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喜欢,我再辛苦也没什么。”配合祖父在越来越湿的肠道中进进出出着手指,见厉山川已迷乱得低声浪叫起来,云曜掂了掂还被他托在手里的肉棒,眯眼笑道:“瞧,他这根骚鸡巴都硬得吐水了,看来他果然很喜欢您弄他啊。”顿了顿,他又转头问厉山川:“如何啊?历大将军?是不是被我爷爷很爽啊?你看你这逼水流得。”

其实对此刻的厉山川来说,云天明的手指插得并不激烈,要说能有多爽肯定是没有的,最多也就是两穴酥麻而已。可祖孙俩这样旁若无人的一边指奸他,一边谈论他的穴,却让他在羞耻之余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无法自控的收缩着逼口和屁眼,浑身直抖,满眼迷离的急喘呻吟:“啊……你们,你们……”

不动声色朝云天明胯下扫了一眼,见那处布料已呈现微微凸起之态,云曜明白他确实有些兴致了,当即又笑道:“你瞧,他已经浪上了,不如就让他伺候您一回,满不满意也好有个结论嘛。”

明明生得高大强壮、孔武有力,却被两个身娇体柔的双儿掰着腿动弹不得,敞着两口淌水的淫洞任人把玩,宛若淫妇一般浪叫个不停,这样的反差的确让看惯了娇柔美貌双儿的云天明有意外的惊喜。而在那身古铜色的肌肤映衬下,异常红艳肥美的潮湿阴户也确实能让人滋生出原始的欲望。于是,他也不再端着了,缓缓抽出沾满淫汁的手指往湿润饱满的嘴唇上一拂,淡淡道:“既然这张嘴你已调教过了,那便先试试吧……铃兰。”

铃兰便是跪坐在榻前那位美婢的名字,亦是伺候云天明最多的双儿,因此不必他多言,立刻伸出纤纤玉指,十分熟练的为他解了腰带,再将绝艳的面孔凑上去,唇舌并用将那半勃的阳根“请”了出来。大约是馋了,又或是想要在厉山川这个初来乍到者面前展示自己第一宠姬的地位,“请”出阳根后,他并未让开,反而吐出红艳的软舌,由下至上的轻舔。

仅是半勃的阳根便已呈现惊人的伟岸之姿,厉山川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直勾勾盯着那正缓慢膨胀着的肉柱,不停的吞咽急速分泌的口水,鼻翼也跟着微微翕动他原以为云曜那根已非凡品,岂料云天明这根更粗更长不说,形状也更加完美。尤其是那如鸭卵般硕大的龟头完全勃出包覆的肉膜后,下方怒张的肉棱微微翘起,简直就是一根可以轻易夺人性命的战矛,让他不敢想象被这样的巨物捅进阴户或是屁股,会不会直接把子宫跟肠子肏穿!

“怎么?这就骚得不行了?”两根手指还插在厉山川屁股里,云曜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肥美湿软的肠壁蠕动得越来越激烈,滚烫的汁水也是止不住的往外涌,莫名感到一丝不爽,冷笑着往那团浪骚的淫肉上上重重一戳,又对着云天明懒洋洋哼笑道:“爷爷,这骚货光看您的肉棒就已经馋得屁眼直流水了,您要再勾他,他指不定就要喷给您看了。”

“啊”还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笔挺高耸的肉棒看,被云曜这么突然狠戳敏感的腺体,厉山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浪叫,浑身猛一哆嗦,一道稀薄的精水便从胯下涨紫的阳根中喷出,逼口也涌出一大股淫水。喷过之后,他的眼神越发饥渴迷乱,不仅喉结吞咽得更加激烈,甚至还不自觉的吐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勾动,仿佛在舔着一根不存在的肉棒。

眼见他这般淫乱的模样,云天明亦有些许兴奋,微一扬手,“好了,都下去吧。曜儿,你也进宫面圣去,礼数不能失。”

“这时候进宫?那我今夜指定别想出宫了。”本打算等祖父享用过后也趁机把厉山川给肏了,以此弥补自己这一路上的煎熬,云曜不是很情愿。但他也不想违拗祖父的心意,走了两步回头皱眉笑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避子汤别忘了看着他喝,其余的你自己斟酌吧。”

“按他的年纪,也是可以生了,您还打算吊着他多久啊?再拖下去,朝中那些跟咱们家不对付的老不死的又有话说了。”

