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般反应,厉山川自己反倒没底了,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觉得肚子和屁股都传来无法忽视的胀痛,并且越来越痛,渐渐变成了绞痛。原本只是有尿意存在的膀胱也在这时候猛然抽动了几下,酸热感越来越强烈,他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忙不迭急喘着对秦立道:“够,够了!太胀了!”

“胀?”微微掀起眼皮朝有些许凸起的强壮小腹看了一眼,秦立抿了一口茶,嗤笑道:“还早着呢,继续等着吧。”说罢,他又侧脸示意两名小厮上前,将椅子靠背放下去一点,让厉山川半躺半坐着,然后去挤压与两个葫芦塞相连,依然胀鼓鼓的水袋。

在两名小厮的挤压下,原本注入身体的涓涓细流瞬间变成了滚滚洪流,通过葫芦嘴不断涌进两口淫穴,没一会儿就把厉山川那肌理紧实漂亮的小腹撑成了三四个月大小的孕肚,也让他再也无法自控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呃太胀了!骚逼和屁眼都要胀爆了!肚子好痛啊!要拉出来了!憋不住了!”

以往为别的双儿清洗身体,到了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两名小厮遂停了手,眼巴巴的看向并没有起身打算的秦立,“主事,还要继续么?”

“还用得着问么?这么强壮的双儿,用药量自然是要翻倍的。”轻轻吹了吹茶水上的浮沫,秦立连头也不抬,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厉山川如坠深渊:“等药灌完了,你们俩就去给他揉肚子,用力的揉。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以前从没洗过,里面的脏东西多了去了,必得仔仔细细洗干净才行。”

还清醒着,眼睁睁的看着肚子越胀越大,连皮肉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又见那水袋里还有那么多的存货,厉山川害怕极了,不顾一切的疯狂挣扎起来。可就算把座椅晃得吱嘎作响,他依然挣不开牢牢捆绑着手脚的绸带,反倒晃得肚子和屁股里的水阵阵激荡,不断拍打着酸胀火辣异常的宫腔和肠道,加剧了腹中的绞痛。

“呃啊啊啊啊啊!!!”肚子似乎又变大了,屁股也胀到麻木钝痛,肠子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不停的绞拧,厉山川再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痛苦,直着脖子声嘶力竭的嚎叫,强壮健美的肉体抖得如同筛糠。很快,他又痛得连嚎都嚎不出来了,只能在浑身阵阵发冷中呜咽求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肚子好痛啊!屁股胀死了!别再灌水了!让我拉吧!呃啊!别碰我的肚子啊!”

“拉?拉什么?”看着两名小厮在那胀成了七八个月大小的肚子上不停的按压,秦立终于放下了茶杯,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看住已然扭曲,涕泪横流的脸,眯眼淡淡道:“堂堂宁国一品大将军,连这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居然要当着我们几个奴仆的面把你屁股里的脏东西喷出来吗?”

说完,他把两个明显看起来有点不忍心,出工不出力的小厮用力推开,伸手将葫芦塞从被撑得几乎透明的屁眼中狠狠拽出来,再两手一起搭在胀得青筋毕露的大肚子上不停的左右摇晃,看着再度惨烈嚎哭起来的厉山川,眼含一丝兴奋的狞笑道:“我让你拉,你敢拉吗?嗯?厉大将军?你的屁眼现在可没什么东西堵着了,还夹什么?你夹得住吗?喷啊!”

“啊啊啊!别晃!别晃啊!住手啊!!!”肚子被凶狠的摇晃挤压,肠子一阵阵哗哗作响,屁眼更是夹不住那一股股喷出来的热液,随时都有可能如山洪暴发般的彻底决堤。可厉山川的确被秦立的话刺激出了羞耻心,不愿当着人大喷特喷,只能在身体和心理双重煎熬中拼了命的夹屁股,再用嚎哭来宣泄。

但秦立明显就是要将他的自尊击得粉碎,让他明白进了云上宫,他就是主子们的性奴,就连自己控制排泄的资格也没有。所以,不管厉山川如何竭尽全力的忍耐,嚎哭,甚至哀求,他依然将手按在了他的肚脐上,然后重重往下一压。

“啊!!!”括约肌早已酸痛麻木到了极点,那一压,肛口骤然大开,还不等厉山川反应过来,就已经喷得一塌糊涂。

先是淡褐色的药汁,然后是颜色难辨的秽水,最后是一团团黏糊糊的污浊之物,如同泄洪一般从合不拢的红肿肉环中接连不断的喷出,落入椅子下方的木桶中,弥漫出难闻的臭味,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继续没完没了的喷着。

“啧,这气味可真是难闻啊……还不快点开窗透气?”毫不留情的给予嘲笑,双手对着已明显小了不少的肚子持续重压,秦立不忘问道:“拉得爽吗?厉大将军?还要不要帮你一把,让你更爽点?”

