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结合造成的效果,几乎是毁灭性的。

陶青山绵软到了极致的身体,都忍受不住地挣动了一下,腿根和小腹的皮肉紧紧地绷着,小幅度地抽搐,刚刚被阳具狠狠开拓、奸操的肠壁依旧肿烫着,根本经不住这种对待,在小腹里发疯似的痉挛抽动,死死地裹缠在坚硬的刷柄上。

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苏暖白的动作。

他甚至加快了动作,用手里能够引起陶青山剧烈反应的东西,大力地捣干着对方已然被自己肏透了的穴道,将浴缸里的水都带得泼出去不少。

“……不……嗯、求……啊……不要、呜……不、停、呜……”怀里的人终于被逼得哭出了声来,混在抽噎当中的含混呻吟带着哀哀的求饶,可怜兮兮的,却又色情得要命。

将退至穴口的木刷重重地推回,苏暖白将自己的性器挤入陶青山的臀缝之间,来回地挺插磨蹭起来,黏热急促的吐息,尽数落在了陶青山被印下玫红印痕的颈侧,另外腾出的一只手,握住了陶青山腿间半勃的阴茎,配合着自己捅插的频率揉弄,很快就让那根可怜的东西再次挺翘起来,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含多少白浊的清液。

但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并不会就此结束。

小腹里的酸胀感越积越多,逐渐累成了异常山呼海啸般的灾难,陶青山的双腿无力地踢蹬了两下,仍在被苏暖白掐挤的尿孔当中,就哆哆嗦嗦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热液,在有些凉了的水中扩散开来。

苏暖白揽紧了怀里的人越发绵软的身体,握着木刷发狠地在他的体内挺送了几下,刮带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白絮,才一口气将其整个拔了出来,低喘着射在了陶青山的臀缝之间。

乳白的精液被没有停止晃荡的水波冲散,飘飘悠悠地混进还在往外扩散的尿液当中,显得脏污又靡乱。

“说起来,既然都流水了……只要让你再高潮一次,”微微弯了弯眸子,苏暖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做出了已经太晚的结论,“应该就能把里面的东西冲出来了吧?”

他轻声笑着,抱着怀里的人又坐了一会儿,等他全身的颤抖稍微平歇了一点,才起身换了水,将陶青山被自己弄脏的身体,又重新清洗了一遍。

“……是一样的味道没错。”最后确认了一遍陶青山身上,残余的沐浴露的香气,苏暖白才给他的后穴和臀瓣都上好了药,把人抱进收拾出来的客房当中。

之后苏暖白又定好闹钟,每两个小时,起来给陶青山重新擦一次药,确认对方下身因奸磨与拍打而造成的红肿,都差不多消下去之后,才为他重新穿好原来的衣服,自己回到卧室里躺下。

只是,这一夜苏暖白断断续续的梦境里,也全都是陶青山大张着双腿,哆哆嗦嗦地吞吃着自己性器的画面。

……果然还是好可爱。

低下头,抿了一口自己刚刚冲好的咖啡,苏暖白朝迈步下楼的人微微弯起了眸子:“起来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他轻声问着,就好似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招待了留宿客人的主人,而非刻意下药将人留下,趁着对方意识不清,将人从内到外彻底奸透的犯罪者一般,“突然在沙发上睡过去,真的是有点吓到我了。”

脚下的步子因为苏暖白的问题而微微一顿,陶青山的面上浮现出些许难言的微妙神色。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抬起脚,一步一步地迈下台阶:“还好,就是,”陶青山顿了顿,“我可能有点认床。”

这当然是毫无疑问的假话。

59好像……也没什么异常?

陶青山的睡眠向来很好,也从来没有什么认床的毛病。只要温度不会让人觉得冷,他就是随便找个平坦的地方打地铺,都压根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睡眠

这是被切实证明过的事情。

大概是刚上初中那会儿,陶青山因为一些原因,夜里跑出去没有回家,就在学校里的体育馆角落,就着摆在那里的软垫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被过来开门的老师给推醒的。

当然,从那以后,放学之后学校体育馆的门和窗户,都锁得更严实了,让陶青山挨了不少晚上会偷偷溜进去玩的人的数落。

而苏暖白家客房的床,显然要比体育馆那又窄又薄的垫子要舒适得多。

但这却让他早上起来时感受到的,从全身各处传来的酸软疼痛,变得更加不合情理。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忍不住抵上了自己的后腰,陶青山蹙了蹙眉。

说实话,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甚至恍惚间,以为自己在昨天晚上,经历了一场激烈异常的性爱尽管这其中,确实有部分昨晚他迷迷糊糊的淫乱梦境有关,但更多的,还是身上各处传来的、与性爱过后近似的疲累与不适。

那种熟悉的酸软与无力,几乎要让陶青山以为,自己那没有意识的“睡眠时间”,有一半都被用在做爱上了。

可在这栋房子里,除了他之外,显然就只有苏暖白一个人在陶青山可不认为,对方会在自己睡着之后,放第三个人进来侵犯自己。

而要说苏暖白自身,就是这个“犯人”……

陶青山又不是秦天运,真觉得是个人都对自己抱有不轨之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下身……确实没有太大的异常,反倒是前一天交媾导致的红肿,消退下去不少。

“那下次过来的时候,带一床自己用过的毯子?”仿佛没有察觉到陶青山流露出的,那短暂的不自然,苏暖白放下咖啡,语带调侃,“据说这样对认床的人很有用。”

“是对寄养的宠物很有用吧?”有点好笑地看了苏暖白一眼,陶青山对对方将自己与怕生的宠物等同,表达了小小的控诉,却并没有去反驳对方话里的“下次”两个字。

唇边的笑意扩大了几分,苏暖白出声为自己辩驳:“熟悉的气息对任何生物都有一定的放松作用。”

“来一杯?”见陶青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咖啡上,苏暖白端起仍在桌上的咖啡壶,冲着对方晃了晃。

陶青山不太喜欢大早上的喝咖啡,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有那么一点浑身没力,所以他只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点头应了下来。

而苏暖白冲泡咖啡的手艺确实不错,要陶青山来比较的话,味道甚至比两人在对对方回国后,第一次见面时所去的那家咖啡厅还要好,再配上新鲜制作的三文鱼三明治,确实能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好起来。

“昨天没睡好的话,待会儿我送你去上班?”看着面前的人和昨天一样毫无防备地,将自己递过去的东西吃进嘴里,咽进腹中,苏暖白的目光扫过陶青山脖颈处隐约露出的,自己吮出的痕迹,搭在膝上的指尖无意识地轻敲着,似是在编织某一段旋律。

“嗯?不用,”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陶青山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和指尖,“我自己过去就行。”

“那好,我大概下午把修改之后的曲子发过去……”收到这里,苏暖白停顿了一下,露出些许迟疑的神色,“要不你下午再过来一趟?”他顿了顿,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那么一点过分,“我是说,如果你方便的话。”

陶青山愣了愣,很快就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昨天的状况,已经充分证明了与这个人当面交流的高效程度。而在最终的完整版完成之前,像昨天那样的修改与重编,显然还需要进行不少次。

要是将这其中的交流,全都放到了线上,进度大抵会拖慢许多倍,不管是对于工作室还是对于苏暖白来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其实按理来说,你这样的情况,确实弄一个人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情比较好,”陶青山叹了口气,露出稍许苦恼的表情,“……但我们真的有点人手不足。”

一个成员都没超过十人的小工作室,根本不可能设置相关方面的岗位。

“如果你不觉得麻烦的话,这段时间我都在下班之后过来?”陶青山看向苏暖白,征求对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