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梳祁也没想过能得到什么反应,还是温温柔柔的平缓模样,动作却迅猛,手指被倏地抽走,挤在腿心的跃跃欲试的滚烫鸡巴不管不顾般闯入湿软滑腻小穴,他力气太大,龟头破开保卫自己的紧嫩穴壁生硬撞在花心那处凸出的点。

肉逼讨好地舔舐青筋暴起的柱体,似乎想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乖巧地含着又嘬又吸。沈赢浑身震了下,嘴里没忍住地浪叫:“唔,不不,太重了!”

连梳祁盯着他潮红脸颊,不愿放过一丝一毫对方动情的迹象,下身漫不经心地缓下来,但仍旧是重重的,粗红阴茎顶进仍旧红肿的水穴里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潮湿穴肉就像个肉套子,可怜兮兮地被动承受。

他的手从腿弯滑到臀后,揉捏挤压着那里白嫩皮肉,整个包起来又一点点从指缝挤出去,这样玩着,一边操弄着,他突然想起什么,对着被肏得大口呼气的人讲:“我想到个有趣的,要不要玩玩?”

沈赢穴里又疼又爽,可能爽占比更大一点吧,谁知道,甬道上的敏感点一下下地被擦个没完没了,连梳祁是惯会这样折腾人的,他不清楚男人又想到了什么主意,但绝对不是对方嘴里说的有趣的事,至少对自己而言绝对不是。如果能挣脱开就好了。

可是连梳祁紧紧扣着他,沈赢又被操得全身乏力,根本用不上劲,而下身也被硬物狠狠钉住,几乎是毫无挣扎之力。男人很满意他现在这副模样,慢慢伸手够到床头柜内里的东西。

沈赢并未看到男人拿了什么,只感觉双手一松,禁锢了他不知多少日夜的锁链突然消失了,怎么会?但很快他便知道对方想玩什么了,只见连梳祁瘦削的手指中抓了瓶东西,刚刚见过,不是陌生东西,是消毒液,水液被倒在刚刚束缚过他的锁链上。

连梳祁不满他的注意力移到别处去,另一只摁在他屁股上的手用力一推,鸡巴凶狠地朝肉穴操去,肉道像是没意料到似的紧紧夹了起来,淫水也从最深处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迎面直冲向龟头,又从缝隙中稍溢出一些,滑在大腿上。

黏黏湿湿的,沈赢难受地蹙眉,不住从嘴角呜咽出声。对方像是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般继续对着穴道横冲直撞,滚烫的阴茎坏心眼地故意往他最受不了的那个点操,一下比一下重,沈赢几乎要被肏得失魂了。

而当他完全沉浸在这次性爱中时,连梳祁却不满足,连他的后穴也一同盯上。

“啊你、你又、”沈赢尖叫出声,他被男人猛地一抬一转,整个人翻转了过去,正正好坐在连梳祁身上,连梳祁倒是没什么反应,继续朝着小穴没事儿人一样操干,但沈赢可就不一样了,骑乘的姿势会进得更深更重,而且连梳祁平时经常不安好心地让他自己动然后玩他的阴蒂。

想到自己被玩得潮喷浑身泛软但无可奈何只能硬撑着的样子,沈赢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同时感受到寒意的是他的后穴,男人将不知道什么东西塞了进去,很陌生的触感,不,好硬好凉。他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好像自己隐隐约约猜到了,很反感,但是太累了,沈赢低垂着头哀求道:“不要往里面乱插......”

“我刚刚消毒了,不用担心”连梳祁一只手扩着那个小口一只手往里面一点点塞入链条,嘴上安慰他,“会很舒服的,你乖一点。”

见制止不了,沈赢也只好努力去忽视后面难捱的奇异触感,反而高高支起腿部重重落在对方鸡巴上,试图用前面的舒爽稍微掩盖下。但明显不能,连梳祁好像是在找哪里,用手指覆着链条往他身体里摸索。而且因为沈赢颠弄的动作妨碍了他,他甚至直接用胳膊按住了沈赢大腿。

