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她好痛苦,此时想告诉他她的痛苦似的,那些堆积在双肩上的发丝因为沾了唾液,颜色变得更加深,只是全身泛着柔嫩而动情的淡粉色,就越发显出她腿心【网址:??????.????????.??????】间颜色靡艳到极致,她或许也想把那个属于娼妓的部分管住,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面前试图保有最后一丝属于元首的尊严,但哪怕她只是稍微去伸手摸摸,那个地方就发情似的往外滴汁,被叼着吸出来的蒂珠点在蝴蝶夹子上,还在湿淋淋的发抖。
“帮…我…”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勉强坐起来,在刹那间他的呼吸乱了,又仿佛只有他一人听到了裂帛般的声响,而她看着他,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流了满面,连睫毛都被眼泪浸得根根分明,她在一时之间想说什么,仿佛小狗般的仰着脸与鼻尖,她蓝色的眼珠在那张浓艳的脸上彻底且湿淋淋的软化了,仿佛凭借着本能去讨好,但又硬生生因为他是伦德施泰特而顾忌,他的脸孔在她的眼睛里,是多么的黯淡厌世,衰老庄严的如同一截枯木。
我想他此时也累了,用双手捂着额头,额角此时突突乱跳,仿佛这是一场他自己都无法选择去忽视却只能睁大眼睛去看的噩梦,她是元首,他却再也没法让自身保持那段恰当而悲观的距离,如果之前他能离开,他一定会选择回家去,不管是回到他妻子所在的索尔兹,还是英国区,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此时不想回忆,他望着自己的手,那里在因为难过而发抖,那上面虬结的筋脉鼓起,攀爬上他的股掌,上面正确凿无疑地反映着他的衰微,这只手现在和眼帘一样的无力耷拉下来,迟滞的头脑麻麻地疼着。
这只手被慢慢捉到她的脸侧,那滴眼泪滴到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掌心,这让他的每一根手指都紧握起来,贴在他掌心的脸,从前因为他同僚的追随而显得格外朝气蓬勃,但后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他却仿佛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羞耻。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抬起眼睛看她,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才动了动,为她拭去那欲坠未坠的眼泪,在此之前,他都一直避免触碰到她身体的任何地方,这样的事是他无法预料的,一个行将就木,进入暮年的人还有什么名誉可以保留么?
为什么是他?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不明白,可那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他仿佛是为了再次确信什么,苦涩地在那湿红的嘴唇上抿了一下,这叫她那两条交叠的腿立刻向前挺了一记,蝴蝶夹子热热地凸出来,那种接吻的触感似乎让她心醉神迷,在双腿颤抖地同时,被满足似的绷紧脊背,甚至连乳尖都动情的顶起,仿佛要淌下雪白的奶汁。
“里面,夹子…”前元首哆嗦了一阵,深得发黑的头发滑到了另一边,掩在她胸前上的两点,她下面好似又糟糕地湿透了,而那只手终于缓缓地下滑了。
被拢着的肉唇已经露出一点猩红的蒂珠,之前因为手指与舌头的挤压已经热哄哄的,这只指骨坚硬的手稍微碰到已经红肿的穴口,里面的嫩肉就已经痉挛起来,而她在含住他手指的时候就迅速地高潮了,那个被淫水和精液染得脏兮兮的蝴蝶夹子崩不住蒂珠,小狗尾巴【网址:??????.????????.??????】似的乱晃,伴随着一点点的插入动作,她里面的软肉被再次撬开,露出被摩擦到樱桃红的粘膜,进去了不知多少舌头与肉棒才能催熟成这样的程度,她此时嵌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怀里,这另一只手似乎笨拙到无所适从,握过指挥棒,接过她递来的25万金马克支票,却因为觉得是脏钱从没有动用,那只手停留在她的乳尖,连这里都被吃得红腻腻的,她此刻更是脏得要命,但含住他的力度却仿佛一个忠贞的处女。
而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慢慢地抚摸她起来,像是安慰,又像是简单的拍拍动作,她此时得到了他的回应之后,简直亢奋高兴到无可自拔,都不知道那个抚触里有什么叫她神魂颠倒的力量,连蒂珠都蹭他掌心上的筋脉,仿佛一颗将要滴下与融化的红蜜蜡,她就这么拱在他怀里,稍微歪着白的脊背,那线脊柱弯曲下来,勒出的那些弯弯绕绕的淡红轻印,却像是把她吊在他指头上的缠绵红线。
线头已经缠在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上,而他的手掌只是轻微地贴上去,摸了摸那颗还在抖的蒂珠,在找固定蝴蝶夹子的针,她的腿弯都在痉挛,红色的嫩肉夹了一会儿手指,又咕啾咕啾的喷出水来,才勉强平息那种不正常的吮吸,虽然已经习惯相当粗暴的插入,但前元首对这样的抚摸反应依旧剧烈,她都在拼命呼吸,她不咬他,此时就咬着手,那双蓝眼睛在往上翻,双腿夹他的手腕,差点高潮到小死过去。
被捉住了!
