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听说你受了惊,所以忙赶了过来,你没事吧?”虽然王元琛现在刚刚得了柳媚儿的身子,对她自然是正痴缠得紧,满心满眼里也是柳媚儿的身影,不过对于李姚姚他也还是得应付一二的,此刻面对有些怨言的发妻他只得轻轻抱了抱她的腰,轻抚她的背,好似哄小孩一般地哄着她,又笑着道:“我,我待会儿做个东道,请表哥表妹他们一席给你赔不是可好?”
听见这话,李姚姚这才高兴了些,只咬了咬唇,抹了抹眼睛,笑着道:“一席怎么够?夜里你再把戏班子请来,晓得么?”
“全听夫人的!”王元琛知道李姚姚一直中意自己,对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顺,她性子虽刁蛮,却因为爱着自己倒是好哄好糊弄,男人只轻笑着哄着她,这时他才想起来管事在信中说是阿九救了自家夫人,王元琛惯会体谅底下人,只稍稍松开李姚姚,扭头对阿九道:“杨管事说是你救了夫人。”
王元琛忽然问起阿九话来,李姚姚却想起了差点儿被杨怀安奸淫,以及被阿九污了身子的事,一时间紧张起来,只脸色发白地看向阿九。
63伤心的马夫(加更)
痴痴地看着心爱的主母,看着家主抱着主母那恩爱的模样,阿九心里难过极了,可他也知道主母虽然已经跟自己交媾过,可是她还是家主的女人,自己只是那个偷吃人家桃儿的野汉子,难过地低下头看着主母塞回给自己的桃花枝,阿九只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是!”
做得好阿九,五年前因为阿九不小心把知州家的马给弄死了差点儿被州府的人打死,是王元琛救了他的,他这人实诚,醒过来之后一直磕头说要报恩,便卖身进了王家,王元琛却不想他竟是如此忠心耿耿的人物,心底倒是颇为敬佩他,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很好,等回去了好好赏你!这点小钱拿去买些酒去!”说着,王元琛掏出来一个荷包塞进了阿九手心里。阿九握着那分量不轻的荷包,看了看家主,再看看脸色不大好看的主母,他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他嘴巴笨,不晓得说什么,免得拖累了主母,只得不说话了。
王元琛却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再说了,他的妻子可是最厌恶下等贱奴的,他怎么也料不到两人会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便笑着搂着李姚姚往院子里走。可李姚姚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沉默不语耷拉着脑袋的阿九,心里莫名一阵泛酸。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觉得他可怜呢?明明是他一再占自己的便宜,强迫自己同他有了苟且,自己的夫君可是王家的大公子,铜川有名的贵族富商,哪里是贱奴比得了的?自己是疯了么?想到这儿,李姚姚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只对着丈夫微笑。
失落地看着主母渐行渐远的背影,阿九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桃花枝,他还是咬咬牙追了上去。“夫人!桃花插瓶子里好看。”
“我不要这东西。”此时此刻,李姚姚哪里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只冷冷地拒绝他,很是嫌弃的模样,先前是夫君不在,才被他欺负了去,现在自己怎么可能再同他厮混下去?李姚姚只狠心地别过脸去。
王元琛却觉得她这般不大好,只笑着接过那桃花枝,对着阿九点点头,又使出他平日里哄人的手段哄着妻子。“你就手下嘛,阿九也是一番好意,不是?再说了你本就喜欢桃花。”
听着男人小心温柔的哄着自己,李姚姚一时把阿九完全抛下了只媚眼带笑地看着自家夫君,整个人都沉溺在男人的爱语之中,完完全全无视了阿九的存在。落寞难过的阿九看着心爱的主母满心满眼里只有家主,心里头难过极了,瞧着他们夫妻俩腻腻歪歪的样子,他只低头看着自己那粗糙难看的手掌,再瞧瞧自己一身粗布麻衣确实配不上主母,兴许他该听爷的去喝点儿酒解解闷……
因着王元琛的到来,林家一下子热络起来,摆酒席,聚社摸骨牌,夜里头还请了戏班子演了几处折子戏,倒是连林家两个老祖宗都给逗乐了。不过李姚姚的父亲李兆贤为着李媛媛的事儿一直不大舒坦,看着自己那脑子十分机灵又会哄人的女婿,他又打起了主意只让人私下请王元琛同自己到西厢聚一聚,却是让李姚姚警觉起来。
“夫君……爹他是想……”李姚姚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父亲打的什么主意,只有些不安地握着王元琛的手。
“别怕,我会应付好的,不用担心。”对着妻子微微一笑,男人只胸有成竹地说着,让她安心些,便往西厢去了。
眼看着王元琛去了父亲那里,再扫了一眼那一直粘着父亲的李媛媛,李姚姚一时也没了看戏的兴致,只让秋芒搀着自己回院子里去。“夫人,我,我肚子有些疼,想去一下茅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家主母,秋芒只捂住肚子小声地说着。
李姚姚此刻心里有事,但也没在意她,只点点头把灯笼拿过来,“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哎!”应了主子的话,秋芒赶紧往别处去了,李姚姚一时也觉着这时候回去未免早了些,院子里守着的那几个丫头伺候人也是笨手笨脚的,没得看了碍眼,她只想着在这儿透透气,不想却撞上一脸酒醉的阿九,猛地倒在男人怀里吓得她一个不小心把灯笼都掉地上了!