沈赢只好哭笑不得地稳坐在滚烫鸡巴上盯着男人在后穴里摸来摸去蹭过来蹭过去,而原本冰凉刺骨的链条似乎也沾染上了些他们的体温,变得没那么冷了。

突然不知道碰到哪里,后穴涌上来泉水般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份酥软爬过沈赢的脊背直直冲向天灵盖,他忍不住地颤抖身体:“呃啊不停,停啊”

连梳祁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摸索的手指,用链条凸起的地方不断磨蹭刚刚触碰到的小栗子似的点,对着那里快速地前后擦揉,他用的力气不大,刚刚好让沈赢觉得爽但又不太够。又硬又凉的链条在后穴里进进出出,随着男人的动作有时会停在一处按压,紧窄的穴道配合着翕张,肠液从酸涩的穴道深处流淌出来,沾了连梳祁满手。

内里酸酸涨涨,沈赢眼眶也觉得不适,即使努力忍耐也被迫流下了几行生理性泪水,呜呜咽咽着用手推搡身下故意使坏的男人,后穴原本就不怎么使用,今天却突然受到这样对待,肉心里颤颤巍巍的,快感也颤颤巍巍的。

看到男人脸上的晶莹水珠,连梳祁的性欲却反而被更剧烈地激发了,一边力道不变地对着前列腺点磨蹭,一边挺腰用力朝小逼里挺弄,腔壁努力嗦住柱体,拼命想把横冲直撞的肉柱阻拦下来。哭声浪叫声粗喘声还有粘腻的啧啧水声在房间里传开,听得人耳热。

连梳祁操得很凶,力气好大,沈赢感觉肚子上都有了一大块阴茎的痕迹了。可怕地狰狞着。他想去捂肚子,但是手酸软着垂在身侧,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他的声音碎在腹腔中,身体摇摇摆摆好歹稳住平衡。

不知道操了多少下,沈赢前后穴红软一片,水液汹涌地流个不停,快感也一层层叠加,终于在某次撞击下高潮了。他才塌下身子,即使后面有东西塞着也不怎么意识得到了。但很快他发觉身体里的滚烫肉物还没有软,甚至比刚刚还要硬。

沈赢又怕又累,眼睛瞥向连梳祁。

男人正垂眼看他,浓密的睫毛像个小扇子,在眼下投出阴影,两片粉嫩的唇开开合合:“刚刚你在想什么?你把链条想成褚晏了是吗?”

压在窗前操喷尿/被人看着高潮很爽吧

“唔什......”刚刚射过一次的沈赢脑子昏昏沉沉的,勉强挺进耳朵里几个字眼,但暂时没有能把这些字组装在一起的能力,因此只能呆愣愣地发出些无意义字眼。

望着眼前人晕着潮红的脸,连梳祁继续质问道:“上次说要一起操你的时候,你那副期待的骚样我可记得很清楚。”

什么......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接连不到一起去。不过连梳祁也没有想从他这里得到任何回复,在男人心里已经认定了沈赢是个朝三暮四的骗子,这边和他睡完指不定夹着满屁股精液就又投向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指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慢慢抚上那张明显深陷于情欲中的脸,很温柔地摸摸脸颊,嘴上却冷漠吐息:“真脏。”

沈赢虽然脑子不清醒,但也不是傻子,这句明显侮辱的话他还能分辨出来的,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双脚突然腾空了,自己被抱上一个坚实的臂膀,两人的下身还黏黏糊糊连在一起,动作之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热烫鸡巴沉在红艳艳水穴里,连梳祁稳稳托着沈赢的屁股,不慌不忙地挺腰向里面用力顶撞了几下,肏得沈赢浑身发麻,小逼潺潺流着淫水,连梳祁还在走路,颠簸着龟头便奸诈地不断琢磨柔嫩内壁。

平时房间好像没有这么大,为什么会走这么久。沈赢受不了这样轻轻的又难捱的操干,流着泪张嘴咬进一点脸下紧挨着的衬衣,布料很柔顺,咬在嘴里却没有很纾解,他又尝试着挨住些对方的皮肉。

臀上倏地落下一掌。

“乖一点。”

