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徒玮还在,并且似乎阻止了一个侍卫试图将阳物塞进他嘴里的举动:“先别用他的嘴,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季容……”他挣扎着发出最后的祈求,“我不求你救我……但是求你……别这么对待我……啊……让他们停手,我们终究是兄弟……啊、啊……你、你将来,如果有一天,还……呃啊……还能回到江南……你要怎么……呃……要怎么面对……啊……”
“回江南?你还真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是奢望……”眼泪透过蒙住双眼的黑布缓缓渗出,“但那次生日宴席,你对我说……只是权宜之计的时候,我……是真的相信了……啊啊啊!!!季容!啊啊!放过我!”
司徒玮长长地叹了一声,放缓了声调:“我告诉你一件事吧,以免你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刘辉说得没错,你这份天真单纯,真是让人觉得蠢得可以!”
后穴流着血,已经换了第二个进攻者,第一个人留下的精液成了第二个人的润滑剂,但这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他觉得身体要被撞散了、撕裂了,内脏像是要被顶出去,肠子简直要被粗暴的抽插生生拽出来。他会被这几个人生吞活剥、玩弄到死,连骨头都剩不下!
司徒玮冰冷的声音居高临下:“两天前,江南来了使者,正式答复了北茹王。刘辉原本想用你交换一些土地,最不济也希望你的母亲王太后能拿出一些金银财帛,赎你回去。你猜你母亲是如何回应的?她拒绝了!她拒绝赎回你,她亲生的嫡长子、当今大昱天子!她告诉刘辉,昱朝已另立有能新君,今后将不遗余力与北茹逐鹿中原!至于滞留北茹的太上皇司徒曳,请北茹以礼相待!哈哈哈!以礼相待!你母亲和弟弟不要你了啊,司徒曳!你现在是太上皇了,还指望有谁能来救你?哈哈哈哈!!”
司徒玮的狂笑犹如一道霹雳,击碎了司徒曳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他感到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断裂了。
“或许李景肃会来救你吧。不过,也要看他知道你被这么多人玩过之后,还愿不愿意要你了!”
司徒玮说完,转身又用北茹话对那几个侍卫说了什么,迈着优雅的步伐施施然走出了宫室。只要不让司徒曳受重伤、不让他死去,随便五个侍卫如何玩弄,到天亮为止,他一概不过问。他还要回去应付刘淼。等到天亮回来,再见到司徒曳,他很期待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有时候,怨恨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越是同宗同族、越是从小一起长大、越是了解彼此,就愈是难以消弭。
再度关上宫门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像是把整个灵魂都撕裂的声音。
第0040章 四十、一线光亮(肉渣)
当两个不知名的侍卫将他们的阳物一同挤进后穴时,司徒曳终于崩溃了。
他呕出一口心头血,疯了。
之后他陷入一段长久的黑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疼痛、屈辱、绝望,连同那些让他崩溃的事,全都感觉不到了。他的意识为了保护自己,选择了自我封闭。
所以他不知道被那五个侍卫折磨了一夜的自己最终是如何凄惨,就连第二天早上赶回来的司徒玮见了都心惊肉跳,急忙叫人治了整整三天,才让他睁开眼睛。然后司徒玮惊讶地发现,他的意识已经被他自己封闭了。
这正中了司徒玮下怀。让五个侍卫一起侵犯不过是他安排的下马威,他原来准备好的调教手段还没用上,司徒曳就变成了一个失去自我的疯子。唯一麻烦的是,发了疯的司徒曳,反抗更为激烈,一旦有人触碰便会不计后果地喊叫挣扎。司徒玮便给他用了极乐草。
极乐草虽说是北茹独有的草药,中原也不是没有类似效果的东西。因而司徒玮头一次从刘淼口中听说这东西时,立刻便心中有数,有意找来研究了一番。他从少年时便有意研究药材,原本只是为了用于寻欢作乐,时间长了、研究的多了,竟在这上面小有成就。极乐草的药性他亲自研究过、试过了,便放心地给司徒曳用上。死不了人,却会让人坠入深渊,再回不了头。
他就是要彻底毁掉司徒曳,不论身体还是心。
因而司徒曳自己不知道,司徒玮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他是如何在药物的作用下改变了秉性,扭动着身体向刘辉乞求施舍,无论是药物还是性爱,只要能够缓解药性发作时的痛苦。他的身体在日夜不停的侵犯玩弄中,变得如何敏感淫乱,后穴只要稍许刺激便会流出淫水,呻吟着索取男人的拥抱和侵犯,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廉价娼妓。在刘辉和刘淼放荡的笑声中,他成了他们兄弟的泄欲玩具。