“不急,再等等。”越看厉山川那隔空舔肉棒的浪骚情态,越感觉胯下隐隐胀痛,云天明不想再跟孙子浪费口舌,微微沉下眼道:“你若再耽搁,宫门就要落锁了。”

“哈,宫门什么时候能锁得住咱们了?”看出了祖父的不耐烦,云曜耸耸肩膀,没再多说什么,扭头走了。走出起居室,看到站在门外泫然欲泣的铃兰,他微一沉吟,淡淡开口道:“劝你一句,像今天这样的自作主张,最好别有下一次,否则爷爷真的会不高兴的。”

云曜这一走,偌大的起居室便只剩下云天明和瘫坐在他身前一侧椅子上,敞着腿,流着水,用迷乱饥渴的眼神紧盯他胯下的厉山川。深邃的紫眸在潮红的面孔上停留了片刻,他微微勾了勾指尖,“过来。”

低沉悦耳的嗓音虽轻,却带着隐隐的威严和叫人有点喘不上气的压迫感,厉山川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宛若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似的,整个人从椅面一直滑到地上,四肢撑地,仰头看着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冷漠凤眼,在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然后,他就这么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爬到云天明腿间,吐出舌头朝那昂扬高耸,杀气腾腾的玉柱舔去。

没错,就是玉柱云天明的阳物并不像云曜那般经络遒劲,外表看着异常的光洁,而云家人生来肤色白皙,柱身就宛如一根滑腻莹润的羊脂玉,不仅将殷红的龟头衬托得越发硕大饱满,也让整根阳物看起来贵气十足,叫人忍不住用嘴,用舌头,用手指去顶礼膜拜。

厉山川正是如此。

接连舔了几下那光滑、坚挺,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肉柱之后,他眼神变得更加迷乱,忙不迭张嘴含住那流淌着黏腻腺液的硕大龟头,迫不及待的转动起舌尖,对那撑满了口腔的坚硬肉丸又吸又舔,双手爱不释手的抚摸柱身,再大胆的伸进软绸亵裤中去爱抚那两颗分量十足的精囊。

“嗯……”习惯了云上宫里的双儿如凝脂般的软舌和玉指的伺候,厉山川那厚实粗糙的舌苔以及手指上的薄茧对云天明来说是少有的刺激,自酥麻中泛起的微微刺痛有着别样的舒爽滋味,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莹白如玉的修长手指也落到了披散着的黑发发顶。

而这个动作,对正舔吃得津津有味的厉山川无疑是一种鼓励的信号,让他立刻兴奋得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气,更加忘情的吞吐起将下颚撑得发酸的硕大肉丸,手也在饱满的精囊上摸得更加起劲了,甚至还不时的按揉,仿佛在催促云天明快点射出精来给他吃,好滋润异常干渴的喉咙。

迷乱含糊的浪叫、放浪摇晃的古铜色大屁股,湿热的舌头和放肆的手指,对此时的云天明而言都算得上是听觉、视觉与触觉的极佳享受,原本淡漠的凤眼中逐渐浮上一丝欲色。尤其是精囊被那生着薄茧的手指揉捏得越渐酸胀后,他想要把阳根送入紧窄的喉咙里肆意驰骋的冲动也变得强烈了,于是手上微微用力,“含进去。”

“哈……哈……大鸡巴……要把骚货的喉咙肏爆了……”头顶传来的压迫感以及略带哑意的命令,都让厉山川莫名兴奋起来,狂扭着屁股喷出两股淫水,头向后一仰吐出被舔得水淋淋的龟头,将脸紧紧贴到似乎更硬的了的白玉阳根上,满眼迷乱的磨蹭。竭力伸长舌头去舔烙铁般的肉柱,他面带恍惚的笑意,一边蹭一边淫叫:“骚货,骚货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肉棒……呃……骚货的喉咙好痒啊!大肉棒,快进来!”