沈赢发出几丝喘息声,眼泪顺着衬衣淌。他听到一声深深的来自头上方的叹气声,接着是一句“咬吧咬吧”。于是疑惑又如释重负地继续将嘴唇附上去。

面前是一面落地窗,楼层不高,因此甚至能看清楼下走走停停的行人,窗外已经有点暗了,隐隐约约有几盏灯亮起,沈赢不知道这是哪里,连梳祁的房产他有调查过,但是眼前的这里好像并不在他得到的报告里面。

他心里纳闷连梳祁为什么把他带到其他房间,但很快便清楚了。对方仍旧是带着最近惯常见得到的浅笑,那副他一看见就觉得脊背发凉的模样:“等下我就要在这里操你,开心吗?”

沈赢心里一慌,在这儿......等等!他急忙拒绝:“不行,不在这儿。”

但他说的哪里算数,连梳祁基本是不考虑他想法的,于是只能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小儿撒尿一般的姿势贴上玻璃,窗面很凉,乳尖和阴茎蹭着很不舒服,浑身被冰地快要起鸡皮疙瘩,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间沈赢就开始挣扎着往后挪动了,庆幸的是连梳祁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手,因此开始还能挪开一点缝隙,可等他刚刚从嘴里呵出紧吸着的一口凉气,身后就传过来声轻笑,斯斯文文的,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上来把他死死挤在窗前。

“你他妈”沈赢喉咙中爆出惊呼,“被人拍到看到怎么办?”

火热的鼻息喷在他耳侧,连梳祁好像很享受一般:“拍到就拍到,唔,我都起好新闻标题了,就写两男子窗前裸露性交,怎么样?”

沈赢满脸不可置信,甚至身前的冰凉触感也能勉强忽略了:“你有病吧?”

男人大手放在腰后两侧,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直挺挺的鸡巴顺着水润肉唇滑了几下,紧接着猛地向里面抽送,龟头势如破竹,挤开紧窄的甬道,乖巧的穴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淫液,通通浇在烫人肉柱上,但明显还不够,入侵者的目的也不是简单的采蜜,柱体布满虬曲青筋,此时已根根暴起,剐蹭每一寸水嫩紧滑的壁腔。

沈赢被突然的这一下顶得向前冲,但是前面有东西挡着,冰凉刺骨的窗面与身体的接触面积变更大了,甚至因为对方头挨在自己颈侧而不得不脸也贴近窗面,身前冷得骇人,身后却滚烫得几乎要把他烫化,两厢对比之下,使得情欲愈加高涨,也仿佛窒息了似的难受。

“别,别这样......”沈赢的嗓音里夹杂着哭腔,可怜兮兮地求饶。

这话如同催情剂,连梳祁喘着粗气,手指掐在他紧实臀瓣上,一下接着一下地向里面凿干,力气大得好像要把睾丸也一同塞进那个不断流水的骚逼里,肉棒挤开布满褶皱的穴道,回回都不偏不倚地攻向最中间凸起的小嘴儿似的宫腔口,狠狠操进去,然后毫不拖延地抽出来,再插,再抽。

粗红鸡巴大得可怕,操得里面原本就瑟缩着的宫腔口颤抖个没完没了,酸涩快感和轻微的钝痛交杂着拂过沈赢全身蔓延到头皮,他的求饶声也渐渐变了调子,比起求饶更像是在求欢。终究有点害怕,以前被操进子宫里的感觉太不可掌控了,他不想再次感受。

连梳祁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目光一寸寸从沈赢身上游走,他的黑发湿漉漉贴在脸侧,看起来是很无害的样子,晶莹汗珠溢于表面,连梳祁就这么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于是下意识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口水井。

呻吟被吞进肚里,唇瓣紧贴着,宽厚的长舌灵巧探入沈赢口腔,勾住他的舌头舔吸缠绕,沈赢耐不住,只好被他这么痴缠个不停,口水含不住,从嘴角流出点。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了,身体也被禁锢在墙面和男人身体之间动弹不得,嘴唇火辣辣的疼,又有点麻,身下的穴被不断操干,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沈赢感受到对方的阴毛在顶弄间时不时蹭着自己的后臀,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