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曜的允准,那两位家丁当然不敢动,依旧死死的架着他。而云曜明显是不会帮忙的,只眯眼笑望着他两条强壮的大腿抖得如同筛糠,又是夹腿又是不停的往下蹲,狼狈痛苦的模样。
好在一番下腹拼命用力后,尿水总算挤开了过分肿胀闭合在一起的尿孔,开始淅淅沥沥的往下滴,再从涓涓细流变成粗大的水柱,哗哗冲向铺满洁白鹅卵石的地面。几乎片刻,地上便流淌出好大一滩翻着白沫的尿水,空气中弥漫开浓浓的尿骚味,将原本古朴幽静的小院弄得一片狼藉,惹得一众美婢频频蹙眉。
可厉山川却对自己当众泄洪般喷尿的行为有丝毫的羞耻,一味沉浸在憋胀过头后酣畅淋漓释放的舒爽之中,敞着两条被浇得湿淋淋的腿,不停的打着尿战,大张着嘴,粗喘着发出“啊啊”的乱叫。随着尿水越喷越顺畅,他甚至还从尿道火烧火燎的酸辣中品尝到了一种与肏穴不同的异样快慰,脸上浮起如痴如醉的表情,忘情的扭腰甩屁股,迷乱叫道:“好爽!好爽啊!喷尿爽死了!呃骚逼也要吹了骚屁眼也是!唔啊!到了到了啊!!!”
伴随着陡然拔高的淫叫声,他那放浪扭动的大屁股也猛的一翘,两口早被肏得合不拢的熟红淫穴在一阵激烈的张合后,逼口涌出一大股乳白的淫浆,屁眼里冒出了连绵不绝的汁水。瞬间,他变得更加癫狂了,一边继续喷尿,一边不停的翘屁股或是挺胯,将下腹胀成了黑红色的坚挺阳根甩得胡乱摇晃,睁着赤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云曜,饥渴无比的嘶吼道:“肏我啊!云曜!来肏我啊!骚货的逼好痒!屁眼也好痒!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烂我啊!!!”
那群美婢全是双儿,看到他浑身一丝不挂的淫荡扭动,表情迷乱饥渴到了极点,下身还在不断的喷汁;闻着那浓浓的腥臊淫水味;听着那欲意满满的吼叫声,一下子就被勾出了双儿天性中淫乱的那一面。只见他们一个个双眼迷离,娇喘吁吁,争先恐后的往云曜身上靠,望着他俊美无匹的脸满是渴望的叫道:“世子……”
其实云曜也没料到光是让厉山川放个尿也能让他骚成这样,再被那火热癫狂的眼神这么一看,顿时感觉阳根坚硬如铁,恨不得立刻把他按到地上狠狠的肏上一顿泻火。但他好歹还记着千里迢迢把人带回来是要献给祖父的,暗自咬了咬牙忍下高涨的欲火,顺手搂了两名美婢转身就走,边走边吩咐:“带他去洗干净!”
