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1)

有些东西,没有见过的时候,当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但是一旦见过了,就只想要抓进自己的手里,见过了还得不到,就嫉妒得发疯。

他看到在纪挽月面前的纪知,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就像一个外表华美内里空洞的笼子,本能地用外面装饰的宝石鲜花引诱迷惑猎物,可是连这里是笼子都看不出来的他觉得太蠢了,发现本质就落荒而逃的他又觉得无聊。笼子里要关上东西才不会再空,永远没法被填满,所以才永远都会感到饥饿。

原来,他想要的,是一只明明看出来所谓的“爱”就是一个笼子,还自愿把自己关在里面的小老鼠。

这当然是不正常的,他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纪知遇到的不是他,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或许就能把她“治好”,就像那些狗血言情剧里,拯救女主角的,总是所谓的“天降”。

但既然纪知遇到他了,他就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乐此不疲地满足她的欲望,不厌其烦地提高她满足的阈值,就是为了把可能出现的某个男的或者女的,电视剧和漫画小说里不是经常会有吗,那种打着爱情友情羁绊的名头就冲过来的主人公,三言两语就把她哄走的可能性堵死。

但即便是这样,她的心还是野的。

他看着趴在操作台上,气都喘不匀了,还在努力吞咽他的纪知,笑了笑,没心软,龟头研磨着被顶开一个小口的宫口,在她察觉到他的意图,软着叫他“哥哥”求他的一声又一声中,还是肏了进去。

小腹上凸显出他的形状,祈求的声音瞬间化成短促的尖叫,她随后就咬着手指发不出声了,浑身紧绷着,就连屁股都绷得微微发抖,只有水还流个不停,不光是她自己的大腿,止不住的爱液顺着他的柱身还流到他的大腿上,穴肉紧紧裹着鸡巴,绞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看样子高潮得厉害。

龟头被整个箍着,把他也吸出了射意,刚肏进去自然是不可能拔出来的,他抵着胞宫射进去,她小腹处微微凸起的那一块更明显了,她应该是感受到了酸胀,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想要把他和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挤出来,但是被他堵死了,收缩的律动反而又让他变硬。

他把快化成水的纪知从操作台上捞起来,动的过程中,应该是又把她高潮过后正敏感的地方磨到了,她哆嗦着又开始胡乱地连名带姓地叫他边然。

不好好叫“哥哥”当然是要挨罚的。

她最怕他在刚刚高潮完的时候肏她,那就这么罚她好了,抵着最里面,将肉穴内的褶皱都撑开,就算只是轻轻地捣,她的表情都很快就会变成像是被快感磨得崩溃。

纪知像是受不了了,下面夹着他的阴茎,主动回头要亲。

边然当然也会满足她,甚至有点享受她难得乖巧的讨好。

只是,她没有自觉,不知道自己就只有偷偷摸摸想做什么的时候,才会这么听话。

或许,就应该让她记住痛。

0066 接吻

纪知以前其实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接吻”。就比如说,明明都是肉体之间的接触,嘴唇和嘴唇的触碰,为什么就是比牵手或者拥抱更高一级的亲密行为?

直到边然第一次亲她。

她记得就是很平凡的一天,就在那次大雨后不久,纪女士和边先生因为工作都不在家,他端着一盘水果敲开她的房门,还随手将门带上,隔绝了她紧张兮兮往外看的视线,说,阿姨这会儿正在边听昆曲边织毛线呢,人家难得有时间摸个鱼,我们别打扰人家。

就径自走到她身边,把盘子放到她的书桌上。

她当时刚做完了一套卷子,正在研究做错的部分,毕竟说了要去京市的大学,有可能的话,她当然还是想去最好的那个,那自然得抓紧时间复习了。

边然扫了一眼她做错的那道数学大题,眼见着就要开口,她连忙站起身用手捂住。她知道他脑子好用,学校高中部里现在还流传着他的传说呢,但是她还想自己琢磨,听别人讲哪有自己想清楚印象深刻。

他见状也只是扬了扬眉毛,眼睛一弯,顺势抱着她坐回椅子上,说:“哥哥只是想叫你吃水果。”