司徒玮终于心满意足。
而司徒曳的意识在浑浑噩噩的沉睡中,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醒来。他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成一团,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感受、也不去抗争,希望能在黑暗的庇护下忘记所有那些不堪和痛苦。在不辨时间和空间的静谧中,有时他也会感觉到格外强烈的疼痛,几乎让他难以承受。可那些痛感虽然让他重新拥有了现实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唤醒他的意识。
随后在某一天,他又见到了那头白色的麒麟。
无边的黑暗之中,麒麟周身笼罩在白色的灵光中,那么圣洁,又那么刺眼。麒麟站在他身前,静静地看着他,流下了悲悯的泪水。
“汝身心均损,历尽劫难,吾亦不忍。但汝天命未绝,不能久留此处。”
他无精打采地看了一眼麒麟,问道:“此处是何处?”
“时空之远,洪荒之隙,无人过问之处。此处,是汝心间。”
“既然是我心里,你又是谁?又是怎么能够进来的?”
“吾就在汝心中。”
他疲惫地笑了:“你在我心里?我的心里,竟然存在上古神兽、世间祥瑞?这怎么可能?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麒麟沉默不语。
“你既然在我心里,应该知道我……”他咬了咬牙,说不出口:“我已然沦落至此,何谈天命?上天怎么会把天命,交给这肮脏破败之身?再说,我弟弟司徒遥已在江南承继大统,我已不是大昱的皇帝了……”
“此乃汝之劫难。”
他抬起头看向麒麟:“那你能告诉我,劫难何时结束?我经受了这么多惨事,是不是已经够了?”
麒麟默然不语,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静静地流泪。
“没有结束……”他失望了,“还没有结束,是么?”
麒麟仍然没有回答。他无力地垂下头,缓缓地倒在地上。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叫我醒来?我的劫难要持续到何时?这究竟是上天对我的考验,还是对我的惩罚……”
意识逐渐飘远,麒麟的身影渐渐模糊,他趴在地上像是睡着了,突然间一个激灵睁开眼,醒了过来。
真真正正清醒过来。
四周静悄悄的,仍是在刘辉的寝宫,一旁那顶熟悉又恐怖的寝帐中传来均匀的鼾声。他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无人问津,赤裸的身体上胡乱盖了张薄毯,根本无法抵御夜晚的寒冷。他全身冰凉,手脚都已麻木得没了感觉。后穴阵阵刺痛,粘腻的感觉糊满了下身和大腿根部,腿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嘴巴也被撑到麻木,嘴里残留着腥膻的味道。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用力撑起疼痛和疲惫交加的身体,只能勉强将上身抬起一点。他看到自己颤抖的双手,手腕细得稍一用力便会折断似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瘦得这么厉害了。
宫室外也是静悄悄的。有半扇窗子没有关严,月光从窗子的空隙处照进来,意外地明亮。他费力地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爬到窗户正对面,仰望着夜空中明亮圆润的月亮。
那一刻,他泪流满面。
借着半扇窗户漏进地狱中的皎洁月光落在他身上,他无声地哭泣着,紧紧咬着薄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血痕和污秽,也像是冲刷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迷失了多久,但他知道肯定有一段时间了。他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刘辉等人又对他做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很糟糕。他的身体和心一样,被他们蹂躏得千疮百孔,残破不堪。
然而那一夜的月光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和莫名的执著。他在那道近乎神圣的月光中,奇迹般地感受到一股力量,让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也许那头白色的麒麟真的是他幻想出来的,为了鼓励自己活下去。他想。
也许在内心深处,他真的不甘心就这样凄惨地死去,把皇位让给绝情的母亲和弟弟,把天下百姓交给残暴的异族王者,以最没有尊严的方式被人玩弄至死。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