在淫乐车上就已经神智不清了,经过这场喷尿吹汁的高潮,厉山川是彻底的软了,被两名家丁半拖半拽的带去了浴房,扔进足以容纳十来个人同时享用的宽大浴池。
堪比皇宫的云上宫有的是仆人,又事先接到了云曜的吩咐,立刻就有几名身着轻薄纱衣的双性美婢下到浴池中,伸出保养得极好的纤纤玉指撩起温热的池水为他清洗满身的淫汁,一边洗一边悄悄议论
“他可真壮,若是穿上衣服,根本瞧不出也是个双儿呢……”
“听说他是宁国的大将军,被世子从战场上虏回来的。瞧,他的肉棒这么粗,这么硬,要是能肏人的话,必定也是叫人欲仙欲死的极品了……”
“那又有什么用?你没看见被堵着了吗?进了咱们宫里,往后必定也和咱们一样,拿药缩了,留下来和肉棒一起当玩物罢了……也是可惜了这么精壮的身体……”
“你们也别一直盯着他的肉棒看了,快来瞧瞧他的阴户……这么厚实肥软,可不就是传说中的馒头逼么?还有阴蒂,这么红这么艳,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真是有够骚的,想必以后被主子们临幸的机会多了去了,不像咱们一年都轮不上几次,真叫人羡慕……”
“是啊。瞧他这两口骚肉洞都合不拢的样子,必是这一路上都被世子肏透了……哎,说起世子那根……人家的穴儿都有点湿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
“别想了,能够经常伺候主子们的,不都是铃兰他们那几个骚货么?他们自己都分不够,哪会这么容易给咱们机会……”
几名美婢在说些什么,厉山川浑浑噩噩的也听不清楚,就这么瘫在浴池里,双腿大张,任由他们上下其手。直到感觉几根柔软的手指伸入阴户又揉又搓,不时钻进逼口去抠挖,弄得阴道酥麻酸痒,不住抽搐,才又迷乱含糊的呻吟起来:“骚逼……好痒啊……伸进去……骚屁眼也要……”
听着那湿意满满的浪叫声,看着在碧波中淫荡扭动的强壮肉体,这几名久未得到过临幸的双儿都有些忍不住了,不自觉的跟着喘息起来。趁着浴房主事还未到,他们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放肆,有的捏着那又圆又大的深红乳头捻揉,有的握住那烙铁般坚硬的黑红肉棒上下套弄,有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红肿透亮的阴蒂,有的则将手指伸入饥渴张合的两口熟红淫穴不停抽插。
“啊……啊……”逼里和屁眼里都塞满了手指,下身被胀得满满的滋味令厉山川觉得十分美妙,这一路上从未被彻底满足过的淫欲又被勾起来了,开始本能的扭腰挺胯,去迎合那一只只柔软光滑的玉手的亵玩,甚至还主动要求:“骚尿眼也要肏……嗯啊……肏进去……把尿肏出来……”
被那越来越骚的淫叫声勾得娇喘不休,双儿们实在忍不住了,纷纷脱掉湿透的轻薄纱衣,将白玉无瑕的娇美身躯贴到扭得越来越放荡的古铜色肉体上磨蹭,更加激烈的玩弄两口不停有淫水流出来的火热淫洞。
“啊哈……爽死了!再抠,再用力的抠骚逼,骚屁眼!啜骚奶头!让我爽个够啊!”还处于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也疲惫得睁不开眼,几具温暖绵软的身体一个劲的往身上靠,厉山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被小厮们伺候泄欲的时候,主动把双腿敞得更开,抬起屁股不停的摇晃,放声浪叫:“骚鸡巴胀得好痛啊!快!快把那根棒子抽出来!让我射啊!”
深色的肌肤配上靡红的乳头、阴户,最能引发原始的肉欲,更何况他不仅扭得极其浪骚,也叫得异常淫荡,很快就让天性淫乱的双儿们受不住了,腿心淫汁不断的流淌,跟着高一声低一声的浪叫起来。最饥渴的那个,越看那粗硬高耸的肉棒越爱,甚至连云上宫的禁令都顾不上了,掰开湿淋淋的腿根就想往上面坐。
也就在这时,一个格外冰冷的嗓音从浴房门口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正被几双玉手伺候得舒爽,厉山川才没听清那声音在说什么,依旧“啊啊”浪叫个没完。可对那几个为他清洗的双儿来说,这声音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欲念瞬间冷却,如同置身数九寒冬一般,脸色苍白,瑟瑟发抖,跪在浴池中不停的磕头、哀求:“秦主事,我们错了!再不敢了!您饶了我们吧!”
来人名为秦立,四十来岁的年纪,长相阴郁冷酷,既是浴房的主事,也有对这些奴婢级别的双儿们的绝对管辖权,更有一手调教或是折磨他们的好功夫。冷冷扫了一眼还躺在浴池里淫叫不止的厉山川,他先微微侧脸对身后两名端着各种工具的清俊小厮道:“将他扶去隔间再冲洗一遍,上便凳。”说吧,他又回过头对几名缩成一团的双儿道:“自个儿去刑房坐木马,不坐满十二个时辰不许下来,好好记住宫里的规矩!”
