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的人却犹嫌不足。

按在了陶青山小腹上的手掌略微往下,轻易地包裹住那根依旧黏软的小巧肉具,恶劣地揉搓捏摁,连顶端发红的小孔也没有放过。

“不、呜……别揉、哈啊、呃……呼、你、嗯啊……”全身都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陶青山哽咽着,却根本逃不开游弘方的手掌,连喉咙里混着哭音的求饶,都被按住舌面的手指,搅成破碎的呻吟。

他努力地往后拱起腰,想要逃离这残忍的玩弄,却反倒毫无自知地将身后的性器往里吞得更深,不住抽绞的内壁,也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侍弄得更加舒爽。

游弘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借机重重地往里捣了一下,立时让身下的人,耐受不住地发出变了调的哭吟。

根本没有真正勃起,在游弘方掌中把玩的事物,就可怜地吐了精,小口小口的,像只剩下少许的牛奶,被狠狠地掐一下,就往外流出一点,哆哆嗦嗦的怎么都挤不干净。

把那些黏腻的精液,尽数抹回了蔫软垂头的肉具上,游弘方变本加厉地亵玩那团渗水的嫩肉,身下大力地挺撞着,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碾过了内壁上的敏感点,精准地刺上了深处最承受不住触碰的软肉,引发肠道一阵接一阵的痉挛。

陶青山连哭都快要哭不出声。

这种感觉,是爱太可怕了。

整个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仿佛在游弘方的掌控之下,对方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连一丁点挣扎的余裕都没有留下。

那甚至让陶青山想起了曾经试图尝试过的蹦极。

他绑着安全绳,站在平台的边缘往下看只需要往前迈出一步,就能直直地往下坠落。

可最终,陶青山还是没敢这么做。

而现在,身后伸出的那双手,不顾他的意愿,就那么把他重重地推了下去进入了没有止境的下坠。

恐惧与欢愉相伴而生,将身体里的灵魂扯向两个遥远的极端,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撕裂开来可这个“下一秒”,又似乎永远都不会到来。

陶青山再次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不像以往那样汹涌猛烈,反倒有种难以具体言述的温吞像灰烬里剩余的一点火星,明灭着将那残留的温度,一点点地往外扩散。

陶青山从手指到足尖都在抽搐,依旧被牢牢禁锢的身体,只剩下了胸前和后穴两处支点,每一下磨蹭、抽插,都能带起逼得人发疯的甜蜜折磨。

粘稠的精液在这样的快感当中,被射入体内,激起腹腔的又一阵痉挛。

然而,根本没等陶青山消化完这将人溺毙的灭顶快感,瘫软的身体就再次被抓着拽了起来,从口中抽离出去的手指拉扯着黏腻的细丝,在面颊上画出两道湿凉的触感。

“去浴室,”滚动着失控情欲的喑哑嗓音在耳边响起,激惹得陶青山一阵发颤,夹紧后穴又是一阵小小的高潮,“不许流出来,会弄脏地板。”

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往外滑出了少许的肉具,带着未落的话音一同顶入,将陶青山没能汇聚起来的思绪倏然撞散,只能顺着身后的力道,发着抖往前迈开脚步。

游弘方抓着陶青山的一只手,却半点都没有要去支撑对方摇晃的身体的意思,只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身后,将自己被拔出的鸡巴往前重新送回。

每当陶青山迈步的动作稍微慢上一点,又或者踉跄着要往一边摔倒,游弘方就加重力道,狠狠地将人顶着往前,逼着对方只能借着自己的手掌,以及深插在体内的肉棒调整重心,跌跌撞撞地往前,朝着那在此刻看来,格外遥远的目的地前行。

两人终于走进了浴室的时候,陶青山几乎是在游弘方松手的瞬间,就哆嗦着滑落下去,蜷缩在边上放着拖鞋的毛绒垫子上发抖。

被奸操过度的后穴早已经成了一个肿胀的小洞,根本就没有办法合拢,就那么在游弘方的注视之下抽搐绞缩着,往外流出乳白的黏液。

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操进最深处。

感受着不断深入的性器,被湿热肠肉热情地包裹、嘬吮的快感,游弘方低喘了一声,捞起陶青山塌陷下去的腰身,再次发狠地耸撞插操起来。

高高扬起的海潮还没落下,就被强迫着推高,硬生生地被干出了第二重、第三重高潮,过于尖锐的快感甚至与疼痛无异,逼着陶青山挪动着绵软的四肢,一点点地往前爬。

而游弘方也不急着去把人拉回来,只是等着对方往前挪出了一段距离,才往前一口气挺入,干得陶青山整个人都软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重新聚集起力气,傻乎乎地继续往前,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被操进浴室里,在冰凉的地板上,被不再放任的男人操到崩溃失禁。

暖热的水流从打开的淋浴头上洒落,将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笼罩其中。游弘方就那么贴在陶青山的身上喘了一会儿,才扶住全身都在打颤的人,小心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过度满盈的精水和骚液随着他的动作,从肠道内挤出,引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抖颤呻吟,游弘方低下头,仔细地舔去陶青山面颊上湿淋淋的泪水,闭上眼睛将额头抵上他的颈窝,贪恋地享受此刻仅有的温馨与亲昵。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桌边一颗枣、呆呆向前冲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87被盯着分开双腿自己清理又被操

打开的热水没有关上,持续地冲刷喷洒,发出和雨声近似的刷刷声响,将其间逐渐恢复平稳的喘声掩盖。

感受着怀里颤抖痉挛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下来,软软垂在自己腿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动了动,游弘方倏然间回过神来,直起身将头顶的水关小了一点,面上外露的情绪也收敛了起来,那双榛果褐色的眼睛在对上陶青山看过来的视线时,只剩下了一片结冰湖面似的寒凉。

“既然还有力气就起来,”横在陶青山腰间的手收了回去,游弘方蹙了下眉,似乎显得有点不耐,“自己弄干净。”

陶青山的睫毛上下扑扇了两下,还蒙着水雾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茫然,似是没能听明白落入耳中的话语。

“不想起?”于是眼前的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嘲讽似的嗤笑出声,“想让我帮你弄?”

甚至没来得及去思考对方的意思,陶青山就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对不起,我……”

过往曾经说得无比习惯的话,这一回只开了个头,却莫名地卡了壳,陶青山张了张嘴,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把话说下去,索性不再出声,就那么扶着游弘方,用自己还在打颤的双腿,勉强站了起来。

将肠道堵得严严实实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啵”的一声从后穴里拔了出来,内里过量的混乱汁液,立时就流了陶青山一腿,让他站得更加不稳,深红发肿的穴口拼命地绞缩张合着,像是在挽留从中流出的精水,又像是在邀请什么更具实质性的东西,将其彻底地填满。

根本就没有办法迈步。

目光在那张浴室内仅有的小板凳上停留了片刻,陶青山犹豫着,小心地扶住了对面的浴缸边缘,坐上了那里木质的台阶。

游弘方没有说话,也没有搭手,只是沉默地看着看着陶青山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二级台阶的边缘,犹豫着在那个无论用何种姿势和角度,都无法避开自己视线的地方,哆嗦着分开了双腿。

软垂着头的阴茎和被操得没法合拢的淫穴,顿时就暴露了出来

刚刚才被狠肏过的肉口微微外翻着,因过度使用而肿得有些可怜,被指尖稍稍一碰,就委屈地抽绞吐水,似乎想要将来客拒之门外。

可哪怕游弘方此刻上去,把自己勃胀到不行的鸡巴直接捅进去,那些早已经被彻底肏熟了的软肉,也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更别说这会儿要进入的,只是两根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