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轮流侵犯他和那名北茹姬妾,他的感觉犹如置身地狱,北茹姬妾却兴奋异常,甚至在刘辉侵犯他时从旁帮忙,为他口交。在刘辉的怂恿下,姬妾最终还是大着胆子,把他被迫挺立的阳物纳入自己体内。
刘辉在身后肆意侵犯,姬妾伏在身前兴奋地交合,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他逃离不了,摆脱不掉,除了任人予取予求,他什么也做不了。
刘辉射进他后穴时,他也被迫泄在了姬妾体内。美艳的姬妾兴奋得面颊潮红浑身发抖,心满意足地放开他,转头朝刘辉爬过去。两人用北茹话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刘辉一直笑盈盈地,却突然间变了脸色,双手掐住姬妾的脖子。姬妾惊恐地挣扎了一阵,脖子忽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脑袋软软地歪到一旁,断了气息。
无力地趴在卧榻上喘息的司徒曳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刘辉将姬妾的尸体推出帐外,用北茹话高声下达命令,几名女官立刻从殿外进来,面无表情地拖走了尸体。刘辉返身看向司徒曳,笑着问:“怎么,害怕?”
“……为什么杀她?她不是你的……”
“姬妾而已,又不是王妃,跟你们中原皇帝杀个宫女并无分别。也是她不知好歹,既然是孤的姬妾,还敢与别的男人交合,岂不是找死?”
“刚才明明是你怂恿她……”
“孤可以怂恿,可真要做出这事来,别怪孤不能放过她。”刘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你也一样!既然是孤的人了,就别想着景肃还能来救你!”
“呵……既然这样,昨天的事又怎么算呢?你的弟弟、我的堂兄,不都上过我了?你怎么还不赶快杀了我?”
“孤允许你被他们上,自然就不会杀你。你似乎忘了,说到底,你是北茹的俘虏、我刘辉的俘虏!要怎么处置你,不是景肃说了算,而是孤!”
他看着刘辉那张露出真面目后狰狞的面孔,无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从那天起,他便被关在刘辉的寝宫,供他随时淫乐。他的安身之处只有墙角的一块方寸之地,铺了一块厚厚的羊皮,能够容他伸直了手脚躺着,勉强隔开地面的寒气。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换下来丢掉了,刘辉交待给他准备的全都是单薄轻便容易穿脱的里衣,方便随时兴起,抓过来就可以蹂躏。总算刘辉没忘了平栾气候寒冷干燥,给了他一条毯子,平常可以拿来御寒。
饮食倒是并不苛待,一日三餐,供应精美。如果刘辉有空,便会要他陪着一起用餐。可他吃不下。自从被刘辉兄弟和司徒玮算计侵犯之后,他就几乎吃不下东西,稍微吃多了点便恶心想吐。刘辉兄弟起初不相信,硬逼着他进食,换来的是他当场吐得昏天黑地,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刘淼还嘲笑他,该不是怀了孩子起了孕吐反应。他当然不可能有孕,只是觉得恶心。刘辉也好刘淼也好,他们提供的食物也好,都让他觉得恶心。他的身体本能地排斥。
即便他日渐消瘦,也从不肯配合,刘辉兄弟对他的兴趣却丝毫不减。刘辉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兴致上来,随时都会侵犯他,也从不避讳宫人。在刘辉寝宫服侍的那些女官,似乎早已对这样的情形见惯不怪,无论弄出怎样的动静,她们都充耳不闻、神色如常。他猜想刘辉的私生活或许向来如此,放荡不羁,唯一不同的无非是这次换了他这个男子。
刘辉也不是专盯着他一个人,除了到各个王妃的宫中留宿,多数时候晚上仍由姬妾侍寝,有时是一个、有时甚至有两三个。他们在寝帐中颠鸾倒凤极尽荒淫,刘辉往往先让他在外面看着,等把侍寝的姬妾折腾得差不多,再把他也拽上卧榻。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先让几个姬妾围观他被侵犯的场面,让他毫无尊严地在一群女子的注视下被一次次贯穿、蹂躏。刘辉知道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所以才愈加乐此不疲。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每次有刘淼和司徒玮出现的夜晚,对他而言都是一场劫难。
他永远猜不到司徒玮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他。他有种类繁多的药膏,每一种都能令人心惊胆战,有的能让人情欲高涨、几个时辰不退,有的能够让身体绵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还有些有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效用。司徒玮把这些药轮番在他身上用了个遍,更别提那些花样繁多的调教手段。每当这样一个夜晚结束,三人心满意足地放过他,他都有劫后余生之感。
有一次司徒玮带来一个精巧的金环,束住他的阳物,三个人轮流侵犯了几个时辰,而他始终没有被允许泄身。他崩溃得一塌糊涂,涕泗横流地哭喊着,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金环最终被取下时,他已经无法射出来,涨成紫红色的器物可怜地颤抖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滴。司徒玮蹲在他身前,一边用手帮他舒缓,一边叹着气,用怜悯至极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刘辉居高临下的阴冷目光和刘淼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后他听到了刘辉的宣判:“司徒玮,他就交给你了。给你七天时间,好好调教一下,别让他再说出不该说的话!”
司徒玮笑靥如花地回答:“臣遵命!”
