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些天来相处得不错,他从未忘记刘辉是统领北方草原几十万游牧民族的王,严肃起来时,那双虎目中的威严足以震慑任何人。可他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并非君主对臣子、也不是战胜者对待战败者,那双眼中充满了男性的欲望。

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没想出脱身的办法,一股燥热的感觉忽然从小腹升腾起来,缓缓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觉体内像是烧了一把火,那股无名的邪火在周身乱窜,所过之处烧灼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引燃渴望被触碰和抚慰的欲望。他渐渐感到难以自制,脸颊不正常地发烫,身体难以维持工整的坐姿,腰眼软软地塌了下来。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的隐秘,在衣物的遮掩下已经颤颤巍巍抬起了头。后穴空虚得难受,明目张胆地流露出渴望。

他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惊愕得头皮发麻。他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很清楚这种渴望是什么。但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惊愕之余唯一的念头便是赶紧离开,以免在其他人面前失态。他并没有立刻意识到他们等的、要的就是他的失态。

“王上,臣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斗胆想先回去休息……” ?⑽o32524937

话还没说完,身上猛地一沉,司徒玮忽然凑到他身旁,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按住,在他耳边吐息如兰:“宴席才刚开始,永嘉侯怎么急着走?王上可是会扫兴的啊!”

“可臣下的确身体不适……”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玮笑着打断了他,“不必惊惶,我会帮你……”

“季、季容,你要做什么?”

他战战兢兢地问,体内异样的骚动愈演愈烈。司徒玮的触碰更加剧了这份躁动,他又急又羞地察觉到下身的反应更加明显。燥热的身体渴求着抚慰,残存的理智提醒他必须马上离开。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异常情况,反而已经无暇追究了。

司徒玮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滑进里衣,同时扯开了半片衣襟。他连忙推拒,试图推开堂兄紧紧贴上来的身体:“别这样,季容……太无礼了……”

“无礼?”司徒玮嗤笑一声,语带轻佻:“都这时候了,永嘉侯还跟我谈什么礼仪规矩?承世,你不是真不知道,现在这是个什么局面吧?”

司徒曳茫然无措地看着眼神阴鹜表情邪魅的堂兄。一旁的刘淼似乎已经等不及,狞笑着催促:“阿玮你还磨蹭什么?别跟他废话了!”

说着,他竟起身上前,一把将司徒曳推倒在地,按住他的手腕,几下便撕开了腰封、扯下亵裤,露出大半个身子。司徒曳惊叫一声,半挺的下身暴露在两人面前。两个人都笑了。

刘淼嘿嘿笑着,用手弹了弹含苞欲放的小东西,调侃道:“这不是挺精神的,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不经人事的样子?怎么说你也是被李景素玩过的货色了!”

司徒玮笑靥如花,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摸柱身,手法无比暧昧:“看来你也不是如嘴上所说那般厌恶龙阳之事。这席上都是男人,你到底是对着谁偷偷地起了欲念啊?”

“没有……我不是……”

司徒曳颤抖着想要辩解,猛然想起还有一个刘辉一直一言不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抬起身子向他大声求救:“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请王上为臣做主!”

刘辉没说话,盯着他的脸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倒是刘淼和司徒玮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让司徒曳浑身发毛,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落入了一个预设的陷阱之中。在座的三个人早已达成共识,只有自己一无所知!

司徒玮忽然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下身。他惊叫一声,半勃的欲望骤然进入温暖潮湿的口腔,舒爽得差点当场泄出来。司徒玮口活极好,纤巧的舌头灵活如蛇,舔弄着得司徒曳欲仙欲死,下意识地抬高了腰,不自觉地加上了自己的节奏。

刘淼则开始玩弄他的乳珠,含着一边又吮又咬,毛茸茸的胡子弄得他又痒又疼。粗糙的手指恶意地玩弄另一边,挑逗中带着凌虐的意味。两颗小巧的乳珠被折磨得红肿胀大,疼痛中夹杂着异常的快感,刺激着司徒曳脆弱的神经和敏感的身体。

双管齐下,他再无法保持神智清明,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在司徒玮口中越顶越快,嘴里也溢出甜腻的呻吟。体内原本躁动的欲火,在两人卖力的伺弄下终于得到舒缓。司徒玮估摸着他火候差不多,连着几个深喉,他立刻在极乐的快意中攀上顶峰,尖叫着射在堂兄口中。

欲望的宣泄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一些清醒,身体却愈发瘫软无力。司徒玮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手拿了个盘子,扭头吐出了口中的精液。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顿时满脸通红。司徒玮擦了擦嘴角,笑盈盈道:“味道还挺浓的。许久没发泄了吧?”

他不想回答,急忙再度向刘辉求救:“王上这是何意?如此秽行污了王上的眼,实在不是臣的本意啊!王上为何不阻止?”

