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夫人!夫人!”不停地挺着自己的狗公腰,阿九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主母又紧又暖又湿又滑的穴儿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寸步难行的样子,从来不大会跟人交流的他此刻脑子里除了操穴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只不住低吼着,深情地唤着他心爱的主母。

58虔诚地干穴

平日里阿九负责调教府里马棚的马,休息的时候喜欢骑着马在后山转悠,不想今儿却骑上了他心爱的主母,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主母那又紧又暖的穴儿箍得死死的。男人粗长硕大,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在那粉嫩的穴儿里进进出出,那种销魂的滋味,让男人几乎要交代在这嫩穴里头了。

“呃……轻,轻些……”男人的肉棍子好像要顶到自己的肚子里一般,李姚姚只有些难受地抓着正覆在自己身上的阿九那精壮宽大的肩头,皱起了那好看的柳叶眉,男人的大鸡巴又粗又硬,还热的让人发烫,连自己夫君都未曾深入过的地方都被他捅进来了,美妇人只觉得自己快被插坏了似的,随着男人上上下下地卖力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面色潮红不已的美妇人直微微张合红唇流泻出媚人的娇吟声,随着娇软身躯的不停扭动,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亦是不断地乱甩着,好似两只摇摇欲坠的硕瓜一般。贪婪地盯着主母那柔媚的面庞,娇柔妩媚的身躯,阿九不住发出粗哑的喘息声,仿佛一只饿狼一般,肆意地干着穴儿。

大鸡巴在柔嫩的娇穴里捣蒜似的插了半刻钟,男人仍觉着不够深入,就着相连的姿势,只将主母摆成了母犬一般跪伏着的模样,一时惹怒了李姚姚,此刻一脸妖娆妩媚的贵妇只不悦地扭头道:“你这贱奴才,快放开我!谁准你这般的!”说着,李姚姚挣扎着想脱开身,不想男人却一把将她捞起来,紧紧地握着那对肥硕的大奶子,抿着唇对着主母那白皙滑腻的奶子不停地揉捏抚弄起来,好似要把她的双乳扯坏似的力道让李姚姚又不住低声娇呼。“放……放开……疼……放开我……”

低头伸出舌头不住地舔舐着主母的后颈同有些窄小的肩头,深深地嗅着那撩人的馨香味儿,阿九没有听她的话儿把她放开,而是更加使劲地操着主母的小穴,因着后入的姿势,大鸡巴可以更加深入地干穴,男人变得更加贪婪起来,只猛力地向里头挺进,大龟头就这么卡在了主母的子宫口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顶弄起来。

“呃……呃……嗯啊……不,不要……该死的贱奴……不要……”双手按在男人的手臂上,李姚姚试图制止男人揉胸同操穴的动作,男人却好似惩罚似的低头咬了她的后颈一口,一时间让李姚姚呼吸一滞,只感觉一阵酥酥麻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叫她一个激灵,浑身轻颤,穴儿开始不住抽搐痉挛起来,男人那有些烫热的气息正喷在她的颈子上叫自己面色越发潮红,整个人的身子都变得滚烫开来了!

“夫人,哦夫人……夫人喜欢吗?夫人喜欢阿九对不对?”阿九干穴的时候总是带着朝圣的心态干的,夫人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敢这么问她,可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自家主母浑身舒服得震颤个不停,他也终于忍不住动情地问了。

59把主母奸坏了

“呃……贱奴才!狗东西……啊嗯……谁谁会喜欢你这贱奴才!”即便被阿九这低贱马夫干到小穴不断痉挛抽搐,李姚姚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的肉壁正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肉棍子,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被这个男人干穴干得爽快,只嘴硬地否认着。

男人听着主母对自己一再贬低的话语,心里头空落落的,有一种难过的低落感油然而生,不过他也知道主母这人高傲得很,自然是看不起自己的,他只能狠狠干,卖力干!把主母的身子干得爽利了,把她奸透了她才会中意自己!想到这儿,阿九也不去纠缠着问她爱不爱被自己干了,只扎稳马步,将心爱的小主母骑在身下狠狠地操干起来。“啊嗯……不……不要……”也不管主母是不是中意自己这样子对她,阿九只管用自己驴鞭似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她的穴儿,将那饱满肥硕的翘臀捏住,一下又一下卖力地干着穴儿。大鸡巴一会儿深深插入龟头只往子宫口顶了又顶,一会儿缓缓抽出,只留个龟头在穴口又是蹭又是磨,只把李姚姚折腾地不住淫叫。

