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满含情欲意味的,甚至还混入了少许属于自己的气息的味道,陡然钻入鼻腔,让陶青山不由地蹙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看了看眼前并没有对自己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的人,最终还是张开双唇,将那个硕大的伞冠吃进了嘴里。

先前的那股味道变得愈发鲜明、浓烈,只一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口腔与鼻腔并不算讨厌,只是仿佛在提醒陶青山自己正在做什么一样,让他感到别扭。

以及燥热。

将那几乎挤占了自己整个口腔的粗壮事物,往里吞到了最深处,陶青山茫然地与游弘方对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将其往外推出一点,笨拙地舔舐着嘴里几乎含不住的事物。

他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苏暖白说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在陶青山的脑海当中响起,未能阻止他的动作,却让他的体内,难以自制地升腾起一股近似背叛的羞耻热意让他全身的感官都变得越加敏锐。

射得太深的精液直到这时候,才从不住张合的后穴内流出,在身下冰凉的地板上。陶青山本能地想要并起双腿,却被抵住膝盖,往两边分得更开,将前端已然勃起的事物,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抵在陶青山膝盖上的脚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一路来到他的胯间,拿脚心踩住那根无比精神地挺翘起来的阴茎,加重了力道压在小腹上碾了碾,游弘方嗤笑了一声:“这都能勃起,你还真是个天生就喜欢被人操的母……”本该用上的最具侮辱性的词汇,在出口的瞬间卡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换上了另一个不那么过分的,“……贱货。”

就像是要掩饰自己这一瞬间的失误一样,游弘方伸手抓住陶青山的头发,快速挺动腰胯,在他的口中进出起来。

粗壮到可怖的事物没有任何章法与技巧地,在湿热的口腔之内抽送顶插,不时地碾过敏感的上颚与舌面,撞上深处的喉咙口,又或者在染上潮红的面颊上,顶出形状明显的凸起。

过量分泌的唾液被搅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从被奸操得妍红的唇瓣之间滑落,将陶青山瘦削的下颌淋得湿漉漉的,在无意识地迎合着抽送的摆动之间,反射着晶亮的碎光。

游弘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抓住陶青山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原本单纯想要引开对方注意的念头,也被其他更热烈的东西所取代,让他往前顶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失控。

直到前端那硕大滚圆的冠头,猛地挤开了紧窄的喉咙入口,往里蛮横地侵入了一截,刹那间窜高的猛烈快感,与身前的人耐受不住的压抑闷哼,才让游弘方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松开了还抓着陶青山头发的手,插入了喉管里的阴茎也下意识地就要往外退出。

可游弘方只动了一下,身前被迫吞吐着自己性器的人就忽地抬起手,扶住自己的腰,仰头把那根只浅浅地挤入一截的鸡巴,给吃得更深,一直到那对软热的唇瓣,紧密地贴上了生有粗硬耻毛的胯间才停下。

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狰狞事物,强硬地退开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近乎蛮横地侵犯进最深处。窄嫩到了极致的肉壁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绞缩,拼命地蠕动推拒着其中的硬物,却只给他带去了更为汹涌的刺激舒爽。

源自生理更是源自心理的快感,让游弘方难以自制地低喘出声,刚刚移开的手,也本能地重新扣上了陶青山的脑后,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搭着,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从掌心搔过的触感。

他对上了陶青山往上看过来的眼睛。

游弘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形容自己在里面看到的东西那像是邀请共赴情潮的诱引,像是缱绻到了极致的深情,像温柔而乖顺的臣服,更像猛兽盯住了猎物的锋锐。

他只是一瞬间就被定住了动作,就那么看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人小幅度地摆动脑袋,吞吐、套弄着自己深深埋进对方喉管之内的事物。

勃胀狰狞的肉柱每被拔出一截,就会被重新吞入小半,就那么抽送、插蹭着,一点点地往外拔出,直到那远超出了喉管尺寸的冠头从窄嫩的入口中离开,再被一直没有错开过目光的人齐根吃入,挺进到喉咙的最深处。

这个时候,陶青山的动作,看起来就一点都不像个新手了。

游弘方的喉结滚动着,被身前的人抱住的腰胯,每当对方企图将阴茎吞入时,就配合地往前顶,拿硬胀的肉冠和勃凸的青筋,一一擦过紧紧绞住的喉管内壁,引发更为激烈的痉挛。

他能清楚地听到这个人在这个过程中,没能完全忍下的些微干呕声,与唾液被插搅出的黏腻水响一起,在空气中扩散蔓延。

但陶青山没有停下动作,游弘方也没有。

两个人仿佛有史以来第一次,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游弘方甚至挪动自己还没从陶青山胯间移开的脚,就那么把那根亢奋勃动的东西,用力地摁在了对方不住抽搐的小腹上,变换着角度踩碾。

