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的手指从紧缩的肉褶间挤入甬道,没有前戏、也不在发热期的后穴干燥紧缩,但肠肉柔软又温暖。

谢瑜埋首在地毯里,拱起的背脊像一座白玉做的拱桥。

魏尔得可不管他的倔强,没用任何润滑,强硬的插入一根手指,抠挖开括约肌的褶皱,听见谢瑜发出隐忍的闷哼。

“把大腿打开一点。”

魏尔得摇搅着又挤进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熟门熟路的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屈曲指节,拨开门扉,指尖直接插入到生殖腔里。

这一下,身体的保护机制促使生殖腔的肉壁分泌出了润滑用的水液,裹着温软的肉腔吸吮住了魏尔得的手指。

魏尔得搅弄着出水的肉腔,被谢瑜接连拒绝的烦闷总算稍有消退。

“谢瑜,你撅着屁股的样子好贱啊,你的屁股也很骚,我就这样插进去,里面就已经流水了……”

他洋洋得意的不断深入肉穴,在甬道里舒适的徜徉,探索每一寸血肉。

谢瑜只默默咬牙忍受着身体被撑开的异样,比起那混蛋尺寸变态的鸡巴,两根手指尚算能轻易容纳。

他被魏尔得操过不少回了,比起前面好几次舒服挑逗的前戏,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一次的不同,插进身体的手指忽略过敏感的前列腺和结,只一味地往深入探索。

随着手指的深入,谢瑜小腹紧绷,他好几次都快要忍不住松开扳在屁股上的手时,都能听见魏尔得不轻不重的一声冷笑,和他愈发没有下限的羞辱。

“你还真是天生的奴隶,欠操的屁股,这就已经开始爽了?”

谢瑜知道魏尔得是故意的,他作弄得不加掩饰,只等着自己不堪其辱,放弃求饶。

被像一条狗一样的摁在地上玩弄屁股,让谢瑜心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酸胀的委屈,他想去大声质问魏尔得,“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你说过以后会保护我!你骗人!”,但这个冲动只有一瞬,他的理智就反应过来是那个混蛋的标记在干扰他的情绪和想法,让他下意识想去依赖自己的Alpha。

他不该有这种想法的,这不是他真实的意愿。

谢瑜闭上眼睛死死抓住自己的屁股,嘲讽的鄙夷自己那一瞬间不受控的情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谢瑜啊谢瑜,那混蛋可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恶劣百倍,他嘴里的话何曾做过数?你来的时候不就想好要经受什么了吗?你对那混蛋本就没有任何期待,又谈何委屈?

看着谢瑜通红的耳朵尖,隐忍的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还主动用手扳开臀肉,被他的手指插弄得身形颤抖,还没操进去,就让魏尔得生出了愉悦舒爽的快慰感。

只是突然的,魏尔得的指尖在生殖腔深处触碰到了一个不该存在于身体里的物体。

那东西脆硬的外壳像是一枚子弹,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

这是什么?

魏尔得用两指把这东西从谢瑜的生殖腔里夹出来,他没感受错,躺在手心的小玩意确实形似子弹,表面布有微孔,被生殖腔的水液浸透,正缓慢的往外释放着什么,吹出微小的气泡。

他看眼还跪在地上的谢瑜,少年的每根骨头都绷得又硬又直,透着股蒲草韧如丝的倔劲。

看得他莫名不爽。

他虽然嘴上说谢瑜“骚”,但谢瑜真实的为人他最清楚,这人就算是发热期也绝不可能主动往自己屁股里塞玩具。

魏尔得揪起谢瑜的头发,把手里的“子弹壳”放到他眼前:“这是什么?”

谢瑜被拽得身体倾斜,摇摇欲坠的撑在地上保持住平衡。

他视线落在魏尔得沾满了自己后穴淫水而湿漉漉的右手上,很快偏开头,冷清清的开口:“你操你的,管这么多干什么。”

魏尔得沉着脸拿来手机扫描识物,很快就得出答案。

避孕栓剂。

比紧急避孕药时效更长些,它能直接改变生殖腔内的酸碱度,使精子难以在其中存活,等栓剂中的药力完全释放,可以维持足足一个月。

魏尔得盯着谢瑜神色冷淡却带着薄红的侧脸看了很久,肉体的情欲如同薄纱,蒙在理智且冷酷的雕塑之上,恍惚间让人错以为他也沉沦其中,但一切都是错觉,他从来不曾沉溺半分。

这一刻魏尔得所有激荡快慰尽数冷却,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挫败,继而是愤怒。

谢瑜静默的改跪为坐,在地毯上用力收缩紧后穴的括约肌,减缓淫水流出的速度,等待魏尔得接下来的折辱。

半晌,魏尔得用后槽牙挤出一句话:“……你来前准备很周到嘛。”

没有要谢瑜继续跪下扳开屁股,他扔开手里还在释放药力的避孕栓剂,霸道粗鲁的将谢瑜抱起。

谢瑜乍然腾空,下意识的挣扎,但很快又忍耐下,只紧捏着拳头任由魏尔得摆弄自己。

那避孕栓剂虽然还没完全释放完药力,但他提前塞了一个多小时,肯定够这一周用了。

来前谢瑜知道魏尔得必然会侵犯自己,今时不同往日,他是脆弱易孕的Omega,他不能保证魏尔得每次侵犯都会戴套,不想怀孕,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今天的谢瑜实在太过顺从,让魏尔得连愤怒都有种无处发泄的郁闷。

他看一眼忍辱负重的谢瑜,他对自己的一次次明里暗里的排斥拒绝,都让他恼火至极。

“我就是强奸你又如何?”魏尔得被心头的火焰燃得发疯,他用力掐住谢瑜的脸,迫使他正对自己,“就算我不强奸你,你以为自己就是安全的?我不会把你分享出去的!你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谢瑜不明白魏尔得怎么突然又开始发癫,他皱着眉,还是没忍住反驳:“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的癔症,替我被害妄想,但你觉得我会被强奸就先强奸我,这是什么逻辑?况且,我从来不是一个物件!”

“对,你说得对。”

魏尔得松开谢瑜,只把他牢牢扣在怀里。他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到谢瑜被卡特几人折断手脚压在身下的样子。

如果按照剧情的时间线,谢瑜此时不是被他逼来这里,卡特几人该以曾经共同训练比赛的情谊哄骗他前去会面,他们在谢瑜的食物里下了迷幻剂,假装分别后,谢瑜被装进托送宠物的活体休眠箱寄送到了另一颗星球,那是卡特他们的大本营。谢瑜被他们锁捆在学校废弃的仓库地下室里,性虐、轮奸、殴打,被逼着卖淫、色情直播……

长达数月的折磨,那时候的谢卫庭在哪里?他没有找谢瑜吗?

而那时的他又在哪里?就算没被他融合的原身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谢瑜的情愫,以他的霸道性子,会放任谢瑜无缘无故消失几个月?

警方又在哪里?首都星失踪了一个Omega,他们当真找不出来吗?

“谢瑜,你这张认死理的嘴,插满鸡巴后,有再多的道理也没人会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