刘辉一直静静地边喝酒边看,就像平时观看歌舞表演一样自然。司徒曳并没有等到他想要的回应。他看着刘辉那张熟悉的曾经亲切热络的面孔,如今满是冷静与漠然,整颗心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王上……莫非你……”

“现在才想明白的话,未免过于迟钝了吧?”刘淼粗声粗气地说,一把拉开他的腿,用手指粗暴地按了按他的后穴,随即埋怨道:“阿玮,你这药好像不怎么有用啊!他还能说这么多废话,这里也没怎么湿呐!”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再抱有幻想的司徒曳终于开始面对现实,心里已经明白这两人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可他全身仍然热乎乎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刘淼力量又大,一只手将他双手交叠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拉开他一条腿,他只有一条腿能动,几乎无法反抗。

“别急,承世。你若肯乖乖听话,就不会吃太多苦头。”

司徒玮说着话的功夫,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漆盒,打开之后是半盒浅色的油膏。他用手指取了黄豆大小一团,笑着对刘淼道:“这个药用上,包你满意!”

刘淼心领神会,嘿嘿淫笑。司徒玮的手指犹如灵蛇,灵巧地探入堂弟后穴中,将药膏送入温暖的甬道深处。司徒曳惊叫一声,眼眶立时湿润。

“季容……住手……住手啊……别做这种事……别……”

司徒玮抬起头,娇媚的笑容中透出阴狠,冷冷地说:“马上就能享受起来,到时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横竖,你也不是完璧之身,还是不要装什么三贞九烈了吧!”

来自亲人的羞辱让司徒曳心如刀绞,在人前被侮辱玩弄更是让他羞愤欲死。他蹬着唯一能动的一条腿想要踹司徒玮,被对方轻易拨开,顺势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体内辗转碾压,逼出一连串身不由己的呻吟。

很快,药膏的效果显现出来,他感觉后穴越来越痒。司徒玮的两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进来,填满空虚的穴道,蹂躏隐秘的花芯,用力撑开每一寸褶皱,占有到最深处。后穴涌起一股一股的冲动,热液汩汩而流,他甚至能听到司徒玮的手指进出后穴发出的水声,这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泪水无意识地滑落,他全身热得发烫,难耐地扭动着。正在这时他感觉司徒玮的手指抽离了出去。更大的空虚让他几乎忍不住挽留,赶忙用力咬住嘴唇。嘴里尝到淡淡的铁锈味,他的用力过猛咬伤了自己。

司徒玮清亮的嗓音响起,说出了让他毛骨悚然的话:“王上,已准备好了,您请!”

第0037章 三十七、不堪回首(2)不洁

刘辉闯进体内时,司徒曳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幻想破灭”。

他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太疼了!尽管被用了药,后穴早已松软流水,也预先被扩张过,刘辉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过大了。当然,跟李景肃相比倒也差不多。

巨大的凶器犹如灼热的铁棍,直直地捣进狭窄紧致的甬道,将穴口撑到极致。一时间,痛感侵占了全部神经。所幸司徒玮为他做的准备还是起了作用,他并没有撕裂流血。

刘辉侵入之后并未给他适应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狠的抽插。他的器物又粗又长,轻而易举便能将每一寸褶皱撑开。用不着刻意寻找,硕大的前端便顶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几下便插得他全身绵软,呻吟不止。后穴的淫水愈发不可收拾,卖力地浇灌着带来极乐的凶器。

司徒玮见状,笑着指点刘辉:“王上真是厉害,一下便找到了最要命那处!看他这样子,分明已经得趣,爽得如登极乐!”

“就是这里么?看来你们说的没错,男人上起来,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

“哈哈哈,不愧是王兄!真厉害!看这小贱人爽的!我就说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在李景肃床上指不定骚浪成什么样子!”

“不要……呜啊……啊……啊……”

三个人有说有笑,谁也没理会司徒曳无助的呻吟。刘淼已经放了手,把他的身体完全交给初次体验龙阳之乐的刘辉。而刘辉听了亲弟弟的话,眼神陡然暗沉下来,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掐着司徒曳的纤腰,将他固定在身下,更为狂暴地撞击着。横冲直撞的阳具像是要把身下单薄的身体活生生捅穿,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有声地击打在白嫩的臀瓣上。司徒曳如同一只无助的幼猫,任由他随意摆弄,徒劳的微弱抗拒更像是在为他增添情趣。

刘辉的鞭挞是无情的,也毫不顾及司徒曳的感受,凶狠的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起初的确是舒爽的,被药物激发的身体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满足,很快便沉溺其中,无意识地配合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然而刘辉如同野兽般的交合方式很快就连用了药的身体也感到吃不消。被插射了两次之后,司徒曳已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承受,但刘辉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甚至还没有射过!快感逐渐被疼痛代替,司徒曳觉得自己就像被钉死在砧板上的祭品,任人凌迟。

他哭叫着,用尽全力拼命捶打,在刘辉眼里就像是乱抓乱挠的小猫一样,对方根本不当一回事。他试图唤起刘辉的同情,试图找回直到晚宴为止仍旧对他温和有礼的那个北茹王,然而他失望了。刘辉冷峻地在他身上驰骋,肆意宣泄,那神情让他明白,自己终究是天真地信错了人,无论是对刘辉、还是对司徒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