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的眼神,连梳祁继续耐心地开拓碾磨,从只能艰难挤进一根手指到三根尽根没入,听着身下人细碎的呻吟和后穴传来的啧啧水声,他勾起个笑来,另一只手摸到自己挺得快要把裤子撑破的硬物。

“啊不啊啊啊......”沈赢正舒服得直哼哼,突然感觉手指缩了回去,还没等他感到空虚,便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戳进自己穴里,那东西太粗太硬,几乎要把穴口胀开。鸡巴稳当当插在后面可怜兮兮的小眼儿里,不容抗拒地慢且准地向里面挤,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赢从未这么直观地感受过连梳祁鸡巴的长度和硬度,只觉得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连梳祁被夹得也不好受,后面有点太紧了,但他咬咬牙,用力一挺身,伴随着沈赢的长长一声呻吟,鸡巴整根操了进去,稍稍缓了一会儿之后,双只手捏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将鸡巴向外抽出一点点,然后狠狠地顺着记忆力的路线操去,也顺利找到了那个凸起的地方,猛地一戳,接着继续往前插,嫩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内壁层层叠叠吸吮过来,不断吞吐肠液。

就这样九浅一深地操干着,连梳祁打桩机似的按着节奏操干,这是他前几天现学的,在gv里,每当攻这么操小受时,下方的男人都会痉挛着喷水。想到沈赢也许也会有那么放荡的样子,连梳祁眼中闪过阵阵火光,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向里面操。

“呜......”灼热的鸡巴顶开穴口,沿内壁向穴心插,硕大龟头不管不顾地顶撞,粗大肉柱上面跳动着的青筋刮扯穴内的嫩肉,抚弄过上面每一寸敏感点,甚至会故意撩拨凸起的前列腺点,围着那里蹭几下,直蹭得沈赢哼唧出声,他才满意了似的继续往里探。

攻2怒奸屁眼/后穴被艹肿盛满浓精/你刚刚在叫谁

等沈赢慢慢适应后穴的异物,脸上带着欢愉的神情,下身不断挤压配合的时候,连梳祁才加快了操干的速度,龟头一下接一下地擦着前列腺点往里进,说不清是刚刚挤进来的润滑液还是沈赢屁眼自己濡出来的肠液被撞得飞溅出来,粘在穴口和着被肏得艳红的小穴看起来十分淫乱。

沈赢眼神都有些涣散,太多太多快感从下身溢上来,几乎要把渺小的他吞噬了一般,穴里的鸡巴太粗太硬,好像要把肠道撑破似的,他手指紧扣着身下的床单,想要抬手捂捂脸,但是却发现抬不起来,也只好继续放在床单上,而原本洁白崭新的床单此刻也被他们揉得皱成一团,沾着星星点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硕大鸡巴从容地在后穴里穿梭,仿佛回到自己巢穴一般放松自在,进出的速度极快,他穿过层层叠叠的想要阻拦它进入更深的肉褶皱,独断专行地操干,撞进去,又猛地向外抽出,连梳祁迅速地前后挺动劲腰,机器似的毫无疲惫。

“啊啊啊......不......褚晏......褚......呃啊”

沈赢此时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两眼朦胧,似乎都看不清眼前人是谁,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竟然呻吟着叫出了褚晏的名字,虽然很快被下面传来的阵阵操干击碎了声音,但连梳祁本来就在仔细盯着他,他的呻吟更是一字一句地往心里记。而这两个字这种行径在连梳祁看来简直像故意激怒他似的,当然也成功激怒了他,他几乎是咬着牙问:“你刚刚在叫谁?”

没等沈赢回答,便自答自问道:“褚晏?你那位男宠?”语气里尽是咬牙切齿的嫉妒之意。他那天之后去调查过褚晏,清楚二人之间的勾当。但他不明白怎么才相处了几个月,沈赢对褚晏却比和他相识二十多年的自己还要熟络,甚至第一个找的不是自己反而是那个徒有一张好脸的,再者说那张脸也不是特别特别的出色,至少比不上自己。

连梳祁满心痛楚,也不再考虑沈赢受不受得住,发疯了似的狂操小穴,似乎想把前几天沈赢欠他的全部补偿回来,鸡巴几乎看不清速度地埋在里面再迅速抽回来,甚至把里面的穴肉也带了一点出来,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更加快速。他是舒服了,沈赢却前前后后地小小高潮几回,小腹酸胀着不断痉挛,弄得他头皮发麻,不断地哭叫求饶。

沈赢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浑身都没了力气,只有身体里的快感让他仅存些理智,后穴是第一次,被连梳祁这样一插又酸又麻,带着隐约的疼痛感,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也觉得不舒服得很

,沈赢不想这么轻易地流眼泪,但是两行清泪还是抑制不住地从湿漉漉的眼眶流淌出来,顺带着还有嘴角的涎水,液体糊了满脸,沈赢半点不敢懈怠,抖着身子夹紧穴道想让男人赶快射出来,他的小动作被连梳祁看了个一清二楚,故意去顶他最受不了的那处,沈赢难耐地左右晃着头,被汗水沾湿的黑发软趴趴贴在额头上。

