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舔脚趾头都不配

虽然阿九强奸了自己,但给自己下春药的却是别人,李姚姚不该这么狠心去杀他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低贱的马夫给奸污了,越想越憋屈,她怎么也咽不下这个口,只想着弄死他才好,低头看了看手里尖锐的石块,李姚姚咬咬牙,走到了阿九后头打算用石头锤他的脑袋。

阿九却没料到心爱的主母竟然恨自己恨得那样深,只专注地洗着那烧鸡,又想着这烧鸡还不够肥,待会儿再抓只野兔来……想到主母应给不生气了,没有打自己了,阿九很高兴,又不住回忆起方才自己的驴鞭插穴的模样,主母的穴儿又紧又暖,太勾人了!他正想入非非,不料李姚姚已经拿着石块狠狠地往自己的脑袋砸了。尖锐的石块砸在自己的后脑上,阿九不禁闷哼一声,忙用手捂着伤口,一脸迷茫地回头看着李姚姚。“夫人!”

“呸!你这个贱人!该死的色鬼,真以为自己是个人吗?占我便宜,污我的身子,我恨你!”李姚姚知道自己现在得靠着他才能早点下山,但自己一个人也能回去的,可是被奸污这件事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害了自己,那只得先让他去死好了!想到这儿,李姚姚又扑上去打算狠狠往他脑门上砸,不想却被阿九一个反扑按倒在了地上!“你放开我!放开我!”

“夫人……姚姚!你就那么恨我吗?我那么爱你,你要杀我?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紧紧地抓着李姚姚的手腕,头上的伤口还汨汨地淌着血,阿九却什么也顾不着了,只伤心地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为什么要这样……你不高兴了就说,打我骂我,我什么都可以……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冷冷地看着这蠢货,李姚姚只冷哼一声。“你不过是个奴!卖身给我们王家的狗奴才,我不只打你骂你,弄死你也可以,是你先害我的!什么爱不爱你别恶心人了!鬼要你爱!你的鸡巴又脏又臭,还敢往我身上蹭……你这贱人!”目光狠厉地瞪着阿九,李姚姚一想到他的脏鸡巴曾经入过自己的身子,便觉着五内翻腾欲呕,自己便是从小跳脱刁蛮了些,可从未想过要把身子给出了夫君意外的其他男人!是这个狗东西害了自己!他竟然还敢说他爱自己,怕不是马尿吃多了疯了吧?

满心失落地看着李姚姚,从来开朗的马夫好像受了什么大伤一般,痛心地抿着唇,先是狠狠地抓着李姚姚的手腕,紧接着却又慢慢儿地松开了手,只捂着后脑勺跪坐在地上。“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你不待见我?我好稀罕你……好爱你,好爱你……夫人爱我好不好,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难过地捂着心口,马夫竖起了尾指痛心疾首地哀求着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爷他又不用你伺候,我会像只狗一样趴在你脚下,你让我跪着我就跪着,你叫我吃屎,我就吃屎去,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恨我……”说着说着,阿九竟卑微地跪伏着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狗一样趴伏在地上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委屈,李姚姚有些动摇了,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不自然,只得小心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再让他祸害自己,只狠狠心咬咬牙,斩钉截铁地道:“你就是狗,还是只连给我舔脚趾头都不配的贱狗!坦白说……昨夜,我情愿被那个居士奸,都不想被你碰一下!”