看着那淫欲满满的潮红面孔,听着那异常淫乱的浪叫,云天明微眯的眼骤然一深,伸手捏住流满口水的下巴,一拉一顶,将陡然胀痛起来的阳根送入张得大大的嘴里。龟头毫不留情的挤开喉咙口的软肉,长驱直入紧致火热的喉道,瞬间就被痉挛的肉壁包裹得紧紧的,在不停的绞吸间感受到强烈的酸麻快意,他舒爽的吐出一口气,拍了拍厉山川的头,“自己动。”

“呃!”喉咙被肏开的一霎那,两穴齐齐吹汁,就好像那尺寸非人的阳根也肏进了两口淫洞一般,厉山川被突如其来的极度兴奋刺激得双眼一翻,不顾喉道传来的强烈酸胀钝痛,发疯似的起伏头颅,大有不把粗长的阳根全部吞下去不肯罢休的势头。而他的两只手也顾不上再去摸那微微鼓动的精囊了,一前一后,深深插进痒意横生的逼口和屁眼,在其中饥渴无比的戳刺翻搅。

看惯了温顺驯服的双儿,再看厉山川如同发情淫兽般狂乱的扭腰、甩屁股,自己把两口淫洞奸得淫汁飞溅,云天明也有些难忍胸中涌起的久违兴奋感,猛的按住他的后脑,将越发胀痛的阳根尽数送进夹绞得越来越有力的喉道,快速耸动起精健的腰臀。

虽然喉咙已被云曜调教得很好了,但被云天明这根比孙子更粗更长的肉棒肏进去,肏到底,凶悍无比的抽插,厉山川还是感觉脖子都要被撑爆了,从下颚到胸口都是火辣辣的酸胀钝痛,甚至连胃都像是在被顶到了似的,抽搐翻腾不止。

想要干呕,却连合上嘴都做不到;而铁棍般的肉柱在喉咙里蛮横捅进抽出,不仅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还把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都抽走了,强烈的窒息感让胸口憋胀得仿佛要爆裂一般,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作响,他很快就陷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在旺盛饥渴的淫欲支撑下,他本能疯狂的抠挖越来越痒的两口淫穴,浑然不觉的一次次翘高屁股,将淫水喷得又多又远。

原本只是打算试试厉山川的成色,看到他这骚态毕露的样子,云天明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被勾上来了。猛的起身,将紧吸着阳根不放的他一把推开,再用力甩入软榻,他弯腰捞起两条流满淫水的腿压成对折的姿势,挺身肏进糊满花白淫精的鲜红肉洞。

“呃啊!!!”一下子就被粗长硕大的滚烫肉棒捅到了子宫尽头,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逼口和阴道更是酸麻胀痛到了极点,厉山川瞬间翻出了白眼,一边嘶声嚎叫,一边狂乱蹬踹着脚趾夸张分开的脚,猛烈收缩的肉洞淫水滋滋迸射。头一次吃到真正的阳根,还是那么极品的一根,极致的满足感让他流出了眼泪,形同疯狂的扭腰送垮去迎合已开始凶悍抽插的巨物,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骚货的逼!被开苞了!骚货再也当不成男人了!是淫妇!淫妇啊!”

听过太多千娇百媚,婉转动人的浪叫,但云天明显然更喜欢这种野性十足,粗哑狂乱的嘶喊。更何况,那强壮淫乱的肉体在身下扭动得极其带劲,层层叠叠湿软火热的肥美淫肉还在不停的绞他、吸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淫水一股脑的喷给他,让他感受到了许久未有的兴奋在胸中激荡,一改平日房事中的气定神闲,掐着张到极限的湿滑大腿,如同打桩般的耸动腰臀,每一次龟头都直抵淫汁翻涌、痉挛抽搐不止的宫腔尽头。

怒张的肉棱随着硕大龟头的频频进出不停的剐蹭着宫颈,宫腔被拉扯得变形,让厉山川时而觉得肚子马上就要被顶穿了,时而又感觉子宫被拽得要从逼口里掉出来似的。可他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痛爽交织,近乎凌虐的火辣异样快感,云天明顶得越深越重越快,他就越兴奋,越饥渴,越不满足,双手死死揪着高翘在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肌上的硬胀乳头,发出更加狂乱的嘶吼:“骚货要爽死了大鸡巴把淫妇肏上天了!好爽好爽啊呃大鸡巴相公!你好猛!好猛啊!还要还要啊!!!”

“唔……”淫乱粗俗的浪叫声不绝于耳,阳根被热油般的阴户绞缠、夹磨、吮吸不止,连绵不绝的淫汁喷洒于胯下,便是云天明数十年来御人无数,也无法不受到厉山川的淫荡与狂热的感染,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腰胯也耸动得越来越狂野。

俯身注视着布满浓浓淫欲的潮红面孔,欲火灼烧的凤眼从被揪得变形的深红乳头一直流连到被顶得胡乱摇晃,不停喷水的涨紫肉棒,他难忍把这具淫荡耐肏的肉体肏得更透彻的冲动,伸手狠狠掐住软烂大敞的肉唇顶端那颗异常硕大的鲜红肉珠,用力掐进湿滑透亮的皮肉去碾压坚硬的蒂籽。

“啊啊啊啊啊!!!”在阴蒂突如其来的极度火辣刺痛中爆发出惨烈的尖叫,厉山川浑身骤然僵直,随后又在两条大腿猛烈痉挛,将软榻撞得“啪啪”作响中更加癫狂的嚎叫:“到了到了喷了啊啊啊啊啊!!!”