后穴里的鸡巴一次次深深撞进去,滚烫的肉棒寸寸不离地顶在穴肉中,连梳祁鼓出来的耻骨和沈赢臀心不断碰撞在一起,伴随着男人挺腰插入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穴眼里钻出来些许粘液,被拍成飞沫时不时向周围喷洒,而没有成功涌出来的粘液附着在穴口,因为鸡巴的抽插而发出粘腻水声,整个卧室充斥着水声、粗喘声和呻吟声。

手脚上的铁链紧紧扣住他想要动弹的动作,被这么一动不动地操了将近一个小时,再加上之前锁着也昏睡了很久,现在双手双脚早僵硬得难受,他顿时想到那天连梳祁也是被这么对待的,而且甚至还怕没办法勃起兑了点药进去,沈赢忍不住咬着唇,心里纳闷难道是那天把连梳祁憋变态了,不然也不会干出囚禁别人的事来。

连梳祁发觉他的走神,以为是又在想褚晏,发了狠地在甬道里进出,龟头死死撞向原本就肿胀着的前列腺点,这一下操得沈赢浑身发颤,眼前闪过白光,弓着腰颤颤巍巍地射出来。

“不......呃啊......”沈赢偏过头去,眼角溢出泪花,等好不容易喘息一会儿,还觉得手脚腕被束缚的地方疼得很,于是试探着开口,“能不能别锁着我,或者换个姿势也好,疼死我了。”声音颤抖着,听着发软。

连梳祁给了他充足的度过不应期的时间,双手撑在他肩侧,一双勾魂摄魄的漂亮眼睛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听到他的话,可能是思忖了几秒,也可能是愣了几秒,但很快回复说:“你想什么姿势?”

沈赢见他还是能沟通的,心里舒了一口气,晃了晃手上的铁链:“站着也行,先把我手撒开,那天我也放了你的。”

“好,但你别想逃”连梳祁下身仍然插在沈赢穴里,从床单下翻找着,壮硕上身裸露在沈赢面前,沈赢眼睛本来是一眨不眨看他找钥匙的,但不知什么时候瞄上了他线条流畅的胸膛,不得不说他身材还是不错的,要锁骨有锁骨,要胸肌腹肌有胸肌腹肌。

正当他看着连梳祁肌肉发呆的时候,男人已经拎了串钥匙回头了,沈赢赶忙低头,生怕他看到自己这番痴态,但就在连梳祁伸长胳膊给他解手铐时,一道有些低沉的嗓音传来“喜欢吗?”

沈赢抬眸,正巧对上连梳祁亮晶晶的眼睛,很快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他嘴硬道:“谁没有啊!”

连梳祁看出他的口是心非,但是手铐也解开了,他也不想再纠缠,于是捻起被硌得泛红的手腕揉了揉之后顺势贴在了自己胸膛上。贴上滚烫的皮肉,沈赢只觉得手下的皮肤滑滑的,他忍不住捏了两下,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顿时觉得手心处燃起个火苗来炙烤着自己。

接着下一瞬就被带着站起来,连梳祁站在他身后,炽热的吐息冲在沈赢耳侧,痒得惊人。下身因为还在锁着,被迫岔开个角度。而连梳祁也正因为岔开的小角度而得到了非常舒适的操穴位置,他勾着抹笑,一面在面前光洁脖颈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一面大开大合地向里面操弄起来。

可能是换了姿势的缘故,沈赢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被稍微顶着前列腺点操了一小会儿便哆嗦着向外喷水,后穴也溢出肠液,啧啧作响,身后的人听到这种响动,更是激动地钳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胯上压。

沈赢不住地吐着呻吟,向后撅起肥软的臀瓣感受他一波波的猛肏,两条腿支在床板上,只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似的没了知觉,他难耐地向前抓了两把空气,似乎想找个其他支点,连梳祁看出他的意图,也十分贴心地拍了拍沈赢臀肉,肉波阵阵,连梳祁比个手势,示意让他撅着屁股趴下。于是沈赢顺理成章地趴下,以为能稍微休息一下。

谁知连梳祁没等他趴好就来了一下,给他操得差点翻过身去,很快就又迎来潮水般激烈的操干。巨大的龟头蹭着肉壁,彻彻底底把后穴操成了他的鸡巴套子,连肠壁都有了鸡巴的形状。穴口也从原本的嫩粉色变成了烂熟的艳红,向外凸着肿胀着,像个小嘴儿似的等待一次又一次插送。

鸡巴每次都是迅速插进一整根,然后慢慢退出去到龟头的距离,紧接着又是整根插入,就这么猛干着。沈赢最后甚至都只能发出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呻吟,双手抓着紧皱在一起的床单,屁股高高翘起,过了不知多久,连梳祁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也不忍着,抓着男人的柔软臀瓣又狠狠肏了几百下之后探进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白浊被吞进了后穴,胀胀的难受得很,沈赢只能这样承受着,等连梳祁退开,穴里的精液才没了堵头哗啦啦向外流淌。