用尽所有力气仍管不住屁股,秽物照样噗噗往外喷射不说,还接连放了好几个声音很大的响屁,臭气熏天,厉山川羞窘得恨不能立刻死去,在极度的羞耻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无暇理会秦立。但秦立也不生气,反而很有耐心的等到他喷得差不多了,才伸手将另一个葫芦塞从湿淋淋的熟红肉洞中抠出来,捏在手里不紧不慢的往早已软烂大敞的逼口里捅。

屁股虽然轻松了,可子宫还被大量的药汁撑到了极限,阴道也是酸胀麻木到了极点,秦立这么一捅,立刻就把厉山川带入了另一场淫刑

在葫芦塞的推挤下,阴道里的药汁瞬间掀起滔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宫口,就像攻城锤一般不断捶打着那团被淫乐车凌虐到肿胀不堪的淫肉,让那里在海啸般的波涛中瑟瑟发抖,传来无比强烈的酸胀钝痛。而当水流冲开宫口,冲进宫腔之后,那娇嫩的腔体承受不住水波的疯狂荡漾,抽搐痉挛不止,甚至产生了妇人临盆时才有的宫缩。

“呃好痛!肚子好痛啊!不要再肏逼了!”宫缩带来的阵痛是厉山川从未感受过了,与之前拉肚子般的绞痛截然不同,觉得不光肚子痛,腰也是异常的酸软,宫口更是坠胀得好像整个子宫都在往外掉,仿佛下一刻就从逼口掉出来了。

这样的感觉,在秦立将葫芦塞往外抽的时候更为强烈,让他不禁生出真的有人抓着酸胀钝痛至极的宫口往外拉扯,惊恐得再次大声嚎哭起来:“住,住手啊!骚子宫要掉出来了!坏了!坏了啊!”

他嚎哭得的确异常惨烈,却丝毫不影响松软红肿的屁眼仍自顾自的喷着肠子里残留的秽物,且在秦立看来,他应该已在不知不觉间爽到了每一次抽送葫芦塞,从那湿红软烂的逼口中喷出的不仅有药汁,还有丝丝缕缕白花花的淫浆;那被尿道棒撑大的精孔也不时冒出黏稠的白浊。

看着这样的厉山川,秦立这位见过太多浪骚双儿的浴房主事也不由得暗暗感叹:“这般淫荡耐肏的强壮双儿,厉大将军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得到主子们的青睐指日可待。若是调教得当,指不定还能越过铃兰那批人,一跃成为云上宫第一宠姬。”

出于如此考虑,他不再一味的折腾厉山川了,招过身后的小厮,指着淫荡高耸在急促起伏的饱满胸肌上的硬胀乳头,道:“先把恭桶换了,然后给他舔奶子。”而后,他也亲自上手,捏住勃出两片肥软肉唇的,异常硕大的红艳阴蒂,极有技巧的揉搓起来。

不得不说,拥有强悍又淫乱肉体的厉大将军实在太适合在云上宫生存了之前被折腾得那样惨,可随着乳头和阴蒂传来的一波波酥麻火热快感,他很快又吃力的摇起了屁股,吐着舌头发出迷乱的浪叫:“啊……啊……骚奶头和骚阴蒂都好爽啊……还要,用力点……啊哈!骚逼在抖,骚屁眼也在动……呃,要吹了!喷了!嗯啊!骚货好爽啊!”

虽然屁股里喷出的依然是臭气熏天的秽水,他却已浑然不觉,反而觉得喷得很爽,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淫荡,面带恍惚淫乱的笑意继续提要求:“骚鸡巴胀死了!尿袋要爆了!让我射!让我尿!让我更爽一点啊!”