53再遇色魔

话一出口李姚姚就有些后悔了,好似欺负得他太过了,可转念一想,这该死的马夫欺辱自己,自己说他几句侮辱他几句又怎么了?想到这儿,李姚姚只瞪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阿九看着主母那极其厌恶自己的模样,心里算是寒透了,一时又觉自己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却又怕主母饿坏了,只蹒跚着走到泉水边把掰开了的鸡肉放在荷叶上,拿到主母跟前,又抹了抹自己的脸轻声道:“夫人,你别饿坏自己了,你吃,我,我不在你跟前呆着,你吃。”

“你……”原以为这汉子会一怒之下同自己争吵,或者气自己那石子砸他会报复自己,没成想他竟然没发脾气,而只是蔫蔫地伺候着自己,倒是叫她不安起来。咬了咬下唇,李姚姚也觉得自己确实饿了,只伸手拿了一只鸡腿,低头对阿九道:“以后不要这样了。”其实她也是后怕,万一他正气急了把自己奸够了再打死也不是不可能!

见主母终于不怎么生气了,阿九又觉得开心了些,只勉强一笑,却没有答应她的话,便把包着鸡肉的荷叶放下,出去找止血的草药。他们不知道的是,正因为磨蹭了这会儿,杨怀安已经找上来了。

有些食不知味地吃着阿九给自己烤的鸡肉,李姚姚想着想着又觉着憋屈,感觉眼泪又要上来了,却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只以为是阿九回来了,于是不咸不淡地道:“阿九,你去外头找咱们家的护院跟马车来接我吧……”

“原来昨夜那个把我打晕了,又奸了你的男人叫阿九……”杨怀安原本对于昨夜落了空奸不到美人这事儿耿耿于怀,不想那班饭桶找不到人,也怕他们找到她了会觊觎这妇人的美貌把她偷吃了去,自己便亲自过来了,不想正瞧见落了单的美妇人正坐在山洞里吃东西不禁淫心又起!

“是你!”回过头,脸色发白地看着杨怀安,李姚姚吓得手上的肉都扔掉了,只一脸惊恐地站起来往山洞壁靠,又着急地看着四周,阿九他没有回来!

“你在看什么呢?夫人……是在找你的奸夫吗?”一对眼睛色眯眯地打量着李姚姚,即便是阅遍贵妇美人的杨怀安对于这般貌美绝色的美妇人都不住垂涎欲滴,蜂腰翘臀,一对奶子大如木瓜,那紧窄的肚兜都几乎包不住,只呈现出一副十分饱涨的模样,这美妇人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馨香味儿,柔媚的面庞上此刻带着些许惊惧的模样,可真叫人心动!想到这儿,男人不禁又凑近了些,却被李姚姚狠狠甩了一巴掌。“你滚开!”

忽然被甩了一巴掌,杨怀安一下怒了,只紧紧地抓着李姚姚的手,淫笑着道:“果然真够辣,昨夜你那个奸夫爽死了吧?你夫家我也认识,你猜若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你跟你的马夫偷情苟且的事儿说出去了,会怎么样?哈哈……”

“你这个混蛋!”李姚姚也想过自己同阿九的事若是被这个恶心的男人抖落出去会怎么样,不成想竟这么快就被他找着又威胁上了,只气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狠狠地瞪着他,可是因为穴儿仍肿痛着,加上方才砸阿九那几下已经耗费自己好些气力了,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挣扎开只得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

杨怀安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地上有血迹,李姚姚身上又没有伤,只想到那个截了自己胡的该死马夫应该是受伤了,倒是没什么好惧怕的,只紧紧地按着李姚姚,急色地舔着她的脸儿。“夫人,就一次,你给我一次,我就什么都不说,让你同你那个下贱马夫风流快活去……或者你见识了我的之后,便觉着那马夫没味儿了……”说着,男人趁着李姚姚没什么反抗的气力便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

“放开我!你放开我!”