64 不能和马夫苟且偷情
“你怎么在这儿?”有些意外跟不安地看着一脸醉醺醺的马夫阿九,李姚姚只颇为嫌恶地推开他,忙用手绢扇了扇身上沾染的酒气。“这儿可是内宅不是你这马……不是你该来的地儿……”李姚姚虽然很想狠狠骂他个狗血淋头,可又怕激怒了他闹出些什么糟糕的事儿来,只得作罢,倒是放下往日里盛气凌人的姿态,用软和一些的语气同他讲话。
身形比王元琛还要高许多的马夫阿九听着主母那比平日要柔和三分的娇软语气,只低头痴痴地看着他心爱的小主母,抿了抿唇,按住了她的肩头。“夫人!姚姚!我是你的大鸡巴夫君嗝……”阿九在李姚姚面前从来都是做小伏低的样儿,今夜因喝的酒烈了些,胆子也大起来了,也不管如何,只借着酒醉大胆地调戏着他心爱的小主母,“姚姚,我是你的大鸡巴夫君啊……”
“你撒的什么疯?!快给我滚!”李姚姚没想到这从来在自己面前有些怯场,没什么气势的男人竟然借着酒醉胡言乱语起来可把她气坏了,忙上前捂着他的嘴儿,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又扯着男人的衣襟道:“快给我滚!敢调戏主母,小心我让夫君把你赶出去!”
“什么夫君?!我阿九才是你夫君!我可是用大鸡巴捅过你小逼的男人呃……”本来这几天阿九感觉自己同主母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了,甚至他隐隐感觉到自己为了帮主母杀了那个杨居士之后,主母有些依赖,甚至有些看得上自己了,不想家主一来,主母就扑到了家主的怀里,连桃花也不要了!一脸伤感愁闷地看着心爱的小主母,阿九不禁难过起来,今天家主回来了,主母肯定为了怀儿子要伺候爷,他阿九的女人竟然要伺候别的男人!这可把他气坏了也憋坏了!越想越气,阿九只一把将李姚姚拉到了假山洞里,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怀里。
李姚姚也大概知道这个男人是为了什么生气发酒疯,可自己怎么可能继续和他苟且偷情呢?不!他们不叫偷情!是这个不要脸,该死下流的低贱马夫淫辱自己,强奸自己……想到这儿,李姚姚又觉可悲起来,他不仅是个贱奴还是个杀人犯,对!即便他是为了自己才杀人,他也是个实实在在的杀人犯,自己怎么可能同这种人厮混呢?想到这儿,李姚姚挣扎得更厉害了,只不停地捶打着眼前的男人的背,“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否则我就喊人了,让府里的护院打死你这个调戏主母的贱奴!”
“你敢!”喝醉了的阿九仿佛是被激起了兽性的一头凶兽,只用力地抓紧心爱的小主母,眼中满是贪婪与饥渴,还带着骇人的狠厉。“你敢喊人,我……我阿九,就把你被窝这个马夫拿大鸡巴捅小逼的事儿说出去!”
“你疯了!这个死疯子!快放了我!”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贱奴竟然会威胁自己,李姚姚简直气坏了,只恨不得他立刻去死算了,直接拿自己的脑袋去撞他的肚子,男人却跟铁打似的纹丝不动,接着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衣裳竟然被这个低贱的马夫扯开了!
