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给我当一周的奴隶,只要你坚持下来不求饶,就算你赢。”他特意补充说道,“我会对你做很多很多,很残忍的事情哦,你要是忍受不了,可以随时喊停,只是那样就不做数了,除非你改变决定,嫁给我当我的Omega,不然我会在你叔叔调查期间,让调查组用显微镜去仔细审查。人无完人,你猜我可以找出多少罪名?”
他松开手起身,俯瞰仰躺在床的谢瑜,衣衫凌乱的清冷少年正隐晦克制的用手腕压住胸部的乳头,虽然什么都没露,但这模样真是涩情到让人下腹发硬。
魏尔得再次问他:“你可想清楚了,要选一还是二?”
是要一辈子不得解脱,还是忍受一周非人折磨?
谢瑜撑起身从床上坐起,站直,让魏尔得的俾睨不显得太过居高临下:“我选二。”
魏尔得彻底冷下脸来:“既然要当我的奴隶,从现在起,叫我主人吧。”
谢瑜僵硬的站着。
魏尔得嘲弄的看着他:“连主人都不会叫就滚。”
以往都是谢瑜对魏尔得说“滚”,但和谢瑜每次骂他的愤怒不同,魏尔得嘲弄之中透着轻佻,他等着谢瑜知难而退,改变选择。
“当我的Omega有什么不好?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你都能唾手可得。”魏尔得勾起谢瑜下巴,用拇指扫弄他抿得发颤的唇,“Omega都是要嫁人的,你难道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Alpha吗?我知道人外有人,联邦里的优秀俊杰者不知凡几,只是,你都被我标记了,他们还看得上你吗?你是个聪明人,嫁给我明明百利无一害,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
他说完,耐心等着谢瑜的回应。
谢瑜垂眸凝视着掐住自己下巴的手,脑袋轻晃,甩开钳制。
他看向魏尔得的眼睛,声音清冷,一针见血的反问。
“人并不只会趋利避害,如你所说,我一无所有,现在只是个评级为E的Omega,以前更是分化倾向Alpha。强奸我对你百害无一利,标记我更是普世意义上的精准扶贫,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魏尔得红着眼睛:“你还不明白吗?因为老子喜欢你!”
谢瑜嘲讽的看着又开始跳脚的魏尔得:“是你不明白,你从来都不会正视我的所思所求,高高在上,专断自我。你喜欢我便强奸我,你喜欢我就能断送我的未来,你要逼迫我就肆意伤害我和我的家人!而我,只是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这很难理解吗?”
死寂般的静默在房间里保持了数分钟,魏尔得梗着脖子维持着自己高人一等的外壳。
谢瑜不动拳脚,但字字如刀,犀利的将他内里的腐肉绞得生疼。
一无所有的人该是他,别人都说他是云,谢瑜是泥,但只有他最清楚,谢瑜才是天上的云,自由自在的飘着,洁白无瑕,遨游于天地。
他从小便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他活在家族的荫蔽下,所有人都会将他想要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来,但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他要把云抓下来,摁在泥里,拖进沼泽,陪他一起,不准离开!
“希望你能做到自己的选择。”魏尔得扬起下巴,“叫吧。”
谢瑜捏紧拳头,指甲深入掌心,生钝的开口:“……主、主人。”
谢瑜配合了,魏尔得的心情却更加糟糕。
他知道谢瑜是有多骄傲,可他为了那个谢卫庭,居然自甘下贱,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但是……
把清冷孤傲的美人拉下神坛,堕落风尘,谁不爱呢?
这是谢瑜自己的选择!
“把衣服脱光。”
等待少许,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魏尔得目不转睛的看着谢瑜脱掉最后的底裤,在明亮的光照下敞露出赤裸的身体,少年人身姿修长、肌肉紧致流畅的美好胴体。
尤其是胸前的两颗乳粒,才被他用力揉捏玩弄过,此时稍显红肿。男性饱经锻炼的胸肌充满力量感,是一种和女性截然不同的平坦的圆实饱满,谢瑜因羞耻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更是将运动少年的这份性感凸显到了极致。
他皮肤冷白,体脂极低,身材比例完美,肌肉分明却不过分虬结,仿佛雕塑大师最钟爱的得意之作。
欣赏够了,魏尔得走到落地窗边:“过来。”
轻纱柔化了阳光,窗前的藤椅小几上放着雅致的茶壶,这里本该是一对人午后小憩、饮茶看景的地方。
他踹开另一把藤椅,自己在中央独坐了,用脚点着身前的地毯,恶劣的吩咐道。
“在这里跪下,背对着我,用手扳开屁股,给主人看看你的生殖腔。”
【作家想说的话:】
姐妹们也喜欢这口就好
虽然小谢好惨,但看他被欺负我真的也好兴奋,还想再多欺负一点……
本来想昨晚更新的,实在是没码完……不过我这周更新的量已经达到以往一个月的量了(大声狡辩)我感觉键盘都要冒烟了(不是)
第66章16,避孕药被发现,跪地口交,透明按摩棒看生殖腔,两洞齐插
满室的阳光都仿佛倾泻在这具洁白的肉体上,蓝色与黄色交织的双色地毯被膝盖在深蓝中压出麦穗般的金黄凹陷。
谢瑜修长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在臀肉上几经犹豫,最终还是生涩的扳开了窄紧的翘臀,露出两瓣中央尚且干涩的花蕊。
深粉的褶皱遇上了冷空气,不安紧张的收缩起来。
魏尔得歪头看了一会儿,抬起脚,拖鞋踩在谢瑜轻微发抖的手背上:“没吃饭吗?再往两边拉点,我看不见。”
谢瑜被踩得伏倒,他顺着魏尔得踩下的力道更向上撅起屁股,两瓣臀肉扳到了极限。
正常人谁能从屁股看到生殖腔?
谢瑜暗骂变态,却也只能咬牙照做。
他目光散落在蓝草地似的长毛地毯上,长毛柔软的纤维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像是将他淹没,它们成了深沉的海草,在眼前飘摇、缠绕,阳光被他跪伏在地的阴影遮挡,让看见的颜色都蒙上了灰暗,就如同在深海中下坠,光亮在背后愈发遥远,黑暗在前方不断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