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询问,云曜也不回答,只微微挑了挑线条优美的下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上去?再磨蹭,便将你推下车去,由得他们将你装上囚车进城。”
这话正中厉山川的死穴,即便已能想见自己坐到那两根粗长的玉势上会被肏得死去活来,仍是乖乖脱下披风,敞开两条腿跪坐到上面,掰着屁股小心翼翼往下坐。
两口淫洞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中变得异常松软,加上淫水的润滑,两颗鸭卵大小的玉丸被吞吃起来也不十分费力,随着他的坐下一路推挤着层层叠叠的淫肉插到了阴道和肠道的深处,直抵宫口和穴心。但那粗长的玉柱实在太粗了,甫一进入两穴便撑得肉壁酸胀无比,坚硬冰冷的触感刺激得肉壁不住的蠕动收缩,逼得他不由自主的绷直的脖子,发出一声湿意满满的呻吟:“好满啊……”
看到厉山川已不自觉扭起了屁股,胯下那根涨紫的肉棒顶端也冒出了黏稠的清液,云曜勾唇说了声“真骚”,猛的弹坐起来,从车厢的暗格里取了几样东西,挪坐到他面前。握着胀得血红发亮的龟头狠狠揉搓了几下,搓开红肿的马眼将筷子粗细的玉石尿道棒插进去,不紧不慢的往深处捣弄,他眯眼看着腮帮已控制不住抽搐的英俊面孔,懒懒哼笑道:“先别急着发骚,等小爷替你装扮一二,你再好好享受云家这辆淫乐车吧。”
虽然并非第一次被云曜玩弄阳根,但今日插进去的尿道棒不仅粗,表面还布满了凸起的小疙瘩,抽插间不停的剐蹭娇嫩敏感的内壁,带出连绵不绝的酸软火辣,让厉山川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肏出尿来了。而且一想到这不知有多远的一路上都不能射精,他怕得不行,紧绷着腿根颤巍巍的叫道:“太胀了……骚鸡巴会被玩坏的……呃……太深了!插进尿袋了!”
可云曜摆明了就是不让他射也不让他尿,不光堵了他的精孔,也往他的阴户尿眼中同样塞入了尿道棒,再将一颗缅铃绑在他那肥硕怪异的大阴蒂上,轻轻一弹,促使缅铃震动起来。
“啊……啊……”那缅铃是出了名的淫器,一旦开始震动,就不会停止,厉山川瞬间感觉阴蒂麻痒至极,发胀变硬的同时刺激得两口淫穴不住的抽紧,淫水开始大股大股的往外涌,忍不住迷乱的浪叫起来:“呃,骚豆子,太麻了!再抖,就要喷了!”
“别急着喷,等下有你喷的。”伸手捏住高高鼓出两片肥厚肉唇的鲜红肉豆狠掐了几下,掐得厉山川几乎要翻出了白眼,健硕的古铜色身躯如同筛糠般的颤抖,云曜又往他沉甸甸的精囊下垫了两颗缅铃,给予没办法射出的他更大的刺激。
紧接着,他将厉山川两只手捆起来悬吊在车厢顶部的挂钩上,又往他那早已被玩弄得比刚被俘虏时大了不少的乳头上挂了两颗缅铃,最后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布,满意的笑了笑,退坐回原来的位置,敲了敲车厢,“出发。”
很快,车子便在轻微的晃动中行进起来。随着车轮的转动,两根粗长的玉势也开始在两口淫穴中一进一出的耸动。
“唔……”因为角先生早被云曜收走了,这几个月来,两口淫穴大部分时候都是空着的,厉山川早已饥渴得不行。如今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肏干,哪怕宫口和穴心不断被硕大坚硬的玉丸顶开,再被下方怒张的棱状边缘拉扯得酸胀钝痛不已,他依然觉得舒爽非常,忘情的扭腰甩屁股,主动上下起伏去配合玉势的肏干,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浪叫,肆意喷洒着淫水,没一会儿就接连享受到了几个极为美妙的高潮。
看着已爽到眼瞳高吊,口水直流的厉山川,云曜意味深长的弯了弯唇角,从暗格里取出一壶好酒,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欣赏越来越放浪的淫态,悠然等待他领教到云家淫乐车的厉害。
就这样不知吹了多少回后,厉山川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两根玉势不仅顶得越来越快,也顶得越来越深,坚硬的玉丸每一下都能顶到子宫尽头,肏进肠道意想不到的深处,就好像有两颗拳头在小腹里不停的交替快速捶打,捶得屁股麻木钝痛,宫腔酸胀异常。不光如此,随着玉势越来越急速的抽插,两条淫道也像被磨出了火星,火辣辣的又酸又麻又胀,让原本叫他觉得格外舒爽的快感变得格外尖锐,肉壁痉挛抽搐得完全停不下来,似乎每时每刻都在高潮。
胯下高耸的伟岸巨物早已弹动了不知多少回,但因精关被牢牢锁住,哪怕已充血至暗红色,依然无法射出半点,反倒加剧了尿意的滋生。可精孔和尿眼又被堵得死死的,即便还能渗出一点半点热液,那也只能让他更觉下腹憋胀到了极点,想射想尿,想得发疯!
