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抱着谢瑜走到侧间的茶室,吩咐智能机器人管家去拿事先准备好的性爱用具,将谢瑜丢在榻榻米上。
“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魏尔得踩弯谢瑜的膝盖,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揪起,迫使谢瑜跪地却仰着脸。
他单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拨出早已发硬的硕大阴茎:“上次教你的口交技巧还没忘记吧?”
谢瑜的力量与魏尔得相差悬殊,他被扯得如同狂风中摇曳不稳的树枝,刚扶着魏尔得的大腿跪稳,眼前面对的就是近在咫尺的粗大龟头。
他没忘。
那被绑着无能为力,只能屈辱的含住丑陋的假阴茎,忍着恶心卖力吸舔,被按着头被插进喉咙深处的窒息痛苦,他怎么可能会忘?
“到你实战的时候了。”
魏尔得托着自己可怖的肉棒抵到谢瑜嘴边,滚烫的肉鞭拍打着他的嘴角,俯视着谢瑜俊美面容上的痛苦抗拒:“别忘了你来找我的目的。”
他冷酷的提醒完,谢瑜紧闭的薄唇就松懈打开,主动将粗大的龟头接纳进去。
温软的舌头沿着冠状沟生涩的舔舐,像是懵懂的犊羊在努力吞吃巨大的棒棒糖,他的口腔被塞得满当,脸颊被龟头抵得凸起,晶莹的唾液很快将含入口中的肉棒浸湿。
魏尔得松开揪住谢瑜头发的手,跪在身前的谢瑜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撑在他大腿上,仰头吞吐他跨间的肉棒,动作越来越熟练。
吸吮发出的淫靡水声回响在茶室,角落燃起的清雅香薰在赤裸裸的肉欲交缠中变了味道。
檀香被染满欲念的雪松覆盖,雪松之下盘绕的冷梅幽幽绕绕,两相交融,充盈室间。
谢瑜的学习能力很强,他想做任何事都能极快上手。
魏尔得起初还在居高临下的欣赏谢瑜被自己鸡巴撑开的美丽脸庞,谢瑜这张清冷漂亮的脸看着和情欲完全不沾边,但他正在做的事又是那么淫荡,矛盾得让人欲罢不能。
但很快,魏尔得就被谢瑜逐渐熟练的口舌舔舐得无心他想,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享受之中。
谢瑜的主动配合远比强奸一个只会反抗挣扎的木头要舒服,魏尔得扣着谢瑜的脑袋,低吼着射在他的嘴里。
“唔咳咳……”
半软的阴茎一拔出口腔,憋得缺氧的谢瑜就趴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呛咳。
魏尔得不等他吐出嘴里的精液,立即用脚将他的下巴勾起,寒声命令:“咽下去。”
谢瑜犹豫了一下,照做了,他甚至主动张开嘴,给魏尔得看自己吞咽干净的口腔。
射过了一次,魏尔得愤怒稍息,但他依然不会轻易放过谢瑜。
去而复返的机器人在边上侯立了许久,此时将拿来的箱子打开呈上,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
魏尔得先取了一副红色的皮质束具,粗暴的将谢瑜推倒在地:“手背到背后去。”
谢瑜顺从的随他束缚住自己,像是一个千依百顺没有脾气的性爱娃娃。
这让魏尔得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枚避孕栓剂,谢瑜看似屈从的表面下从来没有放弃过逃离。
逃离……
魏尔得突然想到,谢瑜被卡特等人囚禁轮奸,根本没有任何避孕措施,Omega体质易孕,谢瑜是怎么做到几个月没有怀孕的?
于是谢瑜突然听魏尔得问道:“如果我是突然把你掳掠过来,也不给你用任何避孕措施,你会怎么办?”
谢瑜蹙眉:“你少做些孽吧,别以为可以用孩子拴住我。”
顿了顿,大概是怕魏尔得真的会走极端,以后抓自己来这么一出,谢瑜补充道:“就算联邦法律不允许堕胎,但意外流产的办法多得是,我在分化成Omega之前一直被作为战士培养,熟悉各种重创人体的技巧,要重创你是很难,但自残简单,如有必要,即使被你锁着我也能弄废子宫,反正我不介意一辈子不孕不育。”
魏尔得冷笑一声,声音更是冷得掉冰渣:“你想多了,我只会让我的Omega怀孕,不会留野种在外面。”
谢瑜狐疑的看过去。毕竟自从被标记,魏尔得哪次不是一口一个“你是我的Omega”挂在嘴边,这突然又不认了?
“你不是不承认吗!”
魏尔得被看得火大,他越想越气,尤其是他太了解谢瑜了他聪慧、冷静,永远都能精准的看清要害,那么一阵见血!为了达成目标,他可以对自己狠到连魏尔得都觉得残忍的地步。
魏尔得知道谢瑜不是说来吓他,他真做得出来!
怕谢瑜真会自残,他恶狠狠的强调:“而且,我想操你,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送上门来给我操!我要拴住你,只会用绳子、铁链、镣铐,而不是孩子!”
谢瑜信了,这才符合混蛋一贯的行事风格。
说话间,他已经将谢瑜捆好。
这次的束具很简单,束缚上肢的是两枚由锁链串联的红色手套,手套仿佛贴着谢瑜拳头的口袋,将他的双手罩住,在手腕收口扣死,使得谢瑜的双手只能保持握拳的姿势。手腕扎扣处衔接着一圈金属链条,绕过谢瑜的腰肢,将他的双手在背后与背脊紧密相贴,保持着挺直腰背的优美姿势。
绑好了谢瑜的手,魏尔得将他压到榻榻米中央的矮桌上,用绳子分别将他跪地的双腿与矮桌同侧的两脚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谢瑜就被牢牢固定在了矮桌边缘,双腿无法动弹,上身也只能跪直或趴下。矮桌的高度恰好比谢瑜跪直后的腰臀矮上一寸,从后方将他的头肩压贴在桌面上时,他不能活动的屁股就会高高的翘起,摆出最适宜从后方探索玩弄的角度。
魏尔得很满意这个角度,为了让谢瑜继续保持,他给谢瑜戴上了同色的项圈,项圈的前端有一枚金属环扣,他用绳子穿过环扣,绑在了矮桌对侧的桌脚上,这样,谢瑜上身就被绳索牵拉得无法直立,只得保持着跪趴于桌面、高高撅着屁股的姿势。
无法动弹、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让谢瑜心中的恐惧不安愈发扩大,他看不见魏尔得那个装满性爱玩具的箱子,不知道魏尔得接下来会用哪一个道具来折磨自己。
他好似成了一张被撑开的风帆,又像是被串在木架上的待宰羔羊,呈人字形展现在矮桌上任人宰割。
“魏尔得……”
谢瑜刚喊出名字,就被魏尔得一巴掌重重打在屁股上,脆响中断了后面的话语。
“你该叫我什么?”
谢瑜咬牙,改口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