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白往外退出的动作微微一顿,刚刚拔出没多少的肉棒,又重新缓缓地顶了进去,将那张被擦操得红肿湿艳的肉穴,撑得愈发浑圆翻卷,真正变成了一张被塞入了太多食物的娇嫩肉嘴。

“虽然感觉应该给你一点休息的时间……”将陶青山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在他的小腹上涂抹开来,苏暖白歉意地亲了亲他的鼻尖,“但拿出来的话,会把沙发弄脏。”

“……清理起来会很麻烦。”

不具丝毫说服力的借口从口中吐出,苏暖白轻柔地抹去陶青山眼尾的泪痕,抬起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头,又扣住他的肉臀与肩背,猛地用力,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挂在肩头的双腿随着姿势的改变,倏然滑落到了他的臂弯,插在陶青山体内的事物顺势顶得更深,飞速地再次精神了起来,硬硬地戳在已然被操得松软湿润的穴肉上,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紧紧地贴在了被撑到了极限的入口,好似想要一同往里挤入。

“浴室在二楼,”小心地扶着陶青山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苏暖白安抚地亲了亲怀里的人的耳朵尖,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我带你过去。”

但那根深深地插在陶青山体内的事物,却蓬勃粗壮到狰狞,不留丝毫缝隙地侵占着抽颤绞蠕的肠道,将怀里的人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

而当他开始迈步的时候,那硕大的阳具,就更显出它的骇人可怖来。

苏暖白根本不需要去过多地摆弄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只需要稍微调整自己迈步的幅度,就能变换着角度奸磨陶青山彻底为自己打开的穴道,逼着他即便是在无意识的睡梦之中,也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努力地蠕动着肠道,张开那口被填塞地过分满当的肉穴,更加卖力地把那硬长的肉楔含吮进去。

但这显然不足以消解苏暖白再次翻腾起来的欲火。

于是苏暖白将原本托着陶青山屁股的手,改换做扣住他的后腰,每抬脚迈上一步台阶,就重重地往上顶胯,“啪”的一声操进能够抵达的最深处,撞得那两团湿红泛肿的臀瓣,都不由自主地往上颠起,又主动无比地往两边荡开,露出中央那口被蹂躏得可怜的嫩红肉嘴。

濡湿的触感缓缓地在肩头扩散开来,断续细弱的泣音也染上了几分轻微的抖,当苏暖白终于走完了那并不算长的阶梯时,陶青山胯间再次勃起的肉具,已经粘着新吐出的白浆,软软地垂了下去,顶端泛红的小孔,却仍在一张一合地努力夹缩,往外吐出混着丝缕白液的汁水。

“好乖,”扣在陶青山后腰的手,重新托住了他不住哆嗦的屁股,苏暖白侧过头,奖励似的亲了亲怀里的人的发顶,“很快就到了。”

可这无法传递到听者耳中的话语,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的安抚作用。

被彻底肏熟、奸透的肠道拼命地抽搐绞缩,死死地咬住其中还在小幅度抽送的肉棒,过度紧致的触感,令苏暖白的呼吸无法自主地粗重起来。

在把怀里的人整个压在浴室里冰凉的墙面上时,苏暖白险些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他一只手垫在陶青山的后背,一只手掐住怀里的人的屁股,忍耐得太久的性器跟随腰胯有力的摆动,在那已然软烂的穴肉当中悍然地进出奸干,淫乱地从那肉臼当中,捣出四溅的汁液。

“……不……呜、嗯……呼呃……嗯……”或许是这一次的交合实在太过激烈,又或许是连续的高潮,终于将怀里的人的神经逼往了一个极限,从那双唇间泄出的断续泣音,渐渐地变成了混着呜咽的呻吟,黏黏软软的,在唇齿间拉开的唐丝儿似的,引得人忍不住想要舔舐品尝。

苏暖白低喘着,克制不住地叼住了陶青山颈侧的软肉,身下撞击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像抵达终点前的最后冲刺,每一下都是拼尽了全力的奋力一击。

试图重重咬下的动作,在最后时刻及时地换成了吮,苏暖白掐住陶青山的臀肉,重重地耸动几下,又一次抵紧了痉挛的内壁,在这个人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58浴缸清洁木刷肏穴崩溃失禁

低喘着将额头抵在陶青山的肩上,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苏暖白才拔出自己的事物,任由那些浊白的液体,从那张被操得无法合拢的肉口当中流出,蜿蜒着在陶青山垂落下来的双腿上,划出色情的痕迹。

他揽着怀里的人的腰,往浴缸里放满温度适宜的热水,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抱着人小心地坐了进去。

