她可怜的喘息,如果她不是德国元首,如果…我清醒过来,颇有些仓皇的,我换了个姿势,而后面的录音几乎不能听了,其实我可以随时向上级报告营地里发生的,但我的手抖了一下,却还是把后面的录音带给扯了出来,火柴此时被我手心的汗弄潮了,我试了几次,才把我不想让别人听到的部分给烧成了灰烬。

我想继续记录下去,而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别人发现,只是昨天晚上看见这一幕的,不知除了我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有多少在暗地里窥探的眼睛,而我第二天透过玻璃看她时,她已经维持一个姿势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不在房间内,因为他的女儿要来看他。

颇有些耐人寻味,似乎他和前元首发生完关系后,走出这间房间,他又是一副体面人的样子,而倒在地上的前元首,如果仔细去看,还能发现她大腿上被握出来的红色指痕,在她的皮肤上这类痕迹似乎很难消除,就越发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这让我注目了她一会儿,此时她好像发生了非常奇怪且微妙的改变,我看着她昏睡在地上,深发湿润,连嘴唇都是微红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张脸都显得极其色浓而引人注目,好在她还有些反应,当我想去给她喂些水时,她的手指此时无意识地曲伸了一下,仿佛想抓住我的袖口,但此时她有气无力的,仿佛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喂到她嘴唇里的水多半都滑到了她的脖【网址:??????.????????.??????】颈上。

我默不作声,显而易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不怎么管她,而我去拉动系着她脚踝的锁链时,她都没有睁眼看,而再次被我反剪着双臂的时候,她的脚步踉跄,恹恹地偎在那里,她已经知道冯.曼施坦因并不害怕她,而我也想把她转移至别的地方,但带着她走到老元帅的门口时,我才知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病了。

或者他只是宣称自己病了,我意识到他此时并不愿意见她,而前元首此时垂着头,散开几缕的发丝随着她微微抬首的动作搭在她的眼前,看不清她那双蓝眼睛的神色,她盯着门的里面看,那神情称得上是茫然,以前或许还有她的宠臣对她附耳提供一些可疑的猜忌与暗示,而她等上了一会儿,好像等累了,于是最终我也只能把她带到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房间。

而我只是这么轻轻一推,她就已经倒在了他的床上,在关上门之前,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侧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相当沉静,我见过许多人濒临失明的眼睛,往往随着褪去的感官而类似静态,而他的眼睛却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那视线却粘附在她的脸,流动到她皮肤上,而后他走到床边,那张英气的透出温文尔雅气质的脸,突然破出一抹奇特的笑痕,只是这神色又随着他起身拖动椅子的声响古怪地消弭了。

房间里的光线太过黯淡,他垂下眼睛看她,而前元首虽然虚浮无力,她的眼睛微微地闭着,只在眼下生出潮红,蜷着腿,她想要休息,她都已经被他身体的影子笼罩住,却还是要在他面前端出那副模样,而后我看她张了张嘴唇,发觉到了那注视之后,似乎是想要积蓄力气开口训斥他。

他轻轻地抚摸了她发烫的面容,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他,而这令她倍感不适的摇头闪躲。

“出去”

贴在她脸上的头发,如同一条蜿蜒的蛇,曲在她惨红的唇瓣上,如同毒物似的要蛰人。

“我的元首。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停了一下,他的音调听上去十分的平稳,甚至趋向于柔和。

“我叫你出去!”

尾音变得尖利起来,因为吃痛甚至变为了泣音,他攥住了前元首的一缕发丝,此时好像因为兴奋而无法控制力度,而后他咬住她的嘴唇,连手掌都难以自持的抚摸她的臀肉,那已经被掌掴到还留着红色掌印的臀肉,此时他又抽了她两下,用指腹把【忘忧草付费整理,如果你在其他地方看见本文件,那么恭喜,你被坑了咯,忘忧草唯一更新网站:www.djxs.xyz】那臀肉都揉捏到了变形,她的腿都被他压得要折断,在那个痛得要让她流眼泪的吻里,她一时挣脱不开,抓在他后背上的手似乎要撕开他的后心窝,把他勃勃跳动的心脏,掐在手中揉碎撕烂。

“真脏啊。”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仿佛不觉得痛,此时一字一句的呢喃出来,仿佛她在他怀中是一只正被紧捉着在众目睽睽下放血的羊羔,“我们都知道你和曼施坦因,他弄得你是不是很舒服?”