65吮主母的乳尖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姚姚那明艳妩媚的脸儿,这往日里总是一副实诚憨厚的男人变得有些为所欲为起来,也不管主母如何挣扎只很是干脆地把她翻过身来,用被自己扯下来的团花腰带将李姚姚的手腕绑起来,不顾她的喊叫挣扎,只用力拍了拍主母的翘臀,一脸急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你要做什么?!”被男人按在墙上,又狠狠地拍了几下丰臀的李姚姚直又羞又恼,愤懑不已地瞪着眼前下流无赖的阿九。“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碰我呃……”
李姚姚那毫无作用的威胁恐吓的话语却并没有唬住男人,反而让阿九因为她情绪激动而乱甩的奶子变得更加亢奋,只捧着她的脸儿低头含住她那娇嫩的红唇。“呜唔~”红艳而柔软的唇儿被这下贱的马夫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着,男人那肥厚的舌头还毫不顾忌地伸进她的檀口之中胡乱搅弄着,更让她觉得难堪恶心的是,男人竟然一边吻着她一边抚弄着她那因为被扒了衣裳而露出来随着自己挣扎的动作而胡乱甩着的奶子,甚至男人还将他自己的津液哺进了自己口中,捏着她的下颌逼迫自己将他的津液给吞下去,简直让李姚姚备受侮辱!“你这个恶心的男人……阿嗯~不要不要~不要舔那里呃……”
阿九不光强势地亲吻她的唇儿,逼迫她吃自己的津液,男人还把脑袋埋在她的奶子之间,仗着自己被他绑起来用他的大脸蹭自己的大奶子,甚至用他那有些厚实的嘴唇吮起自己那因为生养女儿而变得肿起的乳尖!“不呃……你这个变态……恶心的男人呃……”尽管她不断地谩骂着阿九,男人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只顾着自己的欲求专注地揉着李姚姚那白皙滑腻的大奶子,一边揉着一边笑着对她道:“夫人的奶子好香!大鸡巴夫君喜欢你的奶子,要吃你的奶汁!大鸡巴夫君要吃奶汁!”说着,男人也不管她过后会怎么惩罚自己,只伸出自己的大舌头轮流舔舐着那红艳动人还泛着馨香味儿的乳尖,只勾得李姚姚不住娇吟出声。
“阿嗯~不要……别,别舔了……嗯阿……阿九别舔了唔……”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双乳而来,袭遍全身上下,李姚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勾引得迷乱了只不停地晃着自己的身子同脑袋,把发髻都弄乱了!虽然她成亲已经将近七年了,可是除却新婚时的些许甜蜜,李姚姚同丈夫同房的时间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数时候也是她自己在主动,哪里经过男人这样的挑逗,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男人此刻借着酒劲,对主母的身体的淫弄正在兴头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见主母被自己吮奶子吮得浑身发颤,脸儿又烫又红,反而更加得意起来,只张大了嘴巴更加饥渴地吮吸着李姚姚的大奶子,不一会儿便让李姚姚再次软了腰肢。
66用大鸡巴干穴
“你放开我!放开我!嗯~”一对粉嫩红肿的乳尖被男人这般重重地吮吸舔弄,李姚姚只觉得好生窒息,下边的媚穴却不住收缩痉挛,男人听着她那由愤怒转为亢奋的媚叫声,只更加用力地吮着那对白嫩的奶子同粉嫩的乳头,甚至好像在嚼什么粉团儿似的,男人张开自己的嘴巴不停地用自己的牙齿磕着她的大奶子。“啊呃……不要~”这样激烈的攻势,简直让李姚姚欲仙欲死,很快地,这美丽高贵的妇人便迷失在了男人的唇舌逗弄之中。
让心爱的小主母倚在石壁上,马夫阿九只贪婪地用自己肥厚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的肌肤,将她的胸乳折腾得湿漉漉,黏糊糊之后,男人又毫不客气地把被自己挑逗得气喘吁吁的主母的亵裤扯下,将在被紧小的亵裤包裹下的媚穴露了出来,低头贪婪地瞧着主母那娇嫩媚人的穴儿,阿九恨不得立刻用自己驴鞭似的大鸡巴捅进她的身子里,但又怕她挣扎得厉害,把下人招来,只得将那带着些许淫液的亵裤塞进了主母的口中。“唔~唔~”难过地看着阿九,不停地摇着头,李姚姚只觉得备受屈辱,恨不得立刻弄死眼前这下贱的狗奴才,不想男人却已经用力掰开她那白嫩的大腿,将自己已经掏出来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唔唔……”剧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口腔中满是自己淫靡的骚水味道,李姚姚只想大声咒骂这个该死的马夫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任由他奸着自己!“唔~”