“嘶”正把阳根往外抽,突然被肥软如凝脂、滚烫似热油的宫口紧紧绞住了龟头,紧跟着几道如连珠炮般异常高热的淫浆正中其上,随后又是连绵不绝的淫水铺天盖地的涌来,灌进了被啜得大开的马眼,云天明在尿道传来的火辣酸麻中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直接将在摩挲阴蒂下方那又湿又热尿孔的指尖重重刺了进去。

“呃啊!!!”凶猛潮吹的高潮还未结束,又被肏开了阴户尿眼,尿道中淅淅沥沥流淌的热汁倒灌进膀胱,瞬间把厉山川推入更加癫狂的地步,浑身如同筛糠般激烈痉挛,眼瞳不停上翻,吐着舌头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骚尿孔也被肏了!好辣好痛好爽啊!骚货又要喷了啊!!!”

“呵,厉山川……你当真是不折不扣的骚货……”指尖刚一刺入紧窄火热的尿孔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滑腻,滚烫的嫩肉也如饥渴浪骚的小嘴般啜吸个不停,云天明瞬间就明白了那叽咕作响的汁液不是尿水,而是淫汁,也明白自己得到了一个怎样极品的尤物,不由得低喘笑出声来。

而明白了,他也就肏得更狠了,不仅将精囊往淫汁喷涌的腿心撞出沉闷黏腻的水声,插在娇嫩火热尿眼中的手指也越钻越深,碾着坚硬鼓胀的阴蒂不停的抽插,直到胀痛至极的龟头顶着疯狂收缩的子宫内壁爆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呃”头一次被灌精,厉山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片刻之后,他总算本能的意识到那接连不断的,有力喷射在下腹深处,喷得肚子隐隐作痛的热汁是云天明射出的精液,双眼陡然圆睁。

大张着的嘴里爆发出一阵“呵呵”的气音,几乎要脱出眼眶的眼珠子极为缓慢的诡异上翻,原本掐着乳头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摸向酸热至极的小腹,当摸到那明显的龟头形状的一瞬间,他像是突然回神一般猛的一颤,狂叫起来:“射进来了大鸡巴相公的精液射到淫妇的骚子宫里了!好多!好烫啊!还在射还在射啊!淫妇要怀上孩子了!要当娘了!啊啊啊啊啊!!!吹了吹了啊!!!”

“嗯……哈!”射精的当口又被狂浪蠕动的阴道死死绞着狠狠浇了回滚烫的淫浆,云天明只觉马眼酸麻至极中又有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出声。用力一勾也在痉挛喷汁的尿眼,不等射精结束,他便再次在淫水与精液乱飙的湿红肉洞中凶狠的冲撞起来。

就这般接连在肥美浪骚的淫穴中打桩,将厉山川肏得神志溃散,只知本能的扭动喷汁、含糊淫叫,他这才意犹未尽的往狂乱抽搐的宫腔中射出了第二泡热精。

因着厉山川尚未断食,心中到底有些膈应,他勉强按捺下将那也是骚水流得一塌糊涂的湿红屁眼一起收下的念头,上了榻,搂着已软如烂泥的强壮肉体,不紧不慢的抚摸滚烫光滑的肌肤,闭眼享受那绝佳的手感。

小憩片刻后,他唤来等候在外的蔺江,淡淡问道:“朗儿回来了吗?”

“禀王爷,相爷半个时辰前来请过安,得知您不得空,便先回去了。”趁着为云天明奉上烟斗时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趴在他身边还没回神的厉山川,蔺江恭敬作答,假装闻不到扑面而来的浓浓淫水味和精液的檀麝味。

“嗯……他一向不缺这个礼数。”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云天明微一颔首,“他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问了句,世子带回来的人是否已经到咱们宫里了。”

“呵,他还惦记着这个啊。”垂眼看了看厉山川,云天明眯眼看向花棱窗框外的暮色天空,沉吟片刻,复又道:“也罢,就把人送去他那边吧,让他好好调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