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曳满意而笑,提醒郑琨:“丞相不必死战。在朕看来,江南,不可能铁板一块。北伐,也并非所有人都心安理得。”
郑琨用钦佩的目光看向少年天子:“臣与皇上所想,不谋而合。若有皇上的讨伐诏书、赦免密诏,臣此去或许更为便宜。”
司徒曳点头:“朕自会一一备妥。不过,不赦之人,仍是不赦。”
郑琨看向小皇帝微冷的目光,想起徐姗姗到底是自己举荐入宫当选侍的,自己负有失察之罪。皇帝事后却半点没有追究,连提都没提过一句。内心感叹自己或许还是小看了司徒曳。皇帝虽然年轻,性子也柔弱,却毫不糊涂。从前在朔阳任人欺瞒,也许真是少了一个能给他底气的强大助力。
老郑这种乱世割据一方的大佬,实际上是真·大佬,皇帝是不可能指挥动的。
上下都会互相猜忌,大佬不敢离开自己的根据地、更不敢失去兵权,怕皇帝翻脸把自己办了。
而皇帝只有在实力强大之后才会逐步对大佬下手,那都不是一年两年能搞定的事
这文里的主角一方的人都比较理想化,也就是比较“好人”~
一方面我是有意简化和理想化,避免写得太复杂太跑偏
另一方面也是我个人的理想主义,我觉得即便乱世人心复杂,也有正直之人,我想写的就是这样的人们
(当然反派们我也很喜欢哈哈哈~可以作恶,不用顾虑~)
老郑这个角色,不能说没有私心
但是走到了“江北栋梁”的地位,他就必须继续扛着“忠君”也就是忠于永嘉帝的大旗,否则就是自己毁了自己的正统性
要是没有李景肃和北茹势力,也许永嘉帝就会变成汉献帝哈哈哈~
以上是我个人的解读(我为什么要解读我自己的文……=____________________=)
下次更新是9月23日、周四~
第00183章 一六七、可以哭泣的怀抱(1)
“啊……啊……快些……再快些……啊……”
昏暗无光的寝宫中,旖旎的呻吟、粗重的喘息、激烈的碰撞、细不可闻的水声……
所有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在窗门紧闭的隔绝空间中回荡,听在司徒曳已经神智迷蒙的脑子里,像是整个世界归于安静,只剩下自己和李景肃抵死缠绵的羞人声响。
他不着寸缕地躺在卧榻上,双腿紧紧缠在李景肃腰间,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竭力让自己和他靠得近些、再近些,紧些、再紧些,让他深深嵌入体内,与自己融为一体。
两人交合处已经狼藉一片,被不间断地侵犯了两个多时辰的后穴早已松软泥泞,熟透的甬道分泌出的大量液体被凶狠进出的性器带出,股间水光淋漓,也弄湿了身下的褥子。李景肃已经射过两次,全数射在穴中的精液也被不住耸动的性器抽动搅拌,白色的泡沫沾满了穴口周围,极度淫糜。
“哈……哈……用力……别停下……呃啊……啊……”
男人并不回应他的胡乱要求,将他牢牢箍在怀里。性器的进出毫无阻滞,在柔软的甬道中如入无人之境,顶着他最敏感最难耐的那一点死命戳弄。又粗又长的性器还在不断探索,想要进得更深更用力。他的哭叫和乞求越是大声,肉刃的鞭挞越是凶狠用力。于是他哭得更肆意、叫得更放浪,感受着体内的凶器涨得更粗更硬,捅得更狠更深。
李景肃一边彻底占有怀中的身体,一边心疼地轻吻少年汗湿的额头、哭红的眼睛。胯下动作凶狠暴戾,手和嘴一直在不停安抚。他的曳儿想要他用力肏干,他当然乐意效劳,但他并未被情欲冲昏头脑。少年眼中的寂寥和不安,他看得一清二楚。因而今晚的情事,他一点都没留情,狠狠把人翻来覆去肏透了。少年已经泄了四次。以他对他的了解,这一次,怕是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今晚的情事是司徒曳主动挑起的。他无疑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两人之间的羁绊,求一个安心。
李景肃愈发心疼,进攻却愈发猛烈。司徒曳啜泣着抱紧了他,无力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摇晃不休,身体微微颤抖,被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也在轻轻抖动。
以前的话,到了这个时候他早就开始求饶了,今天却还在断断续续地让他“用力点、别停下”。明明身子痉挛不止,后穴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从哭腔就能听出来,少年应该已经开始感到疼痛了。
李景肃也不说什么,抱紧了他,奋力冲刺了百来下,直肏得怀中身躯扭动如蛇,哭叫着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他才第三次释放在甬道深处。
射精后的性器埋在高热的穴中,不住地颤动。性器上的青筋和肠壁中的脉搏同步鼓动,让两个人都沉浸在这份密不可分、血脉相连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回过神来,李景肃抬起身体,查看瘫在自己身下的司徒曳的状况。少年红晕满面的脸仍旧处在失神之中,一双杏眼哭得红肿,眸光迷离。白皙的身子瘫软如泥,身上吻痕、咬痕、掐痕斑驳错落,摊开来的手脚似乎连动一动都费力。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粘腻的白液糊满了大腿和后穴,湿漉漉的下体泡在精液和尿液中,狼狈不堪。
李景肃大感惭愧。少年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他这才反省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即便是司徒曳自己所愿,他还是不该一味顺着他。
跪坐在司徒曳身边,轻轻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拿起放在一旁的绢帕为两人简单擦拭。少年稍稍回过神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用沙哑的嗓音唤了一句:“景肃……” 3⒛33594o2
“累坏了吧?先歇一歇,再带你去洗。”
李景肃温柔地亲吻着少年的额角,搂着他虚软无力的身体轻轻摩挲。司徒曳却小幅摇头。
“我不累。我还可以的……”
“你都射不出东西来了,再做真要坏了。”
“坏了也没关系……”
李景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故意板着脸假装严厉:“不行!要用一辈子的,怎么能这么不爱惜?弄坏了,吃亏的还不是我?”
司徒曳抬眼看了看他,小声地问:“那你……你今天够了吗?”
李景肃吻了吻他,弹了弹他的鼻子:“曳儿,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是皇帝,你可以更任性、更跋扈些,尤其是对我。”
李景肃一直觉得司徒曳大概是从小没有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跋扈”。他跟那些他接触过的昱朝贵族、王公子弟实在是差别太大。他的确像是朔阳那座繁华至极却也糜烂至极的两朝国都中的一股涓涓清流。如果他有足够的威望,如果他有足够的时间,他不是没有可能纠正昱朝上流社会中一些腐朽奢靡的风气。
然而他没能有这个机会。
两年来李景肃见过他哭、见过他笑,见过他所有的悲欢起落,却还是觉得他过于自律。像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也不能释放出真正的自我,即便是在他李景肃面前,即便是在意乱情迷的卧榻之上。
曾经一度少年学会了怎么对他撒娇,却因为司徒宪作乱,一夜之间又退了回去。如今江南正式出兵的消息传来,司徒曳表面上看似无动于衷,却不可能不受打击。自从司徒宪之乱以来,他一直患得患失,情绪起伏不定,李景肃能感受到他今晚在情事上竭力想要讨好自己的意思。
这种讨好却让他心疼也心酸。
李景肃觉得自己这个情人终究做得有点失败。他希望恋人能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的责任和拘束,自由自在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他希望自己给司徒曳的,不仅仅是想做什么的自由,还应该有不想要做什么的自由。
曳儿哭的过瘾吗~?
因为冲刺征文的完结阶段,最近字数有点缩水,一个章节分了两回,感谢大家包涵
下次更新是9月26日、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