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的身体,很是轻易地就被压在了沙发上,苏暖白就如同在解开礼物的外包装一样,一层一层地剥下了包裹在陶青山身上的衣物,让下方的身躯彻底地暴露出来。

维持着稍高温度的暖气,显然不可能让对方陷入受凉的风险。

苏暖白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陶青山的锁骨下方,一处显眼的痕迹,琥珀色的双眸中神色微微暗沉。

“还很新鲜……是刚和人做过吗?”脑海当中浮现出游弘方的面容,苏暖白微微弯起了双眼,“我本来还担心随便留下痕迹,会被发现……”

暖热的吐息与飘散的话音,一同落在陶青山白皙的皮肤上,苏暖白张口叼住陶青山肩头一点薄软的皮肤,“啾”的一声嘬出一道殷红的印记,贴上这具身躯的双手缓慢地抚蹭游走,尽情地感受从掌心传递过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他细致地吻过陶青山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与旧有痕迹相叠交错的吻痕,连胸前的两点樱红也没有放过,往下来到陶青山胯间的手,则包拢住那团依旧软垂着的事物。

“是因为睡着了吗……”发觉身下的人就连因先前的深吻,而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也慢慢地平复了下去,苏暖白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睡得很沉。”

口中这么说着,苏暖白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只片刻就让那根沉睡中的事物,在手心挺翘起来,随着自己的拨弄来回摇晃,些微黏腻的触感也在抚蹭间扩散开来,提示着苏暖白手下的这具身体,已然被挑起了情欲的事实。

“好乖……”奖励似的亲了亲陶青山不住轻颤的眼睫,苏暖白没有在继续侍弄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被弄湿的手指往下越过鼓胀的睾丸,滑入臀缝之间,没有多少困难地,就找到了那处隐秘的入口,在周围试探着按了两下,对准了穴心缓缓地顶了进去。

身体被入侵的感受,显然与单纯被亲吻、触碰截然不同,陶青山蹙起了眉,被吮吻得湿红的双唇微微张着,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想来这个人上一场经历的性事,确实距离现在并不久,苏暖白只简单地抽送了几下,就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感受着那将自己紧密包裹的紧热触感,苏暖白抑制不住地低喘了一声,试图缓解喉咙里的干渴似的,重重吻上了陶青山张开的嘴唇,埋进肠道里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用力顶插了两下。

“应该还差一点,”轻喘着分开与陶青山相贴的双唇,苏暖白单方面地进行着无法得到回应的对话,“但是抱歉,”他说,“……我好像忍不住了。”

深埋进穴道内的手指被抽了出去,肿烫的巨物紧跟着贴了上来,蹭得本就在不住瑟缩的小口抖颤得更加厉害,似期待又似畏惧地含住硕大龟头吐水的顶端,小心翼翼的亲吮起来。

苏暖白的呼吸蓦然一滞,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动作,被吮得一瞬失控

比手指要粗壮了许多的事物顶开堆叠绞缩的褶皱,重重地顶入软热的穴口当中,过于强烈的入侵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从双唇间,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呜咽,被强硬侵犯的肠道也拼命地抽搐着,死死地绞住了插入的事物。

但深沉的睡眠显然拖累了他的身体。

陶青山的四肢依旧是软绵绵的,任凭正侵犯着他的人随意摆弄,连一丁点抵抗的动作都无法做出,紧绷平坦的小腹也被持续深入的肉棒,给顶出了形状明显的凸起。

当自己的性器终于彻底埋进身下的人体内时,苏暖白的额头和鼻尖已经遍布了细汗克制着自己不要太过粗暴地插入,就已经用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意志力,那根被紧密包裹、拼死夹咬的事物,此刻甚至传来近乎疼痛的强烈刺激。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低笑着垂下头,吻去陶青山眼尾被逼出的泪水,苏暖白轻柔地按抚着他颤抖的腰腹,小心地将自己插捣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出少许,又一点点地挺入回去,试探着开拓、逡巡被自己彻底侵占的领地。

“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来回小幅度地抽送了十数次的肉棒往外退至穴口,苏暖白亲了亲陶青山泌出了汗珠的鼻尖,哑声开口,“……你会把我送进监狱吗?”