眯起双眼看着心爱的小主母趴在地上,两个大奶子贴着地面几乎被挤变形了,男人不自觉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捣蒜似的猛烈开干起来。“嗯嗯……别……唔嗯……”浑身发软地被按在地上,李姚姚觉得自己奶子都要被这个该死的马夫挤变形了,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臀儿想着甩开身上的男人,可阿九却死死地抓着她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对准那紧窄的穴儿不断地抽插着。自从第一次奸主母早早泻出之后,阿九一直背地里练着自己鸡巴的耐力,虽然现在被主母勾引得快要射出来了,他为了让心爱的主母尽兴些,自然不敢懈怠,在感觉自己又要被挤射出来的时候,男人赶紧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将被自己奸得气喘吁吁的主母抱了起来。

此时的李姚姚已经被奸坏了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咧咧地敞开着,无力地贴在地上,上身疲软地倚在阿九怀里,那对被地板挤得发红的大奶子上头泛着红印,这被马夫奸得可怜兮兮的美妇人只咬着嘴边贴着的鬓发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可惜她现在穴儿不停收缩的淫靡模样实在太放荡了,阿九甚至不觉得她在恼自己,反而觉着主母必定喜欢自己对她身子的淫弄,又用自己的嘴含着主母那小巧的樱桃唇,把李姚姚那被自己奸得虚软的身子抱住,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儿夹在自己的公狗腰上,男人只一边用自己的大舌头卷着主母的唇舌一阵舔舐淫弄,一边卖力地奸着他心爱的小主母。

“唔唔……”虚软地贴在男人身上,被男人紧紧地扣着后脑勺,李姚姚只无力地挣扎着,恨不得立刻甩开这个总是胡乱奸淫自己的男人,可是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气力,再者那根鸡巴驴鞭似的,实在入得太深了,李姚姚感觉那饱涨的龟头都卡在自己的子宫口出不来了,只深埋在自己的甬道深处不停地干着自己的穴儿,让她渐渐脱力,在男人的操弄自己,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汗津津的,长长的秀发就这么贴在她的脸颊边上,后背上,乃至自己的大腿上,才沐浴过的自己重又变得湿漉漉了。更糟糕的是,男人不只干她的穴儿,那小小的舌儿也不放过,阿九贪婪而饥渴地吮着她口中的津液,大舌头不停地剐蹭着她的口腔,让她觉得痒痒麻麻的,很快的,男人便用那肥厚的大舌卷住了她那小巧的舌尖,重重地吮吸起来。

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头,李姚姚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阿九却并没有如她所愿,而是更深地干她的穴儿,大鸡巴狠狠地抽插顶弄着她,为了更好地发力,男人将她再次推倒在地板上,蹲在地上,一根大鸡巴胡乱搅弄着她的穴儿,只勾得她不住低吟,接着又是猛力顶弄直干了整整两刻钟才终于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在主母的穴儿里。“夫人……夫人!吃阿九的精,快吃!”重重地覆压在李姚姚的身上,阿九不停地将自己的大驴鞭深埋在她的穴儿里,不停地贴着她的唇儿,好似念咒一般地对着李姚姚诉说着自己的心声。此时此刻李姚姚已经被奸得整个人快昏过去了,疲累得连骂他也无法了,只难过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脏男人!这个恶心的男人,又把自己奸坏了!

“父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我不过多嘴了两句长姐便出手打了我……这让我如何在外祖家立足呢?”才被李姚姚教训过一顿,表面上对李姚姚那个长姐恭顺的李媛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趁着父亲同李姚姚的舅父回府了,便捂着脸儿哭哭啼啼地诉着苦,那对细长的眼儿泪蒙蒙的,看着娇娇弱弱的模样,怎么看都确实像是个被坏姐姐欺负过的小妹妹模样,实在可怜极了。

60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听着小女儿的叙述,李兆贤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时候的他只娶了李姚姚的生母林氏一个,她当时在皇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才女又是东宫之妹的伴读赞善,本是太后选召的皇后备选,后来太后以姿容过于妖冶为由赐婚给了自己。他出身不低可当时不过是户部的一名员外郎,官职还是先帝所额外赏的,并未经科举一事不过是个外放的闲散官员罢了,因着家里与皇帝的生母有些瓜葛才受朝廷恩赐了如此绝色美人。