“啊啊”再难忍受玉势在身体里越捣越快,越捣越深,阳根胀痛到几欲爆裂的尖锐刺激,厉山川竭尽所能的扭腰抬屁股,试图摆脱这简直要把肚子和肠子都肏穿了的淫刑,喉咙里爆发出狂乱的含糊嘶吼,牙齿几乎要把嘴里的布条咬碎了。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淫水喷得越凶,下方精巧的机括就会在浮力的作用下将玉势抬得越高,并且加快齿轮转动的速度,也就是说,他是自己在给自己上强度。
云曜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可他什么也不说,只微扬着唇角,眯着幽暗的紫眸继续欣赏他被肏得浑身乱颤,淫汁狂喷,涕泪横流的淫态。
但两根玉势带给厉山川的折磨只是他正在经历的淫刑的一部分,那几颗看似不起眼的黝黑缅铃的真正威力,此刻才开始显现出来
阴蒂被震得麻痒至极,极度充血之下膨胀成葡萄大小,鲜红透亮,肉眼可见的鼓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内部炸裂开来。缅铃一刻不停的震动中,一波波尖锐无比的快感如同波浪般从那一点上向四面八方飞快蔓延,刺激得阴道更加狂乱的蠕动,喷出更多的淫水。与此同时,受到震感波及的阴户尿道也在发疯般的抽搐,带出越来越高涨的火热尿意。而那钻心的麻痒也让他为之癫狂,恨不得有人掐住那颗抖得停不下来的淫肉狠狠掐拧,掐成一团烂肉才好。
他的精囊早已被不断分泌,却不能顺利射出的精液撑得有拳头那么大,鼓鼓囊囊的挤在敞开到极限的腿根中间,原本带着褶皱的外皮绷成了半透明的深红肉膜,几乎可以窥见里面两颗椭圆形的肉丸。而垫在精囊下的缅铃就像是是两团火焰,震得里面蓄满的精液宛如沸腾的热汁一般不停的翻涌,冲击着脆弱的肉膜,带来极度酸胀钝痛,逼得他无法自控的狂乱挺动下体,声嘶力竭的嚎哭。
挂在深红的乳头上的缅铃原没有被催动,但在他浑身激烈的扭动起伏下,也早已嗡嗡震动起来,震得肥大的乳晕紧缩出褶皱,硕大的乳头也越翘越高,深深凹陷的乳孔急促翕张,让他觉得整片胸肌都又酸又胀,心脏也跳动得异常激烈,完全喘不上气来。
瞧着狂乱扭动的古铜色肉体上一颗颗滴下的汗珠,看着每一片激烈抽动的健美肌肉,云曜只觉被拽入滔天欲海的厉山川有种异样的情色美感,渐渐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加入这场淫刑,肆意凌虐他的冲动。放下酒壶挪过去,揪住一粒淫荡高翘的硕大乳头狠狠的掐拧,指尖陷入乳孔去狠狠抠挖微微泛着湿意的鲜红嫩肉,他盯着不停翻动的湿润黑眸,眯眼笑道:“我劝你一句,马上就要入城了,你最好收着点浪叫。否则,这四面的门若挡不住人,将你拖下车去轮了,小爷也没办法救你。”
然而厉山川早已被淫乐车拖进了无边无际的欲海,彻底勾出了淫性,连痛苦的淫刑也被天生淫乱饥渴的双性肉体自动转化成了痛爽交织的尖锐快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哪里还听得进一点半点。甚至,他还觉得云曜凶狠抠挖乳头的辣痛滋味很爽,本能的高高挺起胀鼓鼓的胸膛将乳头送上去,粗喘间发出更加狂乱的嚎叫。
“呵……还真是天生的荡货……小爷也算是服了……不过,很好!”看着汗津津的英俊面孔上时而痛苦,时而迷乱,时而癫狂的表情,听着不绝于耳的淫靡水声和狂乱嘶吼,云曜忍不住笑叹道。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人坐淫乐车了,可就算是云上宫最浪骚的双儿,被肏了这么一路,也早已浑身瘫软,晕厥过去,哪里能像强壮的厉大将军这般还有力气嚎叫,精健的腰,饱满的大屁股扭个不停。
叹过之后,越发感觉胯下胀痛,想要在那又湿又热又紧,能夹会吸的喉咙里来上一发。于是,他一手紧紧捏住流满口水的下巴,迫使厉山川张嘴,一手用力扯掉早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布条,然后迅速解开腰带,拉下裤头,将昂扬勃发的阳根深深捅进弥漫着潮湿热气的嘴里,飞快的抽插起来。
