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消停一会儿,连梳祁两条柳叶弯眉蹙起来,喘着粗气说:“舌头舔一舔,牙齿不要碰到我。”沈赢心中不耐,但又怕他发癫,只能硬着头皮照做,用长舌去勾着青筋盘绕的粗硬茎身。可连梳祁就像不满意似的,手附在他脑后不容抵抗地带着他前前后后吞吃鸡巴。

来回都太快太重,巨大的龟头不断顶开嘴唇冲向喉口的嫩肉,像平时操逼戳宫口一样对着那里啄弄,可喉咙又不像子宫那般耐操,没一会儿就涌上来阵阵痛意,沈赢抑制不住地向外流口水,眼眶也溢出些生理性泪水,胃里一阵翻腾。被堵着嘴,话也说不出来,沈赢只能用力往里面吸吮,想着快点射出来得了。

连梳祁两眼泛红,死死盯着身下这个只是吃个鸡巴就露出媚态的男人,手上毫不泄力地继续向自己身上推,如果不是实在吃不下,他都恨不得让沈赢连着卵蛋一起吞入。

鸡巴迅速在沈赢嘴里进进出出,粗糙的舌面不断蹭过龟头和柱身,沈赢的尽力吸吮似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很快就累的任连梳祁操弄。

最后直接射在了他口腔里,满嘴的腥膻味道呛人得很加上他是躺着的,精液顺着咽喉流,沈赢几乎是立即将鸡巴吐出来开始咳嗽,连梳祁这才发觉自己做过分了,赶忙把束缚着他的锁链解开,拍着沈赢后背道歉安慰。

那天他不仅仅呛到了,嘴角也撑出来个小伤口,本来已经在慢慢愈合了,此时不知为何又渗出血丝来,阵阵尖锐的轻微痛楚传来,沈赢烦躁地抿嘴,心想等出去一定想方设法揍连梳祁一顿。

他正想着,门却轻轻地打开了。

攻2想刺乳环/还是和以前一样怕疼(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前阵子有事,今天开始估计就日更了︿_︿大家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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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赢听到轻微的响动,扭头看过去,见到是连梳祁,心里更觉得烦躁,迅速把头扭到另一边装睡。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总之不是好事儿。

连梳祁勾起个笑来,他不是瞎子,一进门就看到一颗小脑袋摇来摇去,清楚知晓他没睡。但也不戳穿,反而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弯腰从正前方盯着床上装睡的沈赢。

滚烫的呼吸气息扑在脸上,痒得他想挠。沈赢咬着舌尖努力抑制动弹的冲动。

努力忍耐了一阵,终于被他纠缠不休的凝视逼得睁开眼,沈赢死死瞪向面前的人,恨不得把那张白玉似的脸瞪出个窟窿来:“你怎么又来了?”

男人平日里清澈幽深的眸子此刻在光下显得十分迷离,脸侧也晕着红,沈赢闻到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酒气,没等连梳祁叽里咕噜说明白便打断道:“你喝酒了吧?臭哄的离我远点。”但连梳祁没有乖乖听话,反而摇摇晃晃地将两臂撑在沈赢身侧,一副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模样。

沈赢啧一声,但也没办法,只能盼着他赶紧走。

可惜他的希望终究是希望,成不了现实。连梳祁得寸进尺地凑到他耳边喋喋不休地嚷着什么“不要再想其他人”“你有我就够了”之类的废话,听得沈赢耳朵起茧。

其他人,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说的褚晏。沈赢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脑子里浮现出一张瓷白的脸来。也不知道褚晏回去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会不会找他。估计还会报警。

笨蛋。

不过找也没用吧。想到这里沈赢嘴边刚刚扬起的笑意又敛了回去,心里想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连梳祁什么时候能腻了他才好。他叹口气。

连梳祁心里很不满,他是醉了,一点点醉。以他的酒量不会喝得不省人事,而且现在能灌他酒的人说实话没有几个了。他又不是瞎了傻了,看沈赢发着呆又笑又怎样的,一眼就知道是在想他之前那个大学生炮友。

连梳祁倏地起身,给沈赢吓一激灵,抬头却只能看到连梳祁怒气冲冲的背影,沈赢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以为是想睡觉了滚回自己房间去了,刚骂骂咧咧闭上眼也准备休息,门又开了,几分钟前走掉的人大跨步走了回来。

手上好像还拿着个小盒子,木质的,看起来挺高级。沈赢盯着他手的动作,眼睁睁看着盒子盖子被打开,里面的小环耀着卧室的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挺漂亮的,上头挂着个紫色蝴蝶。

戒指?沈赢心里一惊,这傻逼不会要跟他结婚吧。

不过他很快就会想如果是戒指就好了。

等连梳祁将小环拿出来,沈赢这才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很快从头皮到胸腔都热烫起来。是乳环。