还记得洞房那一夜,自己的心情十分紧张,总思忖着姿容妖冶是何等人物?莫不是成了精的狐狸变的?当他有些紧张地掀起对方的红盖头时,他愣在了当场,坐在婚床上的是一位怯怯弱弱,面带泪眼娇滴滴的美人儿,便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都把人魂魄都勾丢人。

原本李兆贤还想着先把她撂一边,待她被逐出宫的事儿淡化了再好好同她相处,可是天底下哪个男人受得住这样美貌女子的诱惑?娇若春桃,艳如牡丹,顾盼流转,行动之间皆是风情,他知道当时林氏还是害怕的,却还是强抱着她圆房了。待射过初精他便后悔了,万一她在后宫那些时日就被皇帝宠幸过,那不是混淆血脉了吗?不过很快地他便内疚不已了,只见喜帕上已经沾染了些许林氏那因破处而滴落的处子血。

男人顿时倍感愧疚,更是心疼不已地搂着她又亲又哄,那个时候的林氏是那么温婉贤淑,哦不,在自己同她琴瑟和谐的那七年里,她一直深得自己的宠爱,甚至为了她自己都不肯纳妾,甚至在她跟前自己总是轻声细语地同她说着话儿,只怕大声点儿就会吓坏了这个娇美人,可惜……偏偏出了那等丑事!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耻辱!他兴许能忍受林氏曾被皇帝染指都无法忍受此等耻辱!想到这儿,李兆贤握了握小女儿的手,只面无表情地道:“我去寻你长姐。”

“诶……父亲,您可别吓坏长姐了……”瞧着父亲怒气冲冲地找李姚姚说教去了,李媛媛只卸下伪装,冷哼一声。“贱人生的女儿嫡出又如何?我才是父亲的亲生的,父亲当然疼我了!”林氏年轻时养在后宫,做了皇帝三五年的跟前人,这事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反正无论如何,李家现在就两个女儿,她把李姚姚同父亲整的离心离德了,到时候李家自然就是她的了。

李姚姚午后被马夫阿九奸了一阵之后,整个人总是懒懒的,喝了些茶水也不见得有精神,便懒懒散散地在床上躺到了傍晚,正想着要不要去外祖母那儿用晚饭,父亲便来了,她只蔫蔫地起身坐着,散开着的乌黑长发长长地披在她的肩上背上,在霞光下衬得整个人红润泛光,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极为诱人。看着如斯娇媚的大女儿,李兆贤心下一动,仿佛瞧见了年轻时的林氏一般,一双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却见她清醒了些自己个儿用一根绸绳将乌发束起垂在脑后,一脸不悦的样子,男人才轻咳一声,坐在一旁的绣墩上。“你怎么不同我一起来林家,一个妇人家就这么过来,纵有丫鬟奴仆伺候也不大好看……”

李姚姚自然知道父亲是为了‘哪个’才跑过来关心关心自己,只拢了拢自己的衬裙一脸不耐烦地道:“王郎比父亲还忙,本是跟着他出来的,倒是被撇下了,只得我一个前来,父亲也未曾知会我你也会来,外祖母也只提了一句,倒是你小女儿多嘴多舌我方知晓,庶女也能带出门了。”李媛媛的生母薛姨娘是自己母亲的粗使婢女,李姚姚怎么也看不上她们,而且当年母亲蒙难一事那姓薛的洗脚婢根本脱不了干系,她自然是一提起那母女两就恶心。

见大女儿如此桀骜不驯,又总是庶女庶女地挂在嘴边念叨,李兆贤只沉声道:“我已经报备了族老,你母亲后嗣稀少,你姨娘从前又受你母亲的恩惠对她极为敬重,等中秋后便把媛媛过继到你母亲名下做嫡次女,爹没有儿子,以后你也多了个嫡出的妹妹互相扶持……”

“父亲!你说什么?!”

61始料未及

“我知道你对你姨娘还有媛媛有些偏见,记恨我在你娘过世后便有了庶妹,可爹也是没办法,这偌大的家业,你一个难道支撑得起?”心情颇为复杂地看着自己大女儿,李兆贤只语重心长地试图说服她。

“我支撑不起,难道那个洗脚婢生的就支撑得起了吗?父亲!当年您埋下的可是衣冠冢啊,母亲根本就没有死,你们瞒着我匆匆忙忙就‘下葬’了,也不肯大操大办,母亲才‘尾七’,那个贱婢就怀上了,母亲便是死了也是被贱婢贱奴害死的!”面对父亲的解释,李姚姚一个字也不信,一想到自己才六岁就没了娘,从小在偌大的府邸里看着父亲同那个贱婢恩恩爱爱,看着那个贱婢肚子大起来,看着李媛媛那个贱人出世,看着别人占有自己的父亲,占有原本属于自己跟母亲的家业,她怎么受得了这些?可是她那个时候连十岁都不到,又能如何?还不是由着他们这些大人摆弄,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大了,一些事她早受够了!