她下意识的乱叫了一声,在蝴蝶夹子被取出来的时候,拼命蜷起脊背毫无章法的乱蹭一会儿,微微有些外翻的肉缝,滚烫而晶莹的液体淌了他一手,那种尖锐的快感几乎瞬间化作白光在她眼前闪现,她的嘴唇翕张了两下,松开了咬着的手指,蓝眼睛在慢慢失去焦点,眼泪与唾液混合在一起,倒在他身上无助地厮磨着,哪怕是在无法控制的情潮里,蓝眼珠依然在看着他,仿佛他只要稍稍露出点不喜或者憎恶,她就会被抛下。
还好他没有,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是在黑暗里低头回望回去。且不知道这样混合的刺激让前元首是不是弄不清楚是期待还是恐惧,或者她在看他能容忍自己多少,是否还能像从前那样,因为她的恳求就能留下来,她伸出手去,而他被她握住的时候,似乎全身僵硬,但没推开她,而后她把脸埋入他的颈侧,她在用力闻他,似乎在把他的气息当成她立足的锚点,只要他不拒绝,她就不会落到那种叫她发冷与痛苦的情欲里。
在插进去的时候,前元首的大腿都支开到了淫秽的角度,然后她一点点的往下坐,在这被填满的过程,她一直都在看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而他也不再回避,那个眼神竟使她慢慢平静,似乎正在他的手掌里离开那段散发着潮湿,热气,痛苦的情欲地狱,而被他这样注视着,她仿佛感觉在上升,轻飘飘的,她抓紧了他,仿佛要被惊涛骇浪所吞没,她为此恐惧,正如她之前所经历的,但却又好像有什么不同,而他的呼吸沉浊,仿佛有所松动,似遗忘了衰老。
接着他用嘴唇轻轻摩挲了她的耳尖。
这一刻似乎使前元首所有的痛苦与不安都烟消云散,她好似感知到了什么,此时为此发抖,而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抱紧了她,他的脸颊在她的肩胛之上,而后他闭着眼睛,仿佛在漆黑的楼梯中摸索,他无意对前元首重复这折磨,即便这显然是种罪孽,但他在这更有人情味的交往中变得无助,只是他与年轻人不同,要镇静下来也要变得更为容易。
前元首的手臂则有所抬起,那覆盖上去是如此轻而易举,如两条柔软的白蛇,滑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并没有兴奋的如同燃烧,只是轻轻地用手背触碰她那双蓝眼睛的下方,她歪脸时失神的表情继续加深,仿佛目眩神迷,只有泪湿的睫毛盖住眼睛。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而后本能般的动动,把脸颊挨在他的脸前,仿佛要在曙光中看清自己曾经所迷恋,却永远不能体会的风尚,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等待着,平静的,仿佛即将交付自己在她那里耗费的全部旧道德与所有精力。
她没有放开他,他的心也安然无恙。
他和她的背后好像有越来越亮的天际。
也许注定会在百岁之后的某日,在弥留之际死于苦楚与迟来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