“你他妈有病啊?”他气得满脸张红,嘴上很硬气地骂对方,但心里却有点莫名的恐慌。一想到自己身上将会被他穿刺打孔挂个环,就不由得浑身颤抖,气的,还是怕的。

连梳祁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没什么动静,薄唇分分合合朝用力扯着铁链试图抵抗的沈赢吐息:“你要永远记得我。”

说完脸上盈起个温温柔柔的笑来,明明挺赏心悦目的画面,但是配上他手里被摩挲个不停的乳环就显得有点阴森森了,至少在沈赢看来是这样,出于内心深处的抗拒,他手脚并用着妄图晃散铁链,虽然希望很小很渺茫。

很快他便意识到这样压根没用,他今天就算是磨得骨头都露出来,铁链也不会有半点松散,想到那个尖锐的冰凉的乳环,心里更难受了。

在旁边笑着观察很久的连梳祁这时候才满意地将目光移向旁边的消毒液,然后对着手里闪着漂亮光亮的小环消毒。

筋疲力竭的沈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多希望能有人来救救他,或者这个小环能再大点,消毒用的时间能再长一点,最好连梳祁擦得没耐心直接放弃才好,但是这些终究是不可能的,男人很快将消毒水放在一边,又一丝不苟地拿纸巾擦过之后目光转回来。

朝他伸手,手越来越近,落在自己合拢的衣襟旁,沈赢低着头死死盯着,凉凉的液体流在胸膛上,柔嫩的乳头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瑟缩,他不禁扭过头去,死死咬住牙等着下一瞬尖锐的硬物刺破皮肤。

“不喜欢吗?”一枚精致的小环被人举在他眼前,很快对方的另一只手也伸过来触碰他眉心兀然挤出的褶皱。

沈赢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羊羔,而连梳祁就是屠夫,男人好像很喜欢自己处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不愿给他任何反应,生怕哪里让对方觉得感兴趣,然后以此为乐。

但很快那枚东西从自己眼前掠走被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沈赢怔愣着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紫色蝴蝶稳稳着地,尖头向着灯光,上面没有血,自己也没觉得疼。他回头。连梳祁正带着笑看他。

那张脸还是那么漂亮,眼睛亮晶晶的漾着柔意:“还是和以前一样怕疼,是不是?”

如果是平时沈赢一定或多或少得刺他两句,但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嘴唇居然有点僵硬,喉咙里也哑哑的,可能是对方的眼神太真挚,也可能是别的,沈赢说不清。

连梳祁好像也没想过得到什么答复,接着说道:“反正能让你永远记住我的方法也不只有这一种。”说完便不管不顾地继续扒身下人的衣服。

原本覆在沈赢身体上的衣物就少得可怜,连梳祁给他几件穿都是沈赢拉下脸温声求来的,如果可以他估计都直接让沈赢裸着好了。

要这时候沈赢再不懂对方想干什么就真傻了,他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嗅嗅吻吻,只猛地仰起头,把刚刚的恍惚刚刚的心软全部都顺着喉管咽下去,最好一点也不留。

铁链磨后穴/磨前列腺高潮/你把链条想成褚晏了是吗

连梳祁没发觉沈赢的异常,只当他受不了自己对他的磋磨,伸手去把他脚上两条闪得过于碍眼的锁链解开,随着“咔”一声清脆的响,沈赢的腿暂时自由了,但他清楚这是连梳祁想到了什么其他的玩法。之前有试着挣脱,但无奈手还牢牢拴在床上。

很快下身一凉,烫得如火棍般的性器便挤进腿心,花穴早被他玩得淫水流个不停了,此时也一样,淌在腿缝中像极了润滑,连梳祁好像也很满意,两手紧抓着他紧实的腿根在中间磨蹭,硕大龟头硬乎乎的,磨得沈赢内侧很不舒服。

“唔,不不,不要操这里。”他吃力地从颤抖不断的嘴唇里吐出些零碎拒绝话语。但连梳祁明显不会听他的,甚至这句在他听来像极了喃喃情话,鸡巴直愣愣地更激动了,修长漂亮的手指死死按进皮肉里,在上面擦出些指痕,本来就有些斑驳的吻痕,看着吓人得很。

不清楚为什么,但连梳祁好像有点特殊的性倾向,对接吻和身体触碰需求很大,时不时就会突然凑过来唇齿相接,或者对着沈赢身体各处亲个不停,睡觉喜欢搂着压着,一旦发现沈赢有挣脱的想法就会抱得更紧,很多次他都快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小逼上落下根手指,松松垮垮地被插进去,沈赢觉察到异物,下意识夹紧腿,这让连梳祁很不满,勾起的薄唇里溢出个轻飘飘的“啧”声,质问道:“还没有熟悉我的触碰吗?”手指不依不饶地抠着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水润褶皱,像是威胁。

沈赢不准备回他,下体的异物感弄得他不太好受,手指太细了,而且好凉啊,刚刚一插进去就让他打了个冷战,他需要一点更粗更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