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终于射出来时,他已经没了哭喊的力气,任由他把灼热的浓精尽数灌在自己体内。即便他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他的穴口也久久难以合拢。精液从体内缓缓流出的感觉,那么微妙又那么恶心。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他想到了李景肃。他想起李景肃第一次强迫自己时也是这样,不顾他的哭喊乞求,自顾自地宣泄,仿佛他不是一个活生生有感情的人,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欲望的器物。
都一样。原来都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呵!
刘淼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时,他才意识到噩梦并未就此结束。在他惊恐目光的注视下,刘淼面对面将他抱在怀里,对着自己昂扬怒放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尚未恢复的后穴并不艰难地一吞到底,他只发出了几声闷哼。刘辉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刘淼的进出毫无阻滞,很快便进入了节奏。
刘淼的尺寸丝毫不逊色于他的兄长,但他的技巧比刘辉成熟得多,知道怎么样插男人更要命,这样的体位也让他能进得更深。司徒曳被他插得犹如风浪中的扁舟,颠簸流离无依无靠,尽管内心万般厌恶,身体仍然爽得难以自制。尽管百般不情愿,他也只能被迫攀着刘淼的肩,近乎贴在他身上。插到兴起时,刘淼凑上来想要吻他,他拼着仅存的意志抵死抗拒。刘淼强行闯进来,被他狠狠咬了舌尖,顿时恼羞成怒,“啪”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贱货!还当自己是天之骄子的中原皇帝呢?不就是个任人骑的婊子!!”
那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他晕头转向脑子里嗡嗡作响。刘淼一手扶着他大力抽插,另一手握住他萎靡不振的阳物,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开始有技巧地玩弄。前后夹击让他感受到恐怖的快意,很快便哭喊起来。
“住手……不要了……不要……我不行了……放过我……”
“很爽吧?看你流这么多水,小嘴咬我咬得这么紧,还敢说你不要了?我现在要是真的停下来把你丢在一边,只怕你要哭着喊着求我操你!”
刘淼喘息的粗气喷在他颈间,刺激着他的感官,酒气十足的气息让他感到反胃。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前端后穴的双重快感让他几近疯狂。隔着刘淼的肩膀,他看到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过的刘辉坐在一旁,悠闲地看着自己继续被弟弟施暴,仿若置身事外。
“王……上……”他流着泪呢喃,“为什么……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逼到极致,在刘淼手中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的下身。刘淼喘着粗气飞快地抽插,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过渡的高潮让他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被迫承受着浓浊的精液打在肠道深处,灌满了整个后穴。刘淼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便将阳物拔了出来,大笑道:“痛快!痛快!这小子资质真不错,难怪李景肃之前一直霸着不肯让别人碰!”
他躺在地上,全身酸软无力,浊液和尿液将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腰侧被两个人的指印和掐痕弄得全是青紫,大张的双腿也无力合拢。意识恍惚中他听见刘辉冷冷地说了句“真脏”。
是啊,真脏,真的好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用他们说,他也知道自己有多脏。即便他们不嫌弃,他也觉得自己脏得要命!
眼前有人蹲了下来,是司徒玮。他泪眼模糊地看着,低声问道:“为什么……季容……你为何……要这样……”
司徒玮柔软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颌,温柔地摸了摸,扭头扬声道:“王上嫌下面脏了,还有上面可用!下面待臣下清理一下,便能焕然一新,依旧能用了!”
“季容……”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到的是堂兄满脸无辜的柔美笑容。刘辉走了过来,问他:“他的口活能行么?可不要伤了孤。”
“这个嘛……臣下也不太清楚呢。不过,永嘉侯好歹伺候柱国大将军伺候了那么久,大将军多少总该教过他一些吧?”
“哦,是么?”刘辉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身子,“你自己说呢?你用嘴伺候过景肃吗?”
他用力摇头,哑声请求:“王上……放过我吧……身为一国之王,您怎可如此荒唐……”
刘辉大笑几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力摩挲,几乎要在他脸上按出瘀青。
“你当真以为在孤的眼里,你能够与孤平起平坐?孤无非是觉得你那份天真单纯十分有趣,才陪着你玩玩罢了!你对孤毫无防备吧?像你这样的人登上帝位,难怪昱朝国祚不长!”
他如坠冰窟,冷得发抖:“王上……从一开始……就是在玩弄我……?”