而被他戳破某种秘而不宣事实的前元首,又似乎在惊怒中被迫回忆到昨晚她是怎么在别人身下边尿边发抖的,也许这是自她失去地位以来,第二次被提醒她正失去曾经赖以生存的威慑力,这一吻结束,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松开了她的嘴唇,舌尖牵动出的一丝带血的唾液,在他和她的唇瓣中被扯出,他吻够了,也不知道在不满什么似的,伸手下去在慢慢解开皮带。

“全是不忠不义的”

我望见前元首抓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后背的手一下收紧了,因为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又被贯穿到身体深处,让她一瞬间失声,她和他正以一个古怪淫靡的姿势抱在一起,她的双腿滑到他的腰胯下,类似分开腿坐在他的双膝上,而他的一个深顶,也许是胯部撞到了她相当敏感的内核,这让她短促的发了一会儿抖,甚至都没有回过神,而是有些呆呆地望着他的鼻梁,在经历之前冷漠的使用后,这亵玩似的力度可以说得上是照顾她,而后她的手被他捉起,强制性向下让她去摸他和她的连接处。

那连接处还有上次遗留下的精斑,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甚至都已经在她的大腿内侧干涸了,但他还硬生生抓着她手指让她去摸已经红肿的肉唇时,居然还小小地滴下一些夹着精液的淫水,伴随着他的挤压动作,那蒂珠从她白的手指缝中探出来,猫舌头似的擦到他还没完全进入她身体的部位。

“叛徒…”这一声接近哽咽。

她好像觉得十分伤心与恶心。

“您好像很讨厌我。”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前去吻她的嘴唇,他仿佛着迷于那两片总是吐出恶语的唇瓣,不让她回答似的吻她,他的声音低下来,“为什么呢,连我的妻子都一直仰慕您。”

“但是你连她都骗了。”

前元首没有反应,这一切在她眼里都是顺理成章,她现在全心全意只想抵抗与拒绝他的吻,却被掰开嘴唇啧啧的舔吻口腔,大概是因为力竭,她挣扎了一会,也没有【WYCDJ】把自己从他的膝盖上挣脱出去,两片嘴唇短暂的分开,她又去用力咬破了他的舌头,而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把头埋入她的脸侧,他的肩膀伏低,可以听到他仿佛非常亲昵似的朝她低声。

“你…还咬我。”

与之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她的腰肢被再次按在他的腰腹上,可以听到那种响亮的咕叽水声从她和他的连接处传来,溢出的多余精液沿着她战栗的大腿四溢横流,让她和他的连接处湿滑糟糕到一塌糊涂。

“你在舔哪里?你滚出去…啊!”

前元首的肩胛都在战战,似乎被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舔吻到耳尖要比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更难以接受,连她的眼睛都转了回来,好似终于把她从个人臆想里拉扯回来,鼻尖连带双腮都因为这种不能忍受的亲密浮现出一层湿粉,仿佛是被人叼着耳朵的困兽,都顾不上她被插到鼓起的肚皮,再去徒劳地挣扎了两下,又牢牢的把那根东西吃到根。

那吻变成了噬咬,她面前的人紧贴过去,叫她腿大张的接纳他,被翻进翻出的阳具捣成嫣红的穴肉,连同已经插肿的蒂珠,上面的汁液都已经因为大开大合的开拓动作成了白沫,一股悍然的酸痛让她趴伏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身上,在她雪白肚皮里突突跳动的东西,被反复舔吻的敏感带,让她嘴唇突然张开,艰难喘息似的伸出红的舌尖,她的身体已然毫无征兆的背叛。

她的反应是因为没有得到过抚慰么?之前也似乎是在弄痛她,只是我看见她乱颤的动作猛地停滞住,似乎是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甚至失去焦点,她的腿应激性的挣扎着,好像直接摔到了锋利地刀尖上,让她全身都在出汗,使得那身皮肉甚至都在发光。

“痛…你!”她没反应过来,突然间战栗了一下,只是反射性的喊痛,而她那不断哆嗦的嘴唇,眼泪几乎瞬间淌在上面。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手从她的双腿之间移开,而我又见到了那只蝴蝶夹子,此时徒劳地在她双腿之间振翅,仿佛正落在蒂珠上钻出小孔,导致那一点粉色立即变成艳红,仿佛是在用钢针刺穿花瓣标本从中去剥出柔软的内芯,逼得她根本承受不住的蜷缩,可她偏偏还在被他插着,此时他从她的脸侧歪头,看她痛苦又失神的表情。

“好痛!”

她说不出训斥的话,此时伸出的手想去摸,但碰到之后立刻痛叫出声,甚至再也不去动。

我听见他的呼吸变快,此刻捉着她的腿,把她压在了床上,估计是穿了蒂珠,她的腿在床上抽了两下,那哭叫就忍不住从嘴唇里被榨出来,那只白的蝴蝶隐隐在两人的连接处浮现,而后仿佛是受其蛊惑,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吻了吻她的脖颈,她没有再闪避,还是在本能地蜷缩着,痛地打起了冷战。

“啊啊!取下来…不行…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