想来那木马是极其可怕的刑具,闻言,几人皆是哭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再有丝毫迟疑,抽抽噎噎的退出了还弥漫着甜腥淫水味的浴房。
等秦立不紧不慢的进到隔间时,厉山川已被再次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双腿大张坐在一张如便桶般的椅子上,手脚分别用柔软的绸缎固定在扶手和椅子脚上。他似乎有些清醒了,看到来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秦立,浴房主事,按照世子的吩咐来把你洗干净。”
到这一刻,厉山川还未意识到对方口里的“洗干净”是什么意思,于是沉声道:“我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那可未必,里面不是还没洗过吗?”看着一无所知的厉山川,秦立薄得如同刀削般的嘴唇几乎不可见的扬了扬,径直上前,伸手往两口红肿外翻的肉洞里探了探,然后缩回手碾着指尖滑腻腻的淫汁对恭立在旁的小厮道:“逼塞和肛塞都用最大号的,他吃得进去。”
这才明白那两个托盘上从大到小,形如葫芦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见两名小厮分别拿了每个都有孩童拳头大小的白玉葫芦走过来,厉山川眼瞳骤然紧缩,狠命挣扎着厉声喝道:“住手!你们休得胡来!”
虽然喊得声色俱厉,颇有昔日大将军的威严,只可惜他这样一丝不挂的被绑着,挣扎也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两名小厮根本不惧他,走上去一前一后分别将那雕琢得异常精美的中空玉葫芦塞进了两口湿软靡红的肉洞当中,动作轻捷灵巧得仿佛经常做此时。
“呃啊”坚硬冰冷的葫芦一入穴,两穴顿时传来异常鲜明的酸胀钝痛,加上沉甸甸的坠感,让厉山川生出一种阴道和肠子都要被拽出来的错觉,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赶忙用力去推挤,无奈那两个葫芦表面凹凸不平的花纹没有一道是白刻的,他挤得越厉害,就越紧密的嵌入层叠淫肉的褶皱之间,除非有外力帮忙,否则根本挤不出来,反而把他自己弄得直喘粗气,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也再度告罄。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快些完事,你我都少些折腾。”示意小厮去调制清洗两穴要用到的药汁,秦立双眼往两口被玉葫芦撑平的,急促抽动的淫穴上淡淡一扫,走过去蹲到厉山川两腿间,握住他那即使被尿道棒塞住,依然流满了滑腻汁水的阳根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则直直插入因凶狠喷尿而肿成了一圈胀鼓鼓肉环的阴户尿眼。
“啊!!!”阳根早已在极度的充血下变得连碰都不碰,被秦立这么一撸,立刻如同针扎一般火烧火燎的痛了起来,厉山川惨叫一声,腿根抖得宛如筛糠。而阴户尿眼被对方用手指毫不留情的入侵,不仅直接触碰到了膀胱与尿道连接处那圈极为敏感的肉环,还插了进去,瞬间被刺激出了无比强烈的火辣尿意,更是让他惨叫连连:“住!住手!别肏尿袋!好辣!好痛!让我尿!让我射啊!!!”
看着从激烈抽动的尿眼里潺潺而出的热液顺着指根流到手背,感受着内里火热娇嫩的肉逼裹着手指不停的抽动,秦立微微眯了眯眼,收手的同时也将塞住精孔多时的尿道棒给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精关的压迫力骤然减轻,蓄积在精囊中的精液当即如同山洪暴发一般,连同膀胱中的尿水一道,争先恐后的涌入尿道,从张得有小指尖那么大的红肿马眼中喷薄而出,猛烈的程度简直要把整根肉棒撕裂了一般,厉山川又痛又爽,发疯般的嚎叫着拼命挺动下身,连手指和脚趾都夸张的分开了。
大概是没料到他的反应会那么激烈,秦立躲避不及,被一股接着一股,精液与尿水混合的水柱接连不断的喷到了脸上,头发上。可他似乎又毫不在意,任由那弥漫着浓浓檀麝味与尿骚味的精浆滋滋喷射到脸上,眯眼扫视也在淌水的阴户尿眼,喃喃自语道:“不错,很有开发的潜力。”
“呃呃好爽!射得好爽啊!又射了爽死了啊!”精囊还在持续抽搐,不遗余力的挤压着残存的精液,前一阵还没射完紧跟着又来了第二波,酣畅至极的滋味与尿道的火辣酸麻混合在一起,化作另一种无上酸爽的快感,爽得厉山川翻出了白眼,吐着舌头拼命的浪叫:“爽死骚货了!!!爽得骚逼和骚屁眼也要吹了吹了啊!!!”