“哦嗯……夫人!姚姚,小骚逼,我的小骚逼夫人!大鸡巴夫君要奸你,要奸死你!”说着,这从来低贱憨厚的马夫就好像被什么蛊惑似的,拿自己的大鸡巴奸起这容貌绝色的高贵妇人,他绝对不想再看到他的夫人去勾引别的男人,就算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主人也不行!她已经被自己睡过了,就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去伺候别的男人呢?想到这儿,阿九更加发狠地挺动自己的公狗腰,对着李姚姚的娇穴狠狠地顶撞开来。
“呃嗯~唔~”下身的娇穴被男人这般狠狠地操弄着,李姚姚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过去一般只艰难地仰着脑袋,不停地发出闷哼声,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只一双桃花眼泪蒙蒙地瞧着正操着自己的马夫。
阿九从前一直是个单身汉,遇见了李姚姚之后就一直为心爱的小主母守身,什么女人都没有碰过,近来好容易得了主母的身子,自然是一根驴鞭常常竖着恨不得天天能够干穴日逼,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直愣愣地插着那已经湿漉漉的娇穴,只深深地插入感觉到顶着主母的子宫口了,男人还有一小截青筋爆起的茎身露在两人的交合处,舔了舔嘴角看着主母那被自己撑得开开的贝肉,男人只觉得里头的肉壁好像很饥渴似的直贴着自己的鸡巴,随着她身子不停地抖动,那小穴儿也不断痉挛起来,只紧紧地挤着那根驴鞭,好像要把自己的浓精全给挤出来似的,阿九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畅快极了,这时却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朝这边来。
“夫人,夫人……您在哪儿呢?”原来是解完手的秋芒过来寻自己了,李姚姚一时害怕得不住发颤,只脸色惨白地看着阿九。
67差点被捉奸
“夫人,您回去了吗?”秋芒知道自家夫人向来胆大,又总对下人有些不耐烦,只怕自己若将她落在院里过后会挨骂,便停下来唤着她,可是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回应,倒是让她着急起来,这时却听得假山处传来一阵闷哼声,叫她好生好奇。“夫人……是你在里头么?”
李姚姚虽然脾气大,又性子坏了些,但她从来是行得端做得正,不想现在竟然被这该死的贱奴如此淫弄操干,外头还传来了秋芒的声音吓得她身子都紧绷起来了,可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还堵在自己的穴儿里,叫此刻被亵裤堵住口的她害怕得不住发颤,只不停地晃着自己的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阿九虽就醉醺醺,干穴都有些干昏了头,但也听到了秋芒的声音,只一把将李姚姚按在自己怀里,用自己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她,这个时候秋芒刚好提着灯笼站在假山口,忽地看见阿九裤子半褪下来的模样,都有些吓傻了,只咒骂了一声:“呀!你这不要脸的!谁谁让你在这儿撒尿的!”
闻言,阿九只扭头盯着她看,从来憨厚的他凶起来却有些吓人,又想着这男人没穿好裤子,害怕自己会被欺负,她只得战战兢兢地往后退,很快地逃开了。“她走了……”被秋芒这么一搅和,阿九倒是清醒了些,只轻轻儿将她口中塞着的亵裤拿开,凑在主母的耳边低声说着。
“你该死……你这个该死的浑蛋呃……”李姚姚简直要被吓坏了,可是拿这个男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只能这般软在男人怀里承受着男人的大屌。没有了别人的打扰,阿九干穴干得更加恣意畅快了。为了让心爱的小主母从肉体上依恋自己,阿九的大鸡巴打桩似的在主母的穴儿里操干着,只干得李姚姚不住发出娇媚诱人的低吟,为免主母的呻吟声被旁人听见了,男人低头含着主母的嫩唇儿重重地吮了起来。
顾忌着家主今天刚来,夜里一定会去主母房里为免露陷,阿九在感觉自己快射了之后,托着主母的翘臀狠狠抽插了数十下终于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放开了她,此时李姚姚整个人娇软得一点儿气力也没有了,只软软地倚在石壁上,阿九则掏出来一条巾帕小心翼翼地为她清理着那泥泞不堪的小穴。
“呃……你不要碰我……嗯呃……”方才被男人那驴鞭似的大鸡巴塞了那么久,现在一下子被抽了出来,她只觉得穴儿里空落落的,低头又嫌弃万分地瞧了自己的肚子,下腹已经被男人的浓精灌满了,好似一个刚刚显怀的妇人一般,叫她懊恼不已。“你这个贱奴……竟然敢这么对我……”双手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李姚姚只狠狠地瞪着他,甩了他好几巴掌。
而被扇了好几巴掌的阿九只自下而上地盯着被自己托起来清理小穴的主母,眼睛里充满了肉欲与征服。“夫人是我的。”
“你……”若是换作在从前她早啐他一口了,可一想到自己如今被他勾引得成了荡妇那般的人物,又想到他曾经杀过人是一头舔过血的狼根本不敢再多做什么,只发着颤儿推开他,拢好自己的衣裳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