会错意了,她脸上一红,但是其实更让她脸红的是边然自然而然抱她这件事,他身上的香味随着他双臂虚揽上她的腰的动作笼着她,就好像他们天生就这么亲密。

不管是人还是狗尴尬的时候都会假装自己很忙,她红着脸去拿盘子里的叉子,却被他拦住。

“乖,你做你的。”他说,“我喂你吃。”

第一颗葡萄喂进嘴里的时候,她其实吞咽得有点艰难,毕竟男生炽热的体温就贴着她的后背传过来,想忽略都难。但是一想到边然就在她背后看着,要是一直卡在一道数学题上那就更尴尬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把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

那天边然到底喂她吃的水果里除了葡萄还有什么,她现在其实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终于把所有错题改完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才发现手心里都出了一层汗。而他见她放下了笔,笑着问她,“甜不甜?”

舌尖上还残留着水果的甜香,她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才轻轻点头,就听他说,“那让哥哥尝尝好不好。”

视线下意识看向装水果的盘子,盘子里却已经空了,她有点内疚地回头看向边然,却发现边然根本没看盘子,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黑色的眼睛离她很近,专注看人的时候,深得就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漆黑的眸底还有什么在静悄悄地涌动,她意识到什么,但是鬼使神差地,边然掰她的腿,让她侧过身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她没有躲,他凑过来的时候,她也没有躲。

嘴唇和嘴唇重合的触感无比柔软,心脏就像是被微微揪起了一角,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如同在回应对面的心跳,贴得近了,皮肉骨骼都变得单薄。

她原本是坐在边然腿上的,渐渐就被他压到书桌上,后腰磕到桌子的棱上,真要说其实没多痛,但她只是皱着眉“嗯”了一声,他宽大的手掌就搂上她的腰,隔开桌子,也就是这次,顺便还找到了她的痒痒肉。

身体是麻麻的,呼吸是不记得的,她很快就喘不过气,推着边然的肩膀叫他等等,结果被他搂得更紧,舌尖趁着她喘气的间隙撬开她的牙关,就像真的在尝,她那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舌尖上颚也会感受到痒。

津液交缠,气息相融,仿佛能融化到一起。

唇齿相接,粗长的阴茎插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纪知额头的汗顺着脸颊就滑落下来,腰眼酸软得厉害,身体里积蓄起来的快感已经游走在她能承受的边缘。

窗外的雨声延绵不绝,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就仿佛砸在她的身上,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来势汹汹的高潮和被研磨着无限拉长的余韵中微微战栗。

大雨中空气潮湿的气味,就和过去那个玄关,那无数个梦里的一模一样。

她身上热得厉害,热源就是身体里面不断被填满抽插的那个地方,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边然每次都要磨很久,她数不清楚。

只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要死过去了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细细亲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又会擅自变热变烫。

她站不稳了,边然就把她抱起来,餐桌上,沙发上,每个地方都做过,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一直都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眼泪、爱液、抽插间被他捣出去的精液,还有溢出去的乳汁,滴得到处都是,整个房子里都被搞得淫靡又混乱。

纪知最后是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被边然搂在怀里,发现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的嗡嗡声停了之后耳边安静得出奇,才意识到外面的雨早就已经停了。

吹风机放到一边,他的手指在轻轻顺着她的头发,纪知靠在他的胸前,他现在没有体温了,下过雨降了温还被他这样抱着其实有点冷,不过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反正捂一会儿也会变热,她索性也就没动。

边然捋好了她的头发,又来勾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角轻轻碰了一下,问她:“明天想吃什么?”

纪知抬起眸,看向他的眼睛,没回答,而是话锋一转,像是第一次想起来问他这个问题:“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从前在家里,做饭都有阿姨,他别说做饭了,厨房都很少进,就连水果刀她都从来没见边然拿过。

他闻言只是笑了笑,手指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只是说:“不然我指望你来做?吃饭只维持生命体征?”

……好吧,她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是会嫌麻烦全靠糊弄,之前在基地里偷偷养他的时候他也都看见了。