难以抑制的陌生快感,从上下两个被侵犯、玩弄的部位传来,逼得陶青山脊背都开始发麻。他艰难地喘息着,更加卖力地摆动脑袋,用初次承欢的喉管讨好、侍弄着男人的巨物,从那近乎窒息的撑胀不适当中,攫取自己所需的欢愉。

柔软塌陷的腰肢随着上身的动作前后拱送,无比主动地将胯间硬胀的事物,往踩在上面的脚心拱送、磨蹭,略微往后翘起的圆软屁股轻颤着,自裂开的肉缝之内洇开一片湿红,被干得再次肿胀起来的骚浪肉穴夹缩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没流干净的浊白精液。

淫乱又色情。

游弘方没法将所有的景色都收入眼中,可当前所见的,就已经足够令他发狂。

往前挺胯的频率终于失去了控制,一下一下地将憋胀到极致的肉棒,重重地顶进脆弱窄热的喉管当中,撞得身前仰着头的人,难以自制地发出干呕与哭哼,依旧扶在游弘方腰上的手指,也痉挛着抓出歪斜的红痕。

皮肉被抓破的尖锐疼痛,与更为强烈凶猛的快感一同袭来,游弘方粗重地喘息着,用力地扣住陶青山的后颈,在他的口中冲刺一般地飞速顶撞了十数下,蓦地拔出阴茎,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从顶端张合的小孔中喷溅而出,直直地落在陶青山的面颊与下颌,连睫毛与眼尾都沾上了几点,少许最后从马眼当中流出的精水晃晃悠悠地,顺着龟头与唇瓣间牵拉开的黏腻丝线下滑,在两人急促紊乱的喘息声中轻微地颤晃。

黏腻的触感在小心扩散开来,昭显着眼前这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人,从中感受到的快乐。

86屁股里插着鸡巴边走边操被干到崩溃

没过头顶的高潮一点点地褪去,陶青山失神地喘息着,还没从那浑身瘫软的状态当中恢复过来,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冰冷声音就从头顶传来:“起来。”

甚至没等陶青山对此做出反应,他还搭在游弘方腰上的手就被抓住,一把往上拽了起来。丝毫没有收敛的力道,让陶青山被握住的地方与手臂根部,都传来些微的疼痛,被强行拉起的身体摇晃了两下,还没有站稳,就被握住腰肢转了过去。

滚烫的身躯从身后贴了上来,压得陶青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将胸前没有任何保护的娇嫩皮肉,压在了镂有凹凸纹路的楼梯扶手上。

他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抓住了有着充足摩擦的护栏,却根本没来得及支撑起身体,硕长的巨物就陡地顶开湿软的穴壁,凶狠又蛮横地撞到了底。

这勃起的速度是不是快得有点不正常?

脑子里第一时间,先是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才晚了半拍地接收到了那猛然窜高的充胀快感陶青山刚刚抓住护栏的手不由自主地一软,险些从上面直接滑下去,刚刚积攒起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也被顶得往前,更多地压实在了粗糙的扶手上。

胸前两颗亟需抚慰,却自始至终未曾被触碰的乳粒,蓦然从并不光滑的扶手表面碾过,一瞬间带起的刺激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

“不、等……别……呃……”连身体最深处的肉道,都在拼命地抽搐绞缩着,陶青山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清楚,那只还没有被放开的手也哆嗦着,胡乱地往后推搡,换来的却是更为深重的一下顶撞。

被扣着小腹拽回的身体,又一次被干得往前,压着那两颗已然变得肿胀的肉粒,再次狠狠地从凹凸起伏的花纹上摁过,陶青山顿时连指尖都痉挛起来,失控地抠挖着触及之处的交错纹路,却显然没有办法对当前的状况,起到任何作用。

身后的人甚至为了防止他起身一般,俯身压上了他的后背,让他连挪动身体都没有办法做到,只能被困锁在那滚烫的胸膛与粗糙的扶手之间,被灼热的呼吸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呜、轻……哈啊……不、嗯……呼呃、咕嗯……啊……”从身后绕过来的手指,强硬地挤开陶青山本就没有关严的唇齿,往里伸到口腔的最深处,恶意地拨弄、拉扯着他无处可躲的舌头,搅出淫靡而黏腻的咕啾水声。

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边溢出,将那里粘着的乳白精水冲出一道窄细的蜿蜒,又抖颤着往下延伸,拉扯开细长的银丝,遥遥地坠向下方数米之距的一楼地板。

“……真淫荡。”似喟叹又似感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陶青山分不出精力去分辨,身体里疯狂冲撞的欢愉快感,令他连保持清醒都已然拼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