54主母是我的

下身被阿九捅得生疼生疼的,现在又来了个色鬼,李姚姚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看着这恶心的男人急色地扯着自己的腰带同寝衣,美妇人却无力反抗,只拼命地咬牙用手儿捶打着男人,却一点儿气力也使不上。

男人看着她这拼命挣扎的模样却更加兴奋,只一把将她按在巨石上,双腿跪在她的大腿上急哄哄地扯着自己的腰带,正当李姚姚以为自己又要被人强奸之时,已经给自己敷好脑袋上的伤口的阿九记挂着他那狠心的主母又折回来了,没想到那该死的人面兽心的居士竟然又想奸自己的小主母,向来奴性十足的他却来了狠劲,只抓起一旁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对着那男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杨怀安应声倒地,几乎被砸晕过去,他扭头看着阿九挣扎着想爬起来,阿九却狠狠地把他扯过来,一边嘶吼一边狠狠地砸他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阿九也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下,只把那人砸得鲜血直流,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了。

“阿九,不要了,不要再打了,会死人的……会死人的……”虽然李姚姚恨死了这个祸害自己的杨居士,阿九他只是个奴,死了没人会理会的,可是这人地位不低,闹出人命来可不得了,李姚姚发着颤儿拢着自己的上衣忙上前拉住他。可是阿九仍卯足了劲砸着,吓得她拽紧了他的肩头。“不要了,他只是扯了我的衣裳而已……到底没奸我……你别……阿九……”

李姚姚想对他说的是,那杨居士切切实实没有奸污自己,只是扯了自己的腰带同衣裳而已,可是当她看到阿九一脸狠厉地扭过头,脸上溅着那已经死过去的杨居士的血时却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了!“阿九……”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九,马夫阿九从来就是府里的贱奴,收拾马棚的蠢东西,能厉害到哪里去?平日里她见他连对待不听话的马儿都好好儿哄着的,现在却仿佛像个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样,一脸的怒火,让她吓得不住腿软跪在了他身旁。

扯起身上的粗布,抹了抹自己的脸,阿九只狠狠地甩开杨居士的尸体,用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了心爱的小主母那带着恐惧却依然明艳动人的脸儿。“夫人!夫人是阿九的,谁都不能碰!”

“阿九……”这样的阿九太令人害怕了,李姚姚从来不知道这个在自己看来低贱的蠢东西竟然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由心生恐惧,可是又觉着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悄然在自己心间滋长出来了。愣愣地喊了他的名儿,李姚姚那对勾人的桃花眼只怯怯地看着男人那沾满鲜血的手指,“你杀人了,因为我……呃……”

阿九知道主母讨厌自己,现在更是害怕自己,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想保护她,看着她,抱着她,爱着她,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就害得主母差点儿被奸了,所以此时此刻阿九也顾不得她对自己的厌恶了,只低头含着李姚姚的唇儿,狠狠地吻了起来。

55恶心欲呕

被动地接受着阿九的吻,李姚姚只觉着心惊胆寒,她感觉自己已经逃不掉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一瞬间似乎觉悟到他不仅仅是弄污了自己的身子,他还要把自己的一颗心则弄坏了!不过如今身心俱疲的她也没心思想别的了,只浑浑噩噩地倒在了阿九怀里。

“呀!主子醒了醒了!”当李姚姚再次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她只瞧见自己的婢女们贵在床边看着自己,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之前经历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不过浑身酸酸麻麻的疼痛感却提醒着自己她先前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境而是切切实实的存在。艰难地张了张干涸的嘴唇,李姚姚只轻轻儿问道:“我回来了?”

“可不是回来了?阿九说您跟冬梅去送子泉那儿走岔路了,不小心滚下了山崖……哎,只是冬梅把脑袋摔坏了,怕得好好养着没法伺候您了……”秋芒是几个丫头里说话最机灵的,只捡要紧的说与她听了,却是和自己记忆中的不同,难道那两天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吗?迷茫地坐起来,看着这些伺候着自己的婢女,李姚姚一下感触良多,只先让人端了水给自己,又被服侍妥当了才叫把冬梅领来。

那冬梅好似真摔坏脑子了一时叫她不知是喜是忧,不过如果她没摔坏脑子的话,自己同送子泉的秘密就瞒不下去了,反正她王家不缺钱,能养冬梅一辈子的,只可惜了这一个生得齐整的丫头,定是杨怀安干的!一想到杨怀安,李姚姚就回想起阿九把他砸死的事儿又觉心惊胆战起来。不过又觉着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身上也没什么大伤,养了两天就上路了,只是比往日沉默寡言了些。

阿九照旧给她赶车,被她使唤着,可是李姚姚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每每看着阿九后脑勺贴着的那块膏药她总觉着有些愧疚又有些惧怕,那一天的阿九太可怕了,哪里有平日里做小伏低的奴才样?分明就像是一匹狼一般!

