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躲?你想躲到哪去?你以为凭你那点本事,就能骗到孤了?你要能装个一年半载的,孤或许还能被你骗过去!”
他停下来,喘着粗气,足足打了能有上百下。司徒曳整个背上都密密麻麻的鞭痕,红肿一片。渗血的伤痕纵横交错,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淫靡的残忍,刘辉顿时欲念升腾,胯下发硬。
他叫来两个侍卫,命令他们一左一右拉开司徒曳的腿,抬着他的腿弯,将他固定成双腿打开的姿势,完全暴露出下身。司徒曳虚弱的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惶恐地问道:“王上,你要……做什么……”
“让你长点教训,让你再也忘不了试图逃走的后果!”
“啪”地一声轻响,柳条鞭又快又准地抽在司徒曳精巧的性器上。他凄厉地惨叫一声。紧接着又是第二鞭、第三鞭……
“啊!!啊啊!疼!啊!!!!”
刘辉控制了力道,没有用狠劲来抽,但极为精准,每一鞭都巧妙地打在敏感的会阴和囊袋上,却又避开了对器官的直接伤害。
“啊啊啊!!啊啊!!!!”
会阴的皮肤很快红肿起来,难以形容的剧烈疼痛让司徒曳近乎崩溃。他哭喊着挣扎扭动,徒劳地试图逃离这残忍的刑罚。两个侍卫犹如铁箍一般固定着他的身体,他用尽全力蹬着腿想甩开他们,身子更是不顾一切地挣动,甚至带着整个刑架都发出卡拉卡拉的声响。两个手腕已经完全被磨破了,牛皮绳深深勒进肉里,鲜血沿着小臂缓缓流淌。
“别打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啊!!!!”
刘辉对他凄惨的哭叫充耳不闻,一口气打了三十多鞭,司徒曳已经哑了嗓子,哭声都变了调。眼看着原本小巧的性器被打得充血肿胀,囊袋几乎肿大了一倍,可怕的鞭打才暂时停止。司徒曳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低声啜泣着。
刘辉摆了摆手让侍卫放下司徒曳的腿弯,揪着头发抬起那张凄惨的小脸,阴冷地问道:“疼吗?”
司徒曳哭得涕泗横流,张皇地点头。
“这么急着跑,你难道是想去救景肃?”
司徒曳凄然一笑,哑声回答:“我只是……想给自己寻一条活路,跟李景肃无关……王上对我,还不如对一头牲口好。我只怕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刘辉怒道:“孤这几天不是已经对你好多了?你还要怎么样!?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敢跑!你是不是非要逼着孤砍断你的手脚把你锁在榻上才行!?”
司徒曳泪如雨下,缓缓摇头:“王上真的愿意……操弄那样一个残缺丑陋的身子?王上不觉得恶心,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刘辉摸着他的腿,从大腿抚摸到膝盖,阴沉地说:“剜去两个膝盖骨,让你从此无法站立,也就足够了!”
司徒曳打了个寒战,垂首不语。刘辉内心也在犹豫。虽说很想废了他的双腿,让他再也逃不了。可是对一个少了膝盖骨的残废,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失去兴趣。
犹豫的时候,他忽然发觉司徒曳状态不对。心念闪电般转了转,他立刻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强逼着他张嘴,果然看到他口中一片血红,竟是在尝试咬舌自尽。
刘辉狂怒,咆哮道:“你别想死!!孤绝不会让你死的!!”
司徒曳惨笑,气若游丝地说:“王上……你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你想要孤明白什么?明白你的心始终不在孤身上?孤当然明白!孤不要你的心,只要你这个人!”