硬烫的鸡巴猛然发力,一口气碾过痉挛抽绞的穴壁,深深地挺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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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被抱着边走边操睡梦中哭着求饶

身下未能摆脱药物影响的人,显然是不可能回答苏暖白的问题的。

他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抖颤着张开双唇,自湿润的眼尾滚落生理性的泪珠,斜斜地拉开一道浅色的水痕,将鬓角的发丝也一同打湿。

为那张本就足够迷人的面容,更增添几分情欲的艳色。

苏暖白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润着水色的双唇,又握住对方的指尖送到唇边,探出舌尖一一地舔舐过去,动作间极近温柔与缱绻,身下未停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狠

与纤细优雅的外表截然不符的粗硕性器硬长又滚烫,像一枚结实的巨杵,从穴口一口气撞击到深处时,都能在陶青山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形状明显的凸起,惹得这个仍旧没能醒来的人的腰腹,都止不住地一阵抽颤。

但沉沦于梦海的意识,显然无法让这个人掌控自己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的四肢柔软得仿若某种特殊的液体,只需要用手掌轻轻地一托,就能像猫咪似的流淌下去,被肆意地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可那无法被目光捕捉的、被彻底侵占的身体内部,却热情谄媚得要命

原本紧窄的肠道,已经彻底被苏暖白肏开、填满了,内壁上堆叠娇嫩的肉褶瑟缩着,被凶悍挺入的鸡巴毫不留情地碾平推开,牢牢地套在粗壮柱身的表面,被飞速擦蹭而过的勃凸青筋磨得无尽抽搐、不住绞滚,主动又淫浪地夹咬、嘬吮着其中进出奸操的肉棒。

比苏暖白想象的,还要契合无数倍。

以至于他甚至生出了,他们彼此之间,本就是为了对方所生的错觉。

抑制不住的满足喟叹从喉咙间溢出,苏暖白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啄吻陶青山微张的唇瓣,身下因从未有过的亢奋情绪,勃胀的愈发厉害的阴茎发了狠地往陶青山的身体里捣操。

上翘的冠头每一回顶入,都会大力地剐蹭过内壁深处的敏感带,引得睡梦中的人抖颤不止,更加用力地夹绞后穴,讨好、侍弄着那毫无怜惜的蛮横入侵者。

些微的水声从被持续狠捣的肉穴当中生出,逐渐变得黏腻清晰

自深处分泌而出的滑液,被填满了肠道的肉棒挤得无处可去,盈盈沛沛地从被撑操到浑圆抽搐的肉嘴当中溢出,沿着苏暖白青筋虬结的粗壮屌身一路滑坠,为他胯间的耻毛也挂上了点滴的晶莹,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艳红泛肿的穴口时,带起更为分明强烈的酸痒。

苏暖白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愈发粗沉紊乱,他无法克制地低下头去,咬住了陶青山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问询:“舒服吗……?”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但或许是体内的快感终于抵达了一个阈值,苏暖白听到了从这个人的双唇之间,泄出的丝缕泣音细细弱弱的,并不明显,好似被欺负狠了的奶猫,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胸口被从未有过的昂扬情绪充塞,苏暖白低促地喘息着,好似想要缓解那过度亢奋的情感一般,来回地亲吮着陶青山耳后自脖颈处的薄肉,在那片没有任何痕迹的皮肤上,烙印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身下壮硕可怖的阳具也干得越来越狠,用滚烫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丈量、碾蹭过陶青山湿热脆弱的穴道,又深又重地撞上深处的嫩点,往外奸出一泡又一泡好似取之不尽的淫热汁水

然后在身下的人浑身都开始哆嗦时,重重地顶到最深处,将精囊内蓄积已久的事物尽数播撒进对方的体内。

在射精的过程当中,苏暖白甚至还在小幅度地抽送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偏头含住陶青山的嘴唇,帮助这个溺水一般的人呼吸一般,渡过去几口空气。

但很快,这实际上并不具备任何意义的“人工呼吸”,就转为了更为黏腻火热的舌吻。本该施以援手的人,却反过来将溺水者肺部的空气抽空,往里灌注进满溢粘稠的爱怜情欲将对方推往更无法挣脱的深海。

终于在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时,放过了对方湿红的唇瓣,苏暖白一寸寸地舔过他被唾液浸湿的皮肤,探向对方胯间的手,捞了一把乳白黏腻的精液。

“已经射了吗……”低笑着亲了亲陶青山没有意识收回的舌尖,苏暖白直起身,看了看他胯间那根半软地垂着头的阴茎,伸手推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深埋进对方体内的肉具,往外拔出了少许。

被射进去的精液被带着往外流出了少许,颤颤巍巍地划过湿靡艳红的穴口,沿着被挤压得变形的臀肉滑落,在那与白皙肌肤有着鲜明对比的黑色沙发上,留下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