和攻2的往事/一点口交/剧情章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大家新年快乐,这几天太忙了,今天才有时间非常抱歉,以后不出意外应该是隔日更。

-----正文-----

而连梳祁刚退出去,甚至后穴灌入的精液都没有全流干净,沈赢就像突然泄了力气似的一屁股瘫坐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赤膊抵住床面,微微张着嘴不断喘着粗气,脸色潮红。连梳祁在一旁不言不语,熠着光的眸子盯了会儿沈赢,发现他没有想逃脱的行为之后才收回目光,从床头抽了两抽纸巾擦拭沾满了水液的鸡巴。

沈赢缓过气儿来,用手使劲扯了扯脚腕上牢不可破的锁链,“啧”一声看向旁边站着的男人:“操完了吧?放开我。”

连梳祁背对着灯光站立,表情疏淡,黯淡的光芒映在他脸上,听到这话之后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在沈赢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踱步走出房间。

剩下几天也是这么度过的,三餐连梳祁都会给他端来让他在床上解决,如果不是沈赢反应太激烈,估计连梳祁都恨不得拿个袋子让他在自己面前上厕所。晚上则不知疲惫地插完小逼插后穴,沈赢原本还会反抗,甚至绝食抗拒过,但都在连梳祁轻飘飘眼神里无疾而终。

如果连梳祁能表现得没那么理智,沈赢或许还能跟他闹一闹,但是他有点对不上沈赢脑海里的人了,现在眼底总是一片冷色,在看到沈赢又骂又打的样子也平静地一瞬不眨地盯着。每次都像打在海绵上似的,没劲得很。

就像现在,被他囚禁了这些日子,活动范围只有床和卫生间,沈赢就像被圈养的有野性的动物一般,时不时就会吵着闹着要他放过自己,争吵过后也得不到任何答案,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沈赢一个人躺在温暖的软趴趴床上丧气地对着天花板。

说实话,连梳祁并没有怎么苛待自己,沈赢想透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做这种事的原因,甚至有时候还会怀疑自己在做梦,怎么会,怎么会是连梳祁做出的事,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连梳祁一直循规蹈矩,无论是谁都对他赞不绝口,称颂的话语三句离不开君子。

他同连梳祁一个院里长大,说不熟也挺熟的,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说熟吧其实俩人压根玩不到一起去,连梳祁太古板太没劲,虽然长得唇红齿白但是性格沈赢实在看不上,后面高中上着上着连梳祁跟父母迁去了南方,基本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唯独他们圈子里几个挺会来事儿的小孩开趴的时候会邀请两人,偶尔见次面举着杯子点点头也就过去了。沈赢晃了晃硌得生疼的脚腕,深深叹口气,反正也想不明白,还是早点睡了得了。

才合上眼皮没五分钟,沈赢嗓子疼得厉害,压根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又想起连梳祁唯一让他觉得鲜活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搬家那天,当时沈赢嫌烦没去送他,正在房间里昏昏欲睡地躺着看电视,突然传过来几声巨响,紧接着又是阿姨叫嚷声,很快他房间门被推开,一张涨红着的脸从门缝中挤进来。

是连梳祁,他那时候十六七岁,正是最漂亮的年岁,剑眉秀目,穿着件白衬衣,上面不知为什么有几道污渍划痕,还没等沈赢疑惑地问出声就听见男生从嘴里吐出一句“别躺着看电视,容易斜视”。说完就跟来时一样又一溜烟地跑没影儿了。

后面才从叔婶嘴里听说他那天是从车上跳下来的,他叔叔一边吸着烟一边嘟嘟囔囔地怀疑连梳祁脑子有问题是个疯子之类,还说什么连家都是神经病。沈赢不敢苟同,心里默默记下连梳祁窜进来的那张美玉一般的脸。说实话他选定连梳祁不能说没有当年的影响。

想到这里,沈赢几乎悔青肠子。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沈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摇头将占据他脑海的人抛出去,却不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正是昨晚被迫给连梳祁口交撑的,疼得很。昨天不清楚连梳祁受了什么刺激,一到家就阴着个臭脸,好歹喂他吃完饭,脱了裤子就要往他嘴里塞鸡巴。

而沈赢也莫名其妙地僵着头舔过去,他哪里有过这种遭遇,那龟头大的吓人,牢牢胀起来堵着他嘴,一股子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虽然不难闻,但是插在嘴巴里也难受。沈赢张大嘴,忍着恶心用舌头去顶龟头,想把鸡巴推出去。

连梳祁却突如其来地向前一挺身,半根几把就强硬地插进了沈赢口中,力气大得很,沈赢又被弄得反胃,浑身没劲儿,只能被他这么插着。这样连梳祁还觉得不满,捏住沈赢耳垂轻声细语地哄着说让缩缩喉口。耳朵算是他的敏感部位,被这么一捏很不得劲地泛起鸡皮疙瘩,无奈之下只能按人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