大概是觉得药水的效力已经发散得差不多了,这一次,秦立顺应了他的要求,格外轻巧的将两根尿道棒一抽,捏着葫芦塞往蠕动得越来越急促的逼口中肏干得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啊射了!尿了!好爽!好爽啊!骚货爽飞了!升天了!骚逼和骚屁眼!都吹了啊!!!”尿道棒抽出的瞬间,蓄积在膀胱中的药汁宛若两道水箭,从红肿外翻的精孔与阴户尿眼中激射而出,连绵不绝,爽得厉山川放声大叫,本能的疯狂挺动下身。紧跟着,硬胀良久的阳根猛烈弹动了几下,将憋了多时的精液随滋滋喷射的尿水一起射了出来。

射精、射尿,两口淫穴也在无比激烈的痉挛抽搐中狂乱喷汁,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攀上了久违的极致巅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发疯般的浪叫,恨不得把能喷的水都一滴不剩的喷个干净。

强壮的古铜色肉体扭动得极其淫荡,癫狂的嘶吼声亦是淫欲满满,再配上那爽到扭曲的潮红面孔,让两位正在啜吸热胀坚硬乳头的小厮也跟着浑身一哆嗦,将一泡热精射在了裤裆里。不光他们深受他这极致淫态的印象,就连秦立,也觉得胯下那根因看得太多,很难有动静的肉棒罕有的硬了,甚至传来急不可耐的胀痛感。

但他是不敢动厉山川的,只能极力忍耐着阳根的胀痛,对还叼着饱满硕大的乳头,气喘吁吁的小厮道:“去换温和一些的药汁来,再给他清洗两遍。”

就这样又被灌入药汁,再酣畅淋漓的喷出、高潮,几次下来,厉山川彻底爱上了浣肠的滋味,也彻底浑身酥软了,瘫在椅子上,双眼失神,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迷迷糊糊间,他听见秦立对他说:“厉将军,请一直保持这样的骚样去见王爷吧。我向您保证,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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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净两穴与膀胱,又被扶进特制的香汤中浸浴恢复体力,当厉山川被送到云天明居住的云舒苑时,身体内外都被涂上了气味清幽的香膏,一头黑色长发也被打理得乌亮柔顺,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艳红纱衣。

那时,云天明正手执一卷书斜倚在起居室的软榻上,与大胜归来的孙子云曜闲谈,一名艳丽无双的美婢跪坐在榻前,蜷着青葱玉指轻轻的为他敲腿。闻得贴身执事禀报,他微一扬眉,对云曜淡淡道:“你赖在我这里不肯进宫去,就是这一刻吧?”

“什么都瞒不过爷爷您,可不就等着这一刻么?孙儿自见他起,就想着一定要把人带回来献给您呐。”双手将茶盏奉与云天明,云曜眯眼懒懒一笑,目光扫过美婢柔顺低垂着的脸,接着道:“孙儿也是想着,娇柔美貌的双儿您看得多了,特意给您挑了个不一样的换换口味。”

“呵,你倒也孝顺。”接过茶浅抿了一口,云天明瞅着孙子微微扬起唇角,“也罢,既是你的一片孝心,那就叫进来见见吧。”

厉山川是被两名美婢扶进去的,毕竟在浴房里折腾了那么久,又被翻来覆去的涂抹香脂香膏,两条腿一直在打颤,要不扶着连路都走不稳当。可当两名美婢将他扶进起居室,恭顺的跪下来后,他却依然站着不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斜倚在软榻上的男人,仿佛在研判对方的身份。

他是云家人没错,因为那双云家特有的狭长凤眼不容错辨,且他的长相也与坐在旁边似笑非笑的云曜极为相似。如果按照苍国历来以紫为尊的习俗,他身穿一袭紫色长袍,襟口还有皇帝才可用的金龙祥云刺绣,应当就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云天明,但年纪却又对不上

他看着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根据在宁国时得到的讯息,摄政王云天明已近耳顺之年,其次子云朗亦快到四十不惑,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两人!可除了云天明,谁还敢穿金龙紫衣?那可是足够诛九族的重罪!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开口略显迟疑的问道:“你是谁?是云天明吗?还是云朗?”