好容易到了外祖家,李姚姚这才觉着舒心了些,照例先去拜见外祖母,不想她的庶妹也在登时黑了脸,却不好在外祖母面前发作,只笑着应付着一帮女眷,坐了有一会儿她只觉兴趣缺缺,便起身往客院沐浴更衣去了,可她的庶妹李媛媛却跟了上来。“长姐为何走得那么急?可是恼我随父亲来看望老祖宗?这我不也是无法么,爹爹就咱们两个女儿……”

啪地一声,李姚姚狠狠地甩了这从来喜欢多嘴多舌的贱精,只冷哼一声,“给我站这儿思过!你算什么东西?还想爬但我头上?门都没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院落去了,李姚姚原先便听说父亲有意把李媛媛许配给自家表弟,不想现在还真把她带来这儿献丑,一想到这儿李姚姚真真恶心欲呕,只停下脚步倚在柱子边上捂着嘴儿,顿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遍体生寒。

56跪舔主母的穴儿

一想到自己可能怀了孩子,李姚姚只觉得头脑发昏,不过还是强让自己镇静下来了,心想等闲下来找个时间去外头寻大夫诊脉瞧瞧。回了院里李姚姚让婢女们备了洗澡水,自己个儿在浴房里洗身子。自从出了那事后,李姚姚每每回想起自己被马夫奸淫便觉反感,不大爱让人碰自己的身子了,不免连神色都暗淡了。

阿九也知道主母讨厌自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一双腿想往主母边上跟随,这天李姚姚一个人洗身子他又偷偷儿潜进了她的浴房,不过现在主母变得对什么都很敏感机警,他才钻进浴房就被逮着了。新浴过后浑身赤裸,散发着幽幽体香的美妇人只冷着脸走到了阿九前面,她也懒得去遮羞了,反正身子已经被他奸过了,已经毁了,他爱看就看去吧。心灰意冷地看着这每天对着自己总是一副发痴模样的男人,她忽然荤腥不忌起来,将那白皙的,线条柔美的玉足踩在了阿九的肩膀上。

原以为主母会跟前些天那样大吼大叫咄咄逼人,没想到她竟然只是踩了踩自己的肩头,这仿佛是一种默许,阿九很是虔诚地捧着那小巧的脚丫子,用自己厚实的嘴唇吻了吻,眼中仿佛看到了自己所信奉的神女一般,又一寸寸地用自己的大舌去舔主母的玉足,从脚趾头到脚背,连半点儿也不放过。“呃……贱奴……狗改不了吃屎的贱奴……”虽说默许了男人的举动,可是当男人跪着顺着她的脚舔到自己的大腿上时,她却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自甘堕落一再跟这贱奴厮混的。

低头看着仍饥渴地用舌头舔着自己肌肤的男人,李姚姚生起了一阵恼怒之感,可很快便被马夫的唇舌撩拨起了欲望。毕竟她之前已经半年没有同王元琛交媾了,旷了那么久的身子,是那样敏感,美妇人只不住轻生低吟,原先嫌弃万分的她忍不住低头捧着阿九的脑袋,娇软暧昧的淫叫声自口中流泄出来,让正舔着主母穴儿的马夫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更加激动地舔弄起来。