“够了!”瞧着这言语间咄咄逼人的女儿,李兆贤虽有些心虚却也按捺不住怒火,腾地站了起来,沉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必须抬媛媛为嫡出,这样咱们李家才能用嫁嫡女的手段拉拢权贵你明白吗?”

“嫡女?爹怕不是忘记了母亲曾为你怀过嫡子吧?!”愤懑不已地盯着自己的父亲,李姚姚只冷笑一声,将父亲一直隐瞒着的秘辛吐露出来。“当年母亲吃斋念佛,好容易为您怀上了一个男胎,可您呢?竟然跟我的乳母勾搭上了,那个贱人为了争宠弄掉了我的弟弟,母亲为着你的前程声誉忍气吞声把这桩丑事瞒下了,你又染指了姓薛的那个贱婢,既然管不住自己,跟贱婢厮混生了下作野种,便断绝了攀附权贵的路,这些都是你自己作的!你有没有想过我母亲是什么人物,你自己又是什么人物?母亲尽心服侍你,服侍奶奶,到头来你不是偷我的奶妈子就是勾搭洗脚婢……哼,我若把这事儿抖出来,你就等着外公找你算账吧!”

“你!你这个忤逆女!”被女儿这般戳穿自己一直想隐瞒的丑事,李兆贤只恼羞成怒起来,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巴掌,但一想到若她真把自己的丑事抖出来,别说把李媛媛过继给林氏了,便是她想找个好人家都难!男人只得暂时忍下来!“好,很好!你有本事就别认我这个爹!”

闻言,李姚姚只轻笑,“放心!我现在是王家的夫人,日子过得舒坦得很,有爹没爹都一个样儿,我的女儿也用不着嫁权贵,将来我的儿子也不用娶高门,父亲您不必为我操心!”

盛怒不已的李兆贤闻言心下更是一凉,只觉得焦躁愤懑,可又不能再激怒这个丫头把丑事闹大,男人只得拂袖离去了。看着自己亲爹愤然离去,李姚姚只一副怨怼模样,对父亲这样凉薄感到失望,对薛氏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不报复他们自己是不会安生的!洗脚婢生的女儿还想要嫁权贵?做梦去吧!

因着父亲闹了这么一通,李姚姚是一点儿心情也没有了,不过好在父亲已经按下了给李媛媛抬身份这事儿,只叫她安心了一些,住在外祖家的这几日里,她一直服侍着外祖母吃汤喝药,空闲了便同表姐妹玩儿,逗逗小侄儿,几个表哥从小便偏疼她这个小表妹更是闲下来就过来陪她坐坐,倒是让她忘了先前的烦心事儿。不想这日舅父却找她过来说说话儿。外祖自然是偏爱她的,两个舅母也是和蔼可亲的长辈,自然没什么好说道的,只她的大舅父却一直偏袒自己父亲,这让李姚姚有些烦躁起来。

果然舅父一坐下来就一直劝说自己父亲怎么怎么不容易,大家族的苦处,李家跟林家的关系,还有一些门阀氏族盆根错节的关系诸如此类,听了让人极为生厌。默默地听了舅父说这么一大堆,李姚姚只冷冷地道:“舅父知道我父亲做过的事儿吧?”

见她这么冷静地问自己,林彦卿稍稍愣了愣才点点头。

“那外公他们也知晓么?”

“姚姚!男人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你父亲不过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难道你就能保证你的夫婿一辈子不纳妾不变心?这对于富贵人家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你现在还年轻,若再有个三年五载,一直再无所出,或是生的又是女儿,你该如何自处?”

“我娘可是你们的家人啊……”面对父亲,李姚姚能够理直气壮地反驳他,可是面对自己舅舅的时候,从他口中听到如此单薄的话语她却冷静不下来了!