见他不仅不跪,还问出这般无礼的话,站在云天明身后的云上宫首席执事蔺江脸色大变,忙厉声喝道:“住口!王爷与相爷的名讳,岂是你一介敌国俘虏可直呼的?还不速速跪下,向王爷磕头请罪!”

“你当真是云天明?云曜的祖父?”不敢相信传说中苍国真正的皇帝竟长得这般年轻俊美,厉山川愕然瞪大双眼,充耳不闻蔺江的怒斥,又追问了一遍。

在蔺江看来,如此无礼的奴隶就该立刻拖出去打死,以免再冲撞尊贵的主子。可不等他唤人进来,云天明却微微扬了扬手,“无妨,到底是曾经的宁国第一将军,傲气些也是有的。”说罢,他缓缓坐直,微眯着眼打量厉山川,也由着厉山川打量他,片刻后方道:“衣服脱了。”

虽然身上穿的红衣几近透明,但好歹也算是蔽体之物,且当着云曜的面脱得精光任由云天明及一干奴仆观赏,厉山川还是有点不肯。然而就在他抿着唇默默回望云天明的时候,云曜却主动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将那轻薄的纱衣剥下来随手扔到一旁。

“啊!”毫无防备被云曜剥光,厉山川的羞耻心一下子就上来了,下意识的就想遮挡下体。可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双臂就被云曜反扣到身后,他顿时窘迫到了极点,红着脸颤声低叫道:“别,别这样……云曜……”

“傻子,小爷千里迢迢把你带回苍岚,你以为是为了什么?”看到骚起来浪到极致的厉大将军居然害羞了,云曜好笑之余又觉得他有些可爱,轻笑一声后将人拽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叫过两名还俯首贴地的美婢将两条健美的长腿掰开,他亲手将厉山川半软不硬的阳根并软塌塌的精囊一并托起来,对表情依然淡漠的云天明笑道:“爷爷,您瞧瞧,这口天生的白虎馒头逼可还能入眼?”

因着双腿被掰开,两片厚实肥美的肉唇裂开了一条鲜红的肉缝,胀鼓鼓的红艳肉珠也微微探出头来,闪烁着依稀的水光,在深色皮肤的衬托下看着格外淫靡,看得素来只好双儿这一口的云天明也来了一点兴致。缓缓伸出手往颤巍巍抖动着的肥软肉唇中一勾,先感受了一下内里的软嫩程度,再往下方湿润的淫洞里一探,略略搅动了几下,他缩回手捻着指尖带出了一缕淫水,微一点头,“倒也不错。”

“您说不错,那就是真的不错了。”眼见祖父满意,云曜笑得越发愉悦,示意两名美婢将厉山川往前拽了拽,露出藏在幽深臀缝中的另一口淫洞,眯眼笑道:“您不如再试试这个洞,也是极品。”

“你都试过了?”瞧了一眼那红艳艳、肉嘟嘟的,在不自觉的抽动中隐约渗出汁水的肉环,确实能入眼,云天明再次伸出他那保养得极好的修长白皙手指。但在触碰到收缩得越发厉害的穴口之前,他又突然停住手,抬眼看向云曜:“可断食了?”

“那倒没有。毕竟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我又不能未卜先知带上咱们宫里那些药,断食不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肉体嘛?不过您放心,我让秦立把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不脏的。”知道云天明介意什么,云曜主动往厉山川屁股里塞进两根手指,搅了几下后撑开,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肥美鲜红淫肉展示给他看,口里笑道:“还有啊,他下面这两个洞我可一个都没碰过,都是在他嘴里泻火的。何况他说,他这两张嘴都还没吃过男人的鸡巴,我可不得留给您先享用?”

“那倒是难为你的一片孝心了。”浅淡一笑,食指从云曜张开的两指间探进去,云天明不紧不慢的摩挲着已然覆上一层滑腻淫汁的肠壁,感受着那软嫩多汁的触感,淡漠的紫眸中多了些许笑意。将拇指抵入前方那口已有潺潺汁水流淌出来的鲜红淫动,两指一起浅浅的抽插,听着那越来越明显的叽咕声,他含笑看着云曜轻叹道:“这么浪骚的两口穴日日在眼前晃动,却要忍着不碰,曜儿,你确实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