“唔!!!”喉咙骤然一痛,紧接着便是凶悍的捣弄,强烈的酸胀火热让厉山川有一瞬间的清醒,双眼猛然瞪大。看到云曜的脸,意识到此刻插在喉咙里的正是那根早已品出滋味,念念不忘的伟岸巨物,他顿时兴奋到了极点,在两穴陡然绞紧,又被狠狠捣开的尖锐刺激中淫浆四溢,主动伸直了脖子将插入了大半的粗长肉柱尽根吞了下去。
“哈!厉山川!你他妈的!连嘴都要发骚是吧!”龟头被湿热紧窄的喉道陡然绞吸出酸麻火热的强烈快意,云曜亦被激出了高涨的欲意,急喘笑骂之余一手死死压住他的肩膀,一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脑,更加凶狠的挺送腰臀,两颗圆润饱满的精囊在湿哒哒的下巴上撞击出沉闷的声响。
“呜……”被云曜这么一按,厉山川是彻底没法动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两根早被磨得滚烫的玉势在阴道与肠道中不带停歇的激烈捣弄,酸胀至极的精囊也被下方的缅铃顶得更加突出在大腿内侧,疯狂抖动的阳根从精孔与尿道棒的缝隙中挤出一缕缕浓稠的白浊。
而他本就被肏得喘不上气来,云曜那粗大的阳根一插进喉咙,呼吸就变得更加困难了。很快,他就觉得额角突突乱跳,眼前金星乱冒,胸口憋胀得几欲爆裂,然后陷入了半昏厥的状态。
“哈,舒服!厉山川,你这张嘴跟逼也没什么区别了,伺候得小爷真他妈爽啊!”尚未注意到厉山川晕了,只觉得原本激烈痉挛绞紧的喉道突然间就松了不少,抽插起来更加顺畅不说,那湿滑火热的滋味亦更加美妙,无论是顶入还是抽出都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在龟头上弥漫,再渗入精孔,钻入尿道深处,刺激得精关不停颤动,云曜又喘又笑,空出一只手来掐住又硬又大的乳头来回揉搓拉扯。
“呃……”也许是身体强壮的缘故,厉山川晕了没一会儿又醒过来了,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意识模糊的境地。在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他感觉不到肉体的存在,连那些过分尖锐的疼痛刺激也消失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无孔不入的钻入四肢百骸,包裹着他,缠绕着他,将他托到了半空中。
那是他从没尝过的极致美妙滋味,觉得如同躺在云端,浑身都酥了,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毫无自觉的咿呀乱叫。
从云曜的视角看去,厉山川满脸潮红,翻着白眼,带着恍惚的笑容,双腿大张跪坐着吃力扭动,无论动作和表情都极其的浪骚。尤其是他忘情绞吸阳根的同时,还吐着舌头努力往精囊上舔,不停从急促翕张的鼻孔里发出骚味满满的哼唧声,像极了饥渴的淫妇,仿佛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了。
见此情形,云曜更是欲火灼烧,气息急促。含糊不清的骂了句“骚货”后,他双手扣住厉山川的头,不顾一切的往那火热湿软的喉咙里打桩,伸出一只脚踩住暴涨的精囊和肿大的阴蒂狠狠碾压起来。
“啊……啊……”已然深深堕入欲海之中,哪怕精囊被踩得酸胀至极,阴蒂如同针刺般的麻痒,厉山川依然沉醉在极度的快慰中无法自拔,反而觉得那些都是攀上更多巅峰的助力,爱得不行,主动吃力的挺腰送胯,将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往云曜脚下送,含着粗大的阳根浪叫不已。
如此这般狠狠肏干了一阵,云曜再难克制高涨至极的射出冲动,猛的往前重重一顶,随着湿漉漉的精囊往厉山川下巴上一撞,将强憋多时的浓精酣畅淋漓的激射出来,在身心都爽到极点的无比快慰中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哈!哈!哈啊!爽死了!”