情人节我发了什么鬼东西……(*/ω\*)……我都不好意思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但是……鞭打这个情节……真是我馋了很久的……= =
所谓“君不知”,含义很丰富哦~
第0091章 八十九、君不知(下)虐身
司徒曳浑浑噩噩地吊在刑架上,觉得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两天了。这两天里他都没有被从刑架上放下来。咬舌自尽被阻止之后,刘辉用软布勒住他的嘴,让他无法咬到舌头,也让他没法说话。正如刘辉所说,他要的只是这具身子。他不要他的心,他也不想听他说话。
刘辉两天都没离开过寝宫,用尽了各种方法折磨他。他把鞭子的手柄插进他的后穴,等把他里面弄得松软流血,再就着鲜血的润滑激烈地侵犯他,整夜不停。他疼得反复昏厥,后穴流血不止,被鞭打的性器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他觉得自己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刘辉上他形同奸尸,竟然还乐此不疲。
白天,他给他喂下催情药之后,让侍卫们轮流用鞭子柄侵犯他。或许刘辉对他的独占欲还在,他不允许侍卫真正与他交合,却用这种方法残忍地折磨他。侍卫们为了让君王满意,手上的动作普遍粗暴激烈,以求逼出他痛苦到极致的反应。冰冷粗糙的东西摩擦着内里,对他身体的伤害甚至超过真刀真枪的轮暴。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具一样。刘辉既不在乎他的感受,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坏掉。
他真的快要被弄坏了。后穴近乎被捣烂,从那晚被刘辉弄出血之后,伤口根本没有机会愈合,而且不断增添新伤,导致流血不止。双腿之间一直是湿润的,既有自己的血,也有失禁流下的尿液,有被玩弄流出的肠液,还有刘辉的精液。刘辉没有给他清理过。所有干涸的、新鲜的液体,就那么新旧混杂,在他两腿之间留下颜色斑驳的痕迹。而他站立的地面,液体的痕迹一直没有干过。
可怜的性器更是被折磨得凄惨无比。刘辉昨天又鞭打了一次,这次换了一种荆条做的小鞭子,更为纤细,带有荆条天生的小刺,打在身上更疼。本就敏感还带着伤的性器在这样的虐打下疼得锥心,他生生被打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打得失禁,性器和囊袋亮晶晶地肿胀充血。就连之后被喂药催情,他的性器也没能正常勃起,更别提射精,似乎是被打坏了。
他浑身疼痛,高热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两天来刘辉也没给他吃饭,只让他喝水维持生存。刘辉嘴上说着不允许他死,看这架势,倒像是打算就这样将他折磨到死。
他不可怜自己,却悔恨至极。他终究还是一事无成,没能救出李景肃,也没能救出自己。若能再计划周详些……若能等刘辉再放松警惕些……若能再等一等找个更好的机会……
可不论是近在眼前的长生节,还是虚与委蛇地忍受刘辉的淫辱,都让他没法再等下去。不管那机会好还是不好,他都想去抓一抓。
他失败了。也失算了。刘辉终究跟李景肃不一样。即便可能对他有那么一点心动、产生过那么一丝怜惜,那个男人终究是以自己的喜怒为绝对优先。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犯他、违逆他。他要的只是绝对服从。
这两天被折磨得太惨,他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被刘辉强暴的时候,被侍卫们折磨的时候,时不时能看到李景肃的幻影,站在他身前用悲伤的神情注视着他。他很庆幸刘辉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没法喊出李景肃的名字。否则等着他的一定是更为酷烈的惩罚。
有时出现的幻影不是李景肃,而是他已故的父皇元宁帝。父皇的表情不像李景肃那么清晰,他看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这个世上最疼爱他的人。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悲惨难堪的模样,可父亲的出现每每都能让他满心喜悦,意外地稍稍振作起来。
他明白自己或许就是这几天的事了,甚至都不见得能等到长生节被逼着看李景肃的处刑。刘辉告诉过他,长生节那天,他打算就这样把他绑在刑架上,让他看着李景肃被浇铸金水,也让李景肃带着对他凄惨处境的印象去死。不过他觉得刘辉是想多了。元宁帝和李景肃,他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对他来说,临死之前最记挂的,只有他们两个。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一双冰凉的手撩开紧贴在额上的头发,轻轻抬起了他的下颌。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啊,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司徒玮熟悉的面容。
“……季……容……”
“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司徒玮明显地叹了一口气,“王上也真狠啊。”
他闭上眼睛,不想看司徒玮装模作样的关心。今天是月圆夜,刘辉傍晚时分换了衣服,去了第二王妃宫里留宿。这也是他两天来第一次离开寝宫。司徒曳难得有了一晚上的喘息时间,根本不想在这时候见到司徒玮。
司徒玮用北茹话命令女官拿来清水,送到他嘴边。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司徒玮看着自己一脸同情,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张嘴喝了起来。
他确实需要水,不管这水里是否有毒,也不管这水是什么人施舍的。
难得好心的司徒玮喂他喝了两碗水,他感觉精神明显恢复了些,开口问他:“你来做什么,季容?”
司徒玮让女官退下,笑盈盈地凑近他耳边,轻声娇笑:“我来救你啊,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