虽说跟着秦立在浴房做事已久,但见过的双儿无一不是身娇体柔,两名小厮都被厉山川这浑身肌肉暴涨,脸红耳赤,激烈喷精的样子吓到了。又见秦立被喷得满头满脸都是,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递上去帕子,结结巴巴的叫道:“主,主事……”
“无妨。”目光还停留在猛烈抽动着的熟红肥美阴户上,秦立看得有点入迷,连帕子也不接,随意抹了一把脸,又往同样抽动得十分厉害的屁眼看了几眼,才伸手道:“去将那盘尿道棒端过来,再把灌水的羊肠整理好。”
“是,是!”到底跟着秦立很多年了,那小厮看出他少有的来了兴致,不禁有些可怜起还在浑然不觉发骚浪叫的厉山川他家主事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看情形这双儿今天少不得被折腾了。
果然,在另一名小厮端来满满一盘粗细不一,样式各异的纯金尿道棒后,秦立亲自捡出两根比小指还要粗一圈的螺旋状中空尿道棒,让那小厮扶着激烈喷射过后略微疲软的阳根,一手各捏一根,同时往湿漉漉的精孔和阴户尿眼中刺入。
之前激烈的喷射已使两根尿道肿胀不堪,而秦立将尿道棒刺入一点后就开始捻着向下旋转,致使那一圈圈的金棱不断剐蹭和碾压脆弱娇嫩的内壁,强烈的酸胀辣痛刺激之下,厉山川双眼猛然圆睁,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好痛!好痛啊!尿道要撑裂了!不要再肏了!住手啊!!!”
可秦立压根不理他,依旧不紧不慢转动着指尖,一路将两根粗长的尿道棒送入膀胱,才慢慢抬起头来看住难受得大喘粗气,冷汗直流的厉山川,淡淡道:“我劝你憋着点,一次洗不干净,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认为你洗干净了为止。”
尿道被撑到极限,火辣辣的抽痛不止,但好歹比刚才一点点的钻进去好受多了。秦立的威胁显然也起了作用,厉山川不敢再乱动,僵着下身,强忍着因膀胱中异物存在而产生的强烈尿意,粗喘道:“你还,还要做什么?”
“当然是灌水进去,帮你把里面都清洗干净。”眼见厉山川下身四个洞都已经准备好了,秦立站起来击了两掌,“开始吧。”
听了他的命令,两名小厮立刻快步走上去,将特制过的羊肠一端连上尿道棒与葫芦塞末端的进水口,一段插入装满调配好的药汁的水袋,然后将四个水袋放到高高的雕花木架上,轻轻挤压,让温热的药汁流入羊肠,不断流入厉山川体内。
“唔……”涓涓细流般的温水注入两穴,恰到好处的抚慰了被过分肏干后热胀难当的淫肉,带出阵阵酥麻快慰之感,厉山川觉得挺舒服的,长长吐出一口气,抬头用不驯的目光看住秦立,“就这样?”
“对,就这样,你好好坐着享受就是了。”一眼便看穿了厉山川的大意,秦立难得微笑了一下,很尽职的对他解释道:“这些特调的药水不光能够彻底洗净你身体里的污秽,也能帮你排毒。不管你吃了或是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都能帮你清洗掉,让你干干净净的去见王爷。”
“呵,说得好听!不就是怕死吗?好色,又怕死!”听明白了秦立话里的意思,厉山川忍不住反唇相讥,因为在他看来,云家这一系列的手段,简直比皇帝临幸嫔妃前的准备要夸张多了,觉得那位摄政王云天明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而他馋的是云曜那根年轻鲜活的肉棒,对快要入土的老头子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
虽然厉山川出言不逊,秦立却没有呵斥他,只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一旁坐下,接过小厮奉来的茶,悠然自得的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