第0039章 三十九、不堪回首(4)
自从被刘辉幽禁在寝宫,他便没有回过西宫的住处。那天天亮之后,他却被女官收拾干净换好衣服,铁链也被解开,送回了西宫。李鸣风隔了半个月才见他回来,赶忙上前迎接,询问他这些天去了何处。他既虚弱又疲惫,更无法说出实情,最后只得说王上留自己宿在后宫偏殿,方便一道研习画技琴艺。
李鸣风自然不会多想,仍像以前那样尽心地照顾。他说没有胃口,他便特意准备了清淡爽口的中原食物。他感激之余,着实也吃了顿舒心的饭菜。可惜好日子仅仅维系了一天。当天晚上,司徒玮便带着五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侍卫前来,带着刘辉的命令,把李鸣风等人临时调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闲职,远离西宫。
熟悉的人被赶走、西宫宫门被关闭的那一刻,司徒曳便意识到厄运再次降临。他看着笑盈盈的司徒玮,忍不住质问:“季容,这些天里,我一直想问你到底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
披着华丽大氅,容光焕发的司徒玮拉了拉大氅的衣领,笑道:“为什么这么问?我可没说你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
他苦笑:“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开?你就算要我死,也得给我一个明白吧?否则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你想多了。北茹王没想要你的命。”
“你们哪个不知道,你们这样对我,我比死了还难受!季容啊季容,我好歹叫了你十四年的堂兄。一同落难飘零至此,你真的丝毫不念同宗同族的情分吗?”
司徒玮冷冷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收起了总是挂在脸上的虚假笑容,怨毒地说:“同宗同族?你问问你自己!若没有永嘉事变,若你不是与我一样不走运被抓来这荒凉苦寒之地,你还会想起我跟你是同宗本家的兄弟吗!?在朔阳时,你什么时候看得起过我司徒玮!?你、还有你的父亲、先帝元宁帝,你们父子俩看到我,从来都是满脸的鄙夷之色,你们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别忘了,若不是我父亲英年早逝、若不是我生而为庶子,皇位本该是我父亲的、本该是我的!!”
司徒曳目瞪口呆,急忙试图解释:“不,你误会了,我和父亲都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们只是觉得你可能……”
“离经叛道特立独行,反正不符合天家子嗣应有的举止吧?”司徒玮嗤笑,“别装了!我岂不知你们父子二人一脉相承,对京城的奢靡风气颇为不满,也不赞成高官贵族蓄养男宠?我这个尽人皆知的便宜婊子,你们父子一直觉得丢尽了天家颜面吧?”
“不是的、季容!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徒玮冷笑着走近坐立不安的少年天子,轻轻托起他的下颌,邪媚地笑着,用气声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只能用后面,前面不行?现在你知道了吧?我的前面,比你还行!你被我这个天家婊子给上了!!那你说,你该算是个什么东西?”
司徒曳浑身发冷。他从堂兄那双狐媚的漂亮眼瞳中,看到的只有满满的恨意。
“再说了,同样是身陷异族、以身侍人,谁比谁清高多少?”司徒玮狠狠将他的脸甩到一边,“我最讨厌你这副贞烈的样子!既然北茹王亲口说让我来调教,我就告诉你,怎么样才算是个合格的男宠!”
“不要!季容你要干什么?”
“哼!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我带这么多人来,是给你跳舞看呀还是陪你喝茶?”
司徒玮冷笑着直起身,招了招手,五个侍卫一起上前,训练有素一般,一个人按住司徒曳的肩膀,两个人一左一右拉开他的腿,另外一个人撕开他的衣服,还有一个人动作利落地抽出绳子捆住他的双手、蒙上了他的眼睛。
瞬间落入五个陌生男子之手无法动弹司徒曳吓得大声喊叫:“季容!住手!叫他们住手!别这样!别这样啊季容!!”
“他们不会住手的。”司徒玮慢条斯理地说,“这几个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特别合我心意。他们都是北茹人,听不懂中原话,无论你怎么叫喊,他们都不会同情你,更不会违背我的命令放过你。我早已告诉他们,今夜,可以随他们心意,为所欲为……”
司徒曳惊惧交加,几名男子的手已经开始触摸他的身体,视力被剥夺无限放大了恐惧。他愈发激烈地挣扎嘶喊起来:“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不要碰我!别碰……啊!别碰我啊啊啊!!!!”
“我当然可以!王上给了我调教你的权力,只要我把你驯得听话了,他就会满意。”
黑暗之中,堂兄轻柔的笑声像是鬼魅的梦魇。他感到几双粗糙的手在他全身游走,触摸着他的肌肤,揉搓着胸前和大腿的柔软敏感之处,把玩着瑟瑟发抖的阳物,探索着饱受摧残尚未恢复的后穴。
“你知道王上为何生气么?”司徒玮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舔着他的耳朵,“昨天晚上被王上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喊了些什么,你还记得么?”
“我、我说了什么……?”
“你啊,说了最不该说的话……”司徒玮轻声笑着,“在王上怀里,你竟然喊了李景肃的名字,你在向你口口声声说着毫无关系的李景肃求救啊!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死呢?”
司徒曳反抗不止的身体陡然僵住,连侍卫将三根手指戳入后穴抽插扩张也顾不上了,难以置信地反驳:“不可能!我怎么会说那样的话!我……呃啊……啊!!”
“别想否认了,我又不是不在场。你当时喊得那么大声,连我的脸色都变了,何况是王上?明明是他在操你,你却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还是他最忌讳的那个男人,你让他堂堂北茹王的面子往哪里放?”
“不……啊、啊啊……住手……不要……我不可能……不会的……啊!!”
灼热而陌生的器物闯入后穴,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毫不怜惜伤痕累累不堪重负的甬道。他疼得拼命退缩,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刑罚,无奈四肢都被牢牢禁锢着,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另外四个人在压制他的同时也没闲着。被五个人同时玩弄身体的羞耻和痛苦让深陷黑暗的他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恶心。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