厚厚的舌头灵活而快速地甩动着,不停地舔舐着李姚姚那娇嫩的穴儿,阿九只觉得他心爱的主母连下边尿尿的地儿味儿都是香的,跪在地板上,大胆拢着主母白皙的大腿,厚实的嘴唇轻轻抿了抿主母那因兴起而充血肿起的小花核,男人又不住饥渴地用舌头卷了卷那可爱的小花核,只惹得李姚姚不住娇呼。“呃嗯……不要这样……不要舔了……”难耐地抓着阿九的头发,美妇人不住压低声音制止他,然而一开口便是一声娇媚不已的低吟反而勾的男人越发激动地含住了她的贝肉。“阿……嗯……不要……”

57被阿九的大鸡巴淫辱

李姚姚生来跳脱随性,出了闺阁嫁与王元琛后,夫妻俩聚少离多总让她觉着深闺寂寞,久而久之便隐去了跳脱的性子,于肉欲这一项也隐忍了去,谁知道这该死的马夫总是一而再地勾引自己做坏事,李姚姚自然恨他恨得不行,可偏偏当他的唇舌撩拨着自己的媚肉时,她却怎么也克制不住,手指插进阿九的头发里,不停地抓挠着,很快地,她便随着男人对自己媚肉的吮吸动作而不断地扭动身子,媚穴不停地痉挛收缩,仿佛有什么再啃噬着自己似的,她只觉得花核一阵震颤,便轻颤着那柔软的娇躯射出来一小股澄澈,带着些许甜腥味的阴精。

饥渴而贪婪地看着被自己吮得不停颤抖的主母,阿九只张开自己的嘴巴将主母的阴精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这才放开她那白嫩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一脸餍足地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眯起眼睛,带着复杂的神色,李姚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认真审视这个男人,虽然比不得王元琛斯文潇洒,可他亦是生得英挺撩人,甚至比王元琛更加有男人味,眼神中总是透着浓浓的占有欲,似乎总是要扒了自己的衣裳的模样,让才射过一回阴精的李姚姚觉着有些心惊肉跳,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男人的脸颊,她只无奈地道:“便是你们这样的狗奴才,一再欺辱主子……算是毁了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不觉得这个该死的贱奴讨厌,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饥渴地等待着男人进一步地撩拨自己,这简直是对自己,/驰宇/对自己同夫君的感情的一种侮辱。

阿九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贱奴,可是在对于爱主母这方面,他觉得自己对李姚姚的爱是比任何人都要深的,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把扣住主母的后脑勺,阿九再次把自己的大舌伸进了主母微微张合的小口之中,贪婪而热情地吮吻着她的唇舌。一面吻着李姚姚,阿九的双手不断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从肩颈到肥硕的双乳,平滑而紧致的小腹再到那被自己舔的湿漉漉,阿九再也忍不住了,面对面地抱着她两个人一齐侧躺在地板上,自己那根大鸡巴支棱得高高的,又硬又挺,直磨蹭着主母那湿滑而柔软的娇穴。他心爱的小主母,浑身上下从来娇娇软软的,这两片贝肉更是软得跟花瓣似的。

“呃嗯……贱奴……呃……”感觉到男人的阴茎直挺挺地蹭着自己的穴儿,李姚姚觉得自己又再次被这下贱的奴才淫辱了,可是她的穴儿却饥渴难耐地张合着,为了挽回颜面,她只低声骂着这该死的马夫,可是阿九却用自己厚实的嘴唇含掉了那断断续续的辱骂声。“呃啊……不……”

粗长硕大的肉棍像一把可怕的肉刃毫不费力地刺入了自己的穴儿里,李姚姚只感觉他好似捅进自己内心处的一块缺口似的,将柔软可欺的她从内心深处揪了出来用他那下贱淫秽的大鸡巴狠狠戳刺羞辱着自己。随着男人腰部的挺动,那根硕大骇人的大鸡巴不停地在李姚姚的穴儿里进进出出,几乎要让她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