“你以为呢?孤原本的确对男子毫无兴趣,不过,景肃也并非喜好男色之人,却一头栽在你身上。孤难免好奇,想知道你究竟有何独特之处,能让景肃迷得神魂颠倒。亲身体验之后,却也觉得……不过如此!”
刘辉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随即甩开了。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冷了,极度的伤心和痛苦之下,他竟然笑了出来。
“既然王上……玩过了,也觉得……不过如此,那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呢?”
刘辉冷冷一笑:“既然孤觉得不过如此,景肃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孤没弄清此事之前,你就暂时留在这里,陪伴孤吧!”
第0038章 三十八、不堪回首(3)
那天晚上等到刘辉三人彻底消停下来,已过了子时。司徒曳被三人轮流折腾了几个时辰,数次昏厥,又被各种手段弄醒,最后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任凭他们随意玩弄。他头一次知道能用在男人身上的宫闱手段,原来也如此花样繁多。
赤裸着身体瘫倒在地,鼻子里充斥着男性体液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后穴已经麻木得没了感觉,连痛感也不是那么明显,过度使用的内壁肿胀外翻。前面的花芽也饱受折磨,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一滴都射不出来了,稍微触碰都会让他倒吸凉气。全身上下都是被玩弄折磨的痕迹,瘀青、咬痕遍布周身,两颗乳珠红肿破皮,惨不忍睹。
他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不堪,但他当时还不知道,这一夜的遭遇,不过是随后几个月的常态。
他被几个宫人带去清洗。刘辉宫中只用女官,为他清洗的自然也是几个年长的。但他没有余力羞赧,那几个女官也根本没当一回事,手法简单粗暴、公事公办,甚至用手指伸进后穴为他清理残留的浊液和血块。他在疼痛和羞耻中明白过来,在这些女官眼中,自己不过是供她们的王亵玩的玩物罢了。玩物弄脏了,她们负责清洗干净以便王下次使用,仅此而已。
他没坚持到清洗完毕便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宽敞华丽的宫室,双手被铁链拴着。铁链的长度足够,确保双手活动不受限,但毫无疑问,他再次被禁锢了。
身上已经清理干净,只是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疼,后穴尤其难受。一件宽敞的白袍子简单地套在身上,聊以蔽体。腿上什么都没穿,白袍下的身体是裸露着的,躺在地上凉飕飕的。
感官慢慢恢复,他才听到宫室中还有别的声音。循声望去,一顶华丽的寝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在缠绵,女人的呻吟声放浪娇媚,男人的喘息粗犷有力。他顿时涨红了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耳朵,扯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帐中的男子立刻出声:“司徒曳,你醒了?”
他听出是刘辉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他背靠墙角,本就避无可避。寝帐中一阵放浪至极的呻吟喊叫,帐幕猛然掀开,刘辉赤裸着身子走了出来。
他赶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刘辉毫无遮蔽的下身。刘辉笑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托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视线刚好与双腿间狰狞的凶器持平。
“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敢看的?睡了一天了,才醒。昨天有那么累吗?”
他移开视线不肯直视,也不想再说什么。面纱已经撕破,刘辉不再伪装,眼前的处境无非是回到从前被李景肃禁锢那时候,还能糟糕到哪去?
见他不回答,刘辉笑了一声,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提起来,拖着他走到寝帐边,用力一甩便将他甩进寝帐中。他惊叫一声,扭头与躺在帐中的女子四目相对。女子裸着身体,丰乳肥臀,神情慵懒,见他被甩进帐中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刘辉随即欺身入帐,那女子笑盈盈地用北茹话对他说了什么,刘辉顿时大笑起来。
“孤的姬妾说,你的长相她十分喜欢。今日孤特准许你可以进入她,如何?”
他被这种荒唐吓呆了,忙不迭地摇头:“不要!我不要这样!这太荒唐了!”
刘辉一把撕开他松垮的外袍,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朝他的后穴探去:“荒唐什么?你现在与孤的后宫姬妾,有何分别?”
“不是!我不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无论如何,都还是昱朝天子!!”
“亡国之君,妄称天子!”
刘辉冷冷地说着,恢复精神的阳物强行挤进他红肿的后穴,不管不顾地侵犯。昨天才被折磨到凌晨的后穴根本还没时间恢复,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几乎是立刻便受伤流血,在主人凄厉的惨叫声中颤抖着被撕裂。
一场血腥荒唐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