闭着眼睛的人睡得显然很不安稳,一对薄薄的眼皮不停地颤动着,湿红的眼尾依旧不住地往下滚落晶莹的泪珠,无论苏暖白怎样亲吻安抚,都没有办法止住。

“果然还是做得太过分了吗……”又一次吻去陶青山眼尾蓄起的泪水,苏暖白反省了几秒自己该被送进监狱的行为,轻笑着舔了一下怀里的人的耳垂,“可是怎么办,真的好可爱……”

哪怕是此刻陷在深度睡眠当中,没有办法给出太多的回应,都已经足够诱人,如果对方还能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用混有情欲与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

苏暖白微微顿住动作,低下头看了自己胯间再次精神起来的东西,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该怎样才能让你答应这种事呢……”

近似呢喃的声音,与羽毛般轻柔的吻,一同落在了陶青山精致的锁骨末端,苏暖白含住他的嘴唇,又一次贪婪地将他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都细细品尝,才拿过一旁的沐浴露,为怀里的人清洗起身体来。

这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工作。即便苏暖白的动作很是生疏,也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就完成了对怀里的人身体表面的清洁。

只是……

往那口被干得湿红软烂的肉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将一圈本就无法彻底合拢的嫩肉撑得更开,苏暖白看着那丝缕滑入水中的白浊,露出稍显苦恼的表情:“该怎样确定是不是清理干净了?”

他刚刚舍得很深,光是手指,显然不可能抵达那个位置。

等到那丝丝缕缕地往外流出的精水停歇之后,苏暖白又转动着手指,在软热湿滑的肠道内抠挖了几下,也仍旧没能再往外带出半点精液来。

按理来说,这种程度应该就够了。

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苏暖白实在无法确定,理论和实践之间,究竟有多少差别。

“直接放水进去冲……感觉会直接把人惹哭,”否决了这个万分诱人的念头,苏暖白低下头,蹭了蹭怀里的人晕红发烫的面颊,扶着人小心地靠在浴缸边,而后才起身,从外面洗脸台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几支药膏,以及一柄有着柔软刷毛的细长刷子。

这是某个不知道为什么,抱有“艺术家都不可能只搞一个方向,玩音乐的一定也会玩绘画”这种刻板印象的人,在苏暖白一次生日时,送的一套名贵画具里的一支,尽管拿到手之后,苏暖白一次都没有用过,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的做工着实不错。

只不过,即便是苏暖白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将其用在这种地方。

用蘸了酒精的棉布仔细地将其擦拭一遍,又放进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苏暖白才重新把歪在浴缸边上的人,重新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到浴缸之外,将手里拿着的毛刷,对准了腿心敞露出来的嫩红肉穴。

木刷顶端最粗的部分和三根手指差不多,没有多少困难地就顶开了湿靡软烂的穴口,挤进了火热的肠道之内,但这种棱角分明的事物,在剐蹭过敏感的内壁时带起的刺激,显然要比手指强烈太多。

陶青山的腰肢哆嗦着,微微往前拱了起来,满是潮红的面颊上,也浮现出似舒爽又似难受的神情,洇湿卷翘的睫毛扑扇着,不时地往下滴落滚圆的泪珠。

……简直就像是下一秒就能醒来一样。

苏暖白弯了弯唇角,手上的动作不停,将手里的木刷,一寸寸地往陶青山的体内推入。

他很小心地不去改变刷柄的角度,好让手里的事物,能够直直地抵达自己想要触及的深处,但这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热情地吞吃、绞弄着硬具的肠道,也并非光滑顺平的直道。

即便苏暖白把动作放慢到了极点,柔软的刷毛也依旧不时地钻进堆叠褶皱的缝隙之间,刮带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耐的酥痒,惹得怀里的人不看承受地发起抖来。

当苏暖白终于把手里的事物,插到了想要抵达的位置时,分明还浸泡在水中,他却觉得自己握着的刷柄位置,都变得滑腻起来。

“乖,忍一忍,”温柔地亲了亲陶青山冒出细汗的鼻尖,苏暖白低声安抚着怀里全身都在哆嗦的人,“很快就好了。”

轻软柔和的尾音还没落下,握着刷柄的手就忽地转动,带着深埋进穴道深处的刷头压上了内壁,用顶端吸饱了水的刷毛重重地刮扫起来那东西的触感与手指和性器相差太多了。

木质刷头的棱角狠狠地碾过穴肉,带起强烈到了极点的尖锐刺激,同时在周围搔过的刷毛却柔软得要命,带起的痒酥酥麻麻的,却连绵不绝、飞速扩散,一瞬间就渗进了骨头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