“唔唔唔!!!唔啊!!!”滚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的射在喉咙深处,连胃里都传来鲜明的灼热感,厉山川双眼猛然圆睁,浑身筛糠般的抖动,在两穴淫浆滋滋乱飙中跟随云曜达到了狂猛至极的高潮,嘴里爆发出癫狂的嘶吼。
也许是下身抽搐得太厉害了,原本深深插在阳根中的尿道棒竟然被挤出了一小截,瞬间便有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淡黄色的尿水从红肿的精孔中涌了出来,不光将他推入更加狂乱的境地,也在他精神上打下了深刻烙印,让他从此迷恋上了这种憋胀至极后才勉强得以释放出一点,痛并快乐着的凌虐滋味。
直到激射完毕,龟头依然被疯狂绞吸的喉咙夹着不放,云曜费了一点力气才把阳根抽了出来。看到厉山川即使还在高潮中翻着白眼,却本能的又把嘴凑上来试图再次舔吸肉棒,他微微扭了扭腰,将裹满精液与口水的,仍然坚挺的阳根“啪”的一声打在满是浪骚饥渴表情的潮红面孔上,心满意足的哼笑道:“骚货。”
也就在这时,车子逐渐放慢了速度,进入到一条幽静的小巷,最后停在了一个不大的院子里,车厢外传来车夫平直无波的声音:“世子,到了。”
看了一眼瘫坐在车厢里,双眼失神,张着嘴急促喘息,舌头还浸泡在满嘴浓精中不住抖动的厉山川,云曜满意勾了勾唇角,迅速整理好衣服,推开一侧的移门跳下车去。看着几名从侧门鱼贯而入,打扮得分外娇媚的美婢,他懒懒舒展了一下身体,偏头道:“把他送去浴房,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收拾妥当了送到我爷爷那里去。”
顺着云曜的目光朝弥漫着浓烈腥臊味的淫乐车里看了看,看到厉山川竟然还没有被肏成一滩烂泥,还能勉强保持坐姿,为首的美婢眼中掠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恭顺的垂下眼,微微一福,轻声道:“是,奴婢这就安排下去。世子一路辛苦了,请让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再去觐见王爷吧。”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当众狂喷尿/浴房遭双儿亵玩/洗穴灌肠揉大肚/嚎哭喷秽水
【作家想說的話:】
略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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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因着厉山川身型高大壮硕,又出于浑身脱力的状态,那几名身娇体软的双性美婢根本弄不动他,最后还是云曜亲自动手,把他从两根粗长的玉势上拽起来,扔给随后赶来的两名强壮家丁。
两条腿都还在不停的打颤,即使被家丁一左一右的架住肩膀,厉山川依然走不动路,反倒因站直后下腹传来的极度坠胀敞着腿根就要往下蹲,紧拧着英挺的浓眉发出痛苦的嚎叫:“尿袋,尿袋要爆了!让我尿!让我尿!憋不住了啊!”
“嚎什么嚎?真是半点规矩也不懂。”见美婢们被他那狰狞的表情吓得花容失色,云曜皱眉笑骂了一声,走上去将手伸进湿漉漉的腿根,往湿滑泥泞的肥软肉唇间抠挖了几下,一把抽出了深深埋在阴户尿眼的尿道棒,然后迅速让到一边,以避免自己被尿喷到。
但那口尿眼早已肿得不像话,即使被抽掉了尿道棒,厉山川还是没办法酣畅淋漓的尿出来,在滚烫的尿水涌入尿道,极度的酸胀热辣中发了疯一般的扭屁股、下蹲,直着脖子叫个没完:“好烫!好辣啊!尿孔要烧坏了!尿袋要胀爆了!抠一抠!让我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