早想到这丫头会这么说,林彦卿只叹息一声,“当初我们就是太宠你娘,太宠你了才会埋下这等祸根,舅父也不想伤你的心太过,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从舅舅那儿出来后,李姚姚只觉遍体生寒,原来自己曾经所认知的一切都是假的,外祖同舅父对自己的宠爱,对母亲的爱都是假的,父亲这是要逼死她……在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一个男人是不是会花心,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能生养就行了,甚至还要听话,像李媛媛她们母女俩那样才会受欢迎……自己只是在钻牛角尖而已……还有王郎……王郎他真的会不爱自己吗?想到这儿,她更加迷茫了,只胡乱地在园子里瞎转悠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园的桃花林里。

“夫人!”阿九这天帮着林家的马夫收拾完马棚,园子里的花匠又说小桃林里的枝丫太多让他帮忙砍一些下来,秋天好结果子。本想偷偷去看主母的阿九只得到林子里帮忙了,谁知道砍完枝丫,那花匠就说有事忙让自己先捡着桃枝,阿九也是干惯粗活的人了也不甚在意就在林子里忙起来,不想一抬头就看见一脸茫然的小主母走过来了,阿九忙站起来,又胡乱地用身上的粗布料子擦了擦满头的汗,屁颠屁颠地跑到李姚姚跟前。“夫人!”

62主母像桃花一样

“你在这儿做什么?”若换作平时,对着这个低贱的马夫李姚姚必定难有好脸色,不过此时为着娘家事烦恼的她却一点儿也提不起精神,只懒懒地问了一句,闻着阿九身上一股子带着浓重麝香味的汗味儿,只用丝帕掩了掩鼻尖,眼睛只瞥了一眼满地散落的粉嫩桃花同那脆脆的花枝。“谁让你砍这个的。”

“花匠说舅奶奶同表小姐喜欢吃桃子,让帮忙砍树枝。”阿九也知道自己干了大半天活儿,身上味道不好,又窘迫地用粗布汗巾子抹了抹脸跟脖子,面上一阵发红,好像又惹夫人不高兴了!忽地,阿九又想起来主母喜欢桃花,忙将方才自己看中的一株花枝从枝干上取下来递到李姚姚跟前。“这个,可以插花瓶里!好看!”

“嗯……”李姚姚现在一点儿劲也没有只愣愣地看着那一枝布满花蕾的桃花枝,本不想拿过来的,可不知为何,她在淡淡地瞥了阿九那满是期待的神情之后,却接了过来,轻轻嗅了嗅那淡淡的花香味儿。“谁会喜欢花呢?都是喜欢果子的……你去忙吧……”这是第一次,李姚姚第一次没有一开口就骂这个在自己面前话都说不齐整的蠢汉子,不想却让阿九乐得快没边儿了!没想到主母会喜欢自己送她的花儿!见主母好像不开心的样子,阿九忙嘿嘿笑道:“花儿好看,夫人像花儿一样,没有花哪里来的果子呢?”

“呵呵,你却是晓得这道理,别人偏偏不懂。”手指轻轻儿地拨弄着花枝,一身绯色襦裙的她在桃花树的映衬下越发明媚动人了,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只淡淡一笑,那精致绝色的容颜更是显得这一片小桃林都黯然失色了,痴痴地看着心爱的小主母,阿九一时间又是一阵色心大动心想着左右没人,主母又忽然不厌恶起自己了,他只想着上前搂一搂这美艳的娇夫人,不想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去了江州多日的家主竟忽然出现在林家了。

“夫人,你原在这儿呢,可叫我好找!”在铜川城里王元琛囚着柳媚儿奸了七八日自是过足了瘾,不想后来却接到李姚姚在送子娘娘庙受伤的消息,本来还想继续关着柳媚儿的他却怕被姚姚外祖家责备怠慢于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还好紧赶慢赶虽晚了她好几日到林家,林家的长辈也没有怪罪,他便来后园寻她了,不想这平日里最讨厌下等人的妇人竟跟马夫阿九在说话,不禁让他觉着有些奇怪,虽才过来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看着自家夫人面色和悦的模样,王元琛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只上前笑着叫住李姚姚。

“夫君!你怎么来了?”李姚姚怎么也想不到王元琛会突然出现在这儿,竟是吓了一跳,忙把手上的花枝递回给阿九,接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同鬓发,眼圈有些发红地扑到了自己夫君怀里。“夫君!你可算来了!你这坏家伙,我还以为你真真撇下我一个呢,你知不知道让我好生没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