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被两人之间,那很少会出现的长久沉默,给弄得浑身都有点不自在,陶青山听到秦天运的话,不由地一愣:“为什么?”

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吗?

“……没什么,就是问问。”意识到自己领会错了陶青山的意思,秦天运轻咳了一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是因为这一问一答,变得缓和了许多。

陶青山的头发不长,在热风之下,很快就干了,秦天运放下吹风机,这才注意到了空气里,那无比统一的鼠尾草味道。

“你拿沐浴露洗的头?”这么说着,秦天运低下头,在陶青山的发间嗅了嗅,语气里不禁带上了几分笑意,“居然也洗干净了。”

被秦天运那过分亲密的动作,给弄得脊背一僵,陶青山随即又因为对方提及的、自己犯下的蠢事而感到有点好笑:“那是我昨天才刚洗过头。”

但很快,陶青山唇边的笑容就僵住了。

身后嗅着他发丝间味道的人,并没有直起身,而是就着当前的姿势,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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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初次和好友做爱

嘴唇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在刚刚变得清爽干燥的头皮上,显得格外清晰,陶青山能够感受到自己蓬松的发丝,随着身后的人口鼻间吐出的气息,轻轻地来回摇晃,拉扯着带出些微异样的麻痒。

如羽毛般轻柔的吻顺着发丝往下,一寸寸地来到后颈处,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来回地嘬吮,不大的力道勾起并不强烈的酥,滴滴点点地从被触碰的地方,往周围扩散开来,让他的整个背部都开始发软。

陶青山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刚刚还在运转的大脑,也仿佛陷入了,某种空白的停滞当中,直到滚烫的手掌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腰腹与胸腔,他才陡然惊醒似的回过神来:“等、等等……”

“先去、去床上……!”话才出口,陶青山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种时候,应该直接喊停的好吗?!

至于之后到底是该用“玩笑”,还是别的什么借口,把之前说过的那些话给抹消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传来的一个“好”字还没落地,触上了陶青山身躯的手就倏然换了位置,托着他的腿弯和后背,一把将人横抱了起来。

陡然腾空的感受让陶青山猛地一惊,一双烟灰色的眼睛微微睁大,垂落的双手也本能地抬起,攀上了秦天运的脖颈,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这个家伙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流行的霸道总裁言情剧了?

跟在这后面浮现出来的则是:“我一百十斤……”

“嗯,”正抱着怀里的人,快步朝房间里走去的人低头应了一声,“太轻了。”

陶青山:……?

他这明明就是标准体重!

发现自己的思路一不小心,又被带偏了,陶青山微微张开嘴,正要说点什么,腾空的后背却已经触上了柔软的床铺。

比起他住惯了的双层别墅来,这里的空间显然太小了。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床铺的距离,甚至不够陶青山说出第二句话。

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之间,看着秦天运逐渐靠近的脸,陶青山感觉连自己的呼吸,都仿佛停滞了那么几秒。

但眼前的人最终却只是轻笑了一声,在触上他的双唇之前停了下来,直起身解开了身上那件薄薄的浴袍。

上一次看到这个家伙的裸体,是什么时候来着?

大脑早就被接二连三的状况,给搅得乱成一团,陶青山在秦天运俯下身,为自己剥下那件有着相同样式的浴袍时,都忘了进行阻止。

“等一、等一下……!”被覆上了皮肤的手掌烫得浑身一个哆嗦,陶青山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握住了秦天运的手腕,“那个,我觉得,这件事还应该、再认真谈一……?”

没能说完的话被落在唇上的柔软触感截断,陶青山大睁着双眼,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整个炸了开来,一瞬间将其余的所有都扫荡干净,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

可偏偏嘴唇上那并未移开的温软,存在感却强烈得根本没有办法忽视陶青山能够感受到,自己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被秦天运的鼻尖喷洒出的热气扫过时,带起的轻软麻痒。

直到眼前的人往后稍稍退开,陶青山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忘了呼吸。

软热的嘴唇又一次压了下来,小心地、试探地碾蹭厮磨,陶青山能够感受到软滑的舌尖顶开了自己的唇瓣,却终究迟疑着没有继续往里深入,只在唇珠下方的位置,留下了一点湿热的触感。

然而那如同羽毛般酥麻轻软的吻,就越过了他的下颌往下,于脖颈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微小又切实的蹿腾电流。

这个人显然没有半点要回应陶青山刚才的话的意思。

当秦天运咬上自己胸前乳尖的时候,陶青山几近自暴自弃地想:做就做吧,他反正和季关宁都已经做过了,贡献出自己的身体,给多年的好友开个荤破个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那种变性之后,先让自己兄弟爽爽的段子吗?

只是……

“唔嗯……!”即将出口的呻吟被艰难地咽下,白皙的胸膛却终究是控制不住地往前挺了起来,陶青山对上秦天运看过来的视线,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述的热流,一下子从尾椎骨席卷到了头顶,让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到底是哪个混蛋说的,和熟悉到了极点的人上床,根本就连羞耻感都不会生出了?!

陶青山这会儿,分明觉得自己羞耻得就快死掉了。

那份强烈得过了头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令他的感官更加敏锐更加经受不住来自另一个人的触碰与爱抚。

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盖住眼皮,陶青山剧烈地喘息着,面颊上因情欲与羞耻而泛起的潮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与脖颈,连肩头都似乎晕开了一层薄薄的粉。

像一盘莹润可口的糕点,从芯子里透出一股诱人的香甜。

秦天运忍不住探出舌尖,在陶青山抽动着泌出细汗的小腹轻轻舔过,又绕着那小巧圆润的肚脐转了一圈,对着中央的小小孔洞顶了进去,恶劣又色情地舔顶戳弄。

那是一处从未被触及过的领域,娇嫩、脆弱而敏感。

陶青山的身体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弾动了一下,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往前拱送又撤回,抖抖颤颤地躲开了舌尖的玩弄,却又在身体落回床面时,迎来了更加过分的欺凌。

“别、嗯……别舔了、这里……哈啊、痒、唔……太奇怪、了……”被来回舔玩的小腹终于忍受不住地瑟缩着回收,陶青山哆嗦着抵住了秦天运的脑袋,蕴着水意的声音混着先前被克制的呻吟一起吐出,听起来柔软又可怜。

秦天运看着那双浸染了水光的烟灰色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可还没等陶青山松一口气,这个人就伸手托住了他胯间早已经挺立的肉器,就那样望着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之下,含住龟头,一点点缓慢地将那根尺寸